春见不容她仔细考虑,很快又收了回去,说:既然你不愿意,那俺去找桂枝嫂子,回见。他说完,提上裤子要走,他要走的动作很夸张,真要走的人没有说要走的,动作也不会这样夸张。
这下春桃急了,也顾不得考虑了,她上前掏了出来,含在嘴里,为了不让桂枝滋润,她把春见吸得干凈彻底,春见舒服的站在炕前,想:做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春桃走后,春见没有再去桂枝家,他疲软的斜躺在炕上,头下枕的是床又脏又破的旧棉被,春见想:要是能睡到秀花的炕上,和她盖崭新的被子就好了,但秀花有男人,秀花只能和他偷偷摸摸的来,这事秀花嘱咐他有一千遍了,桂枝也有一千遍了,这么多次的嘱咐,春见不能不记在心里。
桂枝做好了饭,饭菜凉了春见也没来,桂枝就听听门,门很安静,没有人去动它,桂枝实在忍不住了,就出来看看门,见门好好的,还是刚才自己进来的样子,桂枝心一沉,这个春见,有了别的娘们,就不想嫂子了?桂枝转悠了一阵,她安顿好孩子,就找春见来了,春见闭着眼,已经疲劳的睡着了,桂枝就喊他:春见,春见。
春见睡得真沉,桂枝见喊不醒他,就用手推,可是她推了两下,春见还不醒。
这是跟嫂子玩啊?桂枝一伸手,摸进了春见的裤子,一捏,她大惊失色,春见的茄子如经霜般萎蔫。
筋疲力尽啊!
这是谁吸干了他?这么消耗,不是要他的命吗?桂枝心疼的将自己的胸脯塞在他嘴里,用手捏着,将汁液挤进了春见的嘴里,许久,春见才在桂枝怀里苏醒过来。虽然睁开眼,但瞇缝着无神,春见想说话,但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是谁害的你?桂枝愤恨不平。
春见摇摇头,没有说,这种事怎么说,春见想:你自己跟我不是也要求保密嘛。
说啊,到底是哪个狐貍精害的你?桂枝仍旧在问,她想知道后就立即去撕破那个狐貍精的嘴,然后狠狠的骂她。
春见低声说:嫂子,这管别人什么事,如果我自己不愿意,谁能强迫得了?
她也太狠了,就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得。桂枝仍然不舍气。
桂枝说:从现在起,一个周以内,你不能跟任何女人接触,否则,你的元气大伤,你再想跟嫂子弄,也成不了了。
有那么严重吗?春见虽然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乏力,但他不信自己的雄风会就此一蹶不振。
当然,不信你运运劲试试。桂枝用手握住了春见问:你能动吗?
春见一运劲,果然不听使唤,他又提劲,还是没有反应,先前那种雨后春笋般的气势一去不复返,春见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就说:好,俺就再不近女色了。
桂枝又说:是让你不近别的女人,你不会连嫂子也拒绝吧?
春见说哪会呢,他伸过手来,将桂枝搂住,桂枝迅速的脱了衣服,桂枝想即便不干,搂搂也舒服,就让春见搂着吧,春见搂着桂枝,一会后就睡过去了。
住了几天,秀花来找春见,春见的气色已经有所好转,脸色不再那么枯黄了,秀花说:春见,嫂子今天不忙,你能帮嫂子再推拿推拿吗?
春见虽有些疲乏,但求他的人是秀花,秀花是他最喜欢搂抱的女人,春见就不忍心拒绝。
秀花就关上门,在春见的炕上躺好。
春见说:嫂子,你的脊椎不好,你应该趴着。
秀花微微笑了,她调皮的说:以前是脊椎不好,现在又转移到前面来了。
春见说:这病还转移啊?那你前面哪里不舒服?
秀花用手从额头一直指到脚跟,说:这些地方全都不舒服,你都给推拿一下吧,说完,她就闭上眼睛等着幸福的来临。
春见这回明白了,其实他在秀花来得眼神里就明白了,但他还是问,这事如果在以前他不会这么问的,问也很简单,问完就想着直奔主题,但今天他问是因为他想秀花真的是来推拿的,他感觉身子空蕩蕩的,他担心一会自己会令秀花失望,女人一失望,男人就没有面子了,春见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可以打,可以骑,但是绝对不能让女人失望。
春见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将手放在秀花的肚皮上游走,一会后秀花催他:往上点啊。
于是春见只好去推她的两座雪峰,一会后秀花又说:你往下去啊。于是春见只得朝她的沼泽地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