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春见反应冷淡。
那你想什么?想女人?冬梅一直当春见还是个孩子,但今天一看桂枝刚才那态度,心里有些明白,看来孩牙子长成了大青年,要做大业啊!
春见不语,他对冬梅的话不感兴趣,对她也不感兴趣,虽然她的身子也大也软,但大的不好看,春见想:母猪身上的肉倒多,哪能摸吗?
冬梅却对春见感兴趣,冬梅不光对春见,冬梅几乎对任何男人都有兴趣,冬梅问:你的棍早硬了吧?
春见听得不耐烦,手一松,说:嫂子,好了。
怎么这么快啊,你再推推。冬梅身子扭了扭,她肚皮上的赘肉让春见恶心,春见将脸扭在一边说:今天该做的都做了,要做你以后再来吧。
冬梅说那可不行,你说都做了,可是有一个地方你还没有,不,準确的说是三个地方,两个基本点,一个中心,冬梅未说完她自己先乐了,春见也乐了。
春见也打趣道:那些地方不归俺管辖,你找负责人去。
冬梅说:负责的人临时不在家,你先顶替会吧。
春见说:这可不行,该谁的工作谁干,一个萝卜一个坑,如果都来填,那还不把你淹死?
冬梅乐了,说淹死总比渴死好,嫂子实在是太渴了,你就替你大哥填会吧。冬梅说着已经开始脱衣服,脱完了他拉着春见上,但春见不上,春见感觉冬梅如一块肥肉,吃起来腻歪。
冬梅催促:快上啊,白给你你还不要,你傻?说完她分开的幅度更大了,春见就更恶心,他想捏紧自己的鼻子,但这样太不礼貌,只好强忍着 ,但嘴巴和鼻子旁的肌肉紧绷着,力图能少呼吸点,春见这样,他说话的声音自然变了。
他说:走吧,再来。他想字越少,呼吸的机会就越小。
冬梅不解,问:春见,你说话怎么变了腔了?
春见指指嘴,说:嘴抽风了,玩不了了。
冬梅掰过春见的脸说:哎呀,还真是,冬梅无奈,只好悻悻的走了。
春见一个人躺在炕上,他的脑子飞快的转悠开了,当村治保主任?村长?镇长?就可以跟宋涛那小子斗了?
春见一想起宋涛,就来气,他气不是因为找人打他,打架对男人来讲是小事,春见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去忌恨一个人,春见主要是因为他娶走了春草,就凭他,一个无赖,春见心里怎么能平衡。
春见每逢心烦,就爱一个人到镇上走走,他这一次并不是单为找秋萍,但路过她的发廊时,他还是一头走了进去。
秋萍病恹恹的躺在沙发上,春见进来她勉强坐起来,说:你干嘛?
春见说:什么也不干,路过,只是想坐回。
秋萍听说什么也不做,就又躺在沙发上,问:你没有去竞选村干部?
春见奇怪,这女人消息够灵的,自己村的事她居然知道。
春见说:想是想,可是没信心。
你真想?秋萍坐了起来,扶着春见的肩膀说:你要是真想的话,姐姐我可以给你指条路。
你?春见不以为然,一个理发的女人,能有什么能耐?
秋萍看在春见年轻的份上,并没有跟他计较,她说:要办成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征求到镇长的同意,镇长比村长官大,镇长的话村长自然得听从,对不?
对。春见心里想,对是对,但如果镇长知道自己跟他儿子有过节,不但不会同意,相反还会陷害。
春见多了个心眼,没有提及自己跟宋涛的过节,他套话问:你跟镇长关系很好?
嗯,秋萍点点头,镇上的男人有几个没来我发廊的,来了就会认识我。
可是光认识就能办事?春见又问。
当然不是,往往是先办事后认识的,你别看镇长在人面前人模狗样的,但是手一伸进我的裙子里,比谁都下流,秋萍说到下流两个字时,声音突然加重了。
啥?啥?镇长跟他儿子玩同一个女人?还有他的亲家赵明天,真他娘的无耻,流氓啊,春见想想又好笑又好气,说:老子跟儿子都跟你哪个?
嗯,秋萍点点头。
他们互相不知道?春见又问,问得秋萍不耐烦了,她说:你办你的,你问人家那么多事干嘛?
春见假装奉承道:你可真厉害啊,连镇长都听你的。
秋萍摇摇头,说:这算哪啊,柳如兰才叫厉害,你知道不,就是连县长也听她的,镇长更得敬着她,人家那才叫呼风唤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