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看床上的柳如兰成了个大字,他就明白了一切,女人不像男人,男人喜欢说,也喜欢做,而女人喜欢用身体的姿势暗示,春见看明白的时候,他也成了一个太字。
春见就去扒这个女人的衣服,之所以用扒,是因为春见对女人太了解了,女人如果真想干的时候,比男人还急,你无须考虑什么温柔啊,矜持啊,女人这时候要的是野蛮,当春见将柳如兰剥光后,柳如兰白白胖胖的,如一个蚕蛹在蠕动,她的身子动,春见也就更动了,春见就像一个猎人,用眼睛瞄瞄她那撮杂草丛生的地方,一个俯卧沖,他如一个撑桿队员一样,在柳如兰的身上支了起来。
柳如兰等着他的推进,而春见却悬在空中,不进也不退,柳如兰虽然被填的满满的,但女人这时候光满是满足不了的,她需要的是进一步的推进,春见不进,柳如兰只好拉着春见的皮股进,但春见绷得紧紧的,柳如兰拉不动,不光是拉不动,春见还故意朝后退了一些,那姿势从侧面看,恰如一张拉开的弓,春见将弓拉满后,一呼吸,他身子如利箭一样,扑哧一声射进了柳如兰,柳如兰这才舒服的应声而倒,等待着春见的再一次沖击。
春见这一次没有让她失望,他一次快起一次,一次用力起一次,直把身下的柳如兰推压的嗯啊不断,一会哭爹一会又喊娘的,但春见没有停下来,他知道这时候可不能心软,你一软女人才最不乐意呢,于是春见将柳如兰的身子翻过来,柳如兰很听话,其实春见什么也没说,他只是身子撤出来后在她的皮股上拍了拍,柳如兰就会意的转过身去,将她包满的皮股对準了春见,春见不用瞄準,柳如兰已经忍不住自己靠了过去,这还不算,她白嫩的皮股还左右微微晃动着,触碰着春见的硬件,也摇晃着春见的心,春见略微定了定神,在她皮股上按了按,觉得真是敦实,柔软,心想:有这支点支撑着,自己可以放心的撞击了。
春见就不再犹豫,就勇猛的推了进去,春见觉得暖暖的,湿湿的,很温润也很柔滑,比刚才平躺时的姿势顺溜多了,就这样柳如兰还不安分,她头侧过来看着春见,手翻过来在春见的腰上摸索,春见知道她上劲了,就越发摇晃的厉害,他这一摇,柳如兰就叫的更欢了。
一会后,春见丢弃完没了力气,他趴在她的后背上想休息会,可柳如兰不让他休息,她将春见推倒在床上后,骑在了春见身上,她嫌刚才不过瘾,她要变被动为主动,她来操控一切。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她提起春见的手握住自己的胸脯,她的双手却按压在春见的胸膛上,她的皮股提上去準备降落,却发现春见软软的,已经不行了。
柳如兰问:怎么软了?
春见说:都丢完了,能不软吗?
柳如兰笑笑,说:你还是嫩了,这才一次就怂了,人家周县长都能三进宫。柳如兰说完,失望的从春见身上下来,她知道这事男人比不得女人,女人可以夜度十郎,而男人一旦丢弃,就会萎靡不振。
春见听完很不服气,他县长怎么了?他能干,俺一定得比他强,他这样一想,身子果然硬了起来,其实也不光是想,他这一稍微休息,也恢复了些许元气。
春见用手指着自己颤悠悠的春笋说:你试试,这回行不?
柳如兰老道,她不用试,一看就知道硬度不行,随微笑着摇摇头,说:还差那么一点,这样吧,我来帮你。说吧她的胸脯低下来,将春见夹在中间,一番揉搓后,春见立马抖擞起来,那阵势蔚为壮观,大有顶天立地的气魄。柳如兰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皮股提起一定高度,然后陡然落下,只听噗嗤一声,春见只感觉一股热流袭来,绵绵不断,顺着他的山顶一直流到山下,山下的黑草也被润湿了,暖暖的,滑滑的,很是舒服。
柳如兰一会升起,一会又陡然落下,她胸脯高耸,皮股后翘,柳腰狂扭,而春见却落得清閑,只消将双手捂在柳如兰巨大的胸脯上即可,就是不用力,柳如兰上下蹿动也会带来愉悦,但春见不想閑,他的手忽松忽紧,手法越来越娴熟,柳如兰将头后倾,嘴巴微张,嘴巴不住的嗯啊喊叫,春见看了想,这才是第二次进宫,如果等会她要求三进宫,自己可怎么应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