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如鉆燧取火般,在秀花的白瓜上一阵忙活,秀花自然舒服的不行,摇晃着大白瓜,侧过头瞇缝着眼睛看春见,春见一个急沖,秀花舒服的扬起了头,春见又是一个沖锋,秀花的身子就随着春见的节奏摇晃着。
完事后,秀花爱抚的摸着春见的头问:你今天咋喝了这么多酒?你看你野的。
春见有些苏醒,他咋着舌头说:不喝酒那才没劲来。春见的手又扣在秀花的胸脯上,找到那个粉红色的小樱桃,用手指揉捏。
轻点,秀花娇嗔的一打他的手掌,说:小鬼,你还没摸够?
不够,不够,还早着呢,春见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手指又来到了她那片沼泽地带,一摸,感觉那颗红豆还硬着,春见有了底细,更加放肆的在上面滑行着。
行了春见,你还要弄几番?都已经两次了。秀花想推开春见,可她的手柔柔的,一接触到春见的身子,就与之粘合在一起,于是两个人又交缠在一块,不分你我。
秀花说:春见,你这样不行,一晚三次,你不要命了?
没事。春见渐渐加快了动作,犹如一辆汽车发动起来后,速度加快了。
怎么没事,你看你的脸色,都蜡黄蜡黄的了,你快停下吧。秀花很为春见担心,她嘴上虽这么说,但她却对春见越搂越紧了,她微微张着嘴,红色的舌头在里面搅动,犹如一条蛇将春见缠在了一起,春见不怕蛇,更不怕秀花这条美女蛇,他也将自己的舌头吐出来,丢到秀花的嘴里,秀花的小嘴顿时有了两条舌头,两条舌头很不安分,都在想缠绕对方,这样一对决,秀花的小嘴就充的满满的。
秀花努力推开春见,问:你当上治保主任了,今后有何打算?
春见几乎没犹豫,说:打算娶嫂子当媳妇,说着又扑过来。
秀花一闪身,说:嫂子就是嫂子,嫂子永远也成不了你的媳妇。等何园一回来,咱俩就结束。
春见听了一阵沉默,一想到何园毕竟是会回来的,他感觉这种好日子是有期限的,遂又分开秀花说:嫂子,既然这样,你就再让俺尽兴会吧,说着又将那陡然生长出来的推入了秀花,秀花舒服的一阵闷哼,她搂着春见说:好,你今晚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嫂子全答应你。
真的?春见一阵兴奋。他想起了桂枝说过的均亮对她嘴上下过的功夫,越想越觉得新奇,但她想秀花是不会答应的。
真的,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今晚嫂子随你的愿。秀花又重复道。
那好,春见将自己退出来,在秀花脸部一晃,说:俺想让嫂子吃。
秀花没明白,问:你说啥?
春见又是一晃说:俺想让嫂子吃。说着朝秀花的嘴巴送过去,秀花惊得急忙用手拨拉开,气氛的说:你疯了?这也能吃?
能,你试试。春见追过去,他来势兇猛,已经抵达了秀花,秀花羞愤的一把抓住:说,你再这样,嫂子就给你掰断。说着她稍微一用力,春见疼的急忙求饶,说:别,别这样,疼。
秀花问:你这是跟谁学的,俺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弄法的。
春见一吐舌头,说:自己创新嘛,这还用人教?
不行,你这样不行,你爱找谁找谁去。秀花用力推开春见,呼呼的在一边喘气。
刚才你不是说一切随我嘛?怎么又反悔了?春见抓住秀花的话把子,质问。
秀花气氛的说:我是说过,可是你自己想想,要是我让你给我吃,你愿意不?
春见犹豫了,这个问题他还没想过,秀花在他心里是好是不错,但一想到她被何园干过,再让自己给她那样,他心有不甘。
半晌,他才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怎么还你给我我给你的,春见觉得扫兴,提起裤子坐了起来。秀花也很失落,紧跟着也穿好了衣服,秀花说:今晚就这样,俺该回去了。说完她走了。
春见一个人默默的躺了一会,总觉得今晚还是没尽兴,秀花不给自己那样,那就再找桂枝谈谈,俺就不信她能给均亮那样,就不能给自己做一次。春见洗了把脸,从墻头翻进了桂枝家里,桂枝已经躺下,屋里的灯全灭了,春见就去敲打窗户说:嫂子,我是春见。
桂枝答应了声,说:知道,你咋来了。其实桂枝哪能睡着,她在炕席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快开门,让我进去,我来有急事。春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