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俺就架着她的脚脖子,推起了小车子,说到这里何贵扮了个推车的动作,他微微瞇着眼,仿佛又回到了他的壮年时代。
何贵的描述,听得春见喉咙上下蹿动,他感觉心里有股火,熊熊燃烧着,他实在想不明白,现在邋遢的何园娘当初还有这般风采。
老鬼,那你以后再没弄过她?
也弄过,但后来她坚决不肯了。
为啥啊?春见有些糊涂,这都给开苞了,怎么又收敛了起来?
唉,何贵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来何园他爹隐约听到些风声,加上他常年在外也有了女人,就跟她离婚了,起初我还高兴着呢,以为这下子她就会乖乖的顺从我了,没想到她却更加坚决了。
这是为啥啊?春见忍不住又问。
她恨我,是我毁了她幸福的家,要不然现在何园他爹的退休金,也够她富足的生活了,可是被我害的,她现在只能这么孤苦的过。
春见拍拍头,想起了今天约见何贵的正事,他问:你那次说赵明天对俺爹娘怎么了?
春见说完,他的眉头紧锁,他的心情非常矛盾,既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不愿意何贵的嘴里说出对爹娘不利的话。
何贵缓过神来,他有些惊慌的看着春见,说:你别当真,那天我是胡说的。
胡说?春见一亮拳头,这事你也敢胡说?看我不揍死你。
何贵知道打不过春见,一甩腿,在沟底跑了起来,春见就在后面追,追人的感觉让他感觉挺爽,春见看沟底有块石头,他捡起来照着何贵的皮股就飞了过去,菐,吧嗒,石头落了地,何贵也疼的躺倒在沟底的草丛里翻滚着。
起来,别装死。 春见用脚踩着他的身子,老鬼,你说,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啊,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要想知道真相,你直接去问赵明天不就得了?何贵一翻身,春见的脚踩空了,等他再去踩何贵时,何贵已经连滚带爬的远去了。
当然,真要是追何贵并不费劲,但春见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了,春见蹭蹭脚上的泥土,爬上了沟顶,远远看见冬梅端着盆衣服过来了。
她这是来洗衣服?听说这娘们懒,今天这样勤快,真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等她走近了,问春见,你这是巡村吗?
嗯,春见点点头,他发现这娘们虽然面相兇悍,但那一对胸着实霸道,但自己有秀花和桂枝陪着,春见对这个娘们提不起半点兴趣。
那你发现线索没有?冬梅挤挤眼问。
没,一切正常呢。
不对吧,这说明你工作没有做好,不信你沿着这条沟一直走西去,你看看那芦苇蕩里是不是有人在晃?嘿嘿。冬梅说着居然飞速的在春见那捏了把,然后摇晃着她肥腻的皮股走远了。
妈的,这个搔娘们,春见问:是谁跟谁啊?
你快去看看吧,看了也学着点啊,冬梅说。
娘的,春见不由得不信,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他沿着河堤一路朝西走了一会,往沟底白花花的芦苇蕩一看,果然看见了有一片晃得厉害,再一看,春见的鼻子差点气歪了,居然是赵明天这个王八蛋趴在来庆媳妇的后面猛干着。
赵明天啊赵明天,你怎么就偏爱在这沟底里干事呢?上一次撞见他跟红杏他就很恼火,这一次春见气的捡起块烂木头朝着赵明天飞去,春见的手法很準,木头不偏不斜,正打在赵明天的定上,赵明天一愣,回头见是春见,骂道:你小子怎么来了?
巡村啊。春见说。
滚,一边巡去。赵明天回过头去,又继续干了起来,来庆媳妇舒服的嗷嗷直叫,听得春见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这什么货色啊也喜欢,春见愤愤的嘀咕着走开了,但他没走多远,猫下后又悄悄潜了回来。他果然听见春桃问赵明天:叔,春见来了,你怎么也不回避?
回避个求,他这治保主任是桂枝替他求的,要不然能让他干?
吆,这么说,桂枝为这事让你干了?春桃扭回头问。
那当然,干的可猛了,她本不愿意的,可是她为了春见,她就的忍着,还别说,平素看惯了你们这些笑皮股,再一看桂枝的冷皮股,还真有一股新鲜劲,我当时一激动,连干了她两次呢。
啊,你还这么厉害?那你怎么和我就软和呢?春桃不信,就有意讥讽他。
你是你,你看你有桂枝的皮股大吗?俺撞上去的感觉,那真叫肥美啊。呵呵。赵明天说到这里嘿嘿坏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