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的胸依旧软软的,滑滑的,赵明天越摸越来劲,呼哧呼哧又将春桃压在了身下。
春桃挡住他,说:事情都闹大了,你还敢这样?
娘的,爱谁谁,他们愿意看就看,老子干老子的,赵明天心里烦,他这次没有半点前奏,就深深的扎入了春桃,春桃舒服的啊啊乱叫,她摇晃着手腿,在赵明天的身上缠绕着。
回到家,扁豆依旧不给他好脸色,她本打算去闺女春草家的,但春草已经怀孕,她担心去了后女儿知道跟着烦心,只好一个人在家强忍着。
你咋还不做饭?赵明天刚干完春桃,身子又乏又饿,他急需补充营养,增加体力。
扁豆起初没吭声,沉默了一会她说:猪吃饭还用做?饿了自己啃去。
你才是猪呢,赵明天一声断喝,吓得扁豆一哆嗦,但夫妻两个过日子,她哪能服输,于是没好气的说:你自己干了猪狗不如的事,你不是猪谁是猪?
扁豆的抗争让赵明天感到惊讶,原本逆来顺受的扁豆自打春草长大成人后,变得越来越顶撞他,但自己碍于女儿,加上岁数大了,不像以前那样横对扁豆,但现在看来,女人不骑不打真不行啊。
反了你了,前些天你让我当众出丑,我要是下来了,我看你还能怎么风光?赵明天说着狠狠的指着扁豆的鼻子。
怎么?要打?是不是?扁豆也不示弱,她站起来,挺了挺她那并不高耸的胸脯。
赵明天本想给她一记耳光的,他本不想真动手,但是又觉得女人时间久了不打不行。现在一看扁豆居然挺着胸脯过来,他立马有了一个教训扁豆的好主意,于是,他极其蔑视的沖扁豆一笑,你自己看看,就你那胸脯也叫胸脯,没有胸脯的女人也能留住男人?
果然,这话很有效果,扁豆闻听陡然缩回胸去,她懊恼的指着赵明天,气得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赵明天又接着气她,怎么,气得要死?要死就赶紧点,趁着老子还能干,你死了老子再娶一房。
这一下,扁豆彻底激怒了,她气沖沖到厨房里,摸起菜刀就沖赵明天劈来,嘴里喊:要死你先死,我杀了你这个畜生。
哎呀,赵明天没想到一向弱小的扁豆会这样,当下吓得撒开脚丫子就窜,扁豆在后面追,这阵势恰被冬梅看见了,她立即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一边笑,还一边拍着巴掌。
何贵说:你疯了,要是让赵明天看见,回头他不干死你?
冬梅见是何贵,又忍不住乐了,就你们这些男人,还想干老娘?我看我干你们还差不多,咯咯咯,说完,她又像一只大公鸡一样,挺着胸脯乐开了怀。
我咋了?你不服?何贵瞅瞅四下无人,挑衅道。
当然,要我服你,你就进来试试啊。冬梅说着,朝自己身上一比划。
嘿!何贵这下真是遇到对头了,他研究了一辈子女人,女人主动挑衅他,这还是第一次。好,那好,你跟我来。何贵沖冬梅招招手,自己先朝村外的西河林去了。
去河林?冬梅心说,你就是去沙场我也不怕你啊,就你那一把老骨头,看今天我不压死你。冬梅今天也是轻敌,她没有多想,就尾随着何贵去了河林子。
河林就是围绕着村子西头的一条大河生长的林子,里面有些树木都有几百年了,郁郁葱葱的树木遮住了毒辣的阳光,这让潮湿的地上布满了青苔,冬梅每走几步都要滑一下,有几次差点摔倒,于是她站住不往前走了。
老鬼,你要弄便弄,不敢弄就投降,你这样绕来绕去是何意思?
何贵回头看看她,说:你要想被弄的舒服,你就跟我走,这办事得讲究个环境,前面林子的河边,有一片河水常年沖积起来的白沙滩,沙软而细,咱到那里去体验一下如何?
就这啊,冬梅一撇嘴,你要真有能耐,在哪也行,你要是不行,到了沙滩你也白搭啊。我不去,我累了,冬梅说到这里倚在一棵大树上喘息着。
冬梅不走,这让何贵的计划落了个空,他绕到冬梅倚着的大树后,从背面去摸冬梅,一试,感觉冬梅的胸脯果然霸道,于是他不敢掉以轻心,耐心劝说道:这里已经隔着那里不远了,你再坚持会,如果到了那里我不行的话,你就是让我天天给你舔,我也没话说。
真的?你答应给我天天舔?冬梅一听这话,顿时有了精神,她在何贵的搀扶下,又继续向河林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