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夹着尾巴地从侯乡长家里连滚带爬地出去了,我窃喜着跟在他后面,看他脚步踉踉跄跄,背影无助且绝望。
走到大门外时,他扶着墻站了一会,连声叹气:“他妈的,真是邪门了,怎么会在侯乡长家里出这么大的丑,这下全完了,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
他找到原先藏匿的一袋礼物提在手里,犹豫着要不要去下一家,乡里最大的领导都得罪了,再去下一家也没什么希望了,最后他像是下定了主意一般,脚步蹒跚回了自家。
几天后,听说乡里下了一个文件,撸去了村长的头衔,我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这下子村长是彻底身败名裂了,他永远都不可能再有咸鱼翻身的机会了。
这天,百事通告诉我一个消息,他说昨晚村长偷偷私会了李媒婆,不用想,我也知道他们这次见面会密谋什么,李媒婆肯定会把村长遭遇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祸事引到我身上,说我在背后搞鬼,然后再借村长的手除去我。
不过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心里已经想好了一个将计就计的好主意。
晚上,我主动去找了赵怀孕,已经几天没和她叉叉了,她找我时,我就借口说身子不适,或者干脆让她找不到我,这女人吸我的精子似乎吸上瘾了,每次和她疯狂,她都整宿整宿要不够,吃不饱!我算是彻底服她了。
到她家时,她正在锅屋里刷洗碗筷,小腰微微弓着,屁股高高地撅着,身上的围裙系带慵懒地在后腰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衬衫的纽扣依旧松了两颗,大半个雪白的乳儿就那么明目张胆地袒露在外。
这女人,连干活都透着一股搔情!
“嫂子,在洗碗呢!”
我甜甜地喊她,表情是坏坏的笑意,有点邪,有点妖冶。
她听到声音,转头看到了我,脸上有着天大的惊喜,连忙放下手里正在刷洗的碗筷,沖到我面前,湿漉漉的一双手就热烈烈地勾住了我的脖子,亲昵地说道:“送儿,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找你几回你都说身体不适推辞了嫂子,嫂子还以为你结识了新欢,就把嫂子忘了呢!这次你能主动来找嫂子,嫂子心里欢喜。”
说罢,她便将她一片滑腻腻的舌头蹭到我脸上,来来回回摩擦着,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还是说她瘾太大,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诚然我玉面小旋风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伙有家伙,但也不至于让她迷恋到这种程度吧!
为了杜绝她的舌头在我脸上的侵犯,我转移话题问她:“嫂子,豹子哥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是啊!”
她把舌头收进她的嘴巴里,像是在说一个外人的口吻说道,“别提他了,自从上次发生了那事之后,他喝酒喝的更多了,不把自己醉死都不甘心似的,嫂子现在也想明白了,他醉死就醉死吧!反正这个家有他没他都一样。”
“对了,嫂子上次说那天晚上我走之后,换了一个人睡在你身边,到底是谁啊?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我故意假装不知,没话找话说,就是怕她的舌头在我脸上蹭的感觉,那家伙像是一条毛毛虫,有点膈应人。
“哎呀,你就别问了,嫂子不想让你知道。”
她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个时候就别提别人了,你好不容易来找嫂子一回,我们该好好亲热亲热才是。”
“可是,嫂子的碗还没洗好呢?要不要先把碗洗了?”
“你就别管碗的事了,再不和你亲热亲热,那才真是晚了。”
她说着,就将我往屋里拉,我知道只要进了她的屋子,我的精子就会刷刷地被她吸食干凈了。
“嫂子,今晚上我不想在这里,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想要挣脱她,可是她的手攥的紧紧的,生怕我变成苍蝇飞走了。
“换哪里?”
“去腊梅婶子家吧!自从她去了后,屋子里天天就我一个人怪冷清的,如今你去了正好可以增加点人气,再说她家的床很大,也很柔软,屋子里弥漫着香水的味道,做起爱来,既有情调,又有氛围,肯定。”
我色迷迷地笑道,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东西。
“你腊梅婶子都已经死了,死人的床有什么好睡的,不太吉利!”
赵怀孕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我的提议,在农村,死人的床都会丢到野外,活人是不会睡在上面的,但因为腊梅婶子对我有着莫大的恩情,所以我并不忌讳这个,但显然赵怀孕很忌讳。
“不嘛!不嘛!嫂子就应了送儿这一次吧!就这一次好不好?”
我开始撒娇,开始纠缠,开始没天理地耍赖,“去吧!去吧!有我陪着嫂子,嫂子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好吧!好吧!”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胸口,“真拿你没有办法,就这一次哦!”
这女人,就吃男人撒娇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