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地脱干凈了赵怀孕身上的衣衫裤子,让她赤条条的面对着我,然后举起我的一桿暴硬,像利剑一般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我卖力地律动着,大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豪情壮志,她便没命地呻~吟起来,更激起了我内心里潜藏的兽性,与一个男人而言,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是一种自信。
好事结束之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她亲热地环抱住我,暧昧地吐着肉麻的情话,她说:“送儿,待会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每次她都这样,永远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她的欲求不满,与我是一个无底的深渊,我砸下去多少热精,最后都会无影无蹤。
我不知如何回应,答应她有点委屈自己,不答应她又觉得……毕竟今夜我邀她过来是让她做我的盾牌,如果村长前来杀我,我已经做好打算先将她豁出去。
虽然当初计策是这样定的,但我一直还在纠结当中,如果我为了报仇就可以枉顾他人性命的话,那么我和李媒婆,村长之流又有什么分别呢?
村长不是和李媒婆商量好要来杀我吗?然后一把火烧了这房子,毁尸灭迹,干干凈凈,本来我计划着让赵怀孕替我挨刀子,等村长发现是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媳妇时,他一定会精神崩溃而亡,这样我的仇也就报了,剩下一个李媒婆也好对付了。
计是这么一个计,但我到底要不要这样做?一时之间,我下不了决定,脑海里翻云覆雨不得安宁。
“送儿,你怎么了?嫂子问你话呢?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想谁家的大姑娘呢?”
赵怀孕见我半天没有回应,便调侃道。
有没有搞错,我这个样子,像是在想谁家的大姑娘吗?明明一脸的愁云惨淡,她却说我在想别人家的大姑娘,似乎在她的生命意识里,除了男女那点破事,好像就不剩什么了,这样一个女人,若是死了,岂不冤枉了。
她没有害人之心,也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她不过就是到处风流风流,随处搔情搔情而已,她只沉醉在她的风月事里,有错吗?该死吗?我一遍一遍反问自己。
“送——儿!”
她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手指在我胸膛上扭了一下,又不满地横了我一眼,“你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听见嫂子在说什么啊?”
我回过神来,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嫂子,我听见了,你不用这么大声提醒我。”
“就沖你心不在焉地对我,现在罚你再干我一次。”
她媚浪地笑道,话语露骨的彻底,两眼里有着不可抹杀的情~欲,倾泻而出,滚滚而来。
这女人,欲火咋这么旺盛呢?是不是非要把她的下身轰炸成废墟,才能灭了她三昧的欲火?靠!她又不是红孩儿,可我的雨水竟浇不灭她的火!火!火!
我没有回答,她以为我的沉默是默认,于是毫不留情地翻身骑到我身上,灯光打在她雪白的上,辉映出暧昧的情调。
她胸前两个高耸的乳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眼底,很匀称,很饱满,很硬挺,昭然若揭地暴露出她的乳是乳此动人,乳此,即便不碰,不摸,不揉,不搓,也让男人的生理先是垮了七分了。
她在浪笑,她在沖我抛媚眼,她两手支在我胸膛上,下面的洞洞瞬间淹没了我的所有,我被动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像旗桿一般竖起了红艳艳的旗帜。
她晃动的幅度太强烈,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被她吃进去,再被她吐出来,像是绞肉机一般,每一次吐出来的时候都是伤痕累累的。
“嫂子,你慢点!轻点!别给我整脱臼了。”我玩笑道。
“噗嗤……”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声音里充斥着魅惑的意味,“送儿,你太搞笑了,这东西又不是胳膊,怎么会整脱臼了。”
“不对,我说错了,我是怕脱层皮,你不知道,每次和你疯狂之后,我下面都红肿的厉害,隐隐作痛呢!”
我没有说谎,这是真的,每次红肿之后,许久才会消退。
“不红肿才怪哩,那是充血的缘故。”
她不以为然地解释,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变缓的趋向,继续大口吞进去,小口吐出来。
充血的缘故?充血过头了吧!我干脆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任由她折腾去吧!反正我说什么,也阻止不了她的侵略,与其白费唇舌,不如省点力气养神好了。
这一次,她又将我弄的筋疲力尽方才作罢,看来欲求不满的女人还是不要碰的好,消受不起啊!最后我还是劝她离开了,没让她留宿在这里。
入夜时分,我预感到危险在向我渐渐逼近,我知道一定是村长要来行兇了,李媒婆将祸水引到我身上,村长对我恨之入骨,他们又怎会放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