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床,掀开李媒婆盖着的被子,然后分开她的两条腿,直接不带一点怜惜的进入了她的狐貍巢穴里,我出其不意又是强而有力的进入,让她的下身不由得一阵抽搐,接着听到她蓦地一声嘶吼,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这一坐不要紧,使得我的坚挺不得不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听到她怪异的叫声,睡在她旁边的婆娘拉亮了灯,疑惑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眼神四顾巡视,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轻声呢喃:“我怎么感觉刚刚有个男人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怎么?怎么没有人呢?”
“哎呦!哪里来的什么男人吗?你是不是想你家那口子了,所以梦里就梦到这样的美事了?”那婆娘打趣道。
“梦不可能那么真实啊?刚刚是有东西进来了,现在我两腿之间还疼着呢?”
说罢,李媒婆便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被丛林掩盖的小溪,手指上又湿又黏。
“一定是你做梦太投入了,自从我男人走后,这个房间半年都没来过什么男人了,现在深更半夜的,哪里有什么男人吗?要是有的话,老娘非强~奸了他不可!”
那婆娘笑道,笑声里满满的充斥着一个欲~女的饑渴。
靠!原来是个搔娘们!看来今夜不上她都对不起我的一桿长枪洋炮的威力了。
李媒婆还是不放心,说要下床出去看看!那婆娘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说道:“睡吧!你就别瞎折腾了,里面上了门闩,怎么可能有男人过来呢?要是我做了这样的梦,我一定不让自己醒过来!你倒好,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待会梦都续不上了。”
我在旁边暗自窃喜,有这个隐身符真是太好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可以操女人,任凭李媒婆再狡猾,她都想不到此刻我就在她身边。
她们又说了一会子话,便关了灯,各自都躺下了,还没等李媒婆躺下一根烟的工夫,我再次强而有力地驶入了她的海洋,这一次,我的劲头比先前更加蛮横无理。
“哎呦!戳死我了!”
李媒婆又是一声大叫,从床上坐了起来,而我男人的象征再次被她甩了出去。
灯又亮了,那婆娘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李媒婆,问道:“又怎么了?”
“就像……就像刚才那样,有……有一双手掰开了我的两腿,然后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突……突然进入了我的身体里,都快戳到我嗓子眼了。”
李媒婆的声音已经阴阳不调了,我看见她额头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像笼上了一层薄雾。
“哎呀!你能不能别这么疑神疑鬼的,一定是你想男人快想疯了,所以才有这么强烈的错觉,再被你一惊一乍的吓下去,我都要疯了。”
那婆娘明显不高兴了。
等李媒婆再躺下的时候,我紧接着又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不过这次我没有那么野蛮,而是小桥流水式的进入,她没有再叫,也没有一骨碌坐起来,而是双腿紧紧夹着,这样以来,我的进入虽然受到了阻力,但却做得更带劲了。
她虽然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不过皮肤保养的还不错,柔软中带有弹性,最重要的是她的下面,没有松弛到可以开进一辆火车,相反却紧得很,就像是刚被开过苞的少女。
我奋力沖杀着,她就拼命地夹紧两腿反抗着,可是她的反抗很脆弱,可能是怕弄出动静,惹的睡在旁边的婆娘不高兴吧!
我是以仇恨她的姿态,与她做男欢女爱的事情,所以动作上不会怜香惜玉,内心上更不会大慈大悲,我没有拿一把刺刀捅进去,对她就已经够宽容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反抗渐渐弱了下去,到最后竟然彻底松开了两腿,任凭我如何撞击,她只是忍着,没有叫,也没有乱动,或许是她的享受慢慢占了难受的上风了吧!
没有了阻力,我抽送的异常快速起来,每一次的进入,都仿佛是一枚火箭沖天而起,终于在极度亢奋的状态里,我达到了欢爱的顶峰,绵软了下去。
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我听到了床上传来两个女人均匀的呼吸声,我知道李媒婆也睡着了,接下来,我会让她永远沉睡下去。
如果她没有害死我父母,没有害死腊梅婶子,我会绕了她一命,不去计较她对我曾经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现在我不能心慈手软了,因为有她活着的一天,我就不能心安,这个世界上,仇人和仇人之间,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