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放在了李媒婆的脖子上,準备用力掐下去的时候,却犹豫了,我的犹豫,不是因为有了悲天悯人的慈悲,对她这种狠辣的女人,谁他妈的心软,谁就是天下第一的蠢蛋。
等会吧!先让她多活一会,等我采了睡她旁边的女人,再来结果她,也为时不晚。
于是我挪移到了另一边上了床,掀开被子,就鉆了进去,身子结结实实,严丝合缝地压住了那个搔婆娘,刚刚她说,她要是做了香艳的梦,打死都不会让自己醒来,好吧!老子现在就成全她。
突然受到了重压,婆娘身子只是动了动,便没了反应了,我微微向后退了退,这样以来,嘴巴刚好叼住了她的乳,一股淡淡的在鼻尖流动,暧昧了这个醉人的夜晚。
我的舌尖在她乳上轻轻磨吮、勾画着动人的线条,一只手还不忘贪婪地揉搓着她的另一个酥物,她身子骤然热了起来,燥热的气流在被窝里形成热浪。
我趁热打铁地分开她的两腿,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硬物,先是在她的洞府门口流连忘返摩~擦一番,等到溪水潺潺之时,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捅进去。
在刚进入的那一剎,她本能地收缩了下,然后就敞开自己的一片沃野,任君采摘了,我流畅地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她细碎的嘤咛之声幽幽响起,弥漫开来。
也不知道她是醒了,还是没醒,总之做到一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开始提臀迎合我的动作了,他的迎合就像是催化剂,让我的硬物更加膨胀起来,一股无形的亢奋,在硬物里穿梭,我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
终于没过多久,我便缴械投降了,但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就像是还没来得及享受食物香甜的时候,就被人撤去了碗筷,论说我碰的女人也为数不少了,但这一次,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提前就他妈的泄了。
我悻悻地从婆娘的深海里游离出来,然后下了床,再次来到李媒婆身边,我站在床前,周围太黑暗,看不清她的面孔,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吐纳,这个杀害了我父母,害死了腊梅婶子,又多次差点置我于死地的女人,距离我就只有那么几公分。
在準备杀她之前,我的心还是不规则地呈现出万分的惊恐,但剎那间又被仇恨的火苗给吞噬掉,我不能心软!绝不能心软!残酷的现实容不得我心软,歹毒的李媒婆逼着我不能心软!于是我双手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挣扎着,痛苦地叫着,两腿乱蹬着,虽然她能够勉强叫出声来,但因为她的脖子被我用力遏制住了,所以发出来的声音极其微弱。
睡在她旁边的婆娘没有任何动静,沉沉地睡去,可能还沉浸在香艳的梦中,不愿意醒来吧!
我脑海里轮番浮现出父亲被毒死的惨状,母亲被活埋的可怖,以及腊梅婶子被害死后,抛尸悬崖的残忍,这些画面促使我手上的力道,更加兇狠、暴戾。
我几乎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双手上,那一刻,不用看,不用想,我也知道自己的面孔一定狰狞到可怕的境界。
可我不这样做的话,很可能下次命丧黄泉的人就是我了,我和她之间只能活一个!我不会再给她机会使什么阴谋诡计暗害我了。
她的反抗开始剧烈起来,这是她死之前最后的反抗了,我手上的力量一点也不敢松懈,相反更加大了马力,渐渐的,她的反抗弱了下,像是快要被晒干的鱼儿,身子绵软了下去。
到最后,她两腿一瞪,整个身子像塌陷的土方,直挺挺地不再动了,她死了!我的大仇报了,可我却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论说仇人死了,该拍手称快的,然而我的心却纠结了起来,李媒婆死了,人称闪电嘴的李媒婆,一生当中做了很多坏事,但也促成了很多人的好姻缘,她的好,她的坏,都将在这一刻画上了休止符。
夜,安静的出奇,心,波澜不惊!周遭里黑乎乎的,我站在李媒婆的尸首旁边,伫立了很久,似在为她悼念一般。
“干我!快狠狠地干我,哦……老娘太久没这么舒服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媚惑的,那个婆娘还沉醉在香艳的梦里,醉生梦死着。
如果她知道睡在她身边的李媒婆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不知还会不会继续她饑渴的美梦呢?刚刚我干了她,却泄得太快了,反正现在大仇已报了,那就在临走时再送她一份大礼吧!
于是我脱了衣服,一骨碌爬上了床,压到了她身上,準备第二次进入她起潮的洞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