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整个身子痉挛了一分钟,我恍然大悟,记起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别人,而是李媒婆,当初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之时,是她掐住了我脖子,想送我去西天,如今她知我活了过来,还不肯放过我,这女人真是歹毒之极。
“你让我想想,要除掉送儿,总得想个计策,上次安排露珠嫁给他,竟没能害死他,可见这小子命不该绝,我们要从长计议才行。”村长说。
“是啊!当年算命先生说露珠是最毒的克夫命,嫁给谁就会克死谁,所以我们才撮合他们两人结婚,谁承想,送儿没被克死,露珠竟死了。”李媒婆说。
我再次被李媒婆的话给震住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直不明白她想害我,为何会把露珠嫁给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是想借露珠的克夫命克死我啊!
奶奶的,幸亏老子命大,要不然早死了,不过,我并不怨恨露珠,虽然她知道自己有克夫命,嫁给我就会害了我,但我躺在床上几天几夜的时候,是她一直默默地守着我,沖她这份情意,我就不该恨她。
该恨的人是李媒婆,好你个李媒婆,老子早晚操得你上下两口都流血不可,还有禽兽村长,他们不只害了我,也害了露珠,可怜的露珠!
“蛋蛋,你说露珠到底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跳河自杀的啊!她死的那天,我见了她的尸体,看到她脖子上有明显的淤血痕迹,你说她会不会是被人掐死了,扔进河里的呀?”李媒婆又说道。
“行了!”
村长的口气明显有了不耐烦,他说,“村里人都认定露珠是自杀的,我也认为她是自杀的,就别说她了,把你约过来,不是为了聊死人的,我们大活人先要活得快活些才是。”
“蛋蛋!你好坏哦!刚刚不是做过了吗?现在又要做啊!讨……厌!”李媒婆娇吟道。
“刚才做过是刚才的,现在做是现在的,谁叫你长的这么带劲呢!总让我情不自禁!”
“哎呦!真是馋嘴的猫儿!哦……嗯……”
接下来,房间里又是喘息声,又是桌椅晃动的声音,又是的吟哦声,靠!原来这两人有奸~情啊!
刚才李媒婆提到露珠之死的时候,村长的口气明显变了,可见他是做贼心虚,这个禽兽,老子早晚要查出真相,替露珠报仇。
不知情的村民都说村长是个好村长,没事总爱跑村部思考如何让村民致富,却原来,他是把村部当成了自己的二战阵地了。
李媒婆的声音愈来愈缠绵,我听得心神蕩漾,可恨房门没有缝隙,一点窥视不到里面精彩的内容,靠!这是什么人设计的门,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就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村长和李媒婆在这里偷~情,我何不告诉李媒婆的男人张三粗呢?让张三粗过来捉~奸,那不是大快人心吗?哈哈……
对!就这么办!但我不能亲自出马当这个通风报信的人,要不然张三粗万一说露了嘴,把我供出去,村长和李媒婆就会对我更加恨之入骨了。
我第一个想到了张癞子,找他帮忙,可说是万无一失了,于是我飞奔到他家,对他言语道:“癞子哥,你赶紧去一趟张三粗家里,就说村长现在在村部办公室等他,叫他立马过去商量事情。”
张癞子没有多问,按照我说的去做了,而我回到村部,躲在一个角落里,準备看这出精彩的捉~奸大戏。
不多时,我看到张三粗急匆匆地赶来了,看得出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因为额头上明显湿漉漉的一片。
只见他站在村部办公室门前,抬起手準备敲门,却又突然放下了,并且攥紧了拳头,他静静地伫立着,高大壮实的身躯在发抖、在摇晃,我心里暗喜,猜测着他一定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总算这家伙不是太愚蠢,如果他二话没说,就砰砰敲门的话,或许就会破坏了我想要看到的好戏。
接下来,我所看到的是他攥紧的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了房门上,“狗娘养的,快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房门打开了,村长和李媒婆衣衫的扣子都还来不及扣齐整,就狼狈地鉆了出来,村长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像是猪肝色,他尴尬地笑了笑,对张三粗说:“三粗兄弟,你别误会,我们在商量事情呢?”
“有你们这样商量事情的吗?大白天在里面插上了门,还衣衫不整,靠!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呀!”
张三粗气呼呼地瞪着村长,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村长的鼻梁上。
由于张三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在村里号称猛虎下山,他这一拳不论落在谁脸上,都会见血的,而且会是血流如注。
我心里暗暗喝彩道:“打的好!打的妙!给我狠狠地打!用力地打!能打死村长那个王八蛋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