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腊梅万万没想到,自己大晚上跑出来就想安安静静地死去,哪知半路杀出一个狗不理救了她,这狗不理之所以救她,却是为了霸占她的身体。
她现在突然不想死了,如果她真的一头撞死在树上,说不定狗不理连她的尸体都不会放过,再说万一撞不死,却撞晕了,岂不更加便宜了狗不理,想到这里,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夺路而逃。
此时狗不理奸笑着正向她这边靠近,她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叫道:“狗不理!你看谁来了?”
狗不理信以为真,忙转回头去看,空蕩蕩的树林里哪来的人啊?再回头时,小美人已经撒腿跑开了。
丁腊梅卯足了劲,只想赶紧逃回村里,只要逃回村子里,她就安全了,奔跑中,她听到距离自己背后不远有急促的脚步声,坏了!狗不理已经追上来了!
天呢!她心里连连叫苦,她不敢想象自己被狗不理追上后,会落一个什么样惨不忍睹的下场,那样的话,比让她嫁给一个丑八怪更加残忍。
只听“哎呦”一声,她被一块石头绊倒了,整个人失去平衡,跌倒在草地上,该死的石头!还没等她爬起来,就已经晚了,狗不理真的像一条恶狗一般扑向了她。
她挣扎着,反抗着,怎奈她一个小女人如何能斗得过一个壮汉呢!她玲珑精致的身体被狗不理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而她的双手也被对方牢牢地按住了,再也动弹不得。
“救命啊!”
她知自己挣脱不了,唯有大声呼救了,不管能否被人听到,至少这也是情急之下一个救命的方法。
听到她大喊救命,狗不理下意识慌了,粗声威胁道:“小腊梅!你要是再叫,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她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好啊!你弄死我吧!最好现在就弄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
狗不理被堵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嘴巴张了张,不知该怎么接话,半响后,他坏坏地说,“老子还没上了你,怎会弄死你,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识相的话,就别再叫了,要不然老子用杂草塞了你嘴巴!”
“救命啊!”
她依旧在叫,一个抱着必死之心的人,如何会怕别人的威胁呢?
可是很快,她再也叫不出声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狗不理拽了一把草给塞住了,而她的双手也被狗不理用自己脱下的上衣给反绑了,狗不理的动作之快,也只在眨眼的瞬间。
她的嘴巴现在所能发出的音节,只是“呜呜”或者是“嗯嗯”之声,起不到任何作用了,难道就这样被糟蹋了吗?她不甘心,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是狗不理,是极其骯脏又丑陋的一个男人。
怎么办?怎么办!咬舌自尽吗?现在就是要咬舌头都已经没办法了,她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狗不理,似在祈求,似在卑微地哀求。
可是没有用,也不知狗不理这种男人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想求得这男人的宽容释放,简直是癡人说梦了。
她现在恨死自己了,若不是她要寻死,她怎么可能大晚上跑到村外的柳树林里,如果不跑出来,狗不理怎会有机可乘呢!说来说去,都怪她自己。
怎么跑出来寻死的时候,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笨死了,早知道还不如死在家里呢!
狗不理俯视着她,嘿嘿笑道:“小腊梅,只要你乖乖的,老子会对你温柔些的。”
她拼命摇头,眼睛里喷射出仇恨的火苗,狗不理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便无所畏惧地说道:“你不用吓唬老子,老子不怕,你就是把此事捅了出去,派出所抓了老子,也没什么,反正老子孤家寡人一个,吃上顿没下顿的,还不如到牢房里蹲几年,有人管吃管住呢!但是对你来说,可就麻烦大了,不只你一辈子抬不起头,嫁不了人,你连你父母也没脸见人了,你可要想清楚。”
无赖、无耻!一个人无赖无耻到这种地步,是天不怕地不怕,又何惧什么牢房呢!这狗不理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利害关系却分得清清楚楚。
丁腊梅承认自己是不敢捅出去的,她都是想死之人了,又何必在死前给自己多留一条被人玷污的臭名呢?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狗不理糟蹋了,使出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她想挣脱了狗不理的压制,无奈对方把她压得死死的。
狗不理一双粗糙的手已经开始大面积地侵犯她的身体了,可怜她如玉般的小身子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呢?没想到第一个碰她的人却是如此丑陋,如此腌臜之人。
又急又羞又恼又恨之中,她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丝丝缕缕春光随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除慢慢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