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两天前的夜里,我被三步S赵怀孕的吸~精吸去了半条命,修养了两天才恢复了元气,心里盘算着要采集下一个目标,于是锁定了与赵怀孕不相上下的风流辣妹子——丁腊梅。
红杏村东南西北皆是山,漫山遍野全是杏树林,每年杏子熟的季节,村里的大人小孩都会集体出动,挎着篮子,背着篓子前去山上摘杏子,然后把摘来的杏子装进拖拉机里,拉到集市上出售,这杏子成了村里主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如今是五月时节,杏子还没有成熟,青涩地挂在枝头上,如同青春期的少女一般,看上去生机勃勃,无比诱人。
而丁腊梅的家便坐落在北山的山脚下,几间石头砌成的房子,石头圈成的小院子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杏林之中,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她便是杏林里最惹人癡迷的一枚红杏。
记得当时有一句顺口溜这样说:南有赵怀孕,北有丁腊梅,数风流人物,南北燕双飞。
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有天会吃丁腊梅这颗红杏,但如今,想不吃都不行了,一是她的年龄在我采花的范围之内,二是她和村长有着密切的关系,提到村长这个王八蛋禽兽,我心里就来气,呸!假仁假义的东西。
我一边咒骂着村长,一边走在去往丁腊梅家的路上,我若能成功捕获丁腊梅的心,也方便利用她帮我从村长口里打探一些秘密。
虽说当时我亲眼看到村长侮辱了露珠,也确定他是先奸人后杀人的罪魁,但并未亲眼看到他害死露珠的过程,事实的真相究竟是怎样?我不得而知。
上次在村部的办公室,无意间偷听到村长与李媒婆密谋要置我于死地,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当年他们和我父母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我父母到底是谁?我还是不得而知。
一系列错综复杂的谜团像是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算了!每每想到这些事的时候,我一个头就两个大,哎!烦死了。
话说我来到了丁腊梅家的大门外,见大门敞开着,便径直走进了院子里,环顾四周却是静悄悄一片,咦!既然大门开着,她没理由不在家啊!
“腊梅婶子!腊梅婶子在家吗?”
我四下里寻不到人,又不敢擅自闯进她堂屋里,只好扬声喊道。
“谁啊?等会!老娘正忙着呢?”
堂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口气不用猜,就知道是丁腊梅了,也只有她老娘长老娘短的爱挂在嘴上。
就是对着老头老太太说话,她也习惯性地称呼自己是老娘,气得那些老头老太太背地里总抱怨她不懂事,说话没分寸。
可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看她,依旧我行我素,可话又说回来,一个女人如果连风流的名声都背负了,还有什么恶名是不敢背负的,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男人碰多了会,就是这个意思吧!
因我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睡百家床长大的,所以没少在她家打扰过,那时候我年龄小,并不懂风流一词作何解释,听到别人这样说她,我还以为是在夸她呢?
当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幽会之时,我也不懂男人女人为何要脱光了?为何要搂在一起?为何要嘴对嘴……
说真的,她对我颇为照顾,每次在她家吃饭时,她都会做一些好吃的饭菜,晚上睡觉前,她会帮我把衣服脱光了,然后準备一盆温水,让我站到里面,先给我洗澡。
洗完澡之后,她又会很细心帮我擦干凈身体,接着把我抱到被窝里,而杨二丑叔叔就会被她赶到外间屋里睡觉。
每每这个时候,杨叔叔就会瞪我几眼,很生气地埋怨道:“小东西,你一来就霸占了我的位置,害得我晚上捞不着搂自己的媳妇睡大觉。”
“去!去!去!送儿不过是一小孩儿,你值得给他争吗?老娘之所以搂他睡,就是怕他晚上掉床了再摔坏了身子。”
腊梅婶子一边说,一边把杨叔叔朝外推。
杨叔叔回头沖我做了一个鬼脸,气哼哼地出去了,我却得意地笑了,因为每次被腊梅婶子搂着睡的时候,我都觉得好舒服,她身子太柔软了,又暖暖的。
她总会把我赤条条的小身体整个贴紧了拥抱在她的怀里,而我的头就埋在她绵软的胸脯里,像是置身在天堂,睡在云彩上,那感觉说不出来的爽。
我常常还会淘气地吃着她的,或者把玩一番,像捏泥巴似的捏出不同的形状,她并不生气,似乎还很享受我这样摆弄她。
这时候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我以为她身上不舒服呢?便问她:“腊梅婶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生病了吗?为何总是哼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