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在故意撩拨我的耐心,脱衣服的动作慢慢腾腾地,像是蜗牛在地上爬行,有那么一刻,我真的很想沖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帮她脱干凈,可我只敢在心里这样想,并不敢表现出来。
她可是村里鼎鼎大名的辣妹子,她若想得到哪个男人,只需动动眼神,招招手就行了,但男人若是想主动接近她,就不那么容易了。
非要经过她千锤百炼的锻造,如果锻造之后成了豆腐渣,那就直接淘汰,如果锻造之后,有幸成了金刚鉆,才会被她收入石榴裙下。
只见她小半天才脱去了外面的一件衣服,可正是因为这样,害得我的眼睛片刻也不敢离开她的身影,这女人,真会吊男人的兴致,可我不是她的小男人,她没必要折磨我吧!
她像是变魔术似的,两手在近乎透明的背心之处,虚晃了几下,然后脱去了背心,变出了两个又大又圆的馒头,馒头上还点了红点,这让我想起吃喜馒头的情景。
在红杏村,谁家添了孩子,就会办酒席,酒席之上除了美酒佳肴之外,还会有喜馒头,每个白白圆圆的喜馒头上,都会点上一个红色的圆点。
我并不懂为何好端端的馒头上要点上红点,每次吃这种馒头的时候,我就会抠掉那个红色圆点,现在看到腊梅婶子胸前的一对馒头,我禁不住也想帮她抠掉那红色圆点了。
她见我两眼发呆地看着她,便一手一个托住自己的俩馒头,沖我摇晃了几下,她这是在干什么?在向我示威吗?还是在诱惑我去吃一餐?
她这个暧昧的举动,彻底粉碎了我坚硬的外壳,我只觉有无数的沖动在体内旋转,然后旋转成一股浪潮,沖击着我的视线,似要把两颗眼球给沖出去。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在她眼里是小孩吗?是永远的小孩,为何现在又残忍地诱惑我这个小孩呢?我想转过脸去,不再看她,可是又好奇她下面会是什么样?没出息!
我就这般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我不敢说话,她也没说什么,四眼相对了片刻后,她突然噗嗤一笑,笑声带动了她胸口的起伏,甚是波澜壮阔。
什么意思?她为何无端发笑?有什么可笑的吗?于是我鼓足勇气问她,她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说:“我是在笑你,口水都流出来了,我可是你的婶子哦,你可以看,但不準胡思乱想!你现在还是孩子,知道吗?”
天大的冤枉!我能胡思乱想什么?我不过就是一时好奇而已,况且对于她的身体,我已经看过数次,这一次只是想重新温习一遍,就这么简单,哪有什么胡思乱想?
听她这样说,我下意识地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竟然真的流口水了,我赶紧擦了擦,便背过身去,眼睛看着墻壁,不好意思再去看她了。
我可以强忍住眼睛不去看她,但她洗澡的水声“哗哗”地传进我的耳朵里,此刻听到这种水声却充满了无比的吸引力,我心脏顿时像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掉在地上,乱成一片。
我气急败坏地双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都懒得看她洗澡,为什么这一次看到她洗澡,会觉得这么兴奋。
难道这就是传说的少女怀春,少男钟情吗?青春期萌动的小灿烂?不可思议!
也不知过了多久,“哗哗”的水声已经消失了,我猜她已经洗完澡了,现在肯定在擦身体,接下来听到她细碎的脚步声,我猜她是出去倒洗澡水了。
此刻我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她,细碎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距离我越来越近,我竟有些紧张起来,她是不是要上床了?她还会像之前那样搂我睡吗?她还会让我匍匐在她的胸口上吗?她还会……
我感觉到她上了床,我感觉到她掀开了被子,我感觉到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到她吐气如兰的气息,在我耳朵旁边萦绕,然后听到她柔柔地问:“送儿,你睡着了吗?”
睡着!我怎么可能睡着,要是睡着就好了,就不用被好奇心折磨了,就不用想着温习你身体是什么样子了。
她见我不说话,便在我屁股上拧了一下,我本能地哎呦一声,然后情绪很坏地看着她,埋怨道:“婶子,你干嘛拧我?你知道不知道那样很疼的。”
“谁叫你不理婶子的,这是对你小小的惩罚。”
说完,她便一把将我拥在了她赤果的怀中,而我整张脸恰好埋在她波涛汹涌的缝隙里,在夹缝中呼吸,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吧!
以前曾无数次被她这样抱着,我感觉她的怀抱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深深地吸引着我,让我有种想犯罪的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