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我嘴巴压在腊梅婶子的肩头上,被她紧紧地拥抱着,感觉到她火一般滚烫的身体,我心里的小幻想便破茧成蝶地狂舞起来。
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对她进行一次剪彩的仪式,即便她的彩被许多人剪过。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既然要采她这朵风流的花儿,自然要先对她说一些暧昧的话试探试探她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我便问她:“婶子除了会给送儿做好吃的好喝的,还会给送儿洗澡吗?还会搂着送儿睡觉吗?”
话音刚落,我就感受到她身体抽动了一下,就像是女人高~潮时的反应,她或许怎么都没有料到我会这样问她吧!
曾几何时,我自以为自己长大了,就不再需要她帮我洗澡了,那时候她就会蛮横地把我拽到她跟前,接着粗鲁地帮我脱去衣服,然后将我拖进水盆里,强行给我洗澡。
现在我都20岁了,已经娶过媳妇了,却突然问她会不会给自己洗澡,会不会搂着自己睡,这明显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她一把推开我,盯着我的眼睛,带有嗔怪之意,说:“送儿!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问呢?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婶子不可能再帮你洗澡,再搂着你睡觉了,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了。”
我耍赖道:“婶子以前不是说,送儿再大在你面前也是小孩子吗?既然是小孩子,婶子为何就不能给送儿洗澡了呢?”
她噗嗤笑了:“你这孩子,以前你十几岁的时候,婶子要帮你洗澡,你却死活不肯,最后屁股挨了打,才会乖乖听话,如今你都娶了媳妇了,也就是大人了,这些事婶子就不能为你做了,知道吗?”
我见耍赖不成,便又撒娇道:“我不嘛!我不嘛!反正婶子曾说过,我在你面前是永远的小孩,那我就是小孩子,我就要婶子帮我洗,我就要婶子帮我洗嘛!”
一个20岁的小伙子,竟然孩子般地撒娇,翻遍整个红杏村的历史,或许也只有我做得出来吧!
她没理会我的撒娇,脸一横,眉毛一挑,不悦道:“送儿,你再这样,婶子可要生气了,你现在是大小伙了,不能总孩子似的闹,知道吗?”
她翻脸时的样子是极为可怕的,我不敢再闹了,沉默地杵在当地,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本以为只要她答应帮我洗澡了,只要她答应晚上搂着我睡觉了,那么下面的事就会顺理成章地发生,可她现在却拒绝了。
拒绝的很直接,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她事情的真相,说自己需要在一年之内采集六十三个女人的阴柔之气才能续命?
我现在还不确定她和村长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万一两人是两情相悦,情意相投的话,她会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如果村长知道了我的秘密,肯定会暗中给我设置障碍,到时候我任务完不成,将必死无疑。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这时候腊梅婶子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转怒为笑道:“送儿,我们就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吧!婶子前几日刚做了一件新裙子,帮婶子看看漂亮吗?”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进了屋子,她房间收拾的很干凈,干凈的床,干凈的被褥,干凈的墻面,干凈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和她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
旁边梳妆台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以及化妆用的工具,在整个红杏村,她除了是辣妹子之外,还是出了名的化妆狂。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永远的十八岁,敢情她除了靠男人的精~液滋补之外,再加上化妆品的功效,才使得她青春永驻吧!
想起关于她的顺口溜:辣妹子,丁腊梅,妖娆身姿如柳垂,爱穿一花裙,爱梳一马尾,爱抹一红唇,爱描一弯眉,爱挺一酥胸,爱摇一美臀,女人见了急红眼,男人见了流口水。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叠放整齐的蓝底白色碎花的裙子,在我面前展开了,问道:“送儿,你觉得这件裙子好看吗?”
好看!自然是好看的,像蓝色的天,白色的云朵,这样的裙子穿在身上,还不清纯的迷倒万千大众啊!若是如来佛祖见了,只怕也会念一句:阿弥陀佛,美哉美哉了!
我脑袋灵机一动,转而说道:“裙子好看不好看,需要穿在身上才能看出效果,不如婶子现在穿上去,再让我好好欣赏吧!”
其实我是想趁她换裙子的时候,一饱眼福欣赏欣赏她的身体,然后趁热打铁再对她说些赞美的话,或许她听了一高兴,那么我想睡她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爱美的女人是经不起男人的赞美的,只要你赞美的有水準,风格独特,那么你在她心里就下了一块地基,地基下好了,接着你想盖高楼大厦,还是想盖茅草房,那就是随心所欲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