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我的傻儿哟!”
袁雪差点没被丁小俊气晕,“它不晓得?那你呢?你晓得?哈哈,笑死我喽!干脆你去嘛小俊!”
“我去?”
丁小俊惊讶的望着袁雪,“雪姨你是说叫我去爬母猪?哎哟雪姨,我又不是小公猪!我不去!我才不爬母猪哩!”
“我的妈呀!好吶不说吶!”
袁雪笑得人都快站不稳了,“小俊呀小俊,雪姨真的服你吶!”
小公猪依然在老母猪身上乱爬,但就是办不成事情。袁雪都开始着急了,于是忙蹲去,打算帮小公猪一把。可惜的是小公猪却似乎不想领情,袁雪的手一去摸,小公猪就不依,不让袁雪摸都不说,还转过头来拿眼睛瞪着袁雪。
“咦!你还拽得很嘛!”
袁雪生气的踹了小公猪一脚。没想到的是老母猪却生气了,转过身来兇神恶煞的对着袁雪吼吼。
“死货!”
袁雪骂了一句,忙退到一边去,“骚母狗!老娘又没惹你,你发哪样羊癫疯!”
“雪姨!哈哈,笑死人喽!”
丁小俊忙站到袁雪前面,伸手拦住老母猪,“雪姨你骂的哪样嘛,把老母猪骂成了骚母狗,羊癫疯,哈哈,这老母猪身份还蛮复杂的嘛!”
“是吗?哈哈……”
袁雪也真是气急了,想着自己刚才骂的那通不伦不类的话,就想沖上去狂扁猪们一顿。
小公猪仍然没把事情办成,就连老母猪也开始急了,转过身便朝小公猪一头撞去。不过还好,老母猪并不是真撞,只是轻轻的朝小公猪屁股上顶了一下。
“小俊,你看咋办嘛?”
袁雪有些六神无主了,“干脆,小俊,我来说,你来做,好不好嘛小俊!”
“我来做?”
丁小俊这回真的是被袁雪弄晕了,“雪姨,你该不会……不会是让我去日……”
“小俊呀小俊!你听雪姨说完嘛。”
袁雪强忍住笑,“我的意思是,你去帮小公猪拿着那东西,我来教你咋做。”
“哦。”
丁小俊如释重负般的笑了起来,“雪姨你是说叫我拿着小公猪的鸡鸡么。好嘛雪姨,你说嘛。”
袁雪也没怎么教,丁小俊就已经把猪的那东西弄对位了。只是接下来有点麻烦,得在老母猪后面帮小公猪捏着,不让它滑出来。而且更要命的是,时间相当长。
因为时间长,丁小俊也就开始走神了。手倒是老老实实的帮小公猪捏着,眼睛却乱看。袁雪正好蹲在丁小俊身边,于是,丁小俊便从头到脚打量着袁雪。袁雪的脸红扑扑的,鼻子却在喘着粗气;因为喘粗气,以至于大幅度的起伏着。
“雪姨你的好大哦!”
丁小俊突然冒出一句。
“啊呸!小流氓!”
袁雪忙往上提了提衣领,“哪个让你乱看耶!还乱说!看别处去!”
要说看别处,眼下除了看猪,还有什么好看的哩。看猪肯定是没意思了,黑漆漆、臭烘烘的,多看一眼就倒胃口。
丁小俊乖乖的把目光从袁雪的移开去,不过不是上移,不是左移,也不是右移,而是下移。
顺着袁雪的腹部,丁小俊的目光来到了袁雪的胯裆。这一看不打紧,却把丁小俊吓了一大跳。
“呀!雪姨,你屙尿……”
丁小俊忙伸手去捂嘴。
袁雪顿时就脸红了,忙把双腿收拢,然后慢慢站直身子。
“小俊!你再……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理你吶!”
袁雪装着很生气的样子,“你越来越过分嘛,看人家……人家下面……”
袁雪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
说到这里,袁雪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自知失言,却无法挽回。于是只好双手捂着脸,走了开去。
袁雪30岁还不到,不过两个女儿和赵文革家赵红卫、赵红兵是一样大的,大女儿谢方11岁,小女儿袁园10岁。
只是老公谢明义没人家赵文革风光,而且还不年轻哩,仔细算算,谢明义今年已经整50了。老点也无所谓,老公嘛,老有老的好处,因为人老心肠好呀。但是,这种最低要求,谢明义都不能给袁雪,谢明义不是这回被安排送羊毛去内蒙,就是下次安排出差走上海。因此一年几乎没多少天在家陪老婆孩子。
原本有个老老公的日子,对于年轻少妇袁雪来说,就不是那么如意的。不如意就不如意吧,这些袁雪都认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和谁不是过日子,和谁不是一天三顿饭,一身衣服。气人的是,袁雪连这种低标準都达不到。有时候想起来,红杏出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么,终于熬不住了,都学会偷汉子了。
不过袁雪运气似乎不怎么好,才学会偷了几次人,居然就被调皮捣蛋的丁小俊撞见。
袁雪远远的站着,仔细的看着丁小俊,心里便嘀咕开了,“这事情该怎样和丁小俊了哩?难道说还真的要拿给他日一回?就算可以拿吧,那么,该怎样开口呢?难道就这样把裤子一脱,说,小俊,来,我给你日!”
“妈呀!太难吶!”
袁雪忘乎所以的喊了出来。
“雪姨才不难哩!”
丁小俊伸手朝老母猪屁股拍了一巴掌,“雪姨你看,都弄好吶!”
原本袁雪是用手捂着眼睛的,加之人也有点恍惚,听丁小俊这么一说,心里不知有多高兴,没想到自己觉得好难的事情,丁小俊小小年纪居然就有了办法。
“啊呀小俊!还是你有办法!”
袁雪皮笑肉不笑的的看着丁小俊,却又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小俊,那……那你好久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