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好热,好热……」
四周,一个个村民挨近过来,但是在赵晴眼中,却是一个个陈白,缓缓的走近自己。她张着小嘴,娇呼着自己的男友,红润的双唇间,湿蠕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婉转糯动,滑腻的汗水,浸满她的全身,黑色的秀发,就如海藻般粘在她的额头、香肩,散在身下的地板上,本就白皙的肌肤,就像桃花般浸得粉红。
她伸着粉红色的手臂,就好像沐浴在夏天桑拿房中的闷热,让她的双腿不安的挪动,似是想要并拢,却又大字型的张开,露出着被布片包裹的跨根部分的诱人肌肤,那平滑雪腻的香肌,修长有力的美腿,藏在高跟鞋中的趾尖,因为挤脚的鞋壳,不安的足背上的肌肤,不断的拧紧,再又松开。饱满的酥胸,透出着一根根可爱肋线的胸腹,都随着呼吸,夸张的起伏着。
她瞧着自己的男友,瞧着他们围在自己四周,伸着脖子,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围在她的四周,看着躺在地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看着她那长长的美腿,诱人的小腰,高耸鼓胀的酥胸,那都变成粉色的露出在布片边缘的滑腻胯根,他们就像是被一只只大手掐住喉咙一样,张着嘴巴,瞪着眼睛,就像X光机一样,紧紧盯着舞蹈老师的身子。
「爹,是不是该?」
「去,大人在这儿,你个仔子说什么话?」
人群中,伍仔壮着胆子的挤到自己老子身边,朝四叔公小声问道,却不想立即就被自己老子顶了回去,还挨了一顿教训,顿时就是一阵火大,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抱着胳膊的站在那里,恼恨的看着。
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看着躺在地上娇喘,蠕动,浑身浸满香汗的美女舞蹈老师,每一个男人,每一个可以算作成年了的,从十几岁到八十几岁的都包括在内,都控制不住的有一种想要将赵晴抱在怀里,用自己的玩意插进她的小穴里面,让她在自己胯下呻吟,叫床,让自己硬挺挺的鸡巴被她滑腻腻的蜜肉夹紧的沖动。
不,不止是她的小穴,还有她的双腿,双足,甚至,有些在外面玩过,或是看过网上的视频的男人,都想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她的小嘴里面,让她那婉转糯动的丁香小舌的舌尖,舔弄自己的肉棒,用她那巨大的奶子,夹着自己的鸡巴,用自己的家伙,狠狠插在她估计都没开苞过的菊穴里面,让她就像条母吼一样,跪在自己身下,把肥大的屁股对着自己,被自己一下下撞击,受不住的抓着地面,叫着自己老公、老公,用力操我,用力操我。
而每一个下山村的女人,都恼恨的盯着赵晴,盯着她那粉嫩的娇躯,她被汗水浸得发着粉色的肌肤,她那黝黑的秀发,那可爱的有点婴儿肥的娇嫩容颜,灵动的双眸,娇挺的瑶鼻,那自己所没有的鼓鼓的奶子,长长的美腿,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大屁股,小细腰,还有那水润诱人,就是女人看了,都会嫉妒,想要拥有的欣长粉臂,纤细葱白的指尖。
「骚货,不就是仗着自己白吗?抹上半瓶大宝,我也行。」
「就是!」
她们打从心眼里恨着她,恨她不知廉耻,竟然脱光了衣服诱惑自己家的男人,恨自己家的男人不争气,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居然被一个陆上来的姑娘迷成这样,就像被施了咒似的,不知离开。
「行了,行了,看两眼就好了,别看了。」
「就是,吃饱了,喝足了,回家吧。」
「去,你个老娘们懂什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带小宝先回去。我再喝会儿。」
「喝?是看吧?」
「瞎说什么呢你?」
「我说,你是不是想操她了?」
「渔叔,你说,现在这……」人群中,一个个围在棚子下的男人,还有他们的婆娘,吵的越来越厉害,有些几乎就要动上手来,还有躺在地上美女舞蹈老师,扭动的身子,几个靠在最前的男人挤到三叔公的身旁,朝他小声问道。
「……」三叔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躺在地上的赵晴,看着她那粉色诱人的娇躯,那欣长的美腿,一曲一伸躺卧在那里,绷得紧紧的粉白足背。
「三叔公,你和我爹可是说好了的。」
「去,你三叔还能骗你不行。」
伍仔之后,年仔也是大着胆子朝三叔公问道,结果还是一样,不等三叔公开口,就被自己老子骂了回去,也是一样没有办法,「哼……,不是早就说好了吗?」虽然心里不爽,却还是只能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舞蹈老师,看着她那近乎赤裸的娇躯,心里就像有一堆猫在抓着一样,强忍着想要过去抱住老师的沖动。
「伍仔,渔叔他们会不会……」
「哼,我怎么知道?一群老家伙,说好了都不算……」伍仔往地上吐了口吐沫。
「嗯……嗯……老公……老公……我好热,好热……」
大棚下面,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挤在舞蹈老师的四周,就像一群黑压压的乌鸦,盯着躺在地上的赵晴,瞧着她蠕动着自己的身子,那修长的美腿,绷紧的大腿根部的嫩肉,笔直的小腿,那朝他们伸来的诱人粉臂,葱白的指尖,就彷佛含着水液般的湿润双瞳,饱满起伏的被两片小小布片包裹的酥胸处的圆滚乳肉,光滑熘熘的香肩,那积攒在锁骨和颈窝处的湿液,沿着乳房,还有小腹处点点滴下,还有那浅浅可爱的肚脐。
「阿蛳……」终于,一直盯着赵晴的三叔公张开口来,唤着谢蛳的名字。
「诶?」人群里,膀大腰圆的抬棺人虎头虎脑的挤了过来。
「赵老师喝多了,把赵老师扶到后面去。」三叔公盯着赵晴,不温不火的念道。
「昂?」膀大腰圆的男人微微一愣,有点没听明白。
「怎么?没听明白吗?赵老师喝多了,把赵老师扶到后面去。」
倏地,三叔公白了谢蛳一眼,拿眼一指,又朝村里其余几个负责抬棺材的谢氏子弟一瞧,谢蛳几人才明白过来,先是面面相觑的相互看了看,然后才在二叔公,还有四叔公他们的催促下,「看什么看啊?没听渔叔说啊?让你们把人抬到后面去?」,「愣着干什么?还让我们几个老家伙亲自动手不成。」才犹犹豫豫的说道:「不是……」、「嘿嘿,阿晴这光着身子,怕不好……」
「废什么话?让你们抬就抬。」
「快点,没看阿晴都冷成什么样子了吗?」
「嘿嘿,那我就抬了?」
谢蛳挠着脑袋,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朝谢飞,还有谢钩他们几个使了个眼色。
「阿晴?我们抱你进屋好不好啊?」膀大腰圆的男人低着脑袋,问着躺在地上,饱满的酥胸在闪光亮片的乳罩下,夸张的起伏的美女舞蹈老师。真的,离近了之后,他都能看到赵晴那变成粉色的乳房上,那近乎透明的肌肤下的澹澹青络,那又肥又大的奶子,深深的乳沟,都让他移不开目去,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老公……我好热……好热……」赵晴睁着迷人的双眸,大大明亮的双瞳,就像蒙了一层水雾一样,湿润,似乎都看不真切的,仰着白皙的香颌,瞧着弯腰看着自己的男友,期盼着他的温暖,温柔,他的大手,对自己身子的抚摸,他的肢体,进到自己身子里面,自己都觉得害羞的,扭动着,呻吟着,呼唤着。
「嘿,阿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白仔,那渔叔,我们就把阿晴抱回去了?」
「让你们扶你们就扶,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谢蛳再次抬着脑袋,朝三叔公问道,还是一样,三叔公没说话,而是二叔公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那我们就搬了,来,你们几个这边,阿飞,你在我对面。」膀大腰圆的男人「嘿嘿」一笑,裂开的嘴角,带着几分坏意,回想起虾仔葬礼上陈白对自己的羞辱,心里就是一股火气,就恨不得立即扒光这小骚货的衣服,抱着她的大肥屁股就干上一炮。
干!这小骚货,早就想上她了,这都是爹生娘生的,怎么这小骚货长得这么奶大股肥的?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他和谢飞一起,一左一右,抓着赵晴一只滑不留手的粉臂,把另一只粗大的胳膊,伸到她的粉背下面,托着她那宛若无骨的娇躯。谢贝和谢网站在两人后边,一左一右,就像抬棺材时的位置一样,托着赵晴一对圆润翘挺,充满弹性的大屁股,还有小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大腿,还有谢钩托着赵晴的粉颈和后脑。
女人湿润的娇躯,淋漓的香汗,每一寸肌肤,被男人大手碰到后,都是说不出的敏感,舒服,「嗯……嗯……」让赵晴的身子火烫,羞耻的,咬着粉唇的呻吟着,想要把小手抽伸回来,捂住小嘴,却被男人的大手攥住,而又不能,本来大张的粉腿根部,都受不住的撕摩着,摩挲着,想要解去那种瘙痒的痛苦。
「嗯……啊……」
一个个光着膀子,穿着跨栏背心的男人,把近乎赤裸的姑娘围在中间,粗大结实的手臂,托着赵晴那粉嫩诱人,浸满香汗的娇躯,那黏滑诱人的感觉,彷佛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都让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顶起了帐篷,又怕被人看到,只能微微噘着屁股。
浑身上下,仅仅遮着一件粉色乳罩和一条小小内裤的舞蹈老师,被身上散发着鱼腥味和酒气的男人围在中间,都变为粉红色的娇躯,横躺在一只只粗黑肌肉盘虬的手臂中,被一具具惦着肚子,晒得东方黑的身子前后左右的围绕着。黑色沾满汗液的发丝,散在谢钩的手指间,被他的双手抓着,从他的指缝间滑下,垂在脑后,湿漉漉的悬在半空。从上向下望去,简直就像一副基督受难图中被众人捧着的神子,被众人抬着,扭动着,粉色诱人的美乳在裹满闪光亮片的胸罩下,挤出的丰腴乳肉,就如果冻般的颤动着。伸着自己的粉颈,宛如天鹅般修长的颈项,弯曲的喉颈间,都能看到一下下吞咽空气的蠕动,起伏。
「老公……老公……我好热……好热……」她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娇呼着,粉嫩的柔荑,抓着男人粗大结实的手臂,无力的,都无法陷进他们的肌肉里面,顺着他们的胳膊,向下滑去,白皙的指尖,搭在谢蛳和谢飞的裤带边上,一下一下,若有若无的和他们顶起的裤裆碰在一起,『干!』直让谢飞感觉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都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鸡巴龟头里喷了出来,本是恨意和坏笑的糙脸上,都憋得微微发紫。
「阿蛳,你没事吧?」
「没事,走,看着底下,渔叔,去哪儿啊?」还得装作没事的,提醒大家注意脚下。
「这边,这边。」他们抬着赵晴,在谢黄的指引下,一直进到山庄后面的一间房间里面(正是刚才阿梅她们给赵晴换衣服的那间),把浑身满是香汗的舞蹈老师,往大床上一放,然后就和别人一样,围在了床头。
浑身香汗淋漓的舞蹈老师的身子,陷在松软的客房大床里面,赵晴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向下沉去,不断的落着,落着。空气中,每一粒的尘埃,落在自己身上,都让她娇嫩的肌肤说不出的敏感,就像,就像是男友的爱抚,亲吻一样,仰着自己修长的粉颈,被乳罩的布料磨得难受的乳尖,还有双腿间的湿润,「老公……老公……」让她癡迷的呻吟着,唤着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老公,只觉,整个房间的天花板都在旋转着,一个个陈白站在自己眼前,和那些旋转的光影容在一起,一张张低下头来,望着自己的温柔帅气的小脸。
「小晴?小晴?」
他们对自己呼唤的声音,就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
「老公……我好难受……好……」
「怎么?这就完了?把阿晴放里面就没事了?」
屋内、屋外,一群下山村的村民望着美女舞蹈老师,看着她含羞娇喘,诱人的就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张开着自己修长的粉腿,就似乎,真把周围的男人当成她的男友一样,呼唤,祈求着他们的眼神,无力的,抓扯着自己肩上的细带,想要把乳罩脱下,肥腻浸满汗水的雪乳,被自己纤细粉白的指尖攥着,浸满香汗的乳肉从指缝间诱人的溢出,还有撕扯着自己裤带的手指,本就只是挂在那里,好像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挣开的内裤线带,都挂在她弯曲的好像笋尖一般的秀白指尖上,露出着粉红色的臀侧嫩肉,那几乎都完全裸露出来的大腿芯部的细细谷缝,浅浅的,湿润的粉色缝隙。
「废话,你还想怎么着?」
「不是……我说……」
「孩子他爹,走吧,回家了,还看什么?」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老公……老公……我好热……我好热……我下面……下面好痒……老公……我好难受……难受……」
一个个喝醉酒的男人,面红耳赤的盯着美女舞蹈老师,甩脱着自己的老婆。一个个村里的女人,满脸埋怨,却拽不走自己的男人,只能更加恼恨的盯着赵晴,嫉妒、愤怒、不甘的眼神。
「老三,你看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不是说好了?让年仔他们?」二叔公犹犹豫豫的说道。
「那是之前,现在呢?」四叔公朝二叔公问道,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屋里屋外的村人。
三叔公皱着眉头,背着手的站在门外,真的,当初他们说用白粉蛋的药把阿晴麻晕了,让几个仔子睡一夜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法子不行,不是犯法不犯法的问题,而是觉得这就不是人做的事。为了自己家的几个孩子,就糟蹋人家女娃子,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但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几个仔子闹得太兇,给他们找别的女人又都不愿意--毕竟,说到根上,阿晴就是个外人,而年仔他们是谢家的孩子。
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他没有办法的站在那里,瞧着一众村里的男人,全都伸着脖子望着屋里的姑娘,就好像一头头等着配种的气背猪般,面红耳赤的喷着嘴里的酒气。一个个老婆子、小姑娘,抱着怀里的孩子,一脸不快的拽着自己家的男人,想要离开,但男人就是不愿。
「走?走什么?没看大伙儿都在呢?」
「干!你个老娘们带孩子回家去,这里没你的事。」
「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哼,跟人家几个仔子争。」
「你说什么你?」
「三叔公,你到是给个话啊。」
他们一个个的,围在赵晴四周,一双双的大手,已经忍不住摸向姑娘的身子。近乎赤裸的美女舞蹈老师在床上扭动着,任着一只只大手抚摸自己的娇躯,粉色浸满香汗的身子,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动,娇喘,呻吟,「老公……」,藏在鞋壳中的诱人趾尖,在窄小逼仄的鞋壳里来回扭动,扭进,伸直,使劲的蹬着鞋子的尽头,想要脱去挤脚的粉鞋,在床上无力的蹬踹。
「你摸什么摸?」
「怎么?摸摸都不行啊?哈哈,这小子,还没娶媳妇呢,就知道护着老婆了?」
「你说什么?」
「怎么?是不是真想把你老师娶回家啊?是你还是伍仔啊?还是蔫仔?」
房间里,一个个满脸酒气的男人,借着酒劲,忘乎所以的揉捏着平时不可能摸到的美肉,年轻的舞蹈老师在大手下娇羞的呻吟,用手背遮着下脸。年仔他们几个仔子恼火着别的村人抢在他们前面,摸着老师的身子,就像对付那些外村人一样,就要动手的大声嚷嚷,又被谢蛳他们几个以更大的嗓门怼回来,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要我说啊,这一个也是干,两个也是肏,不如,大伙儿都尝尝?」边上,说话最不着调的六叔公摸着嘴角两边的鼠须,嘬着牙花子的煽风点火的念道。
「老六!」
「怎么了?我这是实话实说,再说了,村里就那几个仔子没尝过女人?阿滩,阿滩?你们问问,阿滩是不是也没碰过?」
人群里,另一个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脸尴尬,本能的在那里嚷嚷道:「说什么呢?谁没碰过女人了?我当年也是处过对象的。」
「对,人家连手都没让你摸过,还处对象呢。」被称作老六的老爷子露着一嘴坏牙,就像只老乌鸦一样,嘎嘎的笑着,旁边的村人也是一阵哄笑。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阵面红,虽然不愿承认,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实际还是个处男,连个相好的都没有过,但还是忍不住瞧着房间里的舞蹈老师,看着赵晴那粉嫩柔滑的娇躯,那大大高耸的奶子,长长的粉腿,就像是恨不得让人立即插进去一样,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那粉腻柔滑的被一条小小布条遮着,都皱起的内裤下面,那滴着水滴的细细壑缝。
真的,虽然他没有看过什么岛国两人动作片,但只是看着赵晴那大张的滑腻腻的腿根,就不自觉的升出想要舔一舔她下面的想法。
「去,这里都是姓谢的,你个外姓人看什么,跟我回家去。」六姑照例的呲?着她们家的男的,倒插门的老爷子顶着喝得发红的瘦脸,梗着脖子的嚷道:「什么?什么姓谢不姓谢的?就他们姓谢的有份,我姓张的就没份?我跟你说,今天这事,是个下山村的人就有份。」
「去,你当这是分绝户家的东西啊?是个人就有份?」
「嘿,就是分,也没你的份啊。」
走廊里,几个村人照例的取笑着怕媳妇的张大发,一阵讪笑。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我们家阿发是不姓谢没错,但我们家阿螺可是姓谢的。」六姑一面说着,一面还拽了拽她那个傻儿子的胳膊,「嘿嘿」,谢螺照例的咧着歪斜的大嘴,挤在众人中间,虽然是个傻子,但也能分清什么是漂亮,什么是不漂亮的,瞧着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师,流着口水的说道:「妈,妈……没穿衣服,没羞,没穿衣服,没羞。」
「就是,别理这没羞没臊的人,咱们不学她。儿子,跟妈回家去,还有你,跟我回去。」
「凭什么?我跟你说,我在这家里也是说话算话的!我说不回就不回!」平日里对老婆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的男人,借着酒劲,继续嚷嚷的说道。
「阿晴啊,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对,我就是阿白。」还有那些趁着女舞蹈老师喝醉了,还有药劲的缘故,调戏着赵晴的村民。
「去!你别碰赵老师!」
「碰?碰怎么了?我不止碰,我还有摸,还要舔呢。」
还有村里那几个仔子,越来越压不住的和谢蛳等人的争吵,就要动手的架势。
「老三,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啊。」
「是啊,老三,你看怎么办?」
三叔公一口口的抽着烟,想着,琢磨着,瞧着这群就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不尝上一口鲜肉,绝不肯离开的村民,「白粉蛋,你这药到底怎么样?到底好不好使?」在思索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之后,只好把也是在那里閑看着的白粉蛋叫了过来,朝他再次确认的问道。
「放心吧,三叔公,我这药好着呢。你别看阿晴现在还能说话,实际什么都记不清的。就是你砍上她一刀,她都没有知觉。到了明天早上,什么都记不住的。」瘦的就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谢海胆挨到三叔公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着,接过一根他递过来的香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绝对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好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男人用拇指和中指捏着烟头,烟头朝上,瞇缝着眼睛,吐出一蓬白雾。
三叔公再次一阵沉默,揉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有点发疼的额角,瞧着聚在屋内、屋外,楼上楼下的村人,瞧着就连过九旬的太叔公,都戴着眼镜,拄着拐的站在那里,张着满是褶皱的老嘴,嘴角边上都挂着口水的看着赵晴的模样。
终于,在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屋内、屋外的所有村民都叫了出来。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痒……嗯……嗯……」
房间里面,年轻的舞蹈老师眼看着一个个陈白从自己身边离开,朝他们叫着,呻吟着,身子里的灼热,整个世界都彷佛在旋转一般,一张张扭曲的笑脸望向自己,一个个从那扇扭曲的屋门中走出的陈白的身影。如浆的汗液不断从她如玉的身子里滚出,「好难受……」,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粒,每一粒落在自己身上的尘埃,都彷佛千斤一般沉重,都彷佛电击一般的快感,让她从脚趾到指尖都绷得紧紧,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好想……好想要男友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身子,好想要陈白抱住自己。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男友交公粮的晚上,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粗壮的男根插在自己满是蜜液的小穴里面,那难以启齿,却又分外诱人,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就彷佛每一下陈白俯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在脑中映出的瞬间,都能勾出的身体的反应,「老公……老公……」都让她忍不住的颤叫着,羞耻的,抿紧自己的嘴唇,湿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自己口唇中的蠕动,「真的好难受……」,控制不住的,用着自己的指尖,在自己双腿间用力的摩挲,鉆进那条湿漉漉的布条底下,本就敏感的豆豆,都在自己的揉捏下,那种都不真实的,怎么都无法满足的……想要,想要……想要自己的男友爱抚自己,想要男友的男根,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他的手指,他的舌尖,在自己双腿间的舔弄。
「老公……老公……」
她颤声的叫着,就像蛇豕般的在床上扭动,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折成千层褶皱,被粉色的双膝夹紧,裹在落满香汗的娇躯和粉色的高跟鞋上。
「老公……老公……」
她的一只小手,在双腿间无助的揉动,在湿润的缝隙里面,寻找着敏感的阴蒂。另一只白皙的柔荑,鉆进胸衣里面,将闪光亮片的布料撑得鼓鼓,都能看见手掌在布片下攥着美乳的拧动--脑海中,陈白温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调戏自己的时候,都好像坏蛋般气人,却又让自己着迷的,充满朝气阳光的笑容。
他伸着舌尖,舔弄着自己的乳尖,柔软的双唇,挤压着自己的乳蒂,自己的乳尖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难受,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乳尖,在纤细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来,『想要……想要老公的舌头,指尖……』,但不管怎么去弄,都无法满足,反而愈加让她渴望,想起陈白,想起陈白的嘴唇,陈白的手指,他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弄自己每一寸肌肤的感觉。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
她无助的躺在床上,无助的,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滚烫的娇躯,直至那扇紧闭的屋门,再次打开,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现到自己的床前。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到底还行不行啊?」
「废……话,岁数大怎么了?……我……我……你们还不如我呢。」
「老公……」她望着再次打开的屋门,甜甜的叫着,唤着自己的男友,湿润的双眸中映出着陈白在无数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着七彩浮云般,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他那健美的身躯,好像坏蛋一样,总是那么可爱的笑容,就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到自己身上,粗壮结实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两侧的床边,床垫发出的开心的呻吟。她张着小嘴,红嫩软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动,银色的唾丝,粘在湿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贝齿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满了红润的口腔,等着男友的热吻。
但实际上,在她那水润的双瞳中,瞳孔里面,真正映出的却是一具干老瘪瘦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
身后,刚刚打开的屋门再次合闭,在一众村人的嬉笑中,以着长者为尊,力排众议,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无论什么红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长者先发言,自己第一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
他干瘪得就像公鸡的脖子一样,软踏垂耷下来的喉咙处的肉皮蠕动着,干巴巴的嘴唇,就像咀嚼着什么东西一样,不断的动着。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看着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被她的聪明,开朗所喜欢……不,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欢,而是打从心底里的疼爱,就如疼爱自己的孙子,重孙女一样,疼爱的姑娘,眼看着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水浸得变成粉色的娇躯。
「老公……」
比自己重孙女还要年轻几岁的姑娘,无助的呻吟着,甜甜的语声,就像诱人的海蟹,掀开了厚实的甲壳,露出了甜美多汁的蟹肉,让老人的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伸着颤颤巍巍的大手,去解着身上的纽扣。
年过九旬的老人知道这么做不对,但自己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自己这辈子都没碰过这么可爱的姑娘,而她,此时此刻,就躺在自己面前,张开双臂,渴求着自己的抚摸。
「阿晴啊……」
他那昏花的老眼,浑浊的目光,在赵晴露出在胸衣外的高耸胸乳,沾满汗水的纤腰,还有那修长诱人的美腿上扫过。
为什么不呢?反正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干嘛不放开点,作为晚年的幸事,好好享乐上一番呢?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事,又能怎样?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他们还能抓了自己不成?
他颤颤巍巍的念着,看着赵晴的反应,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一样,使劲的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又因为年岁太大,手都不听话了,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不得不扯着嗓子的叫道:「阿清,阿清!」叫着自己孙媳妇的名字,直至又过了片刻之后,才有几个村民听明白,太叔公不是马上风了,而是叫人帮忙的进到屋里。
「怎么了?太叔公。」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岁数了,还争这个做什么啊?」
「就是,您这玩意,还能用吗?」
「连个扣子都解不开了,那玩意还行吗?」
「说什么……呢!!!废……敬老!敬老懂不懂!我们民族……族……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敬老!」年过九旬的老爷子站在那里,举着手里的拐杖,喷着嘴里的吐沫星子,直弄的那几个帮他脱衣服的小辈赶紧朝旁躲着,生怕被他的拐杖打到。
「行了,太叔公,您慢慢玩吧。」
身后,村中的几个小辈在帮太叔公解开衣服扣子和皮带后,又在三叔公的催促下,脸上挂着讪笑的离开。
「这老家伙,这是什么好运啊?这么好的姑娘,居然他第一个?」
「你们……说什么呢?别……别以为我听不见!」
身前,年轻的舞蹈老师就像一尊九天落下的观音,沐浴着香汗,躺在那张双人大床上,高耸雪腻的乳肉,被汗水浸得粉红的娇躯,因为身子的扭动,而露出一道道折痕的纤细小腰,光滑闪亮的肌肤,就像是用玉石凋刻一般,直让太叔公慌慌张张的,脱着身上已经解开扣子的衣服,背心,露出一具干干巴巴的,皮肤都耷拉下来,布满老年斑的垂垂老矣的老身。
他低着脑袋,弯着腰,张着一张都没剩几颗牙的老嘴,嘴唇松垂的就像一张破布口袋一样,颤颤巍巍的,寻找着赵晴那香喷喷的小嘴。
「老公……」年轻的舞蹈老师呻吟着,湿润的双唇,被太叔公就像吃了蚂蟥一样恶臭的嘴巴盖住,老人叫人恶心的,彷如蠕虫般的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吸吮着赵晴红茹软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甚至鼻子里都流着鼻涕的,滴到了赵晴的脸上,贪婪的,索取着赵晴口中的蜜液,但是赵晴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不,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在那些药粉的作用下,她所看到的,所感到的,全都是陈白俯在自己身上,在和自己激情热吻。
他的嘴唇,他的吻技,他那一粒粒皙白好看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舌尖,她张着小嘴,「呜呜……」,微声的呻吟着,香红软糯的小舌,和他的舌头纠缠着,吞咽着他的体液,落满香汗的粉颈向后扬起,弯曲着,显出着微微的喉结的,一下下的微微蠕动。整个身子,都在这一小捧微弱的火焰下,变得更加炙热起来,藏在鞋壳中的趾尖,都扭紧的,用力夹紧,纠紧着,使劲往前伸着,抵着鞋壳的尽头。
「老公……老公……」
「阿晴啊……」
老人臭乎乎的大嘴,覆在赵晴的小嘴上,一颗颗残缺不全满是牙垢的老牙,沾满了臭臭的口水,咬着她的唇瓣,就像是在用她的嘴唇刷自己的舌头一样,舔弄着她嘴唇和牙齿间的缝隙,在她一颗颗可爱的贝齿上抚过,沿着她的粉颈,不,不是亲吻,而是用手,手背上都是老年斑的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干枯老手,撕扯着她的胸衣,又因为带扣太紧的缘故,只能在右乳的胸衣被好不容易拽开一点,露出下面那粒小小的乳尖后,就立即把自己的嘴巴移了过去。
一下下,口水含弄乳尖的声音,年过九旬的老人,贪婪的咬着舞蹈老师好像果冻般娇嫩可爱的胸乳,粉红可爱的小豆豆,在老人好像蠕虫般挂满舌苔的舌尖下,沿着乳晕,不听话的来回挑动,乳柱微摇。满是牙垢的黄牙,咬着那粒粉色的贝蒂,使劲的扯着,「嗯嗯……」直让赵晴那只饱满圆润的右乳,都像圆锥般的向上拽起,让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师羞耻的,用娇嫩的玉臂遮着小脸,抿紧了嘴唇,只觉,只觉男友的亲吻,男友的手指,让自己的身子都融化了的,强忍着呻吟的快感。身子里,双腿间,那淌满蜜液的感觉,全身每一寸的肌肤,在男友的触摸下,都像电击般的,让自己说不出的舒服,还有男友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乳头,敏感的乳头在男友舌尖的挑逗,吮吸下,直让自己的身子都向上仰起,乳尖的疼痛,刺激,彷佛灵魂都要从身子里飞出的感觉……想要,想要男友的嘴唇更近一步,想要,想要男友粗壮的男根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但是又因为矜持,不肯张开双腿,而又并拢着玉腿的,大腿根部,淌满蜜液的壑谷,被两片粉色的浸满汗液的大腿夹紧着,摩挲着,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
「老公……老公……」
年轻的舞蹈老师羞怯的呻啼着,咬紧了粉唇,淌满香汗的娇躯上俯着一具又黑又黄,就好像骷髅架子一样的老人的身躯,一根根干瘦挂着薄皮的手指,抓着她另一只丰腴坚挺的雪乳,使劲的揉着,捏着,粉色的乳尖在老人黑灰色的手指间被挤压的向上凸起,老人松弛的皮肤和年轻浸满汗水的娇嫩雪肌纠缠在一起,就好像这辈子都没吃过奶一样,吸吮着赵晴另一边粉红发硬的乳尖。
太叔公身子里,那种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想要在年轻姑娘身体里发泄的沖动,让他控制不住的,伸着自己另一只干瘪的老手,就好像弹弦子一样,哆哆嗦嗦的,摸到赵晴淌满蜜液的双腿间,抓着那条缠得就好像一条布条一样的内裤底片,想要把那条粉色镶满亮片的内裤扒开。
昏暗中,老人干枯黑黄的手指,摸索着女性娇嫩柔滑,沾满汗液的阴阜处的雪腻肌肤,被强拉硬拽的内裤布条,深陷在赵晴大腿芯处的粉嫩壑谷里面,来回磨动,刺激着敏感的蜜肉,「啊啊……」,直让赵晴更加忍不住的,娇声呻吟着,又迷乱的,用粉臂遮着小脸,咬紧粉唇,都不敢去看自己男友的耻态。
坏蛋……坏蛋……她在心里一声声的念着,又迷乱的,期盼着男友可以更加激烈一些,快点把他那可恶的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一双藏在粉色高跟鞋中的玉足,都使劲的,相互摩挲着,粉色的鞋尖面料和鞋底相互抵触着,撕摩着。
老公……
床上,太叔公听着比自己重孙女都小上几岁的小姑娘的呢喃,继续俯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老手扒着赵晴的内裤,却又因为年老力衰,吸了汗水的布料就像吸附在她的肌肤上一样,怎么也拽不下来的缘故,干脆,就这么攥着自己的老二,就去寻找起赵晴的桃源洞口。
他抓着自己的老二,因为岁数太大的缘故,连鸡巴毛都变成一团干巴巴的白色,光秃秃的鸡巴龟头,弯垂着,都能让人想起祭祖用的胙肉的老玩意,在手指的牵引下,在赵晴娇嫩的大腿根部的缝隙中寻找着,摩挲着。
「嗯嗯……」躺在床上的姑娘无力的呻吟着,双腿间本来都没有一丝缝隙的花瓣,在药粉,还有身子里的炙热的作用下,『老公……老公……我想要……想要……』就像一眼蜜泉一样,不断淌出泊泊蜜液,顺着花瓣的缝隙,都淌满了她粉嫩的臀瓣,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羞耻的,用手臂遮着眼睛,本就敏感的花瓣,被老人好像枣核一样的鸡巴龟头用力抵住,分开,敏感的蜜肉在鸡巴龟头的摩挲下,直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好像电击一般,分开着粉腿,酥软的,不能自己,「老公……我想要……想要……」咬紧了粉唇的,含含煳煳,就像小嘴里含了什么东西一样,吐出几个字来--对此时此刻的赵晴来说,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甚至鼻子里闻到的,都没有老人身上的尿骚味儿,都是年轻男性浸满汗水的青春气息,是自己的男友,是自己的男友正在和自己亲昵。但是对太叔公来说……年过九旬的老人,听着身下这个比自己重孙女还年少几岁的姑娘的轻声呢喃,就好像吃了最勐的春药一样,自己年老丑陋的鸡巴,和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的娇嫩蜜肉摩挲在一起的感觉,淌满蜜液的缝隙,夹裹着自己鸡巴龟头的湿润,多少年没用过的,满是尿骚味儿的鸡巴龟头,都没有插进小穴里面,只是这么来回摩挲,就让老爷子的屁股上的皱皮,都是一阵打颤。
「阿晴啊……阿晴啊……」
直让他颤颤巍巍的,就似乎随时都会上不来气一样,声音都在打着颤的,叫着。
而当他终于找到赵晴那诱人的小穴口处,把自己好像蜡包的枣尖一样的鸡巴,勐地往里一捅之后。
一瞬,不,不是一瞬,而是在这之前,当谢蟹那丑陋的鸡巴,在赵晴粉嫩壑谷间来回摩挲的一刻,那紧致的蜜唇,被男人的异物挤压着,就好像,不,不是好像,而是因为那些药粉的作用,在此时此刻的赵晴眼中,就是自己的男友俯在自己身上,用着他的那个坏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来回摩挲,敏感的蜜唇,被男友粗大的男根撑开,一下一下,浸满蜜液的唇瓣,就像热狗一样被来回挤压翻动的感觉,「嗯嗯……」都让赵晴顾不住矜持的,一面捂着小嘴,浸满香汗的粉颈向上仰着,另一只粉臂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修长的美腿,都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太叔公的老腰,藏在粉色高跟鞋里的足趾,欣长的拇趾和第二只白皙可爱的脚趾,都用力的在鞋壳中挣动着,扭紧着,朝前挤压着,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十只可爱的脚趾在鞋子里用力张开,再又扣紧。
然后,就在太叔公的鸡巴,朝她的小穴,不,不是小穴,而是因为年老眼花,完全是靠手的摸索,找错了位置,居然是对着蜜穴上面的尿道口处,用力一捅之下。
「啊啊!」
「啊!」
一瞬,赵晴一声吃痛的娇呼,还有太叔公「咔」的一声,只觉自己的老腰都被赵晴修长有力的美腿一下夹断,整个身子都瞬的僵在了那里,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眼珠子都快掉了的,俯在赵晴身上。
「阿清啊……阿清啊……」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那些守在外面听墻根的众人,才终于听清太叔公的呼唤,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把已经瘫在赵晴身上的太叔公抱了起来。
「太叔公,您说您这又是何必呢?」
「轻点……轻点,我的腰……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