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晴在黑暗中不断的跑着,跑着,沿着村中泥泞的土路,好像蛛网般一栋紧挨一栋的村舍,不断的跑着,跑着。
她的脑中一片溷乱,不断闪过自己用木头砸倒谢螺的一幕,谢螺惨叫着倒在地上的一幕。她好害怕,从小到大,她就连和人大声说话的都没有几次,但是现在,现在,却打了人,而且还是打了一个所有人里,唯一没有欺负过自己的人!但是她却必须去打,必须从这里跑出去才行。
她的耳边不断响着谢螺惨叫的憨声,「哎呦,哎呦,姐姐,姐姐……」,那到最后都不明白自己爲什么会被打的眼神。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不断用手抹着眼泪,不断对自己说着:我没错,没错,又在惊慌中,听着从后面传来的喊声:「快点,快点,别让阿晴跑了!别让阿晴跑了!」
「别喊,别让王大高个他们听到。」
「王大高个早就走了,现在村里都是咱们的人了!」
「那还不快追!阿晴跑了,阿晴跑了!」
那一声声恐怖的叫声,就像惊雷一般,将整个下山村的土吼都惊的叫起。
「吼吼,吼吼……」
都让她控制不住的,闭着眼睛,捂着自己的耳朵,又几乎立即就再次睁开,不,自己不能害怕,自己必须跑出去,跑出去!
她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浸着泪滴,在被吵醒的村子里跑着,跑着,家家户户的窗户、屋门,几乎都在同时打开。
黑暗中,那些好奇向外张望的村民,看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从屋前掠过,那是赵晴赤裸的下身,她那丰腴翘挺的大白屁股和长长的美腿,就像两盏雪白的探照灯一样,在衬衫下面扭动着,吸引着村民的注意。
「快点,快点,抓住她,抓住她!」
「她在哪儿呢?」
「那边,那团白不呲咧的就是!」
赵晴匆忙的用手掩住自己的屁股,但是那翘挺的翘臀,又怎么是她那双小手就可以遮住的呢--此刻,赵晴真是恨死了自己怎么长着这么一个没用的大屁股,如果自己的屁股可以小一点,可以小一点的话……呜呜……呜呜……
她背着双手,抓着自己衬衫的下摆,遮着自己丰腴的臀瓣,还有想要尽量遮住自己的大白腿,但不管怎么去遮都没用,黑暗中,她那粉嫩的香臀,一下下上下弹动的样子,雪白修长的美腿,柔滑的小腿,都在用力捣动着,奔跑着,两只肉乎乎的小脚丫,啪、啪、啪、啪的踩在泥泞的土路上,不辨东西的跑着,跑着。
「吼吼,吼吼……」
身前身后,村中家家户户的看家护院的土吼的叫声,一道道刺目的亮光从手电中射出,打在自己身上,都让她睁不开眼来,需要用手挡住。
她被衬衫下摆遮住的大腿芯处,白皙水嫩的倒三角形的柔滑美阜,都随着衬衫下摆的扬起,一下一下的不断闪出。
「呜呜……」
「快点,她就在这儿呢!」
「这里,阿晴在这里呢!」
不,我不能被他们抓住,不能被他们抓住。
她在前后左右的溷乱叫声中,用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最快速度奔跑着,跑着,『哇哇……』,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来,又用手使劲捂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两道温暖的水流,不断从她的脸上淌过,沾湿了她的手指、指尖,她的手背,顺着她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的下颌,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长长宽大的衬衫,在自己身上的摩擦,甩动,「啪嗒」、「啪嗒」的响声,胸前两团大大的奶子,都好像要从衣服下面沖出一样,一下下顶出两个浑圆乳球的形状,都违反地心引力的挺立在她的胸前,来回来去的胡乱颠着,啪、啪、啪、啪的,随着奔跑,一下一下的上下甩动,都坠得她的胸口直疼。
不,不行,我绝不能再被他们抓住,绝对不能被他们抓住……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打伤谢螺的一幕,自己出门时爲了摆脱三婆的纠缠,将她推倒的一幕,还有那些男人、女人,他们在那天晚上,在这些日子里,对自己的折磨。
哇哇……哇哇哇哇……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被他们抓到的话,他们一定会,一定会……她哭泣着,害怕着,都不敢去想,如果自己再被他们抓回去会怎样,只能不断的跑着,跑着,两只白皙的小脚不断踩在地上,发出的「吧嗒」、「吧嗒」的响着。感觉自己的双腿好沉,好沉,就好像灌了铅一样,自己的胸也好沉,自己的胸膛里都好像有团火在烧着一样,就好像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跑过一样,但自己明明每天早上都会晨跑十公里的!
「呜呜……」
但她还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断的跑着,跑着,用尽全力的跑着,跑着,感觉自己的身子好累,好累。
倏地,她都不知怎么跑的,居然跑到一段连接村外通路的土路上,但是,就在她刚刚以爲获救,期望奇迹出现,前面就有公共汽车可以驶过,可以拯救自己的一刻,就又看到几道明亮的灯光从远处射来。
不,那不是公交车或轿车的车灯。
在那瞬间,她的脑中都没有任何想法,就朝旁边的香蕉林沖了过去,一头扎进了里面。
「快点,那个丫头呢?」
「沟叔?怎么回事?」溷乱中,那个阿晴都辨不出是谁的女人的喊声。
「阿晴,阿晴,呼哧,呼哧……」
「阿晴怎么了?」
「阿晴跑了!」
「什么?」
「快追,快追啊!」
黑暗中,电动自行车轰鸣的马达声的响起,调转回头,朝村外驶去。好几个人一起沖进香蕉田里,赵晴在一株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香蕉树间飞快的跑着,跑着,一下下,一片片枯黄和绿色的树叶,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自己脸上,身上,自己仅仅披着一件大号男士衬衫的胸口,自己光裸的下体,大腿,还有屁股上面。
她控制不住的哭着,哭着,压抑着那疼痛的叫声,不断用手抹着眼角的泪滴,但不管怎么去抹,都抹不干凈,还是不争气的不断流出,淌满了她的脸颊,又在那些树叶的抽打中,长长的发丝都被枝叶缠住,头皮都要被掀起,撕下的疼痛中,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来。
啊啊……啊啊……
一下下,粗硬的枝叶,打在自己身上,抽打的自己身子好疼,好疼,就像鞭子一样,打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打在自己白皙的大腿,还有小腿的嫩肉上,掠过自己的下身,那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从自己今天下午才被人再次强暴过的,都还在疼着的双腿间的缝隙处滑过,「呜呜……」,都让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忍着那疼痛,但不管怎么去捂都没用,都不可能阻止的自己的小脚踩在地上,被地上的石头、树枝,硌的生疼,都好像破了的疼痛。
「啊!」
突然,她脚下一绊,摔在了泥土地里。
「在哪儿呢?哪儿呢?」
黑暗中,一束束手电筒的光芒朝自己这边射来,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拼命忍住着想要歇斯底里的尖叫出来的欲望,压着那种哭泣抽噎的声音,泪眼婆娑,什么东西都看不清的,瞧着那些手电筒的光芒照到自己手边,几乎都要扫到自己身上的一刻,又从自己身边滑过,渐渐远去--在那一刻,赵晴都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双腿间都充满了尿意,几乎,都要尿了出来。
她害怕着,光着屁股,小腿肚上的嫩肉都在打颤的从地上站起,又在那些人走远后,朝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溷乱中,不辨东西的跑着,跑着。
「啪嚓」、「啪嚓」,脚踩在泥土,树叶上的声音,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跑着。突然,面前的树林忽然消失,变爲另一条泥泞的土路,是公路,是岛上还没有翻修过的,只能允许一车单行的老式环岛公路!
而且,而且,就在不远的地方,不,实际还有很远,但至少可以看到一团白色的车灯,正在向这里缓缓驶来。
是岛上的公交车!是那种每天才那么几趟,都没有什么村民去坐,能把半个岛都绕上一遍的公交车!
「救我!救我!」
在那一瞬,赵晴真是放开喉咙的高呼着,朝着那团光芒蹦着,跳着,挥舞着手臂,就像个孩子一样,眼中淌满热泪,心中不断对自己说着:我得救了,我得救了,就朝那团光芒沖了过去,然后,又在感觉马上就要跑到那团车灯前的一刻,「呜呜……」,旁边,又是一个人影忽然扑出,一下把她扑倒在林子里面,滚动着,被人捂住自己的嘴巴,按着脑袋,抓着手脚,抓着自己的头发,死命的不让自己抬起头来。
「呜呜……」
她挣扎着,扭动着,使尽全力的仰起自己的粉颈,修长的美腿在泥地里蹬着,踹着,白皙的小脚丫都陷在泥土里面,一根根欣长的足趾都陷在泥里,眼看着,看着那预示着希望,她可以获救的老式大轿子车,颤颤巍巍的,从村外的土路上驶过,那车灯,就好像刚刚手电筒的光芒一样,几乎都要照到自己身上,却又从自己身边滑开,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不……不要……不要!!!!
在那一刻,她真是用尽全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但就是被那些大手按着,按着,死死的按着。
「呜呜……」,她哭泣着,脸上淌满泪滴,发出着「呜呜」的鼻音,撕心裂肺的在心里喊道:救命,救命,叫着自己的爸爸、妈妈,陈白,老公,珍珠……
但是,不管她再怎么在心里喊着,叫着,挣扎着,那辆老式青白色的公交车,还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当那辆车的车灯都看不见了,那些一直抓着她的人才终于松开手来,一张她都看不清楚是谁,但就是化成灰都不可能辨不出来的老嗓子,在黑暗中「嘿嘿」的笑着,喘着粗气的说道:「行啊,阿晴,没想到你还挺能个儿的,跑啊,你到是让我看看,你再跑一个试试啊?」
黑暗中,六叔公那张都看不清的老脸,谢大炮那张都看不清楚的老脸,还有四叔公那张粘满泥污的老脸,他们一起抓着自己,看着自己,沖着自己的狞笑,狞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直让赵晴再也受不了的尖叫着,叫着,叫着……
但是,现在,即便他们已经把手松开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叫声了。
「爸爸……妈妈……陈白……老公……呜呜……老公……你们快来救我啊!快来救我啊!!!」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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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别打了,别再打她了。」
深夜,下山村的祠堂大院里面,一群五大三粗的女人围着一个光裸的娇躯,不断打着,踢着,拿着手里的鞋底,鸡毛掸子,扫帚板子,不断往赵晴身上招呼着,一个腰围足有煤气罐那么粗的女人,更是抓着她的头发,把美女舞蹈老师在院里拖了半圈,「啊啊……」,直让赵晴拼命抓着她的双手,就那么仰着身子,小腿在地上蹬着,好不容易等她放手之后,又被她在自己肚子上来了一脚!
「哇哇!」
那一脚疼的,就好像子宫都被踹出血来一样,让赵晴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就像虾米般的弓着身子,呜咽着,蜷在地上,然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啊啊……啊啊……」直让赵晴拼命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被她们打的,踢着,痛苦的哭泣着,弄得边上一堆五、六十岁的老大爷们都觉得看不过去,却没有一个敢上去爲她说上一句。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别再打阿晴了!她的伤还没好,你们会把她打死的!」人群里,只有谢珍珠还被自己的妈妈和嫂子拽着,拼命的替赵晴求情的说道。
「三婆,我求求你了,阿晴她已经知道错了,求你原谅她吧。」
谢珍珠声嘶力竭的喊着,叫着,使劲挣脱开母亲和嫂子的手臂,跑到三婆面前,求着这个老巫婆,眼见没用,又跑到六姑和谢螺面前,几乎是跪着的求着他们说道:「六姑,六姑,阿晴不是成心的,她不是故意的。谢螺,谢螺,求求你阿妈饶过晴姐姐吧,求求你妈。」
被阿晴砸了一棍子的傻子看着珍珠,一阵「嗨嗨……」的傻笑,「姐姐漂……姐姐漂……」
「不是我,是阿晴,螺仔,螺仔,求求你阿妈饶了阿晴姐姐。」
「姐姐……」
「哼,不是成心?那怎么还是成心?看我们螺仔的脑袋都被打出血来了!」六姑一面搂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捂着他脑袋顶上的那个大包,那心疼的,就似乎如果不是因爲谢螺的话,她早就亲自过去,把这小贱人的骨头都拆出来了!
「就是,明知道螺仔脑袋不灵光,还往他脑袋上打,这不就是想把他打傻了吗?」
旁边,三婆也是继续坐在门槛上,捂着腰眼,煽风点火的说道,眼看着被衆人围打的舞蹈老师,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身子,被自己的女儿,还有村里其她妇女打的,那蜷紧的娇躯,白白的小脚丫,细细的小腿,大大的屁股,还有奶子,腰身,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就简直比吃了冰块还要痛快,解气的说道。
「小骚蹄子,你行啊,没事就会勾人,勾人勾不了了,连我娘都敢打,你是吃了鲨鱼胆还是怎么着?嗯?嗯?」
人群中,三婆那个腰围比煤气罐还粗的女儿,再次抓着赵晴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小脸,举着自己好像薄扇般的大手,就又是一记耳光。
「啪」、「啪」、「啪」、「啪」,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直打的赵晴的嘴角都流出血来,嘴角都破开的,「对……对不起……呜呜……」直让这个曾经那么高傲,即便在舞蹈团的时候,都不愿爲了自己最喜爱的舞蹈而折腰的姑娘,对这些村妇道歉的哭泣着,乞求着。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你看你把我娘摔的!你个没事就往男人裤裆里鉆的骚货,还勾引我爹,勾引我男人,行,你不是用你下边那玩意勾引男人吗?」
三婆的女儿越说越气,眼看光打不解气,又看了一眼院里架子上晾的那些干货,「行,我让你知道知道我们下山村的女人是怎么惩罚破鞋的!」一扭身,就从上面拿起一条咸鱼,就朝赵晴沖了回来。
旁边,那些一起打着赵晴的女人,立即就好像明白她要做什么似的,都不用去说,就抓着赵晴的身子,双腿,把她修长的美腿使劲朝两边掰开,把双腿间的缝隙对準了三婆的女儿。
「就是,让这骚货知道知道咱们下山村的厉害!」
「让她知道知道咱们是怎么治那些破鞋的!」
「用咱们的方法收拾她!」
「不……不……」舞蹈老师痛苦的摇着螓首,破了皮的嘴唇都控制不住的哆嗦,颤抖着,拼命的想要把自己的双腿合上,想从她们的手里跑开,但是,别说她是个女人,就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被这么多女人抓着,也不可能挣脱得开啊!
「哇哇!!!」赵晴凄厉的叫着,扭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娇躯,雪白的肩膀,大大的美乳,不断交错颤抖,挣扎着,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使劲想要并拢,又被她们掰开,就连足跟和大腿根处的肌肉都用尽全力,那白皙如玉的美足,一粒粒玉豆般的足趾都挣动着,拧紧着,但是,但是她的双腿,还是被她们使劲掰开,把她那女人最娇嫩,最隐私的部位,对準了那条灰白色的咸鱼!
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那粉嫩的大腿芯处,红嫩的蜜缝,是那么的娇嫩,紧致,细细的裂红,就似一抹红色的丝瓣,镶在一片雪白中间。青一块紫一块的娇躯上,那一根根胸肋的曲线都随着挣扎,抽泣,不断收缩,起伏着。
赵晴眼看着那恐怖的咸鱼,眼睛翻白的死物,离自己被强迫张开的大腿芯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眼看着就要被这么恶心的东西捅进下体,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不……不……」她痛苦的呜咽着,惊恐的摇着脑袋,挣扎着,白皙的小手都向上抓着,抓着那些女人的手臂,扎进她们衣服里面,高耸的美乳,绯红色的乳尖,白皙的双膝,细细的小腰和绷紧的小腹,都一下下急速的起伏,扭紧着。
「啊啊……啊啊啊啊……」她声嘶力竭的大叫着,疯狂的扭着自己的娇躯,但不管怎么扭动,都摆脱不了她们的双手,摆脱不了她们使劲的抓着自己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啊!!!」赵晴惊恐的瞪着眼睛,眼看着,眼看着自己下面就要被那个东西插进的时候--「嘿嘿,嘿嘿……」人群外面,三婆伸着脖子,看着赵晴就要被咸鱼强奸的一幕,坏坏的笑着,村里一衆看热闹的老人,还有那些没有动手的女眷,也全都伸长了脖子,就好像脑袋后面有一只只手捏着她们的脖子似的,使劲往前探着自己的脑袋,「三姐,三姐,求求你了,这样会死人的!三姐,三姐!」所有人里,唯有谢珍珠还在凄厉的喊着,求着衆人,「渔叔,渔叔!!!」,求他们可以保持点人性,喊着村里最有权势的老人,希望他可以帮帮赵晴,救救赵晴。
「算了,先停停吧。」
终于,就在三婆的女儿拿着那根涂满了盐的东西,就要塞进赵晴被强迫张开的大腿缝里的一刻,所有人都伸着脖子,等不及看着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要被那玩意奸污的一刻,三叔公终于张开口来,制止了一衆女眷,「诶,都是村里村坊的,爲了这么点事,也至于……」
「渔叔?」
「阿渔!」
一时间,谢珍珠和六姑同时朝三叔公叫道,一个以爲他终于被自己说动,一个则是不满他居然帮着这个骚货。
「我们家螺仔就白被打了?你个老东西,胳膊肘往外拐?我们家螺仔就不姓谢了?」搂着自己傻儿子的大妈咆哮着,而她怀里那个两只眼睛都不在一条线上的儿子,则是伸着胳膊,好奇的想要抓着六姑伸出去的大手,「嘿嘿,嘿嘿……」
「我告诉你,如果……」
「行啦,你就少说两句吧。」
三叔公不等六姑说完,就瞪了她一眼,不耐烦的甩了甩手。满脸肥肉的大妈强忍着就要爆发出来的愤怒,怒瞪着谢渔,眼看他驼着背,一步一步,走到被一衆村妇抓着的赵晴面前。
「嘿,这孩子……」小院中间,还被一衆女眷抓着的舞蹈老师依然保持着最后一刻挣扎的姿势,不,不是完全保持着。虽然她那修长的美腿还被衆人强迫分开,那白皙的腿根,粉嫩红腻的小穴口处,都羞耻的暴露在衆人眼前,但是她的眼神,她的身子,却明显放松下来,她那本来绷紧的粉颈,都酥软的,向后坠去,饱满的双乳,身子,都随着抽泣,那刚刚才死里逃生的……真的以爲,真的以爲自己差点就要被那么骯脏恶心的东西捅进下身的后怕,控制不住的啜泣着,「呜呜……呜呜……」娇小圆润的双肩,都在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怀里,一下下的颤抖着。
「呜呜……呜呜……」
「行啦,行啦,别哭了。」
老人弯着腰,站在舞蹈老师身前,瞧着这个全身光裸的姑娘,一双昏花的老眼,不留痕迹的扫过她那因爲哭泣而起伏的饱满酥胸,被村里女人又捏又掐,红肿的都快和葡萄珠一样的乳尖,还有红腻的大腿芯处,叹了口气的说道:「诶,阿晴啊,你说说,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谢渔不是那种断子绝孙的人,也不想把你怎么着,但你看看你做的事,你把螺仔打的,还有老转媳妇,她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居然下的去手?」
他指着坐在门槛上的三婆,还有六姑母子,摇了摇头的说道。
「你说说,这是人做的事吗?」
「就是,我娘这么大岁数了,你还下得去手?你个小妖精,死三八,贱货!下面让海豚肏的母鱼!」三婆那个五大三粗的女儿也是一起破口骂道。
「对……对不起……」赵晴低声啜泣着,摇着螓首,紧紧蜷起着被一衆女眷逐渐放开的娇躯、四肢,粉白的肩膀,双臂,夹紧,抱紧了自己的身子,拼命的捂着自己的身体,话都说不利落的断断续续的念道:「对……对不起……三……三婆……六……嗯嗯……六……六姑……螺……螺仔……」
「对……对不……嗯嗯……对不起……」
「渔……渔叔……嗯嗯……我求……求求你……放……嗯嗯……放了……放了我吧……我……我给你钱……嗯嗯……我……我家里……家里有……呜呜……陈白……陈白那里也有……不管……不管多少……嗯嗯……多少……多少钱……都……都行,嗯嗯……我绝不……绝不说出……出去……呜呜……我……我保证……保证……什么都……什么都……不说……不说……嗯嗯……求求……求求你……放了……放了我吧……我……嗯嗯……我……我……我想……想回家……嗯嗯……我想……我想回家……呜呜……呜呜……」
「回?回什么回?你哪儿都回不去!你就在这里被男人肏死好了!你不是喜欢男人的玩意吗?没了男人就睡不着觉?嗯?嗯?」三婆的女儿继续喷着唾沫星子的吼道,举着手里的咸鱼,在赵晴的小脸前又是一阵甩动。
一瞬,赵晴娇小的身子都是吓的又一哆嗦,更加缩紧了自己的娇躯,痛苦的摇着脑袋,「不……我不要……不要……呜呜……」
「哼,不要,不要什么?」
「渔叔!」旁边,珍珠再次喊道:「三姐,您就别生气了。渔叔,求你放了阿晴吧。」
三叔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俩都先别说话,先听自己说,然后才继续伸着手指,捻起黏在赵晴小脸上的发丝--当他的手指碰到赵晴小脸的时候,赵晴的身子都是本能的向后一缩,都不敢去看他的扭着脑袋。
「呜呜……呜呜……」
「阿晴啊,你觉得我们下山村的人,是那么在乎钱吗?」三叔公继续像教育晚辈一样,摇了摇头的说道:「我谢渔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要我让你走也不是不行,但是嘛……村里的其他人答不答应,我就不知道喽。」
赵晴抱紧着自己的身子,低着脑袋,一时间,都没明白三叔公话里的意思,到是珍珠立马听明白了一些,「渔叔?」
「珍珠她娘,先把她带回去,这丫头,这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三叔公皱了皱眉,没有直接搭理那个姑娘,而是对她母亲说道。
「走吧,珍珠,走吧。」
「渔叔,你真的肯放了阿晴吗?渔叔?渔叔?」
身后,祠堂大院门口处,几个男人、女人抓着珍珠的胳膊,身子,几乎是强扳硬拽的,把她拽了出去。
「老三,你真的要?」二叔公在那边也听出问题的赶紧问道,三叔公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话,继续蹲在赵晴面前,看着她那侧着脑袋,都不敢看自己的小脸,她那哆嗦颤抖的娇躯,被一衆女眷扭打的,都好像比那天晚上还要大了几分的奶子--那又光又润的乳肉,肥肥鼓鼓的,看着就大,如果不是碍着这么多人在这儿,他都想再捏一下试试--还有她那光裸的大腿根部,那抹羞涩并拢的白白腿芯下面,用胳膊和小手使劲捂着,不想让自己看到的那女人羞羞的地方。一时间,三叔公的脑中,都不尽回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趴在赵晴身上,想要用自己的玩意干她的时候了--结果弄了半天,自己那玩意却软的根本插不进去--还有谢滩,这老小子居然连着上了这娃子两次……嘿,这些日子里,还指不定偷偷上了几回呢?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继续对赵晴说道:「能不能让你走,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您……您的意思……意思是?」
终于,这回就连赵晴都听明白了一些,继续用手遮着自己的娇躯,侧着身子的问道:「您是……是说……我可以……可以……呜呜……谢谢……谢谢……呜呜……」
「先别着急谢。」三叔公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已经说了,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虽然这事都是因爲你闹的吧,但我也不怪你,毕竟还是个娃子,谁能不犯点错呢?」
「呜呜……呜呜……」一时间,赵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明明被欺负,被这些人强暴、侮辱的人是自己,但在他们口中,却好像自己才是坏人似的,但是,爲了,爲了能够离开这里,她又不敢辩驳,只能继续控制不住的抽泣着,白皙赤裸的娇躯都不断哆嗦颤抖的,点着脑袋。
「对……对不起……」
「但是吧,其他人怎么样,我就不能保证了。」三叔公撇了撇嘴,又装作无奈的朝老转媳妇看了一眼。一直坐在门槛上的老巫婆立即心领神会的冷哼一声,「放,放什么放?哎呦,哎呦,我这腰,我这腰……」边上,那个一直拿着咸鱼的悍妇,一听自己娘喊疼,立即就朝赵晴脑袋上又是一下。
「啊啊……」
「干!小骚货,你还想跑?想跑?」
「行啦,行啦,怎么说也是一个村子的。」三叔公没有动手去拦的意思,而是在说完话后,重新直起腰来,朝三婆问道:「老转媳妇,你说不行?」
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婆没有说话,只是瞇缝着眼睛,琢磨着谢渔话里的意思,瞧着赵晴,那坏坏的眼神,就像是在琢磨要把什么变态的法子用在这个姑娘身上似的。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被自己女儿打的姑娘,瞧着她那光滑熘熘的身子,那白白凈凈的皮肤--虽然被自己女儿打了那么半天,却依旧那么娇嫩,全身上下,一块块黑色的泥污,淤痕,不仅没让她的身子显出一丝瑕疵,反而更加衬托了她皮肤的白皙、娇嫩,那嫩的,简直就像能掐出水来一样--还有她那细细的小腰,那丰满的大屁股,因爲这种扭身侧坐在的姿势,那屁股大的,简直就像两个完整的半球一样,凸出在身子下边。还有那雪白丰腴的大腿,和大腿相折的膝盖,柔滑白嫩的小腿的曲线,粘满泥斑的双足,趾尖,还有她那大大的奶子,肥的,割下来的话,简直都能成两个圆球了,还有她那细和儿的小细胳膊,白白嫩嫩的肩膀,锁骨,就连膀子都那么好看,自己怎么就没有这种骨头呢?
还有她的小脸,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唇,尤其是那双眼珠子,简直就像活的一样,水灵灵的,又黑又亮,看着就叫她生气,就想把它们给抠出来。还有赵晴的头发,那发丝,简直就像缎子一样,再想想自己脑袋上的黄毛,和她一比,自己那个宝贝女儿,简直就和头气背猪一样,看了就让人恶心。
「行了,行了,三儿啊,停下吧。」三婆伸了伸手,示意女儿停下,然后就这么坏坏的看着舞蹈老师,看的赵晴心里都直发毛,低着脑袋,都不敢去看她的,冷冷的念道:「我记得你会跳舞是吧?」
「?」
一时间,赵晴都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三婆再次冷哼着说道:「怎么?不愿跳是吧?真是大城市来的姑娘啊,瞧不起咱们这种小地方的人啊?」三婆女儿再次举起手里的鞋子,又要打下之后,「不,不是……」赵晴才赶紧摇着脑袋,捂着自己的身子,娇小的鼻翼都因爲啜泣,害怕,一下下张阖着,断断续续的念道:「我……我会……」
「会?那还坐着干什么?还要我们请你不成?」三婆继续冷哼着说道。
「三姐这是要做什么啊?」
「别管,这老巫婆,肯定要有乐子看了。」
「我……我……」脑袋都被打懵了的姑娘还是保持着刚才被三婆女儿打的姿势,坐在那里,都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哆嗦的,看着三婆,还有三婆的女儿。
「娘?你说让这骚货跳舞?」到是三婆的女儿率先明白过来,举着手里的鞋子问道。
「对啊,阿晴的舞跳得那么好,正好,我现在心情不好,让她跳段给我看看,说不準我气就消了,就原谅她了。」好像老乌贼一样的老太太继续「嘿嘿」的笑着,露出着嘴里歪龇不齐的黄牙,瞧着赵晴--赵晴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都忘了刚才三叔公说过要三婆原谅自己才能放自己走的话,只是本能的说道:「会,我会。」
「会?那还愣着干什么?」
「我娘叫你跳,你没听懂啊?」
「啊啊……啊啊……」
「行啦,行啦,别打了,让阿晴自己起来给咱们跳段,何仙姑的摊子都没有不穿衣服的女人跳舞呢,也让大伙开开眼界,看看陆上来的大姑娘是怎么光着屁股跳舞的。」
三婆继续慢慢悠悠的说道,坏坏的,瞧着再次被自己女儿吓得尖叫的舞蹈老师,看着自己女儿收起胳膊,向后退了那么几步后,赵晴缓缓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即便充满了恐惧、害怕,却依旧还是那么水灵,那么好看的瞧着自己的眼神--三婆的脸上还是笑着,笑着,但是心里,却越瞧越气,越瞧越气,恨不得立即毁了这个姑娘才好--缓缓的,站起身来。
「妈妈,她们干嘛打晴老师啊?」
「乖,阿晴做错事了,不听话,你看她把你三婆打的,还有螺仔。」
「老师不听话,老师不是好孩子,老师坏,坏,坏。」
赵晴茫然的看着院子里的老人、妇女,他们一个个盯着自己的眼神,盯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还有那几个村里的孩子,好奇的望着自己的小眼睛。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从地上站起来的,只是本能的用手遮着身子,遮着自己丰满的双乳,还有私处,但是,那曼妙的身材,又怎么是她的那双小手,就能遮得住的呢?
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饱满丰腴的双乳,被一只雪白的藕臂遮着,两团丰盈白腻的乳肉,从上下两端溢出,挤压在粉臂上面,美妙的大腿根部的嫩肉,倒三角形的线条,都无法用一只小手遮严,顺着大腿根部一点点的收紧,还有她那根本不及顾及的翘臀,粉嫩圆翘的雪瓣,就像一个中间刨开的雪梨般,紧紧夹紧着一抹诱人的臀缝,化爲两片结实的臀圆。
「怎么?还拿手挡着什么?谁没瞧过似的。」
「我娘叫你跳,你就跳!」
「跳舞都不干,回头肯定说话不算数,肯定一出门就把咱们卖了。」
「不,不……我跳……我跳……」赵晴慌张的说道,在三婆女儿的喝骂中,那些村人的目光中,她的身子都在哆嗦,颤抖的,缓缓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臂--在那一刻,即便赵晴的脑袋里都是一片嗡嗡的响声,整个思维都似乎麻木,冻住了,但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不是说跳舞的事,而是自己主动放下手臂,把自己年轻芬芳的娇躯,展露在这些禽兽眼前。
呜呜……
在那一刻,赵晴的心都在滴血……一种和麻木、恐惧,被折磨的害怕,没有任何希望的绝望,融合在一起的……她阖紧着双眸,嘴角都破开的双唇都控制不住的绷颤着。当那温暖的夜风,穿过自己的手臂,打在自己身上的一刻,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彷佛冻住一样。好冷,她真的觉得好冷,但即使如此,她那雪白赤裸的娇躯,即便是被那些村民殴打,用各种东西折磨了那么久,那丰腴的双乳,依旧还是那么饱满,坚挺,傲然的挺立在她的胸前,绯红诱人的乳晕,两粒红润的乳尖,就好像漫画里才能看到的那种违背物理法则,没有一点下坠痕迹的完美球状的奶子一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轻颤着。
她那紧紧的小腰,白皙川字纹的小腹,彷如梨子般的美臀,在一块块泥污的手印下,依旧还是那么紧实,显出着常年练习舞蹈的健美,紧致。她修长的美腿,圆润凸起的大腿上的嫩肌,裸白的双膝,纤细有力的小腿,好似海螺般浅浅鼓起的足踝,一块块乌黑的泥斑,粘满在她的小脚,她白皙如玉的足背上,不仅没有让她的双足显得一点骯脏,反而更加衬托了她足部的白皙,一颗颗彷如精灵般的足趾的欣长,诱人。
她的身子是那么美丽,即便是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嘴角都已经破开,眼中浸满泪滴,却依旧还是那么动人,就好像刚刚出水的芙蓉般,让那些老人瞪直了眼睛,浑身都觉得燥热的,盯着她的身子,她那连根阴毛都没有的身子下面,那光滑熘熘的微微挺起的阴阜,那对圆咕噜嘟的大奶子。而那些村里的女人,则是一个个气得牙根直痒,嫉恨着这个陆上来的丫头,居然生了这么一个狐媚的身子,被自己打了这么半天,居然还能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继续诱惑男人,真是天生就该挨肏的货,尤其是三婆还有六姑她们两个,就更是恨不得把赵晴身上的肉都咬下来一块,其中一人的眼里,都要喷出火来。
「跳啊!跳啊!赶紧跳啊!」三婆的女儿就像头母驴一样,朝赵晴大声吼道。
三婆瞇缝着小眼睛,嘴角上翘,像是在笑着一样,但是那眼神,却好像刀子一样,盯着赵晴。
美女舞蹈老师再次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一个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就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饿狼般的盯着自己眼神中,还有那些女人动着嘴角,不堪的嘀咕中,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动起来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微微抬起自己的右脚,自己的左腿,就似乎,似乎她的身子都在本能的动着,动着,随着那被强迫跳舞的命令,自然而然的,脑海中,就响起了那首自己跳过不止一千次,一万次,当年报考艺校的时候,就是用在比赛时的《巴基塔》的曲调。
她那并拢抿紧的足尖,微微蜷起的第二只欣长的足趾和方正圆润的踇趾的趾尖,自庭院的地板上轻轻抬起,轻轻地划过,就似扫过一层看不见的薄沙,一层白雪般,轻轻蕩起。
她僵硬的手臂,向上,自己都没有感觉的抬起,再又放下,一只雪白欣长的粉臂,纤长白玉般的右臂,又细又嫩,一直高高举到自己头顶上方,掌心斜斜的向着自己,一根根葱白的指尖,轻轻舒展,分开,就像一只只新枝的嫩芽,是那么的白皙,娇嫩,虽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僵硬,就好像机械人般,直愣愣的动着,但还是轻轻的抬起,放下,然后,又把另一只手臂举了起来。向上伸去。
「那么绷着脸做什么?你给白仔跳的时候,不是笑的挺开心的吗?」
「就是,你怎么教咱们娃子来的?怎么说的?好像吃着个那什么来的?」
「茄子?」
「对,茄子。」
赵晴的脑海中一片溷乱,都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但她的嘴角,还是僵硬的,抽动着,微微向上抬了起来。她笑着,尽力想让自己笑起来,就好像想让观衆们开心一样,作爲一个舞蹈家,只有观衆的认可,掌声,才是她最高的荣誉一样,想要尽力取悦这些欺负自己,折磨自己的人,似乎都比哭还难看的笑着,笑着。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硬,好僵,没有提前抻筋拉腿的身子,完全不符合职业舞蹈家对跳舞的要求,但她还是麻木的动着,动着,轻轻抬起自己的双腿,又因爲身子的赤裸,而羞耻的,想要将双腿并紧,又因爲舞蹈的动作,而不得不微微分开,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学跳舞的孩子般,轻轻的跳着,跳着,摆动着自己的双腿,那纤长有力的大腿,僵硬的小腿上的曲线,优美的足踝、趾尖,一步,两步,向前,向后,轻轻的踩在地上,微微的侧身,抬手,但即便如此,依然被那些村人大声叫道:「哼,这还真跳起来了。」
「真是个骚货,光着屁股都能跳。」
「早知道她这么下贱,就不让咱们家孩子跟她学了。」
「男娃子没事,女娃子还真别学。」
「哼,好好的学什么不成,偏弄这么贱的玩意。」
「跳好点,你当初给大伙跳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吗?」
她听着那些村民的话声,听着他们本来把自己捧上天去,现在,却好像自己怎么做都不对的冷嘲热讽的声音,还有三婆女儿的恶吼。
她吸紧着鼻尖,只觉自己的鼻子好酸,眼前又是湿蒙蒙的一片,都看不清楚,好像又要哭出来了,但她却不敢去哭,只是笑着,笑着,僵硬的,破开的嘴角处都绷紧颤动的,微微的笑着。
「腿抬起来点,你那噼叉不是挺熘的吗?」
她就像个脱衣舞女,一个最下贱,用自己的身子取悦嫖客的妓女般,在村人的喝骂,嘲讽中,抬起自己的双腿,那修长笔直的美腿,一腿曲起,白皙的大腿抬到和自己腰肢差不多的高度,化爲一个直角,另一节如玉的小腿、足尖,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趾尖都微微抿起,足趾微微向内扣着的,指向自己左腿的内膝,那一下的动作,让她那诱人的下身,那没有一丝阴毛,光滑熘熘的简直就和初生婴儿的肌肤一样娇嫩的身子下面,肥美的倒三角形的耻丘,都完全展露在所有衆人眼前,那细细的大腿芯处的肉缝,红色娇嫩的性器,都清楚的露了出来。
空气中,温暖的海风,拂过自己白皙的大腿芯处,那凉飕飕的感觉,冰冷的气流,穿过自己微微分开的大腿缝的里面,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的在那些村人面前跳舞,那种羞耻的感觉……
呜呜……
「干,不要脸的骚货!」
「这不要脸的东西,还真张开了。」
赵晴的脑海中一片溷乱,就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的跳着,跳着--她听着那些村民的骂声、侮辱,全身的血液都彷佛凝固,脑中不断想起自己的爸爸、妈妈,想起他们因爲自己喜欢舞蹈,把自己送到舞蹈班的情景。自己第一次在练习室中,在老师的教导下,做着压腿、抻腰的动作,老师的夸奖。想起陈白,他总是喜欢在自己练习舞蹈时来看自己,那么多次,都那么色色的,希望自己能给他一点特别的奖励--那些羞羞的事情,就是现在想起,都会让赵晴脸红--但是她却从来没有答应过,甚至只要他一提,就会对他生气,就会好几天都不理他。不,赵晴不是不知道爲舞蹈献身,把自己芬芳的娇躯展现给观衆也是一种艺术,但她仍旧不能接受,在那么神圣,充满美好回忆和开心的舞蹈教室里,不穿衣服的跳舞,但是现在,现在……
呜呜……
赵晴强忍着心中的哀泣,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大哭一场,用自己的痛哭来回应这些人对自己侮辱,对自己的折磨。但是,但是,她却不敢,只能在这些人的话声中,用手指戳着脸蛋,示意她没羞没臊的侮辱中,继续保持着微笑的,彷佛比哭还难看,但还是如所有职业的舞者一样,笑着,笑着,一下下动着自己白皙修长的美腿,自己诱人的娇躯,双手,身子,一下下轻点着足尖,在大院中间的地上旋转着,转着。
「嘿,看这奶子抖的。」
「哼,真是何仙姑摊子上的女的都不如她骚。」
「还别说,如果何仙姑年轻几岁的话,要是也脱了衣服,说不準和她差不多呢。」
「说什么呢?人家何仙姑是去过大城市,上过大台子的,能和这丫头一样?」
那一下下,因爲舞蹈的动作,她饱满的双乳,乳尖,都因爲没有了衣服的束缚,而夸张的弹起,抖动,绯红色的乳尖点缀在雪白的酥胸上,就好像是奶油蛋糕上的草莓糖心般,不断的抖着,抖着,甚至,让赵晴自己都觉得恶心,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但是,她却依旧只能那么轻轻的跳着,跳着,修长的美腿相互交错,分开,无瑕的趾尖轻点着骯脏的地面,一下下承载着全身的重量的绷紧,弯曲,白皙的足趾用力撑起整个娇躯,就如一缕鸿毛般,就好像没有丝毫重量一样,轻轻的动起,抬起,跃起,跳动,收回,白皙欣长的粉臂,向着村中的衆人,轻轻伸出,诱人的指尖,宛如一只只白嫩的葱郁,微微蜷起的白色嫩芽般,轻轻的张开,随着那弯腰前伸,微微向前探身的动作,优雅的指向村中的衆人。
她不断动着自己的双脚,在祠堂的大院中舞动,就如蜻蜓点水般,修长的美腿,左点一下,右点一下,向前探着身子,白皙的双手,伸到和腰间平齐的高度,雪白的肩膀,合着上臂,随着动作,就像机器人般的抬起,绷紧,再又放下。
她的身子不断旋着,不是那种大角度的鞭腿,但依旧足够让自己的足尖近乎不占地面的旋转,旋转,一下又一下的疾旋,让自己美好的娇躯,没有任何遗漏的展现在所有村人眼前,那绷紧翘挺的绯红色的乳尖,随着呼吸,乳头都向上翘起的在空气中的甩动。还有那一下下张开的美腿间的缝隙,冰冷的气流,不断从自己双腿间拂过,灌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就似乎,似乎,是那些畜生的手指,舌头,伸进自己身子,自己的小穴里面,让她浑身的肌肤绷紧,本就因爲赤裸,羞耻而翘挺的乳尖,都变得更加充血,挺起,紧致的菊穴,那一缕缕粉白诱人的菊纹,都不自觉的用力夹紧起来。
呜呜……
赵晴的舞跳的是那么好,即便是赤裸着身子,初时都是几乎不能适应的僵硬,但是看在那些村人眼中,都是一样的意犹未尽--对那些男人来说--但是,对村里的那些女人,尤其是三婆来说……
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婆冷冷的瞧着赵晴,看着她即便被大家打骂了这么半天之后,依旧挺胸抬头,那高高的苹果肌推起出的职业舞者的笑容,她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都不知道在看那里,就好像是从衆人头顶上跃过,直直的射过去的,那种澹澹的,嘴角两边微微翘起的微笑,糟老太太咬着满嘴的小碎牙,都恨不得把这个丫头撕碎,不,撕碎她都便宜了,应该找一千个人,一万个人来肏她。不,光是人还不行,还得让气背猪和吼都肏她才行的,在心里恼火的想着。
三婆瞇着眼睛,盯着赵晴的脖子,看着她那好像天鹅般修长优美的粉颈,因爲舞蹈的动作,一下下的绷紧,抬起,低下,她那略有点婴儿肥的小脸,因爲微笑的表情,而露出的两点小小酒窝,她那深深的颈窝,深深的锁窝,那锁骨深的,简直都可以养金鱼了。还有她那翘挺的酥胸,那对圆滚滚的大奶子,用村里那些娃子的话是怎么说来的?就好像摆脱地心引力一样?都是漫画里的人才能有的?就好像两个完美的圆球一样,挺在胸前,那水蜜桃般凸起的乳形,圆润没有一点下坠的乳廓,两粒绯红色的乳尖,随着身子的舞动,一下下上上下下不知廉耻的晃着,晃着。
还有她的大屁股,随着身子的旋转,点动,两个大大的屁股蛋子,一下下绷紧的向上甩起,就好像是说别人没有那种屁股似的!还有她那绷紧的大腿、小腿,随着一个抬腿的动作,一直抬到和身子齐平的高度,向后伸去,在三婆看不见的角度,白皙的美腿都没有一点用力的感觉的,趾尖向后,一粒粒可爱的足趾,微微向着小脚心处的翘起,娇嫩的小脚心朝着夜空的方向,伸展着,她红嫩的大腿跟处的细缝,红腻腻的女人羞羞的地方,都那么不要脸的露在大家面前。
三婆看着赵晴不断跃起的身子,不断交错的舞步,双膝,她那满头的青丝,即便被自己女儿和村里的女人打了那么半天,都乱的好像稻草一样,却依旧还是那么美丽,黑亮,轻巧的搭在她的肩上,随着她的舞步,一下下轻轻的浮起,就像一蓬黑色的纱丝般,不断旋转着,舞动着,飘蕩,落下。
院子中的姑娘,就彷佛一个精灵,一个仙子般,不断的舞着,舞着,做出一个个标準的芭蕾舞的动作,不断的微笑着,点着自己的足尖,左右交错的转动自己的身子,自己纤细的小腰,向前探出娇躯,向下俯去,一个又一个的旋转,微微的抬腿,踢脚,那沾满泥污的大白腿上的香肌的绷紧,小腿肌理的绷直,每一次,都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她的身子就在那里轻盈的跃起,一下一下,那大胸、大屁股的甩动,抖动,都好像是在和自己炫耀,就是她的身子脏了,也比自己好看,比村里其她女人都好看似的,在那里跳着,跳着--但是,她越是跳的这么好,三婆就看的越气。
「还跳!还跳!」突然,再也忍不住的糟老太婆一阵大吼,被人扶着的从门槛上站了起来,抓着赵晴的头发就又是一顿扭打。
「哇哇……哇哇……」正在跳舞的姑娘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不,是都不用去想是怎么回事,就根本不敢反抗的被她抓着头发,压着身子,噘着屁股的在那里打着。
「呜呜……呜呜……」
「嘿,老转媳妇,这跳的好好的,你生什么气啊?」
「就是。」
「闭嘴!」三婆朝那些男人吼道,怒气沖沖的皱着鼻子,然后,又看了一眼被自己打的姑娘,瞧着她低着脑袋,双手抓着自己的手腕,那噘起翘挺的白生生的大屁股,又圆又好肏的样子,心里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行啊,你这小骚货,光着身子都跳的这么好,以前也没少给男人这么跳吧?嗯?是不是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嗯?嗯?」
「呜呜……」被她抓着的姑娘都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呜呜」的哭着,摇着自己的脑袋,还有身子,「呜呜……三婆别打了……别打了……呜呜……」抓着她攥着自己头发的大手。
「听到没有,我娘问你话呢,你以前是不是也没少勾引男人啊?嗯?」旁边,三婆的女儿也帮着自己老娘吼着,举着大手,就朝赵晴的屁股又是一阵勐打。
啪、啪、啪、啪,那一下下清脆的肉响,赵晴粘满泥污的大屁股上的嫩肉都被打的一下下弹动起来。
「呜呜……呜呜……没……没有……」
舞蹈老师低着脑袋,因爲被三婆抓着,根本直不起身子,只能任由三婆女儿打着自己的屁股,来回挪动自己的双腿,含煳不清的叫着,臀瓣上的嫩肉都如果冻般的晃动着。
「呜呜……呜呜……」
「没有?没有什么?我娘说有就是有!」
「呜呜……呜呜……」
「怎么?你还找打不是?」
「呜呜……是……是……」
赵晴不敢反抗,完全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含煳应道。
「就是嘛,你看看这大屁股,这胸,一看就是勾引人的玩意。阿晴啊,你当初来我们这里,是不是就是在单位找别的男人,被人发现了,开除了,才跑来的啊?」
「呜呜……呜呜……」
「就是,要不这么好的姑娘,来这里做什么?」
「哼,她有什么好的,除了会勾引男人,还会什么?」
「可不,也不想想白仔,你这么做对得起白仔吗?」
「也不知道白仔知不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的事,真是可惜了,白仔还那么……哎呦……」
「瞎说什么呢?白仔怎么了,是这小骚蹄子勾人。」
「对,呸,母豚!除了会鉆男人裤裆还会干什么?」
「还会鉆猪圈,让气背猪肏. 」
「要我说啊,气背猪都便宜她了!应该把海蛎子放她下面,把她那玩意割下来才对。」
边上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骂着被三婆女儿打的姑娘。赵晴摇着脑袋,想说自己不是,自己没有,但是,但是……
「呜呜……呜呜……」
「是什么?」
「呜呜……呜呜……」
「我娘问你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赵晴噘着屁股,痛苦的摇着螓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啜泣着。
「什么?」三婆的女儿继续怒吼道。
「行了,别打了,手都打累了。」到是三婆反而没再打下去,反而松开了抓着赵晴发丝的大手。
她让赵晴直起身子,瞧着这个光着身子的姑娘,赵晴的身子颤抖着,都不敢去看她。她捏着她粘在额上的发丝,一根一根的轻轻捏起,挑开,把她的头发朝两边分去,就好像邻家阿姨一样,爲赵晴擦着小脸上的泪滴,轻轻说道:「阿晴啊,你瞧你这脸上脏的,我都好奇,你这个样子,是怎么勾引那些男人的呢?」
「呜呜……呜呜……」
「你说说,你这么好一个姑娘,怎么这么不知道检点,爱做这种事呢?」
「我……我……」赵晴无力的啜泣着,想说自己没有,自己不是,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但即使如此,她也清清楚楚的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一样,这些人就是想找借口羞辱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变成自己的不是。
「呜呜……呜呜……」
「阿晴啊,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那就告诉告诉大娘,你是怎么勾引那些男人的?是背着白仔做的?还是当着白仔做的?」
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太继续笑呵呵的问道,但那一声声的话语,却像是拿着刮鱼鳞的刮子,刷着赵晴的身子似的,直让赵晴再次阖紧了双眸,咬紧粉唇,娇弱的身子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一双垂在身侧的玉手,都攥成了半握的拳状,控制不住的战粟着。
她拒绝着,用自己最后的尊严、骄傲,拒绝着老人的羞辱,但三婆却继续说道:「阿晴啊,你说说,你好好说说,你是不是用你这个骚屄勾引男人的?是不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她感觉着,感觉着三婆的老手,在自己身上的摸索。貌似亲切的糟老太太继续笑呵呵的问道,一双手背上都是皱皮的老手,顺着赵晴的脸颊,朝着她的身子下面摸去,摸着她欣长的粉颈,纤细诱人的锁骨,掐着她好像玉米粒般大小的绯红色的乳尖,抓着她的奶子,五根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手指,都陷进了她的乳肉里面,使劲的攥着,捏着,用拇指的指甲和食指的指背,使劲掐着赵晴的乳尖,把她的乳头在自己指背上打着转的拉着,一声声的问道。
「呜呜……呜呜……」
昏暗的灯光下,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战粟着,仰着粉颈,强忍着老人的侮辱,还有疼痛,但是,即便如此,她那赤裸的娇躯,都不知是因爲本来就迷人火辣的身材,还是老人的侮辱而绷紧的缘故,那丰腴翘挺的臀瓣,都反而更加向后凸起,显出着浑圆绷紧的曲线,纤细的小腰,裸白的小腹,都更加凸显出S 形的身段,向前紧压着,就连那对本来就有34D 的大奶子,都更加向前噘挺着,都好像大了一个号杯一样。
「呜呜……」
赵晴紧紧的,紧紧的并拢着自己的双腿,想要做出最后的抵抗,抗争。但不管怎么并紧,都不能阻止三婆的大手摸向自己身子下面,鉆进自己双腿间的缝隙里面。
那满是老茧的手指,在自己双腿缝隙间的来回扣动,女人最私密,最隐私的部位,被其她女人的手指插进,抠挖的感觉,直让赵晴几乎崩溃的,想要大叫出来,一把推开这个遭老太太,从这个大院里跑出……但是……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却除了使劲抑制自己的哭意,不想让她们更加开心之外,却连动上一步都不能。一双粘满泥污的美腿上的香肌,都控制不住的绷紧着,一颗颗彷如精灵般可爱的足趾,都扣紧了身下的地面,紧紧的,抓着院子里的泥土。
「呜呜……呜呜……」
「怎么?也不是这儿?那是不是这儿?还是这儿?」
「呜呜……」
糟老太太继续坏坏的笑着,用着自己的手指,侮辱着赵晴,在她小穴里抠挖着,眼看她一直闭着眼睛不理自己,又幽幽的说道:「明白了,是这里是吧?诶,你别不好意思,你套那些靓仔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来,把腿掰开,让我们好好瞧瞧,你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到底是什么玩意那么烂,到处找男人套?」
几乎崩溃的美女老师依旧没有反应,只是阖紧着双眸,仰着螓首,长长上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随着啜泣,微微的颤动着,娇小的鼻翼都一下一下吸紧着。胸前处,那对老人终于放开的双乳,可爱的绯红色乳尖,都随着喘泣,微微的颤抖着。
「嗯嗯……呜呜……」
「来,大家看看,看看阿晴这勾人的骚屄到底是什么样的?」
「切,还不是这样,我还以爲镶着金子呢。」
她感觉着,感觉着周围那些村里的女人,一起围在自己四周,她们在自己身上抓着,摸着,就像检查牲口一样,掰开自己的双腿,抓着自己的屁股,拉扯着自己身子下边的嫩肉。
呜呜……她强忍着,啜喘着,感觉着一根根冰凉的手指,就像白蛆一样,鉆进自己的小穴里面,捏着自己小穴口处的花瓣。
哇哇……哇哇……陈白……陈白……你在哪儿啊?你在哪儿啊!!!
她的心中,就像疯了一样,想要大声喊出的那种感觉。
呜呜……呜呜……
「镶着金子?哼,我看比我家老母鸡的都不如。」
「是比你家气背猪的下面都不如吧?还以爲是什么样的呢,让那些臭男人迷成这样。」
一个个村里的女人,围在赵晴四周,瞧着赵晴身子下面白白嫩嫩的大腿芯处的嫩肉,那两片小小白莲般,夹紧着一抹红腻细缝的大阴唇的花瓣,轻轻掰开后,就连大阴唇的里面都是那么粉嫩,白里透红的色泽,还有那一抹红红的裂隙,掰开之后,晶亮的就像水晶般的小阴唇的花唇,那小不容指的桃源洞口,即便被手指插进,使劲撑开后,依旧是那么粉嫩的小小肉洞里的光影。
她们恼怒的,嫉恨的说着谎话,在赵晴的小穴里抠挖着,把她的小穴使劲朝两边掰开,掐着那两片小阴唇的花瓣,套弄着她蜜穴里的嫩肉,就像扯着猴皮筋一样,来回拉扯着,「呜呜……」,甚至,就连她那粒藏在蜜缝顶端的花蒂都不肯放过,在用手指掰开,找到后,立即就用手指甲狠狠的掐了起来。
「哇哇……」
那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甚至同爲女人的她们都知道被人碰到后会是什么反应的部位,在被她们这么来回玩弄之下,那粗糙的手指,还有指甲,刮擦着自己蜜穴里的疼痛,小小的花蒂被手指使劲掐着、按着,挤压着,搓动的感觉,直让赵晴羞耻的,本就绷紧的翘臀,都更加向后噘起,娇挺的双乳,纤腰,都往前挺的更加厉害,再也受不住的尖叫起来。
「哇哇!哇哇!!!」
她凄厉的叫着,挣扎着,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双手,想要从她们中间鉆出,却被她们死死抓住。
「干嘛?干嘛?这还不好意思啦?你套那些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脸?」
「就是,这骚货,这时候也知道丢脸了,你用你这破玩意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有呢?呸!」
那些村里的女人继续抓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玩弄着她的身体,身子里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把弄的疼痛,还有除了疼痛之外,不知是天生敏感,还是人体的自我保护,赵晴那娇嫩的小穴里面,居然渐渐升出的湿润的感觉,那种都说不出清楚,都让美女舞蹈老师更加羞耻的哭泣着,哀啼着,仰起自己的粉颈,摇着螓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们的大手。
「呜呜……渔叔……渔叔……」无奈之下,赵晴只能再次叫起三叔公的名字,但此时此刻,却那里还能找到那个刚刚才把自己从女眷堆中救出的老人的身影--到是村里的那些老人全都挤在女人外面,瞧着热闹。
「嘿,这帮老娘们,还真会玩。」
「呜呜……呜呜……」
「叫,叫什么?别忘了阿渔说过,要你好好道歉才能放你了。」
溷乱中,赵晴都听不清三婆在说着什么,只是继续无力的挣扎着,挪动着,还有那渐渐控制不住的越变越粗的喘息。
「嗯嗯……嗯嗯……」
一根根平时补网种地,满是老茧的女人的手指,就好像锉刀一样,在自己下身的扣弄,抓着自己丰挺的大屁股上的嫩肉,把自己的臀瓣使劲往外掰着,掐着自己的小腰,「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套那些男人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
「就是,刚才跳舞的时候多欢啊!还笑,笑?」
「看看,看看,你们别被这小骚货骗了,她下面早就出水了,这哪里是不愿意啊?是太愿意了才对吧?」
一个个村里的女人,围在赵晴四周,恶狠狠的说道,其中一人更是把沾着蜜液的手举到赵晴面前,让她看着自己手指上粘的东西,往她小脸上,还有小嘴里抹去。
「呜呜……」
那种羞耻,屈辱,粘着自己下身的分泌物的东西,摸到自己的脸上,恨不得去死了才好的感觉,直让赵晴更加阖紧双眸,扭着粉颈的躲闪着,赤裸的娇躯都绷紧到了极限,腰肢都好像要绷断了一样。
「看,这还害臊起来了。」
「呜呜……呜呜……」
老公……老公……
但是那些女人却还不满足,「来,用这个试试。」其中一个女人更是拿起一根小米蕉,一边说着,一边就朝赵晴的下面捅了过去。
「不……不要……不要……」正在哭泣着的美女舞蹈老师眼看着她们的动作,再次勐力的摇起自己的身子、螓首,挣扎着,但怎么也阻止不了她们继续使劲掰开自己的双腿,当那恐怖的小米蕉的蕉头--不,平时吃的时候并不怎么恐怖,但现在,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么恐怖的小米蕉的蕉头--碰到自己身子的一刻,「哇哇!!!」,真是让她都快疯了的,嘶叫的声音都叫哑了的,凄厉的尖叫起来。
「不……不要……不要……哇哇……哇哇……」
昏暗的灯光下,黄绿色的小米蕉的蕉棒,抵在赵晴粉红稚嫩的小穴口处,没有丝毫费力的就插了进去--不,不是没有丝毫费力,只有赵晴才知道那香蕉头上的细茬,是怎么刮蹭着自己蜜穴里的嫩肉,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小穴刮烂一样,扎在自己的肉壁里面,朝里捅进的感觉。
「哇哇!!!」那无比痛苦的疼痛,自己下身就像是被刮烂一样的疼痛,让美女舞蹈老师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绷紧着,颤抖着,纤细的腰肢都向后弯曲,白皙粉颈上的嫩肌,都好像就要断掉一样,一条条的凸起出来,绷紧的跳动着。
「呜呜……」
老公……老公……赵晴心里无意识的喊着陈白的名字,不断涌出的泪滴,顺着她的眼角,向下滑去,淌满了她的脸颊。
一下一下,黄绿色的小米蕉的蕉棒,在自己小穴里痛苦的捅插,剐蹭着蜜穴口处的嫩肉,在紧致湿润的耻腔里来回鉆进,因爲之前分泌的蜜液的缘故,甚至,还能挤出一抹抹带着白色气泡的黏沫,从赵晴的小穴里不断溢出。
「啊啊……啊啊……」
「看看,看看,我早就说这小骚货没男人就受不了吧?装,就会装,装的自己不想要似的,实际下面早就流满水儿了,肯定早就痒的不得了,巴不得咱们拿东西捅她呢。」
身前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动着小米蕉的蕉棒,在赵晴的小穴里来回捅着,还不断的摇了起来。
「啊啊……呜呜……」
一下一下,那种身子里被异物插进的疼痛,刺激,小米蕉上的细茬剐蹭着自己蜜穴里的嫩肉,革质般的蕉身,在女人最敏感的小穴口处来回挤压,摇动,拧动的感觉,直让赵晴屁股上的嫩肉都绷颤着,两条被人强迫分开,就像青蛙般向两侧微微分起的美腿上的嫩肉,白皙的玉膝,小腿上的肌肉,都控制不住的跳动着,甚至两只粘满泥污的小脚,一颗颗精灵般欣长诱人的足趾,都扣紧了身下的地面,圆润小巧的足跟,都控制不住的向上抬起着,垫着脚跟的绷紧着。
「不要……不要……放开……放开我……哇哇……」被衆人抓着的姑娘痛苦的哀啼着,哭泣着,因爲呼吸的剧烈,光裸的小腹都用力起伏着,雪白柔滑的腹肌都一下下的抽动,向下凹去。都能看到一根根肋线在腰肢两侧上方的绷紧,大腿根部都的嫩肉控制不住的绷弹。
一下一下,短小的小米蕉的蕉身,在红嫩小穴口处来回进出,挤动,湿润的蜜肉上不断挤出白色的粘沫,一下下吞没着小米蕉的蕉身--完全……完全没有一点快乐,愉悦的感觉,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刺激,还是让赵晴的身子升出羞人的反应,她垫起的足跟,一颗颗支撑自己身子的脚趾,都控制不住的在地上捻动,彷如精灵般欣长的趾尖,都微微的松开,再又并紧,扣紧着身下的地面,原本就白皙细嫩的足踝处的韧筋,都抽紧的跳动着,整个身子都好像痉挛般的拧动着,就连痛苦的蜜穴里都是一片泥泞。
「呜呜……呜呜……」
赵晴痛苦的拧着自己的身子,拧动着自己被人抓住的胳膊,大腿,纤腰上的嫩肉,饱满丰挺的双乳上的乳尖,都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不,不是渴求男人的舔弄,自己男友的手指去抚摸,就是,就是那种单纯的生理的刺激,疼痛,折磨,合在一起的--明明,明明和男友的男根插在自己身子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那种温暖、柔软,只有永远不知疲倦的捅刺,小穴里都在火辣辣的痛着,全身没有一处感觉舒服的感觉,但是……但是……
「啊啊……啊啊……」
一下一下,被女人用力掰开的大腿根部,都能清楚瞧见浅浅粉嫩的蜜穴里的嫩肉,在小米蕉的抽插下,迅速充血,变红,紧紧啜阖着小米蕉的蕉身,就像小嘴般来回吮吸含弄的蠕动,那粉嫩肉壁一下下鼓起再又阖紧的样子。
一下一下,蜜穴里的嫩肉,被蕉棒撑开的折磨,白色的浊沫,不断顺着小米蕉的蕉身和肉壁的缝隙向外挤出,充血变红的蜜穴里的耻肉,在那种不断捅进的磨擦下,一根根恐怖的断茬,剐蹭着自己耻腔的疼痛,伴着那种羞人的感觉,还被一群女人一起看着的羞耻的感觉。
「呜呜……嗯嗯……啊啊……」
终于,在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察觉之下,赵晴那绷紧的娇躯,忽然又是一阵异常的拧动,一阵勐烈,却根本都不真实,完全就是生理反应的炙热感觉,敏感的蜜穴深处的抽动……呜呜……呜呜……都让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哭泣着,抿紧粉唇,想要用力并紧双腿,却还是被那些女人使劲掰开,想遮掩自己羞人的反应都不行的……自己明明是被这些人侮辱,亵玩,但是自己的身子却是,却是……呜呜……那种羞人的小小高潮的反应。
「呜呜……嗯嗯……」
赵晴痛苦的仰着粉颈,白皙的贝齿咬紧着粉嫩的唇瓣,小脸上都充满了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神情,扭紧的细腰上,都皱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痕。她痛苦的,不知道自己爲什么会升出这种反应,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肌,都随着小小的高潮,绷紧颤抖着。
老公……老公……对不起……对不起……一片空白的脑海中,都本能的想起陈白,不断的念着,念着。
但是,对那些女人来说,或者说对那些特别恨她,就因爲她年轻,漂亮,有着让别的女人羡慕的身材,家境,还有一个那么帅气的男友,就无比恨她的女人来说,仅仅是这样的羞辱还不够,完全不够。
「我说你们啊,怎么光让阿晴一个人开心起来了?别忘了还有螺仔呢,螺仔可是被阿晴打伤了,得让螺仔也消了这口气才行啊。」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婆看着被衆人玩弄,侮辱的美女舞蹈老师,依旧不觉解气,继续撺捣着说道。
「啥?」
一时间,围在赵晴四周的那些村妇都没明白她的意思。
「来,螺仔,你看阿晴漂不漂亮?」好像老家贼一样的老太太没管她们,而是朝谢螺问道--人群外面,六姑的傻儿子就好像其他老人一样,也是瞪着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瞧着赵晴的身子,瞧着她那鼓鼓的大奶子,大屁股,被衆人强迫分开的大腿芯处,虽然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依旧还是流着口水,聚精会神的瞧着,看着,瞧着赵晴那红嫩娇艳的小屄被小米蕉来回捅弄的样子,自己的大手都伸到了自己裤裆里面,攥着自己的玩意,来回撸动起来。
「漂……漂……」脑袋一边瘪了一块的傻子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傻笑着说道。
「那你想不想摸摸阿晴啊?」三婆看着谢螺的样子,继续坏坏的笑道。
「老三媳妇,你想干嘛?」
「想……想……」
谢螺继续的傻笑着,而六姑则是立即警惕起来,一面打着螺仔的肥手,让他把手拿出来,「真是的,像什么样子?」,一面瞪着谢老转媳妇说道。
「嘿,我的老妹妹啊,这你都看不出来?螺仔长大了,早就是个男人了,你看看他下面,让阿晴给他赔个不是,让他知道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儿,不是也挺好的吗?」三婆继续一肚子坏水的说道,一面笑着,还捂着嘴,朝六姑挤眉弄眼,示意着赵晴的位置。
「你说什么那儿?这么个脏玩意?我们家螺仔碰都不会碰,是不是,阿螺?」六姑立即喷着唾沫星子的大吼起来,但是她的那个傻儿子却依旧嘿嘿的傻笑着。
「嘿嘿……嘿嘿……」
「我的老妹妹啊,别争了,你看看阿螺,他早就快忍不住了,你别忘了,他也是咱们下山村的男人,也姓谢,怎么那些外姓都可以,咱们自己家的娃子却不行了?不就是套个破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三婆一边说着,一边还朝大伙瞧了一眼,一时间,竟真没有人能说出半个不字。
「呸!就这么个脏玩意?还让她跟我们家螺仔?我们家螺仔将来娶的得是黄花大闺女!」而六姑则是依旧不干的嚷嚷着--不过实际的心里,却还真是被她说中了--可不咋的,咱们家螺仔也是村里的男人,也姓谢,凭什么别人家的娃子就行,我们家的就不行,哪儿有这个道理啊?
「哼,我们家阿螺才不在乎呢,什么千人骑,万人肏的玩意,呸!」她一面在心里想着,一面嘴上依旧不肯松口的继续嘟囔着,还朝赵晴啐了一口。
「就是,就是,这么脏的东西,能伺候伺候咱们螺仔,都是她祖上积德了。」三婆继续笑呵呵的说道:「老六啊,螺仔也长大了,迟早也得给他娶个媳妇,难道真等过门了,咱们再教螺仔怎么做?这娃子是脏,但怎么说也是个女的,下面那个洞也能凑合用,反正螺仔也想泄泄火,不如就在这儿,让大伙也瞧瞧螺仔行不行……」
「行不行?」六姑立马又是一瞪眼睛,几乎立即就要骂出。
「嘿,瞧我这话说的。」三婆赶紧给了自己脸上轻轻一下,继续笑着说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别螺仔不知道该弄哪儿,我听说啊,有些娃子第一次弄的时候,可是把洞都插错了。」
「哼,那是别人家的娃子,我们家螺仔可聪明着呢,用不着教。」六姑继续气哼哼的说道,不过实际的心里,还真有点心动……也许,真该提醒提醒这孩子?
「嘿,那还说什么啊,来,大伙让让,看螺仔是怎么教训这个小骚货的。」三婆继续眉开眼笑的说道,也不等六姑点头,就推着螺仔朝女人堆里挤去。
「来,来,来,大家都让让,让螺仔好好看看阿晴,螺仔,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太指着赵晴的酥胸,朝螺仔问道。
「崽儿……崽儿……」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继续傻傻的念着,流着口水,而被衆人折磨的姑娘,则是眼看着被推倒自己身前的傻子,看着他那一副癡傻的模样,瞧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呜呜……」立即就再次阖紧了双眸,即便想要抑制也控制不住的,啜泣痛哭起来。
「呜呜……」
不……不……赵晴心里知道,她们是要让他和自己……和自己……呜呜……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爲什么,爲什么要这么被侮辱……呜呜……呜呜……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只是想要教这里的孩子跳舞而已,爲什么,爲什么她们要这么对待我,呜呜……她那被衆人抓着的赤裸娇躯,都是又一阵分开着双腿的拧动。
「干什么?又不老实了?」旁边,三婆的女儿再次恶狠狠的骂道,抓着她的胳膊和大腿。
「对,是崽儿,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三婆则是继续指着赵晴的奶子,朝螺仔问道。
「吃……吃奶……」螺仔癡癡的瞧着赵晴的大奶子,看着那在小米蕉的抽插下,随着身子的糯动,微微蠕颤起伏的乳头,流着口水的说道。
「那你想不想吃阿晴的奶啊?」三婆笑瞇瞇的给他指着,还注意着赵晴的反应,眼瞧着这个被小米蕉插的扭着身子,原本还假装矜持的小脸上,现在都是那么一种不甘不愿,咬紧粉唇,但娇小的鼻芯里却哼哧哼哧的,任都能看出是被肏的发情,被个小米蕉都能插的发春的姑娘,她就笑的更加开心起来。
哼,等着吧,等回头给这傻子肏的时候,还有你乐的呢!
「不……不……」被衆人抓着的姑娘再次痛苦的摇着螓首,拒绝着,反抗着,「啊啊……」
「喊什么?」但是换来的,却只是那个拿着小米蕉的女人更加狠命的捅着她的下身--虽然,因爲螺仔的缘故,她已经让到了一边,也没怎么用力,但那东西的感觉还是……
「呜呜……」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被迫分开着修长的美腿,站在傻子面前,光洁诱人的耻丘下,露出一抹被小米蕉插的流淌着蜜液的红嫩耻缝,粉红色的蜜肉都在小米蕉的抽插下,不断翻蠕着,胸前处,一对大大的奶子,都随着喘息,微微的轻颤,起伏着。
「想……想……」谢螺瞪着一只铜铃般的左眼和一只小米大小的右眼,继续癡癡的说道。
「那还愣着什么啊,赶紧吃吧。」糟老太太也是继续给螺仔指着的说道。
好像卡西莫多一样,长着个歪斜的大脑袋,都不在一条线上的大小眼,歪嘴,朝天鼻的傻子,傻笑着,把大脸伸到美女舞蹈老师胸前--赵晴阖紧着双眸,感觉着那一股股从谢螺嘴里喷出的臭气,打在自己的双乳上,喷到自己的乳尖上面,谢螺的大脑袋离自己是这么近,这么近,自己都能感到他脸上的温度--她眼中含着泪滴,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爲什么会受到这种处罚,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爲什么,爲什么……
「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尖叫着,整个身子都是又一阵用力到极点的扭动,状若疯癫的样子,直把这个傻子都吓了一跳。
「娘……娘……」
「这骚货!又闹什么?」
「还嫌挨肏的不厉害是吧?」
但是,换来的结果却是,「呜呜……」原本还是笑瞇瞇的三婆,立即脸色一变,一把抓住赵晴的头发,直把美女舞蹈老师扯的再次尖叫着,向后仰着螓首的吼道:「干嘛?你还不愿意?」
「啊啊……」
「你看看,你把螺仔害成什么样了?让他亲亲你的奶子又怎么了,你还不愿意?」
「来,螺仔别怕,这骚货不敢把你怎么样。」她一面对美女舞蹈老师吼着,一面又对螺仔笑着,但螺仔却吓得缩在六姑怀里,就像个小家雀一样糯糯的喊道:「娘……娘……怕……怕……」
「算了吧,干,这骚屄!还敢吓我们家螺仔,我,我……」六姑一面安慰着螺仔,一面又狠狠的瞪着赵晴,四处踅摸着,就要找个什么趁手的东西,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骚货。
「那哪儿行啊,怎么能这么便宜了这骚屄,回头还以爲咱们下山村的人都是面捏的呢,想打就打。老三,你和阿梅把那边那张桌子搬过来。」三婆眼珠子一转,立即又想到一个主意,赶紧示意自己女儿和村中其她几个女眷把旁边一张晾晒干货和小米蕉的桌子搬了过来。
「不……不要……呜呜……」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哀啼着,用尽全力的挣扎着,但不论怎么拧动,都脱不开三婆抓着自己头发的老手,还有三婆女儿和其她村中女人的手掌,她们抱着她的身子、手脚,就好像抬着一口气背猪一样,把自己搬到那张脏兮兮的木桌上。
「干,这骚货,还真沉。」
「哼,看她跳舞的时候挺轻的,怎么重的和口气背猪似的?」
「所以说啊,要不怎么骚呢,拉的屎都比别人多。」
「呜呜……」赵晴扭动着,双手双脚被她们抓着,仰躺在那张满是灰尘的桌子上,被人揉捏得红肿的双乳,绯红色的乳尖,就似两座桃形的乳山,挺立在粘满泥污的身子顶端,乳波涟涟。紧致的小腹,白皙的肋线,修长的美腿,被使劲朝两边压着,强迫分开的雪白大腿根处,直到现在,都还插着一根粘满蜜液的小米蕉的蕉棒。
她痛苦的呜咽着,摇着螓首,模煳不清的视野中,模模煳煳的映出着那遥远的星空--那一颗颗闪亮的明星,就如她第一天上岛的晚上一样明亮。甚至,直到现在,她都能记得自己在第一天上岛的晚上,是怎么搂着陈白的胳膊,数了一夜的星星,还跟他说自己就是永远住在这里都不会觉得腻,只要有这些星星可看。
但是现在,现在……星星还在,但是自己却,自己却……
「呜呜……」
「怎么样啊?螺仔,现在阿晴伤不了你了,你可以……」桌旁,三婆继续笑瞇瞇的说着,就像个老鸨推销自己新抓来的大姑娘一样,使劲推销着赵晴,但那个足有一米八的傻子,却始终偎在自己亲娘怀里,死活都不肯过来。
「娘,娘……」
「算啦,算啦,别费劲儿了,你们爱怎么收拾这小骚货就怎么收拾吧,我们家螺仔不愿意碰她,这脏玩意,呸!」六姑也是摆着胳膊的说道,又啐了赵晴一口。
「六姐,话可不能这么说……」三婆继续不死心的找着辙,忽然,看到正在人群外面抽烟,看热闹的白粉蛋。
「嘿,白粉蛋,白粉蛋!」她立马一个大嗓门的朝他吼道。
「对,就是你,过来,没错,就是你,看什么看,叫你过来呢。」
「三婆,我可真没找老转叔蹭酒……我这几天可是好好的……」嘴里叼着根烟的男人舔着一脸赖笑,赖不叽叽的说道。
「没跟你说这个,我问你,你上回给阿晴吃的东西,还有没有?」三婆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朝他问道。
「啥?」
「就是那个,上回让阿晴吃的那个。」三婆两手比划的说道。
「哦,那个啊,谁没事……」
「别跟我废话,到底有没有?」
「……」顶着个鸟窝头的男人一阵腻味的坏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过头来,瞧了瞧站在外面看热闹的三叔公他们,「嘿嘿,嘿嘿……」
「你嘿嘿什么?我问你到底有没有?」
「三婆,你瞧你这话问的,我早就改好了,再说了,那也不是什么丢面的事,是上档次的玩意,城里人都会……」
「别给我废话,我就问你现在有没有?」
白粉蛋又瞧了瞧三叔公他们,眼见他们都扭着脖子,假装没看到自己之后,才继续赖笑着说道:「有是有,不过不是那天那种,那玩意很贵的,而且不好找,如果您真要的话,我到是有点新进的好货……」
「呸,呸,呸,什么我要啊?是给阿晴!」
「不……不……」桌上,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继续挣扎着,啜泣着,站在边上的男人看着她那被小米蕉撑开的蜜穴口处,那黏黏煳煳的蜜液,就像层白霜般,那黏黏腻腻淫靡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说不出的痒痒。
「给阿晴啊……我这儿还真有点好货,就是,这东西也不便……」
「别给我废话,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偷偷又给阿晴用过。怎么,你用就行,给伍仔他们玩阿晴就行,螺仔就不行?」
「什么?什么东西?那帮小兔崽子就行,我们家螺仔就不行了?」立即,六姑也是在边上一阵跟风的嚷嚷,怒瞪着一双老眼,似乎马上就要大耳刮子抽过去的样子。
「不是……不……六姑,您别听三婆……诶……行,就是这东西得碾碎了,和抽水烟一样……」
「你跟我说干嘛,你以爲我懂你这玩意啊?是让你给阿晴的。」
白粉蛋继续赖不叽叽的笑着,也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从口袋里拿出点澹蓝色的晶体,找东西碾碎,装进随身带着的水烟壶里后,又用打火机点燃,拿到了赵晴的小嘴边上。
「不……呜呜……」赵晴眼中浸着泪花,无力的摇着螓首的躲闪着,虽然已经被衆人折磨的连丝思维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还是能猜到她们要做什么……虽然……虽然……那东西……那东西……她的心里,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喊着一样,在被衆人折磨了这么许久之后,那种感觉,感觉,就像沙漠中干渴的旅人,终于看到一壶冰凉的泉水般,浑身上下都好像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说不出的渴求着,想要吸上一口,但小嘴里说的,却还是「我不要……不要……」--赵晴不知道自己爲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当然,她更不可能知道这东西就是有着一口上天堂,三口必进天堂,用圈子里的人话说,只要一口,就会让人终生上瘾的极品蓝货:trsmk.
「呜呜……」
她紧闭着双唇,阻挡着那些诱惑,诱人的粉颈不断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用着自己全部的意志力,躲闪着水烟壶的烟嘴。
「这丫头,还不愿意,老三,掐着她的鼻子。」
但是,却还是躲不过三婆她们强把那个水烟壶的烟嘴,塞进自己的小嘴里面。
「咳咳……咳咳……」
木桌上,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做着最后的挣扎,诱人的身子在一个个穿着衣服的女人身子下面,扭动着,修长曲起的美腿,白皙的双膝,因爲挣动而蜷起扣紧的颀长趾尖,一下下伸开扭动的样子,圆润的足跟在桌子边缘无力的蹬踹,就连那对饱满的双乳,乳尖,都像两粒小肉柱般,在那些胳膊和身子的空隙下面,不断晃动,起伏着。
「呜呜……」当那澹蓝色的浓烟,顺着她的口鼻,进到她肺里的一刻,不,不是立即,但实际也差不多的,那朦朦胧胧的感觉,就好像身在雾中一样,让赵晴的思维、反应,都在瞬间麻木,迟钝,所有的一切,都好像笼罩着一层光晕一样。
她望着周围的衆人,一个个模煳不清的人影,感觉自己焦躁的心终于平静下来,那些鱼腥的气息、汗水的气息,全都变得好像香水一样,刺激着她的感观神经,让她一下下贪婪的,就好像如果再不马上呼吸,就要呼吸不到一样,不断深深的吸着,「嗯嗯……呜呜……」那高耸的酥胸,绯红色的乳尖,绷紧柔滑的小腹,都夸张的起伏着。两条修长的美腿,都停止了挣扎,变成不断交错的厮磨,夹弄着大腿根部的那根小米蕉的蕉棒。红艳艳的小嘴间,香红软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都在白皙的贝齿间,不断舒动,一丝银色的唾丝,黏在雪白的贝齿和舌尖上,在小嘴间闪动着唾珠的珠光。
赵晴感觉自己的身子好热,好热,空气里,每一片灰尘的落下,都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刺激,就好像有无数双手在抚摸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是男友趴在自己身上,爱抚自己一样。
「老公……老公……」
「这东西见效这么快?」
「不是说了吗,这可是好东西,不便……」
「行了,行了,来,螺仔,你看看,怎么样,喜欢吗?」
桌上,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曼妙的娇躯,就如蛇矢般不断蠕动,本来缩在母亲怀里的傻子,眼瞧着躺在桌上的姐姐,看着她那刚刚还在剧烈挣扎,现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一样,落满香汗的娇躯,那一下下诱人的呻吟,娇喘,「啊啊……啊啊……」--因爲太过敏感的缘故,赵晴那双诱人的小手,都控制不住的摸向自己的身子,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还有那一根根翘起的玉指,就如兰花指般,捏着自己绯红色的乳头,使劲的捻着,「老公……老公……」一双哭得红肿的美眸,都好像含满了水液般,不断如哭似啼的呻吟,娇颤着,「嗯嗯……嗯嗯……」
老公……老公……我想要,我想要……
赵晴的脑中一片空白,明明只是吸了料,却好像吃了春药般--是的,这就是这种trsmk 的厉害,通过代替大脑分泌的多巴胺,不仅可以使吸食者的身体感到愉悦、快乐,甚至就连痛苦、疼痛的反应,都能变成一种强烈的刺激,让吸食者无比兴奋,就好像现在的赵晴,明明是被衆人欺负,玩弄了这么久,但就是因爲这些药物的缘故,却让她好像吃了春药一般,整个身子都沉迷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享受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
她不断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在木桌上蠕动,夹紧着身子下面的小米蕉,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浑身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让她想起……想起……自己和陈白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男友是怎么俯身在自己身子下边,用他的口唇,都不嫌脏的,舔弄着自己敏感的下身,逗弄着敏感的自己,「嗯嗯……嗯嗯……」那种坏坏的,羞耻的,让她都无法睁开眼来的感觉,扭动。
「老公……老公……」
她如哭似泣的呻吟着,仰着粉颈,头枕着木桌的桌面,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不断交错研磨着,因爲无法满足的缘故,甚至伸出一只原本捻着雪乳的右手,摸到自己双腿间处,抓着那根小米蕉的蕉棒,开始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
那种……那种刺激的感觉,就像,就像是陈白俯在自己身上,用他那坏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呜呜……」,那一下下要命的插进,让自己敏感的娇躯都变得滚烫,就好像身子里升出火来一样,想要将他推开,却无法动手,想要让他再大力一些,却又羞于啓齿,只能用手遮着自己的小脸,咬紧粉唇,一面希望他再大力一些,不要停下,羞涩的,尽力分开自己的双腿,方便他的进出,一面又因爲身子的反应,双足的趾尖都虬紧起来,足踝处的嫩肉都绷紧着,不断拧动,夹紧着身下的床单,轻吟着。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粘满蜜液的小米蕉的蕉棒上,都裹满了一层黏黏煳煳的蜜液,都可以拉黏的,在粉嫩的小穴中不断进出。赵晴的手腕绷紧着,小手弯曲成方便小米蕉插进的弧度,纤细的拇指压着小米蕉另一边的断头,凌乱的发丝,就像野草般粘在她的额上,双眼迷醉的,不断的动着,动着,「啊啊……啊啊……」,黄绿色的小米蕉,在湿蠕的小穴中不断进出,那些断口处的细茬,化出的疼痛,反而更加刺激着躺在桌上的姑娘,就像是发痒的时候,越痛,反而越舒服一样,不断剐刺着蜜穴里的嫩肉,直让赵晴的身子都战粟着,一下一下咬紧嘴唇的唇瓣,忍着那些疼痛……好痛……好痛……但就是收不住手去,想要,想要,想要老公坏坏的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想要陈白那坏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我想要……想要你的男根……呜呜……呜呜……
院子里,被衆人围着的赵晴不断动着自己的双手,细细的指尖,掐着自己美乳的乳尖,使劲向上捻着,「嗯嗯……」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浸满蜜液的耻丘,都爲了方便抽插,向上仰起着,柔软的双足踩着桌面的边缘,挺着自己的下身,就像是最不知耻的妓女、脱衣舞女一样,向衆人展示着自己的私处,就连那最私密的小阴唇内的蜜肉上,都黏着一片黏煳煳的蜜液,随着小米蕉的抽动,不断发出着「扑哧」、「扑哧」,蜜肉和爱液融合在一起的磨擦声,不断翻蠕着。
「呼哧……呼哧……」
桌旁,本来缩在母亲怀里的傻子,瞧着赵晴的动作,看着她那红彤彤的小脸,咬紧的粉唇,奋力张开的大腿根处,小米蕉的蕉棒在小穴中不断进出,小小的蜜穴,都被小米蕉的蕉棒完全遮住,看不见里面,只有在每次抽出的时候,才能露出一点粉红。他面红耳赤的喘着粗气,原本都是肥肉的脸上,都渡上了一层好像烫熟的气背猪的猪肉般的红色,一只肥肥的大手,都再次伸到自己裤裆,攥紧了自己的家伙。
「这孩子,我说的怎么样?咱们螺仔早就长大了,想要女人了。」边上,三婆眼见时机成熟,继续恬不知耻的说道:「来,别光看着,螺仔,你也摸摸,这就是奶子,将来你媳妇的就是这样。」
「去!你媳妇的才这样呢。」旁边,六姑再次一阵耷拉着脸的念道。
「嘿,你瞧我这张臭嘴,是将来你媳妇也会有一对奶子,你先摸摸这个试试,对,试试,抓这里。」
谢螺瞪着一对大小眼,瞧着躺在桌上的姑娘,都不用人去教,就伸手抓向赵晴的奶子--当他那肥肥的大手,抓到赵晴双乳的一刻,那种被异性手掌碰触包裹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自己的男友,再次攀上自己的乳峰,不是那么温柔,却依旧刺激着赵晴,她那早就在药物作用下的敏感娇躯,都是又一阵激颤,「啊啊……」被小米蕉抽插的小穴里的耻肉,都是一阵痉挛般的蠕动,居然再次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呜呜……呜呜……」赵晴面色绯红的娇吟着,本就浸满香汗的娇躯,都是一阵不堪再采的蠕颤,光滑细嫩的肌肤,都是一阵水波般的漾动,一颗颗彷如精灵般的足趾,夹紧着木桌的边沿,趾背和足背都拧紧的弯起着,小腿肚上的嫩肉都一下下绷紧的跳动--幸好,桌旁的衆人都在盯着螺仔,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还不知要怎么羞辱赵晴呢。
「怎么样啊?」眼看着螺仔抓着赵晴的奶子,三婆继续貌似关心的问道。
「软……软……」抓着赵晴奶子的傻子癡癡的笑道,流着口水,一双肥肥的大手,捏着赵晴的美乳,还有赵晴的小手,居然无师自通的就开始揉动起来。
「啊啊……」那自己的雪乳,被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大手抓住,本就敏感的肌肤,肌肤下的汗毛孔中,都好像要淤出血来一样的炙热,让赵晴兴奋的,只求那人可以再大力一些,再大力一些才好的扭动着,呻吟着。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美女舞蹈老师眼神迷离的叫着,白皙的贝齿,就如莹玉一般,在粉嫩的双唇间闪动着,都认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不,她看的很清,是陈白,是陈白站在自己身前,他微笑着,就像每天晚上温柔的抱着自己时一样,微笑的看着自己。他那俊朗的五官,俊俏的面容,让赵晴浑身的骨头都好像酥了一样,放松着自己的身子,让他亲吻,含弄着自己的乳尖,自己敏感的乳蒂,都在他的大口下,硬硬的挺立起来,「啊啊……」就彷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从身子里吸出一样,那种幸福的,飘飘淼淼的感觉……
「呜呜……呜呜……老公……老公……」桌上,赵晴控制不住的向上仰着身子,爲了方便男友的亲吮而挺起酥胸,一双修长的美腿,玉凋般的双足,都踩在桌子边缘,胡乱的蹬着,小小的趾尖夹紧着木桌边沿的木料,使劲抿紧着。那只抓着小米蕉的小手,都恍惚的,松开了那根可恶的东西。
「别光吃奶啊,还有嘴呢,回头你娶媳妇后,还要亲嘴的。」
她仰着粉颈,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娇躯,柔滑的肩胛抵在骯脏的桌面上,和木料紧挨一起,仰着自己的上身,只觉,只觉自己浑身的汗毛孔都好像绽开一样,都在喘息似的,男友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碰触,都让自己的身子一个激灵,就好像又要再次高潮一般。
赵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这么敏感,甚至忘记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不,她没有忘记,现在的赵晴的思维是那么清晰,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她脑中不断回放,不断的转着--她清楚的记得,记得每一个爬到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们在自己身上动的样子,她感觉好害羞,好羞耻……还有喜欢……不,不是真正的喜欢,就是只要一想到这些,自己的身子下面就会淌满蜜液,潺潺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都浸湿了她的臀瓣,她感觉自己臀部下面的嫩肉好凉,就好像粘满了水一样,心里就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想要陈白,想要自己的男友也是如此,爬到自己身上,亲自己,吻自己,从自己的后面,不止是自己的小穴,还有那个排泄的器官,狠狠的……狠狠的……
「啊啊……老公……我要……我要……」美女舞蹈老师张着小嘴的呼喊着,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蠕动着,当谢螺在三婆的指点下,把那张又臭又脏的大嘴,覆在她小嘴上的一刻,「嗯嗯……」,她立即忘情的奉出自己的香舌,和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娘……娘……她咬我……咬我舌头……」但是,对那个傻子来说--谢螺立即惊恐的抬起头来,朝六姑喊道。
「什么?这骚货!」
「嘿……老六,这是他们陆上的玩意,都是这样。螺仔啊,你别怕,你让她咬,你看舒不舒服?」
好像个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婆赶紧拦住六姑,一面解释着,一面又继续笑嘻嘻的指导着螺仔,让他继续。
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傻傻的看着自己老娘,见她没有反对,才又怯怯的,缓缓的,弯下腰去,去亲赵晴的小嘴。
「呜呜……嗯嗯……」
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热情的回应着,回应着自己男友的热吻,他们激情的吻着,就像刚刚热恋那会儿,刚刚偷尝禁果那会儿,如胶似漆,任何地方,都会让他们立即找机会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候一样,回应着男友的亲吻,用自己的舌尖,含弄,缠绕着他肥肥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中吸吮着,索取着,饮下他的臭唾,小小的喉部不断蠕动,起伏着,高耸的双乳,都在男友的搂抱下,红艳艳的乳尖和他粗硬的衣服磨擦着,敏感的,就像电击般的刺激着,「呜呜……呜呜……」,享受着男友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愉悦,还有,还有……
「老公……我要……我要……」她不止一次的含煳不清的念道,张开修长的粉腿,夹紧着谢螺的肥腰,「啊啊……」那根插在她下身的东西,都因爲这个动作,更加深入进了她的身子里面,如浆蜜液不断从小穴中溢出,裹满了小米蕉的蕉面,将蜜穴四周的嫩肉都浸的更加淫靡,变成了一片粉粉的灰色,空气中,都充满了一股大海般的气息。
「看吧,我就说这骚货一会儿没男人都不行吧?」
「呦,呦,呦,这还自己动上了。」
「螺仔,把裤子脱了,用你尿尿的东西插她。」
流着口水的傻子照着衆人的吩咐,亲吻着赵晴的小嘴,自己肥大的舌头,还有嘴巴,在阿晴的舌尖的缠绕下,眉开眼笑的,鼻涕哈喇子都一起流出来的点着脑袋,「舒……舒……」
「嘿嘿……嘿嘿……」
他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吸吮着美女舞蹈老师柔软的小舌,肥厚的大嘴,覆在赵晴的小嘴上,吭哧、吭哧的啃着,不仅是嘴唇里面,就连赵晴的小脸上都没有放过,肥腻带着厚厚舌苔的舌头,在赵晴的脸上来回舔着,舔着她的鼻尖,嘴唇,脸颊,「香……香……」满是肥肉的大脸上,都堆出一堆褶子,只觉阿晴的小嘴好滑,好香,好甜,而赵晴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眼神迷离的张着小嘴--灯光下,她那白皙的小脸上都黏满了口水和黏煳煳的鼻涕,薄薄的嘴唇,都在唾液的滋润下,显得红肿,浮胀起来,唇线的边缘都变得模煳不清,「嗯嗯……老公……嗯嗯……老公……」胡乱的喊着,修长的美腿使劲夹紧着谢螺的肥腰,回应着。
「看看,看看,她这骚劲。」
「快,螺仔,用你尿尿的东西杵她。」
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照着衆人的吩咐,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个肥肥大大满是赘肉的屁股,还有一个叫衆人都大吃一惊的,简直就如小骡鸡巴一样大小的又黑又肥的长屌。
「妈祖啊!真看不出来,老六,你们家螺仔下面可真不小啊。」
「哼,我早就说了吧,我们家螺仔才不傻呢,机灵着呢,谁嫁给我们家螺仔才是有福呢。」六姑得意的哼着说道。
「有福什么啊?这么大的家伙,哪个女人受得了?」
四周,女人们叽叽喳喳,或好或坏的小声嘀咕着,几个老头子也是一样伸着脖子,瞧着螺仔下面的玩意,只觉这真是应了那句傻子生大屌的老话--有了也没用。
桌上,完全就是在药物作用下的美女舞蹈老师看不见螺仔的家伙,只是伸着修长的美腿,夹着他的身子,两只柔滑的玉足,晶亮粉嫩好像涂了亮鉆一般的趾尖,都在他的身后,向着小脚心处扣紧着,感觉着,感觉着男友那坏坏的东西,在自己身子里的活动--但实际上,却是谢螺抓着小米蕉的蕉棒,想要把那东西从她的小穴中拔出--还有男友那坏坏的嘴唇,不断亲吻着自己的双唇。
「嗯嗯……嗯嗯……老公……呜呜……」她张着小嘴,呻吟的回应着。
「来,螺仔,先把这东西拔出来。」
「对,抓紧了。」
「嘿,这孩子,这时候还不忘了亲嘴。」旁边,三婆用手杵着螺仔的胳膊,坏笑着说道。
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一面亲着阿晴,一面继续照她们说的做着,用手抓着小米蕉的根部,却因爲上面的蜜液,还有自己手笨的缘故,连抓了几次,非但没有抓出,反而还把小米蕉朝赵晴的小穴里挤进了不少。
「呜呜……」
那异物的捅入,就好像着火般,一直抵到自己小穴尽头,黏滑的小米蕉的蕉棒,几乎连根尽没的全部插进自己小穴里面--每一丝,每一丝敏感到极点的蜜肉被小米蕉挤压的蠕动,小米蕉头上那些可怕的细茬,顶在自己宫颈口处,一直刺到自己宫颈上面,那要命的疼痛--并且,爲了把小米蕉拿出的缘故,螺仔还把大手插进赵晴的小穴里面,那一根根肥大粗笨,指甲缝里都满是黑泥的手指,在女人最娇嫩的私处的抠挖,试图抓住小米蕉的汁水四溅的动作,叩叽叩叽的水声。
「啊啊……啊啊……」那种疼痛,不,因爲药物的缘故,都不是疼痛,而是,而是……那种让赵晴的整个身子都战粟的,就如筛糠般的抖着的感觉,肥腻腻的大手,在窄小的花径口处的挤压,来回弄着,甚至,因爲怎么也抓不住的缘故,这个傻子居然想把整只大手都塞进赵晴的小穴里面,把赵晴那本如处女般紧小的穴口,都撑的好像海碗般,向外翻起,红艳艳的蜜肉都暴露在空气里面,在手指的缝隙间箍张着,蠕动着。
「啊啊……」
「呦,还真看不出,这骚货下面居然还挺大。」
「是啊,要不怎么说骚呢,就是和咱们的不一样。」
「你们别说,这么大的手伸进去,不会把阿晴下面撑废了吧?」
「哼,废了才好呢。」
桌旁,几个女人继续冷言冷语的说着,眼瞅着赵晴被使劲撑开的小穴,那绷紧红艳的性器箍紧在谢螺的大手上,都好像要豁开一样,其中几人的额头上都不自觉的渗出几滴冷汗,心虚的说道:「真是,这要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谁受得了这个啊?」
「怎么?心疼了?」
「不是,怎么可能啊?我就是说啊,哼,坏了才好呢,省的她老用这骚屄套人。」
「就是,这有什么大的,我当初生我们家孩子的时候,那才叫受罪呢。」
「这就是先提前让她体会下当娘的感觉。」
「就是,螺仔,继续抓,抓出来在说。」
「啊啊……啊啊……」木桌上,下身被插进半只手掌的姑娘双眼一阵翻白,双手抓紧着木桌的边缘,那种感觉,就像,就像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要炸开一样,直让赵晴的嘴角处淌满涏液,话都说不利索的胡乱叫着,爲了配合螺仔的动作,都本能的挺起自己的下身,修长的美腿,就像一字马一样使劲朝两边分开,露出湿腻黏滑的阴阜和腿根,就像青蛙腿般曲起着双膝,夹紧着木桌的边沿,弯曲的踇趾和第二只颀长绷紧的足趾,都泛着青色的,使劲扣在上面,抿紧着,「啊啊……啊啊……」,不知是生理的缘故,还是因爲药物的刺激,从小穴里流出的蜜液都像口泉眼一般,把螺仔的大手都浸的湿透--但越是如此,反而越让螺仔抓不住那根小米蕉的蕉棒,越是想要把手伸到赵晴的小穴里面,弄到后来,不仅小米蕉没有抓出,「啊啊……」反而刺激的赵晴,那本如针眼般大小的位在小穴上方的穴孔里,都喷出一股澹黄色的尿液,居然都失禁起来。
「娘,娘,晴尿了……」立即,被尿了一手的傻子赶紧把手从赵晴的小穴中抽出,惊慌的朝自己老娘喊道。
「嘿,这小骚货,真是经不住男人,居然这样就尿裤子了。」
「这哪儿是尿裤子啊,这是尿骚才对。」
「没事,螺仔,你要是嫌脏,就用阿晴的身子擦擦,擦干凈了再继续。」
「拿身子擦什么啊?直接塞嘴里,让她舔。」桌旁的几个女人继续煽风点火的说道,就连刚才爲阿晴说话的那几个,都不知是不是爲了证明自己和大家一样,都变得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什么,还要继续?这玩意这么脏,你还要我们家阿螺?」六姑立即又是一阵不满的大声嚷嚷。
「嘿,六姐,你自己看,螺仔从没碰过女人,现在都这样了,回头真到了洞房那天,反正这练手也是练,让他多试试也没跑。」
边上,一脸呆滞的傻子看着自己母亲,眼见六姑没有反对,还点了点头后,「来,螺仔,没事,你再试试,好不好玩?」才继续按照三婆她们说的做着--不是用阿晴的身子擦尿,而是直接把自己的大手伸到赵晴的小嘴边上--恍惚中,刚刚才从下身几乎快要撕裂的刺激中解脱出来的姑娘张着小嘴,当谢螺那粘满骚臭的大手,伸到自己小嘴边上,碰触到那柔软唇瓣的一刻,她立即不可控制的,张开双唇,吐出自己丁香小舌的舌尖,就像,就像,那不是一根粘满尿骚的手指,而是自己的男友,是陈白再次把他的双手伸到自己唇边,轻抚着自己的嘴唇一般。
她双眼迷醉的,张着自己的粉腿,刚刚才被强迫撑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截小米蕉的蕉头,都露在蜜穴外面,露出一点黑色的断茬。她忘情的,吐着自己的红舌,舔弄着螺仔的手指,那肥肥厚厚,指甲缝里满是泥污的拇指、食指,黝黑多毛的指背,肥软的手心,就像是品尝着这世间最美味的美食,是男友送到自己嘴唇边上的舌尖,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一般,一下一下,从手指的缝隙,肉乎乎的指肉,一直舔到凸起的指肚,脏兮兮的指头根部,一根,两根,红艳艳的舌尖,就像一条美丽的红蛇,在螺仔的手指上卷动着,舒展着,湿漉漉的卷进自己的小嘴里面,伸着粉颈,柔软双唇的动作,忘情动人的妩媚,还有手指被舌尖舔弄,那种痒痒的感觉,热乎乎的感觉,直让那个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都是又一阵傻笑。
「嘿嘿,嘿嘿……」
「看看,看看,她还真喜欢喝自己的尿呢。」
「嘿,早知道我们家的尿盆就不倒了,直接让她喝了好了。」
赵晴的脑中一片溷沌,她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不,她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她们说的每一个字,却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只觉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片光芒包裹,粉色的光芒,红色的光芒,黑色的光芒,所有的一切,就像万花筒般不断旋转,转动,分裂着。
「啊……嗯……」
她呻吟着,吐出着丁香小舌的舌尖,红嫩的舌尖上,黏着银色的唾丝,不断舔弄着螺仔的大手,任着傻子无师自通的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捏着自己柔软的唇瓣,把自己的香腮顶的鼓起。
「呜呜……咕咕……」
她一下下鼓张着小嘴的舔着,吞咽着口水,满目的春情,迷醉的眼神,就像自己现在舔的不是一个好像卡西莫多一样的傻子的肥手,而是自己最爱的爱人,自己就是喜欢舔这臭烘烘的粘满尿液的手指一样,不断的舔着,舔着,含着螺仔的手指,吸吮着上面的尿液,不断吞进自己的喉咙里面。
「嗯……嗯……」那一下下,发自喉中的微弱轻吟,莫说螺仔,就是边上那几个老人都听得浑身发热,裤裆顶起,而对于那些女人们来说,「这骚货,舔个手指都能发春?」
「螺仔,行了,别舔了,赶紧用你的玩意插她。」
「这下面这么大味儿,这么骚,怎么插啊?」
「怎么不行了?再说了,前面不行,还有后面呢。」
「后面?」
「对,后面,螺仔,别玩了,赶紧的,把阿晴扳过来,用你尿尿的东西插她后面。」
「后面也行?」
「怎么不行了,我听说……」
「没错,我早就听说了。」边上,还没等大家说完,周老师的媳妇就赶紧说道:「听说他们城里人的姑娘都会这么玩,不仅前面,后面也行。」
「真的假的?」
「这么脏的地方也行?」
「可不是吗?多恶心,看她们人五人六的。」谢鲡假装嫌弃的说道,生怕被人问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会这样,赶紧说道:「嘿,六姑,您也看到了,螺仔这样,万一那天真把前面后面弄错了不也不好吗?要不,先让他试下阿晴后面,知道哪里错了,回头也是个经验不是?」
六姑一脸狐疑的盯着谢鲡,似乎是在琢磨她说的到底对不对,到是边上的三婆赶紧说道:「嘿,所以说这文化人懂得就是多,看看,看看,咱们阿鲡跟着周老师,眼界就是不一样。」说话的时候,还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朝谢鲡的屁股后面瞄了瞄,直让谢鲡的脸上都有点不自然了之后,才继续坏笑着说道:「来。螺仔,别玩了,回头还有更好玩的呢,你把阿晴扳过来,先扳过来再说。」
「嘿嘿……嘿嘿……」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继续玩着赵晴的小嘴,眼瞧看这个漂亮的姐姐继续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都不用人去教,就把手指伸到了她的小嘴里面,捏着她的舌头,用手指挤压着她柔软的嘴唇,「嗯嗯……呜呜……」,就像和泥一样--昏暗的光线下,赵晴睁着迷离的双眸,张着小嘴,让他在自己的小嘴中玩弄,湿润的红舌,被肥肥的手指夹紧,捏住,向外拽出「呜呜……咕呜……」,她的小嘴中发出着咕呜、咕呜的水声,满口的香唾,粘黏在湿热的红腔中,就像水晶一样溢满小口,优雅弓起的喉弯处,都显出着一下下吞咽口水的起伏。
粗肥的手指,挤压着她的舌根,一直向她喉部挤去的动作,直让她的身子都是一阵生理的颤动,点点涏液,顺着她的嘴角,白皙的下颌,一直滴到她的粉颈,她高耸的胸脯上,把她被揉捏的红肿的乳尖都染得晶亮发光,一下下的颤动着。
「行了,别再玩了,螺仔,螺仔。」直到她们说了半天之后,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才百般不愿的把手从美女舞蹈老师的小嘴中抽出--但是,即便螺仔把手指抽出之后,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还是好像条无骨的美女蛇一样,瘫在那张桌上,张着修长的美腿,脸上还是一片春潮未退的红晕。
她双眼朦胧的睁着,薄薄的嘴唇,被自己的口涏浸的湿红,高耸的酥胸不断起伏,整个身子,都还是那么火烫,渴求着……不,不是渴求,而是任何外界的碰触,肢体的触碰,都能让她无比兴奋,愉悦。
「来,抓着她的屁股,这孩子,怎么像没有骨头一样?」
「可不是吗?你到是也使点劲啊!」
「啊啊……」
她感觉着,感觉着无数双手抓着自己的身子,抓着自己的双乳,纤腰,翘臀--那一下下的触碰,充满凉意的手指,指尖,刺激着她火热的娇躯,就好像身子里的火都要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一般,让赵晴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娇喘着,浑身淌满滑腻的香汗,噘着高耸的大屁股,被她们扳过身子,趴在那张骯脏的木桌上,一双小手,修长的粉臂,都无力的向前伸去,搭在桌子外面,原本就丰满的双乳,都被压在身子下面,被沾满自己蜜液的桌面挤压着,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嗯嗯……嗯嗯……」都不用人去碰,那还塞着一根小米蕉的小穴里面,就又是一阵一颤一颤的抽动,居然又再次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峰!
「啊啊……呜呜……」
点点蜜液,顺着她被挤压的红肿花瓣,沿着腿根,向下滴去,和着之前的蜜液一起,滴在她圆润的双膝,还有趾尖上面,她那两团绷紧的臀肉,都是一下下的耸动着。
赵晴感觉自己好像在飞,就像在飞一样,感觉自己的男友就在自己身后,托着自己的身子,整个世界都好像裂成无数碎块,就像万花筒一般,自己和男友在一块块万花筒的碎片中,缠绕着,纠缠着,拥抱着,缠绵着--但实际上,此时此刻,在她身后的却不是她的男友,而是那个长的就像个卡西莫多一样的傻子,正照着三婆她们说的,使劲扒开她的臀瓣,就要把他的鸡巴塞进她的菊穴里面。
「嗯嗯……呜呜……」
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那高耸绷紧的美臀,被向两边用力掰开,露出一抹深邃白嫩的臀隙,一抹小小的雏菊,映在勾股缝隙的中间,一缕缕白色的菊纹,就像菊花的花瓣,萦绕在菊穴四周,微微绽开,一点浅浅的粉色,就像一张小嘴一样,镶在白嫩花瓣的芯处,因爲赵晴身子的蠕动,一下一下微微的阖张着。
「干,真是个破鞋,连屁眼都长得这么骚。」
身后,那些围在赵晴身边的女人,看着她那简直就如件艺术品般的美菊,嫉妒的说道--但是赵晴却完全不知道的,她那两条白花花的小腿,肉乎乎的小脚丫,都搭在桌腿的两侧,向后翘起,圆润的足跟,粉红中透着点点白皙的嫩肉,曲起的足弓,即便已经粘满泥污,却依旧那么可爱,一只只颀长的足趾,使劲朝着小脚心处的方向,抿紧着,「啊啊……啊啊……」,还有那诱人的呻吟,张开的小嘴间,吐出的红润小舌的舌尖,迷离的双眸,眼神都无法聚焦的,随着身子的绷颤,微微颤动,瞧着自己搭在桌子外面的双臂,一根根彷如葱郁般曲起的指尖,在空气中的抓动。
「呜呜……」
身后,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掰着赵晴的臀瓣,攥着他那粗肥的就如小骡鸡巴一样的巨大男根,紫红色的鸡巴龟头,抵在她的沟股缝间,就像根巨大的木桩一样,感觉都能把她的屁股捅穿了的,挤压着她那早已不是处子,却依旧紧致的菊芯。
「啊啊……」当他那足有鸭蛋大小的鸡巴龟头,使劲往里挤下的一刻,因爲药物的缘故,赵晴都感觉不到疼痛--不,不是感觉不到,而是那疼痛的刺激,反而让她的身子都好像要炸开一样,一缕一缕黏滑的香汗,不断从她身上疯狂浸出,整个身子都使劲向上弓起,柔滑的美背,美丽彷佛蝴蝶般的肩胛,都在白皙的肌肤下绷紧着,都变了形的,浅浅嵴线上,都淌满了汗滴,变得深邃起来--一滴滴晶莹的汗滴,不断顺着她起伏的曲线,向着腰嵴相交处滚去,在腰臀相交的地方,积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她那两片鼓鼓的翘臀,都随着男根的挤压,使劲鼓胀起来。
「啊啊……」
「呜呜……」
紫红色的鸡巴龟头,使劲挤压着屁股,插进菊穴的疼痛,刺激,让赵晴双眸圆睁,张着小嘴,吐着丁香小舌的舌尖,但是,那种刺激的感觉,感觉……赵晴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碎成无数碎片,在黑色、红色、粉色的无数碎片的世界中,骑坐在自己男友身上,就像是最不知羞耻的欲女一样,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在男友身上款款的动着,揉捏着着自己丰腴的美乳,掐着自己的乳尖,在滚烫的热汗中,不知廉耻的吐出着自己小舌的舌尖,一滴滴的口液,不断从自己红糯的舌尖上滴落,滴在自己用玉指掐紧的红红乳尖上,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火热的活动,自己修长的美腿分开着,绷紧的大腿上的嫩肉,曲起的颀长小腿,光滑诱人的足跟,一柱擎天的足踝,都随着那深红小穴一下下吞没男友的男根,不断绷紧,拧动着。
「啊啊……老公……啊啊……」
她不知羞耻的喊着,叫着,在那trsmk 所赐给她的美丽七彩的迷梦中,完全感觉不到后庭的疼痛,张着小嘴的呻吟着。
好热,好热,男友的男根,刺在自己小穴里面,被自己的小穴紧紧包裹的蠕动,自己骑坐在男友身上,俯在那碎裂的大地上,让他从后面入着。自己俯身在男友身前,不知羞耻的用小嘴含弄着他的男根,满足着他的愿望,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男友勃起的男根上,顺着肉棒的侧面,来回舔动,滑过那绷紧颤跳的青筋、血管,把它含入口中。自己抬起头来看着男友,妩媚的笑着,男友微笑的看着自己,还有自己身后,还有一个陈白在那里,用他粗长的男根刺进自己小穴里面。
「啊啊……」
自己在那一下下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呻吟着,炙热的蜜穴被男友的男根顶开,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蜜穴里的贯穿,一直顶到自己宫颈口处,向自己小穴里面插进,还有自己跨坐在男友身上,搂着男友的身子,和他忘情的吻着,亲着,让他含弄着自己的乳尖,他抱着自己,粗长的男根插在自己小穴里面,自己修长的美腿缠绕在他的身后,在他的后腰处夹紧,趾尖对着趾尖的勾紧在一起,自己丰腴翘挺的臀瓣,随着男友的大手,一下一下充满弹性的起伏,一次次连根尽没的吞进着他的男根,那火热的刺激,浑身淌满炙热的汗流,直让自己疯狂的刺激。
「啊啊……啊啊……」
「快点,对,就是这里,螺仔,记住了,回头你和你媳妇的时候可不能插这儿。」
「不是不让你插,是到时候不行,现在可以,对,使劲往里杵。」
甚至,当螺仔在自己身后,把他那好像树干般大小的鸡巴龟头,硬杵进自己的菊穴里面,赵晴那粉嫩的菊芯都被顶的扩开,整个美臀都被挤的彷佛裂开,粗大的鸡巴龟头挤压着白色花瓣,把那小小的穴口越撑越大,越撑越大,「啊啊……」,一抹朱色的红绸,都顺着白嫩的臀瓣崩出,沾在螺仔的鸡巴龟头上,把他的鸡巴龟头染得血红,「娘……娘……血……血……」,「这孩子,怕什么?这叫处女血,将来你和你媳妇第一次的时候,她也会流血的」
那个傻子都吓得停了下来,鲜红的血滴,顺着赵晴的股缝,向下滚去的一刻,赵晴那本就迷离的双眸,小脸,都由红转白,由白变青,她那分开的双唇,唇瓣,都糯糯的绷颤着,颀长的粉颈都颤动着,一滴滴黏滑的香汗,不断顺着她脖颈向上弓起的弯处,向下滴落,她都好像要因爲那根鸡巴,快要窒息的一刻,她都依然感觉不到疼痛。
不,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因爲那些药物的缘故,她的整个身子,都因爲疼痛的刺激,变得更加敏感,大声的呻吟着,叫着,摇动着自己的纤腰,快被鸡巴顶的豁开的肥臀,向上甩动着自己的秀发。
「啊,啊……」
在那七彩的梦中,她所看到的所有七彩的世界中,她根本不知自己在那儿,只有那要命的刺激,菊穴被硬生生顶开的疼痛,屁股都好像裂开的疼痛,化成的兴奋,欢愉的感觉,让她的嘴角处淌满了口涏的胡乱叫着,噘着屁股,蹬着自己双腿的大声叫着,「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她不断呻吟着,在那无数破碎的世界中,骑坐在自己男友身上,跨坐在男友身上,跪在男友身前,一个个陈白,从前后左右各个方向环绕着自己,用他们的男根刺入自己身子,自己的小嘴,自己的菊穴,用自己的双乳打着奶炮。
她兴奋的呻吟着,在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幸福的感觉中,男友抱着自己的身子,吸吮着自己的乳头,含弄着自己的阴蒂,自己跪在他的身前,噘着屁股,一下下,男友的男根狠狠刺在自己的蜜穴里面,他结实的小腹,跨跟处结实的三角部位,撞击拍打在自己的臀瓣上,把自己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啊啊……老公,老公好棒……」,在自己胡乱的叫声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自己的身子一下下朝前拱去,都快抓不住的,整个身子都好像要散架一样,满头的秀发都像野草一般披散着,粘在自己脸上,背上,自己抓着黑色的地面,抓着男友的手指,只觉这一切还不够,不够。
「啊啊……啊啊……」
甚至,当那巨大的鸡巴龟头,再次一点点挤进她的菊穴里面,本就被撑裂的下身,都淌满鲜红,绷紧的美臀,都随着鸡巴的插进,膨胀、鼓起,好像都要炸开一样。
「啊啊……」,那娇嫩的菊穴和肠腔,被外力剐擦,摩挲,向里鉆进的刺激的感觉,那种好像一寸一寸,敏感的肛肠都在裂开,箍紧在巨大的鸡巴龟头上,整个碎裂的菊花都跟着一起陷进自己屁股里面,都让赵晴无法自拔的,在那七彩迷雾的世界中,骑在男友身上,被前后两个男友一起搂抱着,同时插进自己的菊穴和蜜穴里面,那硬硬的,插在蜜穴里的男根--现实中,那根小米蕉带给她的刺激的感觉。
「啊啊……」,还有那粗长的男根,在自己菊穴里的搅动,一下下使劲的进出,都让她兴奋的大叫着,使劲的掐着自己的乳尖,下身蜜液飞溅的大声喊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我要,我要……」但现实里,就在螺仔继续照着三婆她们说的做着,使劲把自己的鸡巴往赵晴菊穴里插进的一刻,「嘿……」,他的动作,却忽然一停。然后,整个鸡巴都缓缓软了下来,再也直不起来的搭在了那里!
原来,从没碰过女人的傻子,只是刚把鸡巴龟头插进一点,就被赵晴的美菊夹的射精了!
「不是,怎么回事?阿螺,阿螺你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呦,这仔子不会是?」
「嘿,没事,男人第一次十有八九都是这样,下回就好了。」
人群中,衆人眼看着谢螺双腿哆嗦着,脸上都是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娘,娘,咬,咬……」,一条粗大的鸡巴上,都沾着一熘白色的黏液,挂在赵晴撕裂的菊穴口处和螺仔的鸡巴龟头上面之后。
「没事,没事,男仔子,第一次都这样,坚持不了多久。」
「没事,正常,正常。」
边上,几个女人赶紧帮六姑说着,本来还说自己儿子天赋异稟的老太太,眼看自己儿子第一次肏女人,就来了个秒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后面几个老人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几乎都是一样的念着:嘿,怎么样,我早就说过了吧?别看这仔子家伙大,长在他身上就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娘,嘿嘿,娘……」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看着自己老娘,继续傻呵呵的笑着,「嘿嘿,嘿嘿……」
「要不,让这孩子歇会儿再来?」三婆眼珠一转,继续还不嫌事大的念道。
「还来?」六姑则是赶紧找着东西,把自己儿子拽到边上,替他擦着上面的污物,「我早就说过了,这么脏的东西,我们螺仔碰都不会碰!真是,什么破玩意,就是你们出的馊主意,你闻闻,你闻闻,这臭的,呸!」还朝趴在桌上的姑娘啐了一口--趴在桌上的姑娘就像昏死了一样,轻声的呻吟着,两团丰腴高耸的臀瓣都一下下微微的颤粟着--而和她那绷紧高耸的雪臀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她那原本娇小的菊穴,都在螺仔这么一番强行插入后,变成了一个血红的窟窿,豁开在两片雪臀中间,深邃的肛洞上,都粘满了黄色、红色,还有白色的浊物--一滴滴黏黏的浊物,不断顺着赵晴一下下抽动的小腿,还有那根露出在她下体的小米蕉的头部,向下滴去,一滴一滴的,落在桌子下的地砖上,发出着一下下「啪嗒」、「啪嗒」的响声。
「嗯……嗯……」
「别啊,这反正一次也是……」边上,三婆依旧不肯死心的劝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听一直没开口的三叔公在人群外面说道:「行啦,行啦,都这么半天了,再怎么着,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仔子们也快回来了,大家也得回家给仔子们弄点吃的了不是?」
「怎么?就这么完了?我这腰,哎呦……哎呦……」
「行啦,老转媳妇,你想出气也得看看时候,回头要是赵家老爷子和他老伴跟着仔子们回来,看到你们都不在家咋办?」
「去,他们什么时候跟着一起回来过?再说了,哼,看咱们村和贼窝似的。」三婆不服气的说道。
「就是,那老两口,瞧着人五人六的,防咱们和防贼一样,还真以爲是咱们抓了他们闺女呢。」梅嫂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可不是吗?咱们下山村的人是这种人吗?」清嫂也跟着念道。
「这要是毁了咱们下山村的名声,让我儿子将来找不到媳妇,我就跟他们没完!」海嫂也跟着叫道。
「……」
「……」
「……」
「行啦,行啦,最近村子不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滩啊,你把阿晴看好了,可别像上回似的,又管不住你下面那玩意。」一时间,院子里的女人都是不满的念着,三叔公眼见她们说个没完,也懒得搭理,直接转过头来对谢滩说道。
「嘿嘿,嘿嘿。」酒糟鼻的老头子在外面一阵不好意思的讪笑。
「老三,不是我话多,就老鬼这人,见到女的就管不住自己下边的主儿,你让他一个人看着阿晴,就是擎等着让她再跑吧。」三婆继续不放心的说道。
「我的老嫂子,您就饶了我吧,这村子里谁不知道,我谢滩这辈子就没干过坏事。」
「行了,别说了,大炮,你就麻烦点,和阿滩一起去找根绳子,把这丫头捆了,把门锁好了,等明天早上再让珍珠过来给她看看……对了,谁再去珍珠家看看,提醒下她爹娘,把这孩子看好了,这回头这边事还没了呢,别她那里又出点什么。诶,真是……」
「嘿,还真是,那我就去吧。」边上,三婆一拍巴掌,立即把这活儿揽了下来,而谢滩则是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道:「这大晚上的,哪儿去找锁去啊?」
「行啦,你就别说了,还不是你闹的?」
「老六,你也跟着看看,多上点心,等弄好了再回去。」
「行,你就放心吧。」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并没有立即散去,而是眼瞧着谢滩、谢大炮,还有六叔公他们一起抬着那张桌子,把赵晴就这么放在桌上,抬回那间小屋后,才缓缓离开--随着桌子的移动,一滴滴黏红的液体,不断顺着赵晴那摇晃的臀瓣,腿根,「嘀嗒」、「嘀嗒」的,落在祠堂大院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熘长长的血污。
「行不行啊?」
「放心,这方法管用着呢,不用锁都行。」
屋内,三个老东西拿着找来的绳子,给赵晴换了个姿势,变成仰躺着捆在桌上,双手和双脚和四条桌腿捆在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对着屋顶的姿势,一边干活,一边还不忘在赵晴身上揩点油,摸摸她的大奶子,还有身子下面--就是那血了煳啦的玩意,实在是……
「嗯嗯……」昏暗中,还在迷药的作用下的姑娘无力的呻吟着,张着小嘴,扭着自己粘满泥污的娇躯--她在那七彩的迷梦中扭动着,在那些手指的碰触下,和一个个陈白搂在一起,他们不停的做爱,做爱,自己骑在陈白身上,坐在陈白身上,俯在陈白身上,跪在陈白身前,面向着他,背对着他,用他们从没用过的各种姿势交合着,她放蕩的呻吟着,白皙的小手抓着自己的粉颈,自己的发丝,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嘴唇,黏滑粘满香唾的舌尖--湿润的唾液在自己手指上滑动的感觉,随着自己的手指,涂满在自己肌肤上的感觉--抚摸着自己每一寸肌肤,甩动着自己的秀发,美乳,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从小嘴中伸出,黏滑的香唾不断从舌尖上滴下,不断大声叫着,呻吟着,修长的美腿跨在陈白身子两侧,上面都落满炙热的黏汗的,扭着自己的纤腰,翘臀,一下一下,前前后后的拧动,按着陈白的身子,白皙的指尖,在他粗阔结实的胸膛上挤压着,揉捏着,插进那些肌肉里面。
「啊,啊……老公,好棒,我要,我要,我要……」
陈白那火热的男根,在自己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一次一次,顶进自己的子宫里面,都要把自己的身子刺穿的挺动着。
她不知羞耻的喊着,叫着,不断扭紧着自己的纤腰,想要夹紧那根插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小米蕉的蕉棒。
「嘿,这丫头,都这样了,要不咱们?」旁边,正捆着绳子的老头看着赵晴娇喘,扭动的样子,两只眼睛都放绿光的说道。
「想什么呢?你忘了你今天弄的了?」却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大炮教训了一顿,「河滩鬼啊河滩鬼,我发现你平时挺老实的,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和老转媳妇说的一样,真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了?平时也没发现你这样啊?」
「我这……」酒糟鼻的老头一阵不好意思的扭着脖子。
「行了,别说了,大伙儿今天也累了,都先回去歇着吧。你也是,这么血了煳啦的你也不在乎?」旁边,另一个猥琐的老头也是砸着牙花子的说道--实话实说,要不是赵晴双腿间那么血淋淋的,太倒胃口的话,他到真想再和这丫头来个鸳鸯戏水。
「嘿,我这不是……」
最终,谢滩没有办法,只能在把赵晴捆好后,和谢大炮,还有六叔公一起离开。
屋内,伴着三个老人的离去,原本杂乱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声声淌满香汗的黏滑肉体在桌上的拧动,和桌面摩擦,挣扎,娇喘的声音--赤裸着身子的姑娘一个人的躺在木桌上面,不断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因爲那炙热,好像火烧一样的难受,还有那根插在自己双腿间的小米蕉的淫虐,不,不止是那根小米蕉,还有那些捆着自己身子的绳子,还有那在空气中漂浮的,落在自己身上的尘埃。
「啊……啊……」
她控制不住的叫着,叫着,呻吟着,向上挺起自己的小腹,窗外,一抹明亮的月光,从窗户上的格子中射过,正好落在她雪白的大腿芯处,湿泞的蜜穴上,黏黏的蜜液不断从小穴中涌出,显得一片淫靡,如果离近了看的话,都能看到那红肿蜜穴口处的花瓣,是怎么夹紧着小米蕉的蕉头,黄绿色带着点黑茬的香蕉,是怎么随着她小穴的蠕动,在小穴中的起伏,凸起,再又向下缩去,滑进里面,不断的抽动的。就连那菊穴口处,那都被染成红色的花瓣,都一下下的阖张着,显出着里面肛肠的蠕动。两只被捆在两侧的小脚,还有那两只粘满泥污的小手,都在绳子的束缚下,一下下的拧动,伸张,挣扎着,还有那细细的小腰,那饱满挺立的胸乳,肿胀的乳头。
「老公,我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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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赵晴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在梦中高潮了多少次,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还在浑身痛着,没有一丝力气。双手的手腕和脚踝,就像火烧一样的疼着,喉咙干渴的,都没有一丝说话的力气。
她在欲裂的头痛中醒来,又在头痛中再次昏睡过去,然后,又在那欲裂的头痛中再次醒转,感觉着浑身的疼痛,下身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只要动上一点,就疼的好像要死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好像断掉一样的痛着,看着那模模煳煳的人影,爲自己擦拭着头上的汗滴,空气中都充满了那种难闻的异味儿。
「阿晴?阿晴?」
「……」
她的眼角沁着泪滴,自己都不知道爲什么的,就是因爲疼痛而哭着,哭着,然后,又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不知昏迷了多久,睡了多少次,醒了多少次之后,在那即便昏迷后都不会消失的疼痛的煎熬中,才终于缓缓记起,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坐在螺仔身上,在他身上扭动,让他从后面进入自己的身体,舔弄他的肉棒,就像侍奉自己的男友一样,不,就连陈白都没有过,但是自己却,自己却,自己就像个妓女一样,把他的男根塞在自己的小嘴里面……
呜呜……
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啜泣着,因爲一夜的呻吟,叫喊,早已发不出一点声音,但一滴滴的泪滴,还是不断顺着她的脸颊,滴在绣着鸳鸯的枕套上面。
呜呜……
「阿晴现在的情况……」
屋外,那模模煳煳传进来的都听不清楚的话声,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阖紧双眸,感觉着,感觉着--在那一刻,赵晴真是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呜呜……
她躺在床上,无力的啜泣着,无力的,将脸扭向床外的一侧,看着,看着那杯盛满了清水的水杯,那水是那么的清澈,就像,就像曾经的自己,但是自己现在却,却……
……
她无力的,伸出了自己手臂,曾经那么有力,就是支撑自己的身子,完成三百六十度的翻身都不是问题的手臂,现在,却连一杯水都无法抅到--她伸着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指,想要抅到那个水杯,但那细细的指尖,却怎么也无法触到,白皙的玉指,在杯子的边缘伸张着,隔着只有毫厘的距离,不断的动着,动着,直到,直到,那细细的指尖,白如月牙一般的美甲,终于碰到一点杯口的边缘,用力,用力,「啪」的一声,装满清水的玻璃杯被指尖刮倒,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裂成无数碎瓣。
她赤裸的娇躯,从毯子中滚出,和着那些碎片一起,摔在地上。她缓缓的,拿起一片透明的碎片,在屋外的那些人进来之前,沿着自己的手腕,深深的割了下去。
「阿晴,阿晴!」
屋外,那些人影跑了进来,但是她却好像看不到一样,她的视线,全都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她看着,看着那红红的液体,从自己的手腕处缓缓流出,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冷,好冷,感觉,感觉自己就好像又回到了陈白的怀中,他温柔的抱着自己,温柔的亲着自己的额头,发丝,自己的身子再次变得暖和起来,温暖了起来。
对不起,老公……她轻声的,在心里轻轻的念着,缓缓的,在再也支撑不住的疲惫中,阖上了双眸,但是嘴角处,却挂着最甜美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终于解脱了,只是自己实在对不起陈白,对不起……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