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们喝到八成醉,尽兴尽欢而散,两位大哥大嫂拿着电棒、应急灯送我们送到乡政府门口,才叽叽哝哝话别,看她们卿卿我我走了。
灯一暗,我一把将她搂过来,管你乡长不乡长,她挣扎了一下,嗔怪道:“嗯,你满身酒气。”
我偏向她吹了一口气:“没有点酒气,酒壮色胆,还敢摸乡长屁股。”
我捏了一把她肥腻的臀,真的比什么还见效,我觉得有股血气直沖囟门,下面威风凛凛了。
“你要死啊。你掐痛我了。我掐你试试看。”
她没掐我的屁股,而是直奔主题:“哇,你真的存心不良,我们才认识一天哦。你就想占我的便宜,不行,你动我一根指头。我有你好看的。”
她话是这样说,并没有离开我的臂弯里,我们你搂着我,你搀着我,尽量放轻脚步,开了一扇后门悄悄进了乡政府大院,院里空蕩蕩的,踮着脚尖进了房门,轻轻地关上门。
“说话小心点。隔墻有耳。还有不準拉灯。灯一亮,保不準惊醒谁的大驾。你要是搞出我的绯闻,我跟你拼命。”
她一恫吓,我又萎缩进去了,前功尽弃。她检查了一遍窗户,感觉她也有些紧张,浑身瑟瑟发抖,搂着我滚进被窝,她眼里放着夜明珠的莹光。
“我们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张玉华在我耳畔吐着气息。
“是啊,比希特勒的闪电战术还快。你要是不把自行车横在公路上,我要是不撞上,我们还是陌路人呀。”我也赞同。
“我是中午喝茶水太多。尿急!山间公路上,一天难得有一回车,随手那么一靠,先应急要紧。”
“你为啥裤子也不穿,站了起来,我看得真真的。”我故意挑逗她。
“不是怕你撞了不认帐。你要是加上油门溜之大吉,我到哪里去追你呀。我堂堂一个乡长可不能阴沟里翻船,只要我站起身来,十里八乡的谁敢胆大包天?”
“其实,你给我看一眼都值那个价了。”我嘻嘻哈哈说。
“不行,我长你太多。我都快三十了。我立过婚,坠过胎,当然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你可能才二十,还是个毛头小伙,你后不后悔?”她眼里很有水,她可不是一般地女人。
“不后悔。我们可以长期保持情人关系。”这是我开出的最高条件。
“行吧。不準你在外面乱说,嘴巴一定要严。”
“放心。我也是要面子嘛。”我心里天窗般明亮,女人不怕偷,就怕嘴不严。
“我不白捡了一个小白脸。你的李助,机关算尽,独守空房啦。”女人就是女人,李助跟我八桿子打不着,真正跟我扯不清理还乱的女人说一个出来,要你醋坛子都打翻。
但我不能煞风景,弄不好被踢下床,空悲切。我阴恻恻地说:“算不定,她那里蜂飞蝶舞,早就有人在她的牡丹花里鉆了。”
她拧了我一把,恨得牙痒痒:“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答应我至少每周来一次。否则,免谈。”
我这时候被她挑逗得,欲火蹭蹭地往上升,她就是要我一磅肉,我也答应她,枕头风比什么风都厉害:“没问题。男人说了胯骨就胯骨。不后悔,后悔变一个大王八。”
她噗哧一声乐了:“给你房门钥匙。我要是下乡了,你就在房内睡,没人敢敲女人门的。如果碰上什么人问你,你就说,我是张玉华的——”
“奸夫。”我抢过话头,故意挑逗她,她果然惹怒了,翻身压住我,哇,好香,好软,胸前两个肉弹直抵我胸前,好像在说:不许动,动我就炸死你!
大老爷们怎能让女人压着,我略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动手就解她的扣子,先放出一对肉鸽出来玩玩再说。
“哇,你解女人的文胸手法这么熟练,我自己都要弄半天。”她嗲声嗲气地挖苦我。
“这是雕虫小技。绝活还在后面。”我借着午竿子往上爬。
“呸,给你点的光,你就阳光啦。美死你,唉哟——”
原来,我一手抓住一只肉鸽子,哇,捏在手中,质感真好!还有渐渐充血的蓓蕾也涨了起来。在暗淡的光线下,泛出雪山圣辉。我看过面点师揉发酵的面团,那手法用来摸乳,真的会像她血脉贲张。我的手法也不赖!嘻嘻,我轻揉慢捻,细搓暗磨。一不小心,想起爆炒茶叶的手法,怪不得,青玉抿着嘴笑。往热锅上贴,按着划上几圈,再捧起来,抄上几把,抛洒出热量。
“嗯、嗯、嗯……”她情不能已,嘤咛作声,身体不停地翘来翘去,“喂,你是不是揉豆腐啊。”
她见过乡下揉豆腐败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