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青仔欉開葷

  　　仲夏夜来到最终回。

  　　「阿咪…先带阿国去洗身躯。弄完就上床睡觉。」离开何家，阿咪跟阿国跟在父母俊雄、春花后面，慢步走回家。

  　　俊雄身为男主人，今晚不免俗地也跟大伙瞎起哄喝了不少水果酒，席间阿福还端了一小杯金门高粱过来敬酒，58度呛辣的高粱酒一入喉，瞬间让身体的热气一消而散。

  　　那是男人在外岛当兵的独特回忆，却也让俊雄被高低浓度不同的混酒给弄醉。

  　　春花搀扶着酒醉，脚步不稳的俊雄走进家里，让他先在客厅坐下，春花喊着阿咪，要她带阿国去洗身躯。

  　　「喔…」阿咪席间也喝了不少水果酒，整个人身体发热，头晕晕的，勉强回应阿母的话。

  　　倒是阿国跟阿狗一样，水果酒仅喝了一两杯，倒是汽水喝了不少，回家前膀胱早就快爆炸，阿国进到家门，一熘烟就往后面的便所去，撒了一大泡尿，满意地走出便所。

  　　「阿国，阿母讲咱俩人快去洗身躯。」

  　　阿国正準备熘回房间睡觉，被阿咪一把抓住，人接着往浴间方向推了进去。

  　　跟阿狗家一样，阿国家夏天也是洗冷水澡居多，阿国进到浴间后，三两下就脱光身上的衣物，蹲在水桶旁，打开水龙头，水顺着塑胶水管进到水桶里面，阿国拿起塑胶水瓢舀起水，就往身上倒，等到身体都湿了，站起身拿肥皂準备抹身体。

  　　「不要乱洗…这样有洗跟没洗一样。」背后突然传来阿咪的声音，阿国吓了一跳。

  　　阿国转身看，只见阿咪全身脱光光，看着自己。

  　　有记忆以来，除了上次跟阿狗在浴间外，从门下的缝隙偷窥阿咪洗澡那次之外，阿国第一次看到阿咪的裸体是跟同学打架，阿狗后来出现助阵，两人回到家，他躲在床下，初次注意到姐姐的身体变化。

  　　阿咪胸前挺着两粒大奶子，像是两粒圆球，大奶子中央有一小圈的圆形，圆形中间是乳头。

  　　阿国不知道乳头旁那圈叫做乳晕，事后才从阿狗嘴中得知，还讨论到朱主任那一圈特别大圈，两人也不知道为何大小有差。

  　　阿国眼神往下，阿咪的腹部有点肉，下面长出茂盛的鸡掰毛，呈现三角形。

  　　阿国记得之前跟阿狗一起偷窥阿咪洗身躯时，当阿咪弯腰时，只有鸡掰洞旁边长满鸡掰毛，没想到今晚看到，阿咪下体鸡掰洞前满满鸡掰毛竖立着。

  　　「先洗脖子，你们查埔脖子跟耳朵容易流汗，会卡垢，要搓干凈。接着双手手掌，然后往下，懒较也要洗干凈，阿母说你之前包茎，懒较头都是脏东西。」阿国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一颗头的姊姊，一手拿着肥皂抹过刚刚说的部份，另一手接着抹过肥皂泡泡。

  　　此时阿咪蹲在自己面前，一手抓着自己的懒较在套弄，一手用指甲抠着懒趴的皱褶。

  　　阿国第一次被阿咪这样像是打手枪握着懒较，加上低头看着阿咪雄伟凸出的奶肉，小小懒较就这么升旗起来，而阿咪似乎没注意到，手掌还套弄好几下。

  　　「转身过去，弯腰翘高屁股。」

  　　阿咪推着阿国的腰，阿国才一转身，阿咪的手掌已经摸进他的股沟，阿国感受到卡称洞被阿咪的手指头给搓来搓去，这下懒较被刺激的更硬挺。

  　　正当阿国闭上眼享受着时，阿咪的双手已经往大腿小腿而去。

  　　「阿国…你洗完了…帮阿姊洗干凈背部，最近好像有长痘痘。」

  　　听到阿咪的话，阿国睁开眼睛，阿咪手上拿着肥皂，準备递给他。

  　　阿国接过肥皂后，阿咪人就转身背对着阿国。

  　　跟刚刚看到阿咪前面的奶子跟鸡掰洞不同，现在看到阿咪的背腰，还有卡称肉。

  　　阿咪两团卡称肉跟胸前两团肉一样，饱满让人想揉。

  　　阿国舀起水从阿咪脖子位置往下淋，接着左手拿肥皂从双手开始抹起，右手手掌接着抹过肥皂经过的地方。

  　　接着到脖子位置，阿国的手指头略为出力，像是按摩般在脖子跟背部施压。

  　　「喔……酸…喔……舒服……」阿咪叫出声来，阿国的手往下抹过腰部，悄悄地抓上阿咪的卡称肉，阿咪似乎也没想阻止阿国的服务。

  　　当然阿国知道也不能摸太久，两手满足后，往下把大腿跟小腿抹上肥皂。

  　　「姊~抬高手…我洗一下…」阿国把阿咪背后都抹上肥皂后，看阿咪没有动作，叫了阿咪一声，阿咪抬高手臂。

  　　阿国的手从腋下往前，指尖碰触到阿咪奶肉的边缘，阿咪也没反应，阿国大胆地从胸口开始抹起肥皂，然后慢慢往下，手掌抹过胸前两团奶肉，指头还去碰触阿咪的乳头。

  　　跟卡称肉一样，阿国也是摸了几下就往下，终于碰触到鸡掰毛，阿国的手指头抓着鸡掰毛，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摸到女人的鸡掰毛。

  　　阿国的懒较翘的老高，充血充到都感觉到懒较头会痛，重点还不时去碰触到阿咪的卡称肉跟大腿。

  　　「这…我自己洗就好…阿国你先沖水…」突然阿咪双腿弯曲，阿国的手掌顺着往内，手掌边缘正碰触到两片门板肉时，阿咪像是突然醒来，抓住阿国的手腕，阻挡阿国侵入。

  　　阿国有点悻悻然，也有点松了一口气，弯腰拿起水瓢开始往身上沖水，三两下就沖干凈身体，阿咪接手过水瓢，阿国拿起毛巾随便擦擦就套上内裤，离开浴间——「雄啊…我…麦舔了…啊啊啊……」阿国走出浴间，外面走道的灯已经熄火，阿雄走进房间，房间内只开着小灯。

  　　阿国打开衣橱，拿出干凈背心穿上，正準备上床睡觉时，突然听到阿母的声音。

  　　「春花…是懒较督鸡掰洞卡爽，也是用舌舔鸡掰洞卡爽……」阿国突然听到关键字，鸡掰洞。

  　　想起之前阿狗说半夜偷看过父母相干的画面，还取笑他竟没偷看过。

  　　阿国爬上双层的木床，爬到阿咪睡觉的位置，人跪在床板上，上半身慢慢挺直，从墻壁的上方往父母房间偷窥——

  　　「夭寿骨…阿爸在舔阿母的鸡掰洞…」阿国看到眼前景象，猛吞了一大口口水，只见灯光下，阿母全身脱光躺在床上，两手抓着头边的枕头，胸前两粒奶子往身体两侧垂下，阿母的大腿拱起，阿爸趴在阿母双腿之间，头的位置正对着鸡掰洞。

  　　「雄啊…麦舔了…我…我…甘苦…啊啊啊啊啊……」春花的手抓着自己奶子，手指头揉着奶头，阿国看着阿母的手抓着比阿狗阿母还大的奶子，内裤下的懒较又硬了。

  　　「你今暝怎会想舔…人家…鸡掰洞…啊啊啊啊…我…快停…下来」春花的手抓着俊雄的头部，要他不要在舔下去。

  　　「没啦…都平常时，都让你服务…含懒较…今暝换我服务一下…吃饭时，听他们讲，舔的好，可以舔出水来…我就想试看看。」

  　　俊雄终于抬起头，爬回春花枕边，满嘴都是水渍痕。

  　　「我就知道…你吃饭时几个查埔人在那边叽叽喳喳…就是在讨论房间内的事。」

  　　春花靠在俊雄怀里，虽然之前相干时，偶尔俊雄也会舔舔鸡掰洞，但不像今晚这么久，这么深入。

  　　「我帮你服务完，是不是可以麻烦你帮我服务一下…树一下懒较……」春花一面讲着，手掌抓着俊雄的懒较套弄着，这懒较已经变得又硬又长。

  　　「我就知道，哪有这么好康，还不是要我帮你树懒较。」

  　　春花笑笑起身往俊雄下腹部靠，张嘴伸舌，从懒较的外侧开始舔起，舌头来回舔着慢慢往上，「喔喔喔喔喔…树懒较头第一名…喔喔喔喔……」舌尖终于来到懒较头的位置，只见春花看着俊雄，一口把懒较头含进嘴里。

  　　俊雄看着牵手的嘴把懒较头跟半根懒较含进嘴里，伸手抓着春花的奶头。

  　　只见春花的头上下来回摆动，俊雄的懒较就这么一下出现，一下没入春花的嘴里。

  　　「原来树懒较就是这样…」阿国看着阿爸闭着眼睛，手摸着阿母的奶子，让阿国益加兴奋。

  　　突然有脚步声接近，阿国知道是姐姐阿咪洗完澡了，只好中断这偷窥的乐趣，阿国快速爬下床，躲回自己下铺的床上，背对着门口，假装睡着。

  　　阿咪穿着拖鞋，声音进到房间，阿国稍微回头，只见阿咪竟然没穿衣服的走出浴间。

  　　阿咪打开衣橱的门，站在衣橱门前，看着门板后面的镜子，双手抓着自己的两粒奶子，手指头似乎在揉着奶头。

  　　接着手往下摸摸自己的腰，还左右摆腰，看看腰部变化，然后手摸着自己的卡称肉，拍拍卡称肉。

  　　阿国只从阿咪背影缝隙中去偷看阿咪正面的部分，阿咪终于拿出内裤跟布拉甲，只见阿咪布拉甲跟白色棉质内裤拿在手上，关上衣橱门，就往木床的木梯爬，只是阿咪似乎因为酒醉，体力不继，短短五六阶的木梯，她每爬一阶就停好几秒。

  　　等阿咪的头部已经到达上层时，阿国悄悄坐起来，只见阿咪胸前两粒大奶子，学校男生口中的大咪咪，就在自己眼前摇晃着。

  　　接着阿咪又爬上两阶，现在变成只剩下半身在阿国眼前。

  　　阿国近距离看着阿咪下半身满满的鸡掰毛，加上双腿轮流上爬，这鸡掰洞也开了，阿国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内裤内开始套弄起自己的懒较，火烫的懒较这么一套弄，让自己好舒服。

  　　等阿咪爬上床，一声躺下的重压声，阿国确定阿咪躺下了，阿国直接把内裤拉下，低头看着自己下腹部坚挺的懒较，虎口朝着懒较头施压。

  　　「啊啊啊啊…雄啊…啊…粗……啊啊啊啊……」阿国听到隔壁木板床的震动声响跟阿母的叫床声，自己闭上眼睛却浮出阿狗母亲阿满姨的裸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夜深人静，房里除了隔壁阿爸阿母的声音，似乎还有另一个声音，阿国停下套弄懒较的动作，但这双层木床似乎隐约还在震动，阿国马上知道那个轻轻的叫声跟抖动来自上铺。

  　　阿国双脚着地，慢慢站起来，走到床尾，慢慢往上探出头。

  　　阿国走到床尾，主要是避免跟阿咪的视线相交。

  　　「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好难过…啊啊啊…啊啊啊…」阿国看傻眼，没想到探出头看到的是阿咪的内裤套在左脚脚踝，屈起膝盖，双腿打开，阿咪的手指头正摸着自己的鸡掰洞。

  　　鸡掰洞口的鸡掰毛黏在洞口，这下阿国终于清楚看见阿咪两片门板。

  　　阿咪的手指头揉捏着鸡掰洞口两片小小的鲍鱼唇，记得阿狗是这样说过。

  　　阿咪的指头似乎还有进去鸡掰洞一点点，这已经让阿国额头冒汗，猛吞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俊雄…撞卡小力…啊啊啊啊啊……」隔壁一阵啪啪啪的撞击声，阿爸跟阿母正在短兵相接，还听到阿爸的喘息声。

  　　「舔我…啊啊啊啊啊…舔我…奶头……啊啊啊啊……」阿国听到阿咪低喊着，原本磨蹭着鸡掰洞的手已经抽离，阿国站上木床第一层的坎，试着从阿咪双腿间看看什么。

  　　只见阿咪的双手抓着自己两粒比自己手掌还大的奶肉，这角度让阿国看不到什么画面。

  　　阿国只好下床，冒着被阿咪发现的风险，走回床的侧面，150公分的高度，稍微垫脚已经可以看到上铺。

  　　阿国挺着懒较，从木梯慢慢往前接近，只见阿咪抓着自己左边的奶子，她的舌头竟然舔着自己左边奶子的奶头。

  　　这接连的沖击，阿国的手无意识的又开始套弄自己的懒较，没想到竟会看到阿咪在自摸。

  　　阿国只知道台语男的叫打手枪，女生好像说是自摸。

  　　就在阿国的手掌套弄懒较越来越快之际，阿咪的声音跟动作却越来越慢，终于停止，原来她睡着了。

  　　「来…翻面…趴着…林爸从后面干你…」正当阿国松一口气，阿咪终于睡着，这样不用担心被她发现自己偷窥跟打手枪。

  　　听到阿爸说的话，又引起阿国兴趣，阿国顾不得没穿内裤，直接从床头，踏上第二层外面站着。

  　　只见阿母双手撑在床上，胸前两粒奶子垂着，晃啊晃的。

  　　阿爸跪在阿母卡称后面，他的手抓着自己的懒较，上下抖动像是在寻找鸡掰洞的位置，「啊……麦…一次…就全部……督进来……」阿爸终于把懒较督进阿母的鸡掰洞，他的手抓着阿母的腰开始往前撞击。

  　　阿国看着阿爸的懒较在阿母的鸡掰洞来回抽插，阿母的手勉强撑着。

  　　「啊啊啊啊啊~雄啊…雄啊…啊啊啊啊…甘苦啊……啊啊啊啊…」阿母张嘴叫着，偶尔还咬着嘴唇，两粒奶子随着阿爸的懒较抽插，前后的摇晃着。

  　　「麦麦…啊啊啊…麦…足甘苦…啊啊啊啊啊啊…雄啊…啊啊啊啊啊…」阿爸的手还往前去抓着阿母的奶子，手指头去揉捏着奶头，这让阿母更加的鬼吼鬼叫。

  　　听到阿母的叫床声，阿爸似乎得到满足感，抓着阿母的卡称肉，懒较用力撞着卡称肉，房间内又是明显的肉搏声。

  　　阿母终于双手撑不住，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胸前两粒大大的奶子压在床上而变形。

  　　阿爸继续抽插几次后，拔出懒较，阿国见到阿爸的懒较翘高，整根懒较湿湿的。

  　　「呼呼呼呼…雄啊…你今暝…想什么…撞这么久…」阿母整个人往旁边躺下喘息着，阿爸把阿母的双腿掰开，人重新跪在阿母双腿间，手抓着阿母的膝盖。

  　　「啊啊啊啊…搁来…啊啊啊…雄啊…啊啊啊……」阿爸的懒较从新插入阿母的鸡掰洞，他的腰部跟卡称肉用力撞着阿母的鸡掰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爸的手撑在阿母身体两侧，慢慢挺起身体，大腿以下慢慢悬空，懒较快速在鸡掰洞内抽插。

  　　阿国看着阿爸的背部汗珠一直冒出，动作越来越快，突然身体停了下来，双腿似乎抖动了几下。

  　　阿母的手抱着阿爸的脖子，也停止叫床。

  　　阿爸慢慢拔出懒较，只见鸡掰洞似乎流出白浊的液体，阿国终于见识到是什么。

  　　就在阿母抽着卫生纸去擦拭鸡掰洞口的洨，阿爸突然跪在阿母的头部位置，压着阿母的头，把自己的懒较再次塞进阿母的嘴中，阿母一直摇头，最终还是吸着阿爸的懒较几下，阿爸才满足地松开手，拔出懒较。

  　　「足讨厌…督过人家的鸡掰洞，又流洨还给人家嘴巴吃。 」

  　　阿母一面擦着鸡掰洞的洨，一面抱怨着阿爸。

  　　阿国眼看今晚大戏已经结束，人慢慢地缩了回来。

  　　正準备从木床第二层往下爬时，看着呼呼大睡的阿咪，阿国伸手去督了阿咪的肩膀几下，看她都没反应。

  　　此时阿国大胆地伸手去抓着阿咪的奶子，刚刚在浴间内是从后面抓，现在从正面抓，手指头学着阿爸揉着奶头。

  　　阿国一开始还小心翼翼，揉了几下，阿国越来越大胆，低头舔着阿咪的奶头，先舔左边奶头，揉着右边奶头，接着换边舔跟揉。

  　　突然阿咪的身体动了起来，吓得阿国连忙下床，只是刚刚一连串的偷窥。

  　　阿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手套弄的懒较，才不到十几下，懒较喷出大量的洨，阿国连忙拿起旁边的内裤遮住懒较头。

  　　抖动几下后，一股腥味传来，阿国的喘息也逐渐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