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跟阿福两人头靠着头,讲着毕业后这段时间的发展,讲着讲着却突然愁感上身。
「麦讲这些不爽快的代志了——玩玩水吧!!」
春花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溪水中,朝阿福泼水。
阿福不甘示弱也泼水反击,两人一下就全身湿答答。
穿着白色衬衫的春花,被水这么一淋,连裙子都湿了。滴水整个贴在身上,上半身里头粉红色的布拉甲,整个贴着饱满的衬衫上,白色短裙因为有衬里关系,内裤没有透光而出。
阿福傻傻看着春花,春花看到呆住的阿福,低头往自己胸口看,才发现整个大走光,人往后退準备转身背对阿福,脚这么一踩空,整个人往后倒,阿福见状往前一扑,一手抱住春花的头,一手抱住春花的腰,阿福腰部一用力,整个人转身,直接往溪底的小石头撞。
春花倒下瞬间惊魂未定,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阿福整个人抱住,两个人泡在溪水中。
「阿福——你又救我一命——我——」
春花抬头看着阿福的脸,阿福笑笑看着自己,春花的嘴往阿福嘴上一碰,疯狂的吻着阿福。
阿福完全没料到春花会吻自己,从一开始的被动,也慢慢的吻着春花的唇。
在农校时,阿福不怎么受人瞩目,相对也不像俊雄是喜欢出风头的男孩子,从没跟女孩子谈过恋爱,但却直接越级,到了离岛后,直接去破处,精进阴茎的技能。
有点像是学拿锄头,变成直接拿刀学杀人一样。
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春花笑笑看着阿福,阿福害羞看着春花。
两人离开溪边,身上还滴着水,提着迦喇袋,回到小木屋。
——
「来-学姊——你用毛巾擦一下——夏天衣服应该很快就干了。」
阿福拿出原本要擦汗的毛巾给春花,自己脱下汗衫拧了水,披挂在一旁的竹竿上。
「阿福——女生的内衣,不像衬衫跟你的汗衫,一下就会干。还有内裤是绵的,还穿在里面,也不容易干。这边有火炉,可能要生火,用火烤比较快。」
春花看着阿福喝着水,不好意思的纠正阿福。
阿福听到后,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春花的话真是有道理。
连忙拿起旧报纸,塞进火炉内,点起火柴,再丢进木片,火慢慢的燃起。
虽然是七月天,但木屋位在树林间,又在山凹的避风处,相对阴冷许多。
木屋内虽然火烧着,但是春花身体却开始发抖,手臂都是鸡皮疙瘩。
「来——这有米酒跟水果酒——喝一些——身体才不会冷。」
阿福原本专注在火炉上,跟春花一问一答的,等到春花没回话时,阿福转身才发现春花人一直在发抖,连忙从一旁的桌底拿出一瓶玻璃瓶。
春花大大喝了一口,酒精入喉,果然像阿福说的身体不再发抖。
两人又恢复交谈,从学校时期,为何阿福都没注意到自己,到未来的担忧。
两人一下就把一整瓶的米酒喝完,炉火熊熊。
「学姊-我帮你擦干头发吧!」
阿福站在春花面前,準备帮她擦干长发,春花抬头看着阿福,春花伸手往阿福的腰一抱,把阿福整个人压在木床上。
「学姊——我——你——」
完全没料到春花会有如此的举动,只见春花整个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接着春花解开衬衫钮扣,把衬衫往火炉旁的竹竿挂上,阿福看到的是只穿着布拉甲的春花,粉红色的布拉甲上半部饱满的奶肉,阿福吞咽了口水,完全没想到学姊会如此主动跟大胆……
接着春花伸手往背后,布拉甲就这么随着春花的手掌慢慢滑落,阿福猛吞着口水,春花胸前挂着两粒饱满的奶子,中间有着淡淡褐色的乳晕跟乳头,「阿福——学姊从你入校后,就注意到你-可是你都没注意到我——」
春花低头吻着阿福,两粒奶子压在阿福的胸肌上,阿福双手不敢乱动,毕竟自己现在是军人身分,况且这状况实在太诡异。
「你那只果然好大——学长都说你是大懒福——」
但春花的手可没閑着,往下从阿福的裤头伸了进去,春花在阿福耳边说着自己在农校时,男生间自己的绰号,同时她的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阿福闭着眼享受校花学姊的手指头服务。
不知不觉中,阿福的卡其短裤被脱下,春花的手掌套弄着阴茎,还故意去摸着阴茎头。
「学姊——没当——我们——我——」
阿福知道再下去,可能会出事,才开口要阻挡,嘴边已经碰触到春花的奶头,男人本能将奶头含进嘴里,开始舔着,突然一阵压迫感。
「啊——足粗——」
阿福睁开眼睛,只见春花张大嘴,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
「干——足紧——」
阿福抬头往自己下体看,春花不知何时已经把下半身的裙子跟内裤都已经脱掉,挂在竹竿上烤火,阿福从春花两粒大奶子间往下看,春花下体的鸡掰毛跟自己的鸡掰毛已经碰在一起。
阿福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被春花握在掌心中,似乎在引导阴茎头进入正确的方向。
接着阴茎头传导上来的反应就是挤开门板,準备进到山洞口。
阿福感受到阴茎头整个被春花的鸡掰洞含住,阴茎也进去了一些。
「麦讲话,我——不讲——你要娶我——我只是——啊——啊——」
春花似乎知道阿福害怕什么,话讲完,屁股用力往下一坐,撕裂感涌起。
「干——爽——我——」
阿福初尝替女人破处的快感,这跟之前在茶室内,阴茎捅进伺应生的鸡掰洞不同。
阴茎头顶着鸡掰洞,感觉快要被压断,慢慢的挤开后,整根阴茎快速的被吸入。
「阿福——干我——我——」
春花额头冒出青筋,屁股肉反应已经坐到阴茎的根部,阿福整根阴茎都捅进体内了,只是春花想要扭摆身体时,却发现疼痛感出现,那是阴茎头往外刮的疼痛。
「学姊——喘气——我——干——足爽——你的鸡掰洞足紧——」
阿福的手抓着春花的卡称肉,慢慢抬起,阴茎也跟着慢慢拉了出来,接着阿福的腰部用力往上一顶,阴茎头又带头往春花鸡掰洞内挤,阿福嘴里含着春花的奶头,双手抓着她的卡称肉,阴茎头享受刮着鸡掰洞内的凸起。
「啊啊啊——阿福——啊啊啊——我——啊啊啊——」
阿福双手辅助下,让春花的腰臀跟着摆动起来,愉悦痛楚轮流交替。
阿福的手往上抓着春花的奶肉,揉捏着奶头,嘴也閑着,含舔着奶头。
没想到才放假回来,竟然有女人送上门来,还是处女。
「我要死啦——我要死啊——啊啊啊——阿福——你的阴茎——啊啊啊——」
酒精催化下,加上春花来找阿福本来就有某种程度的期待,此时身体的反应让春花高兴万分。
破处后,春花似乎耗尽体力趴在阿福身上。
阿福未尝不是,没想到校花级的学姊这么主动。
阿福抱着春花的腰,一转身把春花压在下面,膝盖顶着木板开始用力干着春花。
阿福上半身趴在春花身上,一面舔着春花的奶头,一面揉着另一边的奶头。
闻着春花身上的香味,耳朵听到她发出的叫床声。
「啊啊啊——阿福——啊啊啊——」
春花的双脚夹着阿福的腰,手环抱着阿福的脖子,两人拥吻着。
阿福的阴茎正享受着春花这刚被打通的山洞,卖力地来回抽插。
春华闭着眼,感受学生时代,偷听到阿福垮下有根,今天果然见识到阿福胯下的大懒,而大懒正在自己的鸡掰洞内来回抽插着。
「我我——啊——」
阿福的阴茎约莫就这么抽插了十来分钟,阿福耳里听着春花一阵又一阵的叫床声,自己的阴茎也慢慢地酥麻。
阿福想起此时没有戴上卫生套的阴茎,连忙拔出,右手握着才拔出阴茎,阴茎头一阵抖动了好几下,朝着春花的腹部及胸口喷发出大量的洨——
「这就是男生射精出来的精液啊——你们说的洨。」
两人并肩平躺,春花伸手摸摸自己胸口,然后拿到眼前看,还闻了一下。
「对啦——学姊刚刚说的话,一直在吓我。学姊——你奈——这——主动——找我相——干——」
阿福听到春花讲出洨,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什么啦——不要乱说——」
春花坐起身,低头看看自己的下体,撕裂感还在。
她拿起毛巾擦拭腹部的液体,接着把已经烤干的布拉甲跟内裤穿上,阿福还一头雾水时,春花突然靠近阿福,圈指朝阿福的阴茎头用力连弹了三下。
「啊——痛——痛——死我——」
阿福被下体的疼痛感给惊吓到之际,春花已经站起身套上裙子,準备穿上衬衫。
「它刚刚很爽的时候,人家就是这么的痛。你刚刚的动作,应该不是青仔欉了——看起来去做兵,已经骑过查某。害人想说跟你相配第一次——你快穿衣服,準备下山了,等下载我去镇上。」
春花胸口压住阿福的奶,布拉甲外面的奶肉差点又让阿福喘不过气——
话说从头,故事就暂时说到这边。
之后的半年,阿满青春的肉体就轮流被阿昌跟老猴偷窥。
周末偶尔留宿何家时,出浴时就是阿昌偷看洗澡。
留在学校宿舍时,就是被老猴偷看洗澡跟房间内的春光。
等到年底时,俊雄终于退伍,从离岛返乡后,先是跟家里说想去城市找工作,不想这么快就继承家业,家中两老没法说服俊雄,只能让俊雄去城市工作。
而阿满原以为俊雄当兵回来后会追求自己,进而有下一步也跟着落空,阿满因此落寞的一段时间。
半年后,阿福也退伍了,回到家,隔天一大早就出门下田,完全没说什么。
只是阿福回来后,阿满暂时的就没留宿过何家,让阿福的阿爸阿昌顿时失去乐趣。
那时阿福的脑中,还怀念着学姊春花,只是阿福不知道春花家的地址,更不用讲那个年代电话还不普遍。
直到阿福有次割槟榔时,被人不小心割到手臂,一开始以为是小伤口,随便涂涂双氧水就会好,直到整个伤口肿胀到不行,阿福阿母命令他去国校保健室找阿满处理,几次的换药后,阿福跟阿满才又慢慢恢复熟络。
而俊雄就在阿福退伍前,也像是打败仗一样,离开没多久后,又回到了庄内。
庄内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有老孙、俊雄阿爸跟何家老大阿昌知道。
那晚老孙準备搭客运回家,在庄口看到两三人押着一个人,那个人似乎被打了一顿,一跛一跛的下了公车。
老孙一看,竟然是俊雄,他万万没想到当水鬼的俊雄会被人打成这样。
老孙算是机灵,连忙跑进庄内,找上何老大,而俊雄阿爸那时正好在何家跟何老大喝茶聊天。
三人在俊雄被押进庄内,把事情闹大前拦截住。
原来俊雄到了城市,一开始应征起印刷工人,但却染上赌博的嗜好,想当然就被人家设局,输了一裤底赌债。
何老大谈判下,赌债稍微打了折扣,三个人开心的拿钱走人。
在何老大训诫下,俊雄乖乖的回家务农,一个月后,经过媒人的介绍下,俊雄跟着父母到镇上相亲,俊雄看着坐在对面相亲的女人竟然是同校的学妹,还是校花等级的春花,春花胸前的雄伟在学校很有名。
每个男同学都肖想过有天可以手抓着春花的那两粒。
这次相亲在双方家长都很满意,加上让女方满意的聘金下,就这么说定了。
赶在鬼月前,俊雄娶亲过门,把春花娶回家。
这故事中又有故事,那笔让春花父母满意的聘金,其实是阿足建议阿昌先借一笔聘金给俊雄娶某。
毕竟阿足心底理想的媳妇是阿满,俊雄先娶某后,就少一个人跟阿福竞争。
新娘子春花在礼车进到庄内,下了车才发现自己竟然嫁到了阿福的庄内。
阿满看着俊雄退伍后,人先失蹤了几个月,等到他再次出现,心中才又燃起希望时,却突然听到俊雄要娶老婆了。
因为阿满这个小护士跟俊雄家没有什么交陪,自然没有发帖给阿满。
俊雄大婚后几天,阿满落寞的往溪谷的瀑布散心,一不小心滑落潭底,被阿福给捞起,这两人才开始牵起姻缘线。
那天阿福也是,在俊雄的喜宴上,看到家里出借的礼车缓缓载着新娘子回到庄内,一群人还在俊雄家屋外嬉闹,等仪式结束后,新娘的头冠被掀起时,阿福才惊觉新娘竟然是春花学姊。
阿福心中感概万千,没想到这么一错过,春花就嫁给了俊雄。
阿福怀念着那天跟学姊在溪谷中的回忆,来到溪谷内游泳,手还套弄着阴茎,回忆着春花的手掌温度,突然听到瀑布底下有人大喊救命,连忙下去救人,这一捞捞起的竟是阿满,自己身体还光熘熘被阿满给看光光。
详见14、15——
席宴在中午开始,在庙前的广场上,席开30桌。
新娘穿着合身的白纱礼服,展示出傲人的上围,不只庄内的年轻人看到猛吞口水,连一些耆老们,似乎也罕见地砰砰叫。
大家猛灌新郎新娘啤酒跟水果酒,看着新娘脸上红晕,红颜欲羞。
不少人在散场时,都有默契的拍了俊雄的肩膀,暗示等下洞房时要好好表现。
那个年代,对于经过媒妁之言而结合,且未经人事的新人,稍微喝醉酒似乎是顺利洞房的必须。
毕竟才见过几次面,嫁进门后,就要被男人扒光身上衣物,还把那根东西捅进身体,应该没几个女人是满心期待的。
散场后,大家帮忙收拾桌椅碗盘,主家内新娘子做足了仪式后,被新郎半抱着地拖回房间内。
罗宾客们也很识相的离开主家。
——
「啊啊啊——俊雄——啊啊啊——我我——要死啦——」
洞房内春花脱去白纱,里面穿的白色布拉甲跟内裤躺在地板上,满嘴酒味的俊雄趴在自己身上,下半身的阴茎正用力插进春花的鸡掰洞。
不意外的,洞房的窗外,站了好几个年轻人,大家拉长耳朵听着一墻之隔的战况。
这是这庄内的习俗,像是学习见学般。
「春花——你的鸡掰洞足紧——干起来——阴茎头有告爽——这两粒大奶仔——夭寿骨!!以后喂饱两三个小孩都还够喝——来——转身——林爸从后面干——干——喔喔喔——足紧——喔喔——」
「夭寿咧——俊雄兄讲嫂子胸膛两粒足大粒——」
他一面转述一面用双手手掌比着胸前。
「他现在一定一面摸,一面吸奶头」
换另一个人模彷抓着女人奶子跟吸允的动作。
「俊雄兄,这么狠,第一次跟新娘洞房,就叫新娘趴着让他干——是要吓死新娘喔——新娘第一次都只会双脚开开——」
这位应该观摩过多场洞房大战了——
「啊啊啊——俊雄——我——啊啊啊——」
春花放开喉咙叫着,努力扮演着第一次被男人侵入下体的戏码。
只有同样在外的阿福知道真相,阿福苦笑着听着房内春花的叫声。
「好像结束了——多久——」
「夭寿——从新娘开始叫,差10秒就15分钟——这下明天新娘一定腿开开走路——」
「干——来走了——之后才听俊雄兄讲干古就好——」
一群人一下就鸟兽散,只剩阿福一个人,阿福拿出香菸,点燃,默默地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