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俊雄——啊啊啊——足甘苦——啊啊啊——」
房间内春花躺在床上,胸前两粒奶子来回的摇晃,打开的双腿间,只见俊雄跪着。
俊雄的手抓着春花的膝盖,低头看着自己跨下的阴茎正在牵手春花的鸡掰洞来回抽插着。
「春花有爽没——林北的阴茎有大只没——」
俊雄看着春花,低头舔着春花的奶头,一手抓另一粒奶子。
「有啦——啊啊啊——你的阴茎足大只,我的鸡掰洞每次都被撑开——啊啊啊——」
春花感受到俊雄火烫的阴茎在自己鸡掰洞内来回,看着俊雄满脸通红,胸口滴下汗水。
今夜俊雄喝了不少啤酒,性致一来,当然就是往牵手的身上发泄。
同样的春花被俊雄压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男人的肆虐,脑袋却浮出何家三个男人下体三根肉棒——
「我讲啊——隔壁镇上茶室内的查某,真的跟金门831素质差很多。像是年纪啊——就大上好几岁,身材也是。不像831,都是少年的,都20通岁,身材啊有瘦,有肥。奶啊!有大粒,有小粒。热门的那几个啊——放假时,有时08出营区,到茶室拿到号码牌,靠北!可以先去金门街啊逛半天,过到下午一两点才轮到。对不对?阿福——」
七月天暗夜,庄内的查埔人在庙前讨论完普渡的事情后,依照年龄,分了好几个小圈圈,在台湾啤酒跟长寿菸的招待下,大家开始练肖话,讲的都是当兵跟床第上的事情。
其中围在中间的是俊雄,阿咪的老爸。
俊雄一个人已经喝掉一瓶台湾啤酒,满脸通红在讲金门当兵上831的故事。
这故事俊雄从退伍后,已经讲了超过10年,不过每次讲的故事都会有变化,所以对于庄内的少年家,还是很有吸引力。
尤其俊雄的牵手春花,虽然已经过30岁了,但是胸前那两粒奶子可是称霸庄内。
少年家平时跟俊雄一起务农,春花偶尔会带着凉水来探望。
大家坐在地上休息,看着春花弯腰低头帮忙倒茶水时,运气好的时候,可以从春花的领口看到里面的奶肉或是布拉甲的颜色。
其他人在春花倒茶水时,则能看着春花背后,大又圆的卡称,仔细端详内裤的线条。
春花倒也不以为意,反正男人都是一个样,从自己念农校时就知道。
差别的是结婚前,这些男人会献殷勤,想要亲近自己。
结婚后,庄内的少年仔还是会献殷勤,图的就是偷窥自己的奶肉。
「俊雄兄真的是杀遍831。我刚去金门时,就是他照顾的。他就教我,先去光顾几号,练功夫。来再挑战几号,几号鸡掰洞紧,几号奶肉大,几号很会叫。干!讲起来,我跟俊雄兄算是表兄弟。哈哈哈——」
阿福抽着菸,原本静静听着俊雄练肖话,突然被俊雄点名,像是要他作证自己在831吃得很开。
「真的假的——这样讲,没去外岛当兵,真的损失大了——」
「在本岛也有茶室,不过年纪都是30几岁——」
「对啊——开钱,都不知道是阴茎爽到,阿是阿姨爽到——」
「我去831,热门的都被学长占走了——固定那几个,脾气都不好,进房间就是躺在那边,也没唉-」
众人听到阿福的帮腔,纷纷讲起自己当兵时去找女人的经验。
没答腔的自然就是当兵时没找女人或是才準备去当兵的。
国防部应该颁奖给俊雄,庄内不少少年仔在俊雄练肖话之下,自愿去金门当兵。
一小时后,地上满是菸蒂,啤酒瓶也倒了七八只。
年纪大的早已散场,年纪轻的,看着俊雄讲话越来越大舌头,也知道没戏唱了,默默离开。
「阿满啊——我们回来了——阿满啊——」
阿福跟阿土两人一边一个搀扶着俊雄,三人走回阿福家。
「阿土啊——阿兄先来放尿放屎,你去俊雄他家叫春花姊来扶俊雄兄回家——」
阿福跟阿土让俊雄坐在埕中的躺椅,交代几句,人摇摇晃晃地走向后面的便所。
「俊雄兄——你可以走吗?还是我扶你回家——」
阿土没喝那么多,想说还要走去俊雄家通知春花,再走回来阿福家,说不定到时还要帮忙春花搀扶俊雄。
这一来一往太花时间,不如自己半搀扶俊雄回家。
可是叫了几声,俊雄都没回应,何家的中堂大门也已关上。
阿土只好準备走去俊雄家通知春花。
阿土走经穿堂,听到浴间内有淋浴的声音,往后探头,只见便所关着,那阿福兄应该还在便所内。
阿土站上阿福兄浴间窗户旁的小木箱,慢慢探头出去。
果然没错,里头洗身躯的正是阿满姐。
只见阿满背对着门跟窗,朝着身躯抹上肥皂,她的头发往上绑。
阿土看着阿满的身躯,偶尔可以从侧面看到摇晃的奶肉,最重要的是两片肥嫩的卡称肉。
阿土想像着阿福兄说从后面干着阿满的画面,裤内的阴茎慢慢地硬了。
抹完肥皂,阿满拿起木杓舀起水,从肩膀淋下,原本满是泡沫的身躯慢慢地清晰。
只见阿满的手在胸前揉啊揉,阿土想像着之前侵入阿满房间,揉着阿满的奶肉。
接着阿满的手往鸡掰洞而去,仔细把鸡掰洞跟毛给沖洗干凈。
阿土回想着那次差点就能达阵,把自己的阴茎督进阿满姐的鸡掰洞。
终于沖水完毕,阿满转身,晃着两粒奶子朝门口走。
阿土看着阿满姊两粒奶子,淡淡褐色的乳晕跟乳头。
阿满拿起毛巾从上往下擦干,当毛巾擦着奶肉时微微施力,只见奶头泌出白色透明的母乳。
那一晚嘴里含着眼前的奶头,吸允着阿满姐喷出的乳汁。
接着毛巾往下时,阿满姐双腿曲着,门户大开下,擦拭着鸡掰洞口两片门板跟鸡掰毛。
这下阿土的阴茎更硬了,后悔着那一次没干上阿满。
擦干身体后,阿土準备看阿满姐穿上布拉甲跟内裤后才离开,没想到阿满姐却是直接从头顶套上连身的衣服后,直接走到洗脸台前刷牙。
阿土突然一阵忌妒,看来阿满姐里头空空,想必等阿福兄干她。
阿土悻悻然地走向后面,準备去俊雄兄家——
「噜啦噜啦——洗香香——」
正当阿土在阿福家偷窥阿满洗澡时,自己的牵手春娇也在家中洗身躯。
春娇把晚餐碗盘收拾好,冷不防回头时,跟公公撞在一起,只见公公满脸通红,面无表情,一身酒气的站在春娇后面。
「爸——你回来了——阿土咧——」
春娇对于公公还是有点忌惮,尤其嫁过来已经快一年,肚皮还没动静。
这在乡下地方可是很严肃的问题。
「叫你去洗身躯,你跑来灶脚做什么?」
正当春娇叫了公公几声后,婆婆出现了,拉着公公进到灶脚旁的浴间。
春娇松了一口气,赶紧把洗好的碗盘放进菜橱内。
接着把洗手台沖干凈,从冰箱内倒了一杯私酿的葡萄汁(酒),躲回房间。
春娇才脱掉上衣,坐在床边,隐约听到呻吟声,春娇打开房门,那个声音是从后面灶脚方向来的。
「麦啦——啊——夭寿骨——还没湿啦——」
这声音是婆婆的,看来公公在浴间内直接就把婆婆给上了。
春娇退回房间,先喝了一口葡萄汁,接着脱掉短裙。
身上只穿着内衣裤进到浴间,看着镜子脱掉内衣裤。
春娇摸摸自己的肚皮,明明阿土每周都会来送货一两次,怎没动静?
「算了!!顺其自然吧!!」
春娇拿起莲蓬头打开,从肩膀往下淋湿。
「噜啦噜啦——洗香香——」
春娇唱着歌,在身躯上抹上肥皂。
此时浴间的窗户外,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从浴间灯亮后,就在外面偷窥。
看着春娇把内衣裤脱下,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身体。
接着淋湿身体,抹上肥皂——
阿福把俊雄放下后,交代阿土几句,连忙往自家后院的便所。
突然看到阿土家的浴间灯亮,那个浴间在阿土房间内,既然阿土还没回家,那进到浴间内的人只有春娇。
还好浴间的窗户不高,阿福稍微垫脚尖就能偷窥。
相较于阿满,春娇胸前两粒奶子就显得小一号。
不过春娇的年纪却跟阿桃差不多,所谓青春的肉体。
加上还没生过小孩,奶头跟奶晕都是浅浅的肉色,但奶头却比阿满的长。
阿福也不是第一次偷窥春娇洗澡,反正加减看。
不过阿福倒是没想过那天把阴茎督进春娇的鸡掰洞过。
阿福看着春娇的小手在胸前抹过,乳头变得更立体。
接着手抹过下面,原本茂密的鸡掰毛沾上肥皂泡沫后,服贴在鸡掰洞口。
加上春娇的鸡掰毛长的异常茂密,比起阿满更多,双腿间完整倒三角形都是。
突然春娇一脚跨上浴缸,右手手指头伸进鸡掰洞内,来回的抽动。
春娇闭上眼睛,左手放下肥皂,揉着自己的奶头,嘴角发出呻吟声。
阿福看到春娇大腿开开,鸡掰毛下两片门板出现,里头是粉嫩的穴肉。
「啊啊啊——阴茎——我要粗阴茎——啊啊啊——」
阿福吞咽了口水,心想春娇是发情还是不满足阿土的鸡丝?
春娇呻吟了几句,就恢复正常,拿起莲蓬头,準备沖水。
阿福也看够了,毕竟这后面虽是自家,但是偶尔还是会有人经过。
阿福隔着裤档抓抓自己隆起的形状,想着等下洗完澡,好好跟阿满交手。
就在阿福进到便所,拉下裤头之际,阿土刚走到后院,听到便所内的声响,让阿土放心地站上木箱偷窥阿满洗澡——
「这个阿福啊——都几点了-人还不回来。」
套上睡衣,阿满拿起换下的内衣裤,走出浴间。
她没注意到俊雄躺在自家庭院角落的躺椅上,人转身回到房间内。
「哇哇哇——」
就在阿满进到房间内,才打亮大灯,女儿被灯光吵醒,哭了出来。
「乖——饿了喔——阿母喂你喝奶奶——」
阿满解开睡衣的扣子,侧躺在床板上,掏出奶子把乳头对着女婴嘴巴,女婴含着乳头,嘴巴慢慢吸允起母乳来。
阿满撑着头部,看着女儿吸允着母乳,忍不住打起哈欠来。
此时躺在躺椅上的俊雄,突然醒来,看着天空,一时间记不起来这是哪?
俊雄仔细端详后,认出这是阿福家,看来刚刚是阿福搀扶他回来这边。
俊雄起身,準备走离开阿福家,回头撇见阿福房间灯亮着,俊雄悄悄走近窗边,尝试从窗帘缝隙窥视房内。
看到房间内,俊雄吞了一口口水,只见阿满侧躺在床上,睡衣上面几颗扣子已经解开,阿满的女儿正含着乳头在吸母乳。
往下看,俊雄的阴茎瞬间变硬,原来阿满双腿曲着,把睡衣往上撩,睡衣原本长度只到大腿一半,这么屈膝一撩,白皙的大腿全都露出来。
而且连大腿根部的鸡掰毛都跑了出来,俊雄看着阿满茂密的鸡掰毛,想起当兵前,曾在阿福家偷窥阿满入浴,在溪谷间跟保健室内,差点就能摸阿满的鸡掰洞。
虽然已经事过境迁,但看着阿满的裸体,俊雄的阴茎就这么硬了。
「回家干春花——」
看着阿满打盹喂着女婴,俊雄想起家中还有个肉体可以用,快步地离开何家——
「啊啊啊——阿土啊——你——啊啊啊——卡小力的——」
春娇趴在床上,阿土压在她的背后,双腿间那根阴茎正从春娇两片卡称肉间往里面用力撞击着。
阿土不理会春娇的抱怨,伸手往前抓着春娇的奶肉,揉着他的奶头。
春娇看着阿土阴茎用力在自己鸡掰洞来回抽插着,也只能咬着牙,这是阿土少见的战斗力。
殊不知,阿土的脑袋内却是回想着那晚在阿满的房间内,手抓着阿满的奶子,嘴巴还吸允到母奶,阿土幻想着那晚把自己阴茎督进阿满的鸡掰洞内,火烫的阴茎就这么持续的抽插着,直到春娇冒汗,张嘴叫不出声音,阿土的阴茎灌注进大量的洨——
「啊啊啊——俊雄——啊啊啊——足甘苦——啊啊啊——」
「春花有爽没——林北的阴茎有大只没——」
「有啦——啊啊啊——你的阴茎足大只,我的鸡掰洞每次都被撑开——啊啊啊——」
回到俊雄家的房间内,俊雄干着春花,脑袋却回忆着刚刚看到阿满的鸡掰毛。
想着当兵时,回到庄内,短短几天跟阿满的相处。
没搞上的女人跟鸡掰洞,都是最美。
但同时春花闭着眼睛,嘴里喊着俊雄,脑袋却突然想起被阿福破处的那天。
还有最近才知道阿狗的那里跟阿福不相上下,更不提更早前跟阿昌伯的那几次。
「啊——我我我——」
俊雄顶在床板上的膝盖突然抖动,大腿跟着抖动,下腹部痉挛。
春娇感受在鸡掰洞内的阴茎喷出热热的洨,她伸手抱住俊雄,上下摸着俊雄的背、腰跟卡称肉。
俊雄大口喘息着,享受着春花的鸡掰洞一咬一放的咬着慢慢软掉的阴茎——
「啊啊啊——阿福——是你啊——吓我一跳——」
阿满闭着眼睛,奶头被女儿含着,自己累到打瞌睡。
睡梦间,鸡掰洞口的门板被划过,火烫的圆柱就这么慢慢地挤进鸡掰洞内,同时大大的手掌解开剩馀的钮扣,睡衣就这么敞开,手掌往前抓着另一粒奶子,指头的粗茧刮着奶头跟外围的小圆点,被手掌这么一抓一揉,乳头喷出母乳。
阿满睁开眼睛,只见阿福侧躺在自己背后,他的阴茎从卡称肉间挤进鸡掰洞内。
「吃饱没?」
阿福听到阿满的话,不以为意。
倒是阿满吓出一身汗,睡梦中梦到被喝醉酒的公公压着,一会又梦到上次阿土摸进房内。
只到那根粗长的肉棒进到穴内,同时听到熟悉的呼吸声,阿满睁开眼确认是阿福。
「应该吃饱困去——」
阿满把女儿往旁边推,转身趴着翘高屁股跪着对着阿福。
「真的是水某,知道趴着让我干。」
阿福看着阿满的卡称肉,摸了几把,抓着阿满的腰,慢慢地加速在鸡掰洞的抽插动作。
「啊啊啊——阿福——粗又长——啊啊啊——」
阿满闭上眼睛,享受着阿福的阴茎在自己鸡掰洞内来回抽插,他的手还抓着垂下的两粒奶子。
「对啊——哪个查某不尬意查甫人的阴茎长又粗——骗肖唉——是没被长又粗阴茎干过,才这样说——」
阿福用力干着阿满,耳朵听着阿满的叫床声,脑袋却想起那一天学姊来找自己,却突然献身给自己。
只是春花已经嫁给俊雄多年,两人也生了小孩,不再有机会可以品尝春花的肉体跟鸡掰洞。
阿福想像着自己正干着春花,手中的手感抓着春花的大奶。
还有春花皱着眉头,喊着痛的表情。
阿福不自觉的加快力道,完全没听到阿满的呻吟声。
「啊啊——我——啊啊啊——」
阿满已经叫不出声音,阿福撑在床上的双手抖动,下腹部也开始抖动。
阿满感受到鸡掰洞深处被阿福的阴茎灌注大量的液体,「夭寿-你祖妈差点被你搞死——」
阿福抱着阿满,大口的喘息着。阿满俏皮地对着阿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