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讲阿狗在后山,陪着两个情窦初开的小姐姐,没啦-台湾人要讲妹子。
阿狗跟两个妹子,一同欣赏了阿爸跟阿母精彩演出后,被勾引欲火的两人,看着呆呆的阿狗,春心大动。
一个主动树阿狗的阴茎,一个主动邀请阿狗吃海鲜。
最后,阿狗兴奋到喷洨在小美嘴里,结束一上午的美好。
回到家,吃过饭,等到阿国再次来到何家,阿国万万没想到会遇上母奶试吃大放送,阿国搭上顺风车,看着沉睡的阿满婶,饱满的胸部,张嘴吸允起她的奶头,喝着小婴儿才能喝到的母奶。
只是阿狗跟阿满不知道,两人在山上时,同时间,阿国在他家也遇到了快乐又悲伤的事情,我们接着来说说阿国的境遇好了!——
阿国以为在浴间洗身躯的人是阿狗,原本只是想说七月半,吓吓他好了!
没想到吓到的却是自己,阿国无意间竟然看到阿狗家的佣人阿桃,大白天的在浴间内洗身躯,从阿桃的奶肉到鲍鱼,阿国看得一清二楚,一览无遗。
还撞见年轻的阿桃在自摸,掰开两片门板,让阿国参观。
偷窥完阿桃洗身躯,等了一下,阿国以为阿桃离开了,却跟她撞个正着,阿桃弯腰跟阿国说话时,看着又跑出来的胸部,冷不防被阿桃给抓住裤档。
「喔——慢慢变硬。你偷看我的奶肉,被我抓到。笑死我,你跟阿狗一模一样。」
被阿桃抓住的裤档,里头的阴茎快速地变硬。阿国一时间也没法否认,毕竟刚刚真的偷看弯腰的阿桃胸口。
「它自己跑出来的。你在我面前弯腰,露出那么大的洞,刚好跟我的眼睛齐啊!」
阿国老实的招认刚刚确实有偷看阿桃的奶肉。
「你家阿咪的奶肉比我卡大,你偷看过没?」
阿桃突然问了一个怪问题,让阿国更难招架。
「我偷看我阿姊的奶肉做虾。我们同一间房间,她就算换衫,也会背对我。」
这话,阿国说得很心虚,但是字义上没毛病。
「是喔——我家阿狗,每次看到你阿姊,眼睛都鉆进衣服里面去了。跟你刚刚偷看我一样。我想说你们这些小男生应该都很好奇女生的身体。」
阿桃摸摸阿国的头,平时看着阿国跟阿狗两人都鬼混再一起,就让她想起在越南的弟弟。
「既然阿狗不在,我来去别的地方找看看好了。阿桃姊,你不是说要赶紧去準备中餐,我就不打扰你了。麦害你被人家骂。」
阿国看着阿桃笑咪咪的眼神,摸着自己的脑袋,有礼貌地跟阿桃告别。
「阿国——」
正当阿国转身想从阿狗家后面逃离时,突然又被阿桃叫住。
「虾米代志,阿桃姊——」
阿国礼貌性地又回头问了阿桃。
「阿国,你不能跟阿狗还有其他人讲喔!不然,我就不会再让你看第二次。」
阿国一面回头,只见阿桃把手上的婴儿提篮放下,阿国还在疑惑阿桃是在讲什么的时候,只见阿桃从腰部把上衣往上掀,顿了几秒后,又快速的往下拉,提起婴儿提篮,转身往灶脚而去。
「干——虾米情形。」
等阿国回过魂来,阿桃早已消失在他视线之外。
阿国只知道裤档内的阴茎持续硬着,完全消不下来。
依稀只记得当阿桃从腰部把上衣往上掀时,先看到阿桃的肚脐眼,接着以为会看到阿桃的白色布拉甲再次出现,没想到却看到阿桃胸前两粒奶啊,慢动作的从掀起的衣物间坠落下来。
阿国看着白色布拉甲的下围卡在奶肉的上缘,下面是那两圈大大的乳晕跟中间小小的乳头——
「死阿土,林祖骂尿在紧,他占便所不出来,一面放屎一面抽菸。」
阿国像是失魂的再次转身要从后面离开阿狗家,突然听到一阵咒骂。
只见阿狗隔壁那个去年嫁过来的新娘子一面走一面碎碎念。
虽然是同庄,但是春娇算是外人,嫁来一年,可能都认识庄内的人,却不见得每个人都很熟。
尤其像阿国这种后辈的小男孩,每个看起来都是玩的脏脏的,晒得黑黑的。
可能真的尿急,春娇的手摸着肚子,似乎没发现阿国站在川堂走道上。
春娇穿着白色无袖的上衣,下半身穿着白色短裙,露出一小截大腿跟整只小腿,脚趾头夹着夹脚拖。
走没几步,已经踩上便所外的石阶,往便所里头走,木门在春娇进到便所后被拉上。
「夭寿,白天时,这间便所怎么变得这么臭,里头还这么热。」
阿国走经过便所,听到里头春娇的自言自语。
「对啊-我家都已经盖新式的便所,阿狗他家怎么还是用古早的便所。」
阿国听了便所内春娇的自言自语,点点头,想不透。
白天还好,晚上尿急屎滚,还离房间有段距离,进到便所还暗摸摸。
这种古早味的便所是小孩心中的梦靥。
被春娇这么一讲,阿国突然觉得屎味真的很重,急着想远离。
却听到春娇骂了一句,便所的木门似乎也慢慢的开了。
阿国回头看,不是错觉,便所的木门真的开了一小缝。
阿国先看到春娇白皙的大腿屈着,白色的内裤在膝盖位置,大腿腿根是一大撮的鸡掰毛,鸡掰毛间看得到两片粉红色的门板。
往上看,原来春娇说的卡住是这样。
只见上衣有点往上拉,就像刚刚阿桃对着自己掀高上衣一样。
掀高的上衣卡着春娇的头,露出里面白色的布拉甲跟春娇的腰身。
「算算去——先放尿好了——」
突然一道水声,阿国见到春娇就这么当他的面,尿了出来。
话说春娇进到阿狗家的便所,拉下短裙内的白色内裤,抓着裙摆,人蹲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热,所以屎味特别的重。
加上里头不通风,春娇心想既然都跑来阿满姊她家借便所,干脆顺便放屎好了。
春娇心想既然都要放屎,想必也要花点时间,那就把上衣脱掉好了,比较凉快一点。
没想到蹲着的她,因为姿势关系,又怕跌倒,又怕碰脏,往上拉的上衣就这么卡在头部。
挪动身体时,膝盖顶到木门,因此芝麻开门。
春娇试了几下,发现蹲着真的没法把上衣脱下,那还是先尿完再说。
所以水库放水,朝着阿国的方向,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
这让阿国像是被勾魂一般,不自觉的往便所靠近看,忘了可能被人发现他在偷看春娇上便所。
还好何家此时只剩阿桃跟妹啊。
水库的水约莫十来秒终于放干。果然如同春娇说的她尿紧,憋了不少尿。
突然一声屁声,接着只见黑黄的条状物从两片门板后面坠落,连续好几条。
屁味加上新鲜的屎味,让阿国喉咙差点恶了一声,连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
偷看洗澡,偷看换衫,透看放尿,没想到看到人家在放屎。
刚刚一切的美好,连同暂存在脑袋中,阿桃的身躯,奶肉,鸡掰洞,画面瞬间被删除一空。
阿国快速地离开阿狗家的后面,确定离很远后,放下手掌心,大大的吸了好几口气——
好了!!阿狗跟阿国这对色龟兄弟,一早发生的事都说完了。
还有哪边没说到?
对啦!刚刚阿国说的经过,还没说。就是阿国他阿爸跟阿母。
阿满跟阿国讲,他阿爸说屎在滚,跟着比较早上山的两人下山。
阿国讲,他跟阿狗分开后,回到家,只见阿姊阿咪在準备中餐,没多久,阿爸先出现,等他阿爸离开家后,阿国也要离开家时,他阿母才嘘累累的出现。
大家应该猜到什么了没?——
「俊雄啊——你是要起床没——今日虽然是拜六,也不要睡这么晚,还不起床。」
透早八点多,春花去菜园整理,拔了一些今天全家要吃的菜,回到家,放到灶脚。
工作一两小时,满身大汗的春花先去浴间沖凉,套上衣服,走回房间。
经过小孩的房间,探头看,阿咪还在睡,昨晚很晚房间灯还亮着,也就不叫醒她。
阿国早就不见人影,平常上课叫不起来,暑假却是早早起床,跟着阿狗四处跑。
前阵子才去割包皮,有交代他不要去溪边玩水,不知会不会听话。
回到房间,春花推开门,俊雄还在呼呼大睡。
想到刚刚回家时,遇到阿满跟阿福两夫妻已经準备要去后山摘竹笋。
还问自己跟俊雄要不要一起去,春花应付了一下,说等下就去。
看着阿福牵着阿满的手,春花心头皱了一下。
不同于庄内周围的田地,大多是跟被何家承租来耕作。
庄后后山,那一大片竹林虽说也是何家的,但是竹笋产季时,人人都可以去摘采。
何家只有贩商来收购时,才会雇工整理后山,把锯下的竹竿做贩售。
这种临时性的雇工,让庄内的人无形中又多了笔收入。
因此勤劳的人或是缺钱的人都会想参与。
后山那间工寮也是何家请庄内男人一同盖的。
让大家上山时,有个遮风避雨的场所。
却也意外的成了何家三代男人在这边发展了几段艳遇。
像是大家已经知道的春花在这边献出处女给阿福,阿满初次在这边跟阿福赤裸相见。
「好啦!!困卡晚是会死喔!今天阿昌伯又没分派工作。」
俊雄被春花吵醒,口气有些不爽。
「你忘记昨天说今天要去后山摘竹笋。顺便摘些野菜跟果子。」
春花有点无奈,俊雄最近似乎又沉迷在小赌上。
昨夜暗时,吃饱饭后,庄内一群男人又聚集到庙口的杂货店前,玩着棋粒麻将。
一伙人一面小赌,一面喝啤酒吃花生,算是休閑娱乐。
毕竟大伙在庄内经济条件差不多,所以也赌不大。
想赌大一点的就会去隔壁镇上的赌间,那里玩的就是麻将、扑克牌跟天九牌。
输赢相对也比较快,比较大。
「讲那么多,皮夹里面有钱,你抽几张去,有够家内吃好几礼拜。」
俊雄从床上坐起身,把皮夹丢到春花面前,果然旧旧的皮夹内,膨胀起来,夹了十几张绿色的百元钞,也就是大家说的青仔欉。
还有不少紫色五十元钞票跟十元纸钞。
「俊雄啊——你是又赢谁家的钱啊——不要害人家家里伙食断炊,开学时小孩缴不出学费。」
春花看着俊雄皮夹内的纸钞,第一时间却想到昨晚不知道谁输了这么多。
「林北运气好啦!昨晚谁他家有个朋友来,听讲是养猪的。来我们庄内买番薯、玉米做饲料。
吃饭完,看我们在赌棋粒麻将,也跟我们小玩。后来越输越大,讲换玩扑克牌,庄内没几个人会玩,最后剩我跟他一对一,林北运好,连抓好几堵。
春花,你不用担心,我赢他这些,还不到他皮夹内的十分之一。
他最后还请大家喝了一打啤酒,连杂货店伯啊也赚了不少。」
俊雄叼着菸,点燃火柴,吸了一大口,对着天花板得意的笑出来。
「赌运不是一直有——你——要——」
春花听到俊雄的话,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害到庄内的人。
「水某——好——我哉啦——见好就收——夭寿喔——没穿布拉甲——是等我来干——」
俊雄没等春花把话讲完,趁着春花不注意,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
双手由腰部往上,一把抓住春花的胸部,食指跟中指隔着衣服夹到乳头。
俊雄放开手,把春花胸前的钮扣给解开,春花那两粒大奶脱离束缚,弹了出来。
这让俊雄的手更肆无忌惮的揉着。
「没正经,我去菜园采菜跟整理一两小时了,刚刚沖凉。快点出发,不然日头越来越炎。」
春花拨开俊雄的手,站了起来,拿起床边的布拉甲,套了上去。
背对俊雄,让俊雄帮忙扣上背扣。俊雄趁机又摸了春花的卡称肉。
「是是是——卡紧来去——下午——我——」
俊雄从床边站起,套上外裤,话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
「还好没说熘嘴。」
俊雄看春花没有回问,松了一口气。
昨晚赢了不少,那个生面孔说庄内只有几个人会玩扑克牌,不过瘾,他其实也玩天九牌,那个比较刺激,今天下午会去镇上的赌间玩,也邀俊雄一起去。
俊雄心想既然你都送我赌本了,去搏大一点也不错,等多打回原形而已。
俊雄出房门前,想了一下,抽了三张百元钞,塞到春花吊在门边的裤子口袋里。
这举动让俊雄后来勉强有了后路——
「干——真的很热——又吵得要死——」
满山满谷的水声跟蝉叫声,俊雄跟在春花后头走,慢慢来到后山,看着春花摇着屁股,俊雄想着春花跪在床上,自己从后面进去,抓着春花的腰,用力撞着她的卡称肉。
听到春花唉唉叫,两粒奶子垂下晃动,俊雄的阴茎一下就硬了。
「水某——等下——我带你去溪边,我们来爽一下——」
俊雄快步往前,跟春花并肩走,搂着她的腰,说了自己的需求。
「三八——在家内做不好,偏偏就要这边荒郊野外。」
春花那个刚走,也好一阵子没跟俊雄输赢,算是答应俊雄的要求。
「你看阿满他们都采了这些了,我们动作快一点。」
春花比着工寮前一篓竹笋,通常大家都是挖两篓竹笋就收工,毕竟只是自己家内吃,不是拿来卖钱的。
不过挖一篓竹笋也是要花不少时间。
春花说完就往山坡上爬了上去,俊雄叼着菸,吸了最后一口,把菸蒂用脚踩熄,也跟了上去。
「春花——你们来了啊——这边——这边——我跟阿福快采完了,这边没人发现,好多冒头。」
阿满比着脚边的竹篓,果然快满了,春花看看脚边周围,果然土堆边,不少刚冒出土的竹笋头。
「阿满——多谢——这下轻松许多——」
春花拿着小锄头,开始挖掘起竹笋,俊雄跟在后头接住挖起的竹笋。
「我们两个準备收工——对啦——阿福下午要去镇上,你家有需要买什么吗?」
阿福背起竹篓往下走,阿满离开前问了春花,春花摇摇头,一时间也没想到需要什么。
阿满笑笑地跟春花挥手,慢慢地往山坡走了下去。
阿满跟阿福走下山坡,满身汗的阿满嘴里一直喊热,然后阿福说不然去溪边泡一下溪水,接着就是那六回前段的内容。
「久久来溪边爽一遍,不错吧!!」
阿福牵着阿满的手,想着刚刚的野炮。
「爽是有爽啦——只是时间没够长——比你在家内短——」
阿满技巧性地让阿福碰软钉子,其实阿满也知道原因。
「有吗?过程都有跑过,你树我阴茎,我舔你鲍鱼。正面干,骑着干,只差没跪着干而已。可能在外面太刺激,所以挡头卡没够。暗时在家内卡补你时间啦!」
阿福想了想,刚刚阿满也叫了不少,怎可能不爽到?
「好啊——林祖母——暗时我把妹啊跟阿狗处理完,身躯跟鲍鱼洗干凈,腿开开等你。看你是要正面煎,翻面煎,把林祖母像煎鱼那样翻来翻去。还是让我像骑山猪,在你身躯上面摇旗吶喊。你最好喷两遍洨喂我。」
阿满伸手往阿福裤档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