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讲阿狗在山上溪边爽,小美跟小兰也跟着爽。
两个女生初尝性方面的体验,往转大人的方向前进一步。
阿国同时间在阿狗家,先是偷看了越佣阿桃洗身躯,接着无意间又偷看了春娇放尿,一切的美好,在屎条出现后,也画下句点。
故事来到俊雄跟春花这对夫妻,俊雄前一晚赌博赢钱,虽然不甘愿还是跟着春花来到后山做事。
只是他没一会儿就想落跑,想延续昨晚的好手气——
「春花——害啊——我屎在滚——你这篓装多一点,我先回庄内。剩下的那一篓不用那么多,等下你再背回家。」
春华卖力地挖着竹笋,阿满没说错,这边果然没人来挖过。
第一篓已经满了,开始装第二篓。
「屎在滚,你就找个地方放屎就好。赶回去庄内来得及吗?」
春花擦掉额头的汗珠,心想才挖半小时,俊雄人怎么就想落跑。
然后用想要放屎这种小孩子的理由,差点笑了出来。
「麦啦——在这边放屎,人若来挖竹笋,去挖到屎,不就好笑了——」
俊雄说得似乎有道理,一来这边是山坡地,土质比较硬,要挖坑也不容易;二来,如果庄内的人,以后抓竹笋挖到屎,真的会很生气。
「好啦——你先背这些下去,记得回到家内,不要让竹笋见到光,晒到日。」
春花有点无奈,俊雄大概又在想什么馊主意,大概昨晚赢钱,又想去赌。
但是如果说出口,夫妻两人又会口角,话就忍了下来。
——
「俊雄,你怎么一个人下来了——」
俊雄才快走下山坡,突然阿福的声音传来,俊雄往回看,只看到阿满满脸通红,脖子跟胸口也是,阿满背着一篓竹笋越过俊雄继续往庄内走。
俊雄心想不是都半小时了,怎么阿福跟阿满他们夫妻怎么还在。
「没啦——巴肚有些不舒服,我怕等一下屎在滚,挫在裤底就不好。放在土堆,又怕人挖竹笋去挖到我的黄金。既然已经挖一半多,我就先背回庄内。剩下的春花应该背得动。」
随着阿福跟上,俊雄这么跟阿福解释,阿满已经背了一篓竹笋走在前面好几步路。
「也对。挖到黄金,会干谯好几天。也没人会承认在那边放屎。」
阿福听完哈哈笑,似乎也赞同俊雄的说法。
「啊你夫妻怎么才刚要走——不是下来一阵子了吗?」
看着阿满摇着屁股走在前,俊雄眼里跑出没穿衣服的阿满裸体。
想起当兵时,回台休假,连续几晚到阿福家偷看过好几天阿满洗身躯的过去。
那时候阿满还是非常青春的肉体,胸前那两粒饱足,奶头粉嫩。
而且听她说没交过男朋友,应该还是处女。
差点就在国校保健室内,脱下她的内裤,把自己的阴茎督进去。
「没啦——我阿满刚刚喊满身汗,我带她去溪边泡冷水。顺便就跟她——你哉啦——我们庄内查埔人的优良传统。你若卡早下来,我就跟你收10元的门票,让你欣赏。」
阿福老实地说了刚刚跟阿满在溪边相干,还夸口可以跟俊雄收门票。
只不过阿福不知道他少收了三张半票。
原来刚刚看到阿满满脸通红,脖子跟胸口也是,原来两人刚相干完。
阿福这话让俊雄裤底内起了反应,当初好几次有机会趴在阿满身上,明明手已经抓着阿满的大奶,在国校保健室内连裤底都摸上,最后却都功亏一篑。
俊雄期待着退伍后,能追上阿满,这样就能嘴里享用阿满的奶肉,被阿满的鸡掰洞夹着阴茎,听她唉唉叫。
没想到最后却被阿福给叼走这块肉,还好自己最后补了春花这张牌,算是没有输赢啦!只不过心中跟阴茎头留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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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这么好康的代志,下次要提早讲啦!!!不然换我跟春花公演时,我来跟你收门票。我春花胸前那两粒,可不比阿满小喔-唉起来应该没输赢啦!!」
俊雄输人不输阵,也跟阿福说可以跟他收门票。
当俊雄夸口自家的春花也是不错时,他没注意到阿福低着头,满脸通红地说不出话来——
「有够讨厌,好不简单拖他来山上挖竹笋。竹笋挖完,还要去摘一些野菜,听阿满讲后山溪边也长了不少野生的龙眼。等下剩我一个人,是要怎么去摘这么多东西啊!」
等俊雄离开后又过了半小时,春花看着竹篓已经半满,挖竹笋的扣打应该有够家内吃好几天,也不用贪心多挖。
但是还有野菜跟果子想摘,原本寄望俊雄可以做这些事情。
春花嘴里抱怨归抱怨,背起竹篓还是慢慢地往山坡下走了下去。
把竹篓放进工寮内,春花用手对着脸颊搧风,今天真的很热。
「先来去泡一下溪水,冰凉一下好了。反正还有时间。」
春花看着工寮内的木板床,想着当初在这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阿福。
几年过去,每每跟阿满两个女人做伙做事时,偶尔会谈到夫妻房事时,听到阿满讲到阿福的事情时,顿时当初被阿福下面那根阴茎挤进鸡掰洞的痛,油然而生。
俊雄的鸡司也不会太小,但是在床上就没有阿福的细心。
阿福做人就是很细心,很客气,有礼貌,会懂得看人脸色,尤其是对女人家。
俊雄上了床,不管是正面趴在春花身上,要春花趴着或是要她跨上来。
都是自己想爽为主,更换姿势也不管牵手愿不愿意。
「久久跟俊雄以外的男人做一次,也是可以啦!庄内的查埔人还不是会去茶店仔搞东搞西,有的还会去猫仔间开查某。」
春花脑袋瞬间想起结婚后,几次该说是被迫,还是自愿,还是主动的过往。
这个社会默许男人偷情,却融不下女人做相同的事情。
春花沿着小径寻找可以摘采的野菜,找到一些野莓和可以煮青草茶的青草。
眼前的溪水声越来越大,春花终于来到溪边。
「这边是不是当初阿福带我来过的那个地方啊?」
春花看着溪谷,眼前景象似乎似曾相似。
那时候来找阿福,阿福带她来到溪边玩水,春花一时春心大动,在工寮内献身给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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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婚后,俊雄也曾带春花来过附近,不过溪谷每隔几年就会因为台风大雨,稍微改变样貌。
唯独这边变化不大,这个溪谷比较上面一些,其实这边算是何老大独享的天地。
也就是当初还在做兵的俊雄跟初来乍到的阿满,在这边无意间偷看过阿昌伯跟阿足婶相干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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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眼?这边怎么长好多野生的龙眼。俊雄没跟来,我要怎么采?」
春花看着溪谷另一侧,意外发现树上一点一点的黄色,仔细看竟然是龙眼树。
龙眼树旁夹杂几棵土芒果树。
其实春花刚刚不管是采野莓还是青草,都是阿狗带着小美跟小兰走过的路径。
而阿狗会她们来,也是大人带他来过,他才会来的地方。
毕竟后山可以小孩的禁地。
一方面是怕小孩玩水造成不幸,另一方面这边也是庄内大人打野炮的场所,总是不方便被小孩看到。
至于会不会被其他成人看,只要偷偷看不被发现就好。
「啊——下次再叫俊雄来就好。这边石头怎么湿湿的。」
春花慢慢坐下,拉高裤管,坐在水边,将小腿肚泡在溪水中。
只是刚刚没注意到,离水线还有一小段距离的石头怎么湿湿的,隐约还有点像人形。
对,大家都猜对了。地上的人形就是阿福跟阿满拓印出来的,只是春花不知道。
「溪水有够凉的。只是身躯还是大粒汗跟小粒汗。」
才几分钟,身躯的热慢慢降温,只是背部的衣物还是贴着身躯,春花低头看敞开的领口,饱满的奶肉上,脖子周围还是没有散去的汗珠。
春花转头看,四处张望,整个溪谷边没见到人影,只有溪水声跟蝉叫声。
她再三确认后,解开钮扣,把上衣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用手掌捞了一些溪水,先拍拍脖子,在拍拍胸口鼓起的奶肉,清凉的溪水刺激下,肌肤马上就降温,还微微起了鸡皮疙瘩。
春花把手掌泡在溪水中几秒,然后撑开布拉甲,用掌心抓着自己的奶肉,瞬间整粒奶都冰冰凉凉,连奶头都变硬,站了起来。
「喔——好凉喔——比在家里沖冷水还爽快。」
春花低头看着被撑开的布拉甲内,竖立起的奶头。
春花原本要用相同的方式,去冷却另一边的奶肉,脑袋中突然起了念头。
已经快接近中午,会来后山挖竹笋的人都是一早就上山,因为冒出头的竹笋,晒到太阳就会出现苦味跟变粗,不好吃。
自己跟俊雄上山来,今天除了阿福跟阿满夫妻外,也没其他人上来。
中午过后,因为夏季的关系,常常下西北雨,溪水会暴涨,既不会有人上来溪边钓鱼,也不可能来玩水。
换句话说,自己是独自一人在溪谷里。
春花站了起来,四处张望,再次确认后,解开裤头,把长裤给脱了下来。
春花身上只剩下肤色的布拉甲跟内裤。
她弯腰用手掌捞水,朝上半身拍打降温,捞了几次后,自己差点笑了出来。
「这边都没人了,脱到只剩内衣裤跟脱光光有什么差别。反正小孩都大了,人也老了,被偷看也没什么好看的。」
春花伸手到背后,解开布拉甲的背扣,布拉甲解开后,两粒36D尺寸的大奶往下坠落。
把布拉甲对折后,放在衣裤上面,接着弯腰脱下内裤,露出里头茂密的三角形阴毛。
放好内裤,春花也不捞水了,慢慢往溪水走了下去,整个人泡在溪水中,只胜头躺在石头上,仰望着天空。
春花又想起来十几年前跟阿福来到溪谷的往事,当然也想到阿福下面那根粗长的阴茎。
这根阴茎最近看过摸过几乎一样的替代品,那就是阿狗那根。
七月中在阿满家的浴室内,被阿狗吸奶,还被他喷洨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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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足想要被阴茎督。」
春花的手慢慢往下,在溪水中摸着随水流漂浮的鸡掰毛,还有鸡掰毛内两片阴唇。
就这么自摸几分钟后,春花张开眼,结束绮想。
人慢慢坐了起来,準备上岸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回庄内。
突然看着龙眼跟土芒果,春花决定自己去采看看。
她裸着身躯,往下走一下,越过溪水较浅的地方,走到对岸,然后攀爬上石头,往岸上去。
这边就是刚刚阿狗跟小美小兰的特别席,三人就在这边往刚刚春花躺下的位置,偷看阿福跟阿满演出。
春花先扯下几棵土芒果,拿在左手,接着用右手拉着龙眼树,想扯下一大把的龙眼。
不像阿狗那个小屁孩,手脚灵活,还能往树上爬,春花毕竟不太爬树,只能摘采比较下面,但同时也比较边缘的果子。
「啊——害啊——我——」
春花拉着树枝,却扯不下龙眼果实,看着身躯有点悬空在溪水上,决定再多出点力气,就这么用力一拉,握在手中的树枝被扯下,但同时重心不稳,人跟着往溪水中的水潭摔了下去。
「救命啊——救——」
春花整个人就这么往溪中摔落,掉进刚刚阿狗分别带着小美小兰游进去的小瀑布中。
不黯水性的春花被溪水往溪底沖,她放开手中的果子,拼命的划水想脱离这个水流,「救命啊——我——」
春花好不容易头勉强浮出水面,才呼救几个字,人又被水流给往下压。
春花惊恐下死命地挣扎,来回几次的呼喊,似乎没有人听到,也对,自己不也是判断没人才会脱光光下水。
就在春花力气逐渐放尽,她睁大着眼,脑袋想着家里的两个小孩,想着自己该不会就这么命丧在此,还被人发现全身赤裸死在后山溪谷内。
「麦急——放松身躯——没代志啊——免惊——」
就在春花心死闭上眼睛,随着溪流往溪底沉时,突然有只手臂从她腋下伸出,手臂压着她的胸部往上,勾住她的脖子,春花第一时间以为水鬼来抓交替,这下真的无望了,人跟着昏沉过去。
耳边却隐约听到声音,但却是那么模煳。
接着胸部像是被大石头压着,乎重乎轻。
原本冰凉的嘴唇,被温热且柔软的碰触着,往自己嘴里吹气。
然后又重复着,胸口被按压,嘴巴被吹气。
「恶——咳咳咳——」
春花眼睛猛然睁开,人跟着坐了起来,从喉咙深处吐出好几口溪水,接着咳嗽不已,明显被水呛到。
「免惊免惊——没代志啊——好家在来得及救你——醒来就好——」
春花低头拼命想把鼻子跟喉咙内的溪水给咳出,一只温热的手拍着她的背部,帮忙她咳嗽。
「多谢你——救我一命——我想说我以后看不到囡仔——」
死里逃生,春花心中满满的感谢,感谢这个人在最后一刻把自己救回来,不然以后看不到小孩。
春花突然想起此时此刻的自己全身没有穿衣服,救她的人还是个男人,这下怎么解释这一切,而且自己的身躯刚刚应该已经被这个男人给看光光,以后在庄内怎么做人。
「我——」
春花举起手用小手臂遮掩住胸前,另一手遮掩住下体。然后人才慢慢抬头看救命恩人。
「春花是我——阿昌伯——不是外人——免惊——」
就在春花抬起头,逆光看着对方,他也看到春花遮掩的举动,连忙出声表明身分。
「阿昌伯——原来是——你耐没穿——衫——」
春花听到救起自己的人是阿昌伯,原本的惊恐跟害羞稍微抹去,遮掩胸口的手臂慢慢放下。
只是接着却看到阿昌伯下面那根阴茎已经微微举起对着自己,阿昌伯全身也是赤裸着。
「没啦——我就在上面钓鱼,钓没鱼,脱衫潜水下去溪底看,看看溪底有没有鱼群。看没鱼群,只好死心上岸,準备收收回庄内吃中餐。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我站在大石头上看,看到你沉入溪底,就跳下来救你,所以没穿衫是这样。
春花——你呢——怎么也没穿衫——玩水吗?」
阿昌伯看到春花的手放下,两粒奶头前端还滴着水珠,阴茎被刺激,一下就整个挺起来。
他转身坐下并肩坐在春花旁边,双手往后撑在石堆上,这让下面对着天挺着的阴茎,更加雄伟。
阿昌伯讲完自己没穿衣服跟即时救了春花的前因后果,转头问春花。
「原来是这样。阿昌伯多谢你再次救我一命。」
春花听着阿昌伯的解释,转头道谢,却看到阿昌伯那根阴茎硬梆梆的朝天挺着,阴茎皮已经退到大大的阴茎头后面,粗黑的阴茎根部是满满线条的腹部肌肉。
「阿昌伯猜到一半,我跟俊雄上来挖竹笋,有遇到阿福跟阿满,后来他们先回庄内。俊雄讲巴肚痛,先回庄内,我挖完竹笋,来溪边泡水,想说没人,所以下水泡一下全身。看到对面的龙眼跟芒果,想要去摘,却不小心掉到溪底。」
看着阿昌伯瞇着眼,春花也学他双手往后撑,让身体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