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奇特的風俗

  　　老公的老家没有分家，一大家人住在一起，再加上山村里宅基地管理没那么严格，所以房子和院子都很大。公婆住的是坐北朝南的堂屋，一共四间，正中两间房一间是公婆居住的炕房，一间是会客的堂屋，剩下两间一间是客房，一间是储藏间；大哥大嫂住的是东边的两间房，我们住的是西边的两间房，南边则是粮仓、柴房、大门、伙房这些。

  　　中午吃饭是在堂屋吃的，吃饭前我看到和堂屋相通的公婆居住的炕房，忍不住跳上去打了个滚，太大了！我感觉五六个人在上面睡觉都绰绰有余。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我才从迷梦中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下体，虽然已经有些干涸，但滑腻的手感和淫靡的气味告诉我，这不是一场梦，这是真的。

  　　我坐起来，从床边拿起几张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下体后跳下床，準备到卫生间清洗一下，这才发觉这是在山村，不想城市里有二十四小时热水的卫生间，因此悻悻作罢，返回床上，準备穿上被老公脱掉的衣物，毕竟晚上还要吃饭呢。

  　　奇怪的是，我的黑色蕾丝内裤却找不到，也不知道猴急的老公甩到了哪个犄角旮旯。算啦，先拿条备用的内裤穿上吧！

  　　我穿戴整齐、对着镜子补好妆以后，恰巧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赶快跑出门去，原来是老公和大哥、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一块回来了，他们还牵着几条细长的好像动画片里二郎神哮天犬模样的狗子，每人手里都拎着好几只野兔。

  　　看到我掀开门帘，老公热情的带着那个我不认识的人走过来，原来这就是老公说过的，他的发小建军！吃过午饭以后，得知老公回家的建军便找到了我们家，许久不见两人有说不完的话，正巧建军新养了几条细犬，就是我看到的那种狗，山上现在又野兔泛滥，两人便约着大哥一同上山抓野兔去了，现在刚刚回来，收获颇丰，晚上正商量着做一桌全兔宴，兄弟几人好好喝一回呢！

  　　我在一旁听着老公兴高采烈地述说，心情却逐渐低沉下来——老公和大哥吃完饭就出门了，根本没进我的屋，那下午操我的，只能是公爹了！

  　　这不是Cosplay，不是角色扮演，是真的乱伦！

  　　我的心里慌成一团乱麻，趁着老公说话的间隙，拉他单独进屋，说有个东西找不到了，要让他翻一下。

  　　老公一进屋，我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老公有些不知所措，抱着我坐到床沿，轻轻抚慰我；在老公的安抚下，我的情绪渐渐镇静了一点，低声啜泣着将下午发生的事情——我可能被公爹迷奸了，小声告诉了老公。

  　　听完我的述说，老公呆住了，但老公接下来的话语却让我有些错愕，「难道我上午没说清楚吗？不应该呀，我还找你确认了一下呢呀？」我赶忙追问这是怎么回事，老公苦笑着解释了一番，我才明白，这是闹了个天大的乌龙！！！

  　　原来，在我们来时的路上，我迷糊着睡着的时候，正是老公讲到水云峪独特风俗的时候，我光听了个名字就睡着了，而老公在说完名字以后，又详细地说了这些名字代表的寓意、细节和由来，最后正是以「初五大团床」结尾，老公一边开车一边讲述，没有注意我的状态，后来问我在哪睡着，我说说到「初五大团床」，老公以为是最后，实际是还没开始！

  　　经过老公一番补课，我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买菜时摊贩隐晦的亵玩眼神，公公疯狂的举动……

  　　原来，水云峪这地方虽然山清水秀，物产丰饶，却唯有一点不好，在没有现代工程技术之前，这里的交通太不方便了，数百年前迁居此处的水云峪始祖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很少有人愿意嫁到这边来！

  　　因此，最早来到此处的几户人家定下了规矩，村子里互相通婚，不允许外嫁！

  　　但如此几代人以后，问题就又来了，一是几户人家的血脉几乎融在了一起，谁是谁的什么亲戚再也分不清；二是村子里的人丁始终太少，别说兵荒马乱的年代遇到兵匪了，山上下来个野猪黑熊村里都应付不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某一年除夕前，村里的长老经过商议，做出了几个惊世骇俗的决定：

  　　一，村里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以多生人口为最重要的任务！

  　　二，村里既然都已经亲如一家，便不再区分小家、大家，任何人只要情投意合，随时随地都可以交媾生子！当然，愿意相伴一起生活，还是可以结婚组成家庭的。

  　　三，为了打破长久以来礼教对人们的束缚，从那个除夕开始，过年期间要进行特殊的仪式，除夕夜名为团床，这天晚上在一起生活的家人都需要坦诚相待，不允许身着寸缕，吃完年夜饭便是盘肠大战；初一叫做迎龙，这一天女人们都光着身子在家里呆着，随时準备欢迎男人们胯下巨龙的插入；男人们互相串门，只有有「性致」，便可以随便操弄别人家里的女人，但只限一次，操完就要离开，以方便后面的男人接着享用；初二叫做暖铺，这一天和初一是反过来的，男人们不出门，女人们出门互相串门，只要不是自己一家的男人，遇到任何喜欢的男人都可以留在他的家里，直到初三天亮；这一点女性比男性受优待。初三初四没什么规矩，就是随便串门，当然没到初五，还是可以随便做爱，以防止初一初二两天时间不够用；这几天和平时的差别在于过年这几天，只要一方愿意，另一方没有客观原因如来月事、硬不起来，都必须满足，平时则必须情投意合；初五就是收尾，也是最隆重的大团床，村子会在村学前的广场前搭起一个大暖棚，全村男女老少都集中在暖棚内，肆意交媾，开一场彻彻底底地无遮大会！

  　　当然，时过境迁，现在村子里和当初定这些规矩的时候面临的环境完全不一样了，自然也这些规矩也没有全部流传下来，比如现在村里里对生儿育女这件事就不向以往看的那么重了，村子里也不再是只要情投意合便能随意交媾，但这么多年，过年的习俗却一直被坚守了下来，家庭内部乱伦与对性地开放态度也保留了下来。

  　　这也是老公一直不愿意带我回家的原因，他怕我接受不了这种情况，今年我的一再坚持，让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要告诉我让我自己决定是否回来，但这件事太过惊世骇俗，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启齿，一拖再拖之下，直到昨晚才试着用角色扮演的方式试探我是否抗拒乱伦这件事，发现我并未特别抗拒后，今天在路上才敢和盘托出，他已经想好了，只要我流露出一丝不乐意，他就立即掉头回家，没想到阴差阳错，我无意中说的「入乡随俗，还有嫁鸡从鸡、嫁狗从狗，既然嫁给你了，我都听你的安排呀。」让老公以为我完全接受了他们的风俗，因此吃完饭公爹问他，我是否知道了家里的情况后，急着上山打猎的他话说的很满，说我完全不抗拒家里的风俗，这才让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来自城里的美味儿媳的公公放心大胆地摸到屋里将我迷奸——我的内裤也八成是被他收藏了。

  　　说完这一切，老公如释重负，这么多年埋藏在他心里的秘密一下子吐露出来显然令他轻松不少；最后，他诚恳地望着我的眼睛，问到我：「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你是否还能接受这一切？如果你不愿意，咱们可以立即离婚，我凈身出户，同时愿意用一辈子向你补偿。」

  　　望着老公清澈的双眼，我一阵感动。小傻瓜，我不是一辈子没见过世面的老封建，既然你从不在意我的过去，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你呢？况且——和公公乱伦，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情，对于我这样的欲女，还有比嫁到这样的家庭更好的安排吗？

  　　「我还是那句话，入乡随俗，还有嫁鸡从鸡、嫁狗从狗，既然嫁给你了，我都听你的安排呀」我温柔地与老公对望，同时牵住了他的双手。

  　　短暂地愣神之后，老公激动地把我环抱起来，在屋里绕着圈，一边转，一边狂乱地亲吻着我的脸庞，「媛媛，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传来了吱呀——的动静，随后大嫂和婆婆两人一个趔趄，跌进屋里。

  　　果然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大嫂捂着嘴，说道：「小宁（老公的小名）还是这个磨叽性子，差点坏了事，要不是弟妹开明，咱爹都得让你害到监狱里去！」

  　　「可不嘛，后晌我就琢磨不对劲，咋个老东西第一次上媛媛，媛媛就这么配合，我还寻思城里的闺女就是开放，不像咱村里类，瞎扭捏，半天是媛媛还没醒，把老东西当成小宁了！」

  　　在婆婆和嫂子的取笑下，我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低下了头；老公轻轻把我放在床上，随后把咯咯笑个不停的大嫂和婆婆赶出门外。

  　　过了一会儿，老公走进门来，轻轻伏在我的耳边，对我说道「家人都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吃完饭，等建军兄弟走了咱们一家人就都睡大炕，一来给你接风洗尘，二来也是为节日预演一下，你愿意体验一下我家的大炕吗？」

  　　隔着枕头，我羞涩地点了点头，老公没有烦我，轻轻留下一句「那你先静静吧，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便离开了房间，去陪他的建军兄弟收拾兔子了。

  　　我心里一阵激动、忐忑，激动地是今天我总算是真正融入了老公这一个奇特而温暖的大家庭，这些家人不再像以往一样，只是老公话语中的模糊符号，而是真正「零距离」的亲密家人；忐忑的是，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淫蕩的场景，并且老公说过，大哥的龟头足足有卤鸡蛋那么大，如此巨物，我真不知道我的小穴能不能承受得了。

  　　乡下人晚饭吃得早，太阳才刚刚偏西，大嫂已经来叫吃晚饭了。一进门，大嫂便被我的样子惊了一下：我不像中午穿的那么保守，上半身穿了一件浅粉色的深V睡衣，外面披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脚下踏着一双长靴，长靴与羽绒服之间裸露的膝盖部分，则只被一件大开孔的黑色网纹丝袜包裹。

  　　「我的妹，你也不嫌冷？」大嫂赶忙走进我，伸手想要帮我把羽绒服的胸前拉链往上拉一拉，被我轻轻阻止，笑言道「没事大嫂，今天可以说是我加入咱们大家庭、重获新生的大日子，必须穿的隆重一点，更何况屋里火炉捎着，也没那么冷哦。」

  　　我一出现在堂屋，便把酒席上已经坐好的男人们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就着酒，老公自然把他这几年的日子交待了一遍；其他几个男人也老实不客气的，一面劝我喝酒，一面一直把眼睛打量着我全身上下。

  　　「嗨，宁哥你可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儿，城里的妮儿就是比咱们村里的会打扮。你们看，媛媛那皮肤白里透红，细细嫩嫩的，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看了就想咬一口。」建军开始藉着酒意，敬酒的时候一个踉跄，洒在我身上。他看我并不生气，还装作无意碰了一下我的胸部，掐了一下我的臀部。

  　　「建军，你这个狗日类急啥，你媳妇不也是三里五乡有名类俊闺女！我看你这个人就是吃类碗里望着锅里，小心我找小芳告你刁状。」坐在我旁边的大嫂一把打开建军的咸猪手，笑骂道。

  　　「就是建军兄弟，还有几天就是初一兰，到时候你想咋玩就咋玩，给媛媛伺候好了初二还去找你，着什么急！」大哥也发话了，「到时候你小宁哥还能拦着你？就怕小宁也早就想找小芳好好会会兰！」大哥说完，屋里的男人们都淫蕩地笑了起来。

  　　终于，席上的酒也喝完了，建军跌跌撞撞地回家去了，大嫂麻利地把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好，关好堂屋的门，我知道，今天的重头戏要来了！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我虽然不是丑媳妇，面对这种大场面，却也免不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