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妻非常生气,脸上甚至有哭过的痕迹,我很是愧疚,确实,新婚之夜,哪有出去鬼混到凌晨三四点的道理?!耐着性子无论怎样讨好她哄她都没效果,躺在一边球成一团对我不理不睬,尝试抱她的时候还把我的手都甩开。
我叹口气,关了灯怏怏躺下,心想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妻不让抱也哄不好,再加上连续打炮的疲惫,我马上迷迷糊糊过去。
早晨是被妻玩醒的,一睁眼,发现她正在翻来覆去查看我的鸡巴,我一阵幸运,幸亏回来后专门清洗了一下。
又想要是她去么爹家证实一下,岂不全部露馅?!想到这里,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一直翻滚着如何跟么爹打个招呼,想来想还是去不妥,让别人知道新郎新婚之夜几乎彻夜不归,这让别人怎么想?!我苦苦思索对策,妻发现我醒来,羞羞笑倒在一旁,可能她以为我会笑话她的检查吧。
我把妻抱到怀里,调笑道:又想鸡鸡了?妻说:才不是。
我说:那你翻来覆去看个球啊。
妻哼了一声:看你是不是出去鬼混了!我哈哈笑着抱紧妻:这鸟不拉屎的小乡村,你给我找个鬼混的地方来……妻偏头一想也是,接着就鉆进我的怀里笑个不停。
我抱她趴到我的身上,鸡巴在洞口磨磨,问妻想不想,妻说不想,我说你不想我想了,说完就慢慢插了进去。
插到底,一阵感叹:还是妻的肉洞紧啊。
脑袋里立即浮现少妇白花花的屁股,昨晚的淫靡一幕一幕演示起来。
妻不要,基本就由着我发挥了,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任我屁股在下面一耸一耸,不刻意去坚持的话,在妻的肉洞里我是坚持不了几个回合的,一会就抱紧她的屁股,紧压在身上,鸡巴深入到不能再深入地喷射了。
妻等我最后一股律动消失,哼了我一声:射这么少……我讪讪说:早晨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大早的向来不行……说者无意,看来妻心里真有一点疑惑了,我打定主意过了今天赶快逃离这个地方,不然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
于是对妻说:明天我们就走吧……妻一听,大喜:真的么?她也在盼望早点离开了,尽快逃离一个带来耻辱的地方,似乎是每个无力反抗的人的第一选择。
我说:我们先送妈回去,在你家呆几天,然后回深圳。
妻一听,抱着我就一阵乱啃,说老公真好。
我愤愤不平:昨晚还对老子不理不睬呢。
妻嘻嘻说:谁叫你回来这么晚……我赶紧说:昨晚都没睡好,赶紧再躺会好不好?妻连连点头,我抱着她又昏睡了过去。
直到姑姑在外面大喊:新娘新郎起床罗……我们才从睡梦中惊醒,我晕,又睡过头了,又是只等我们两个了。
和妻急慌慌起床,妻一边收拾一边埋怨我睡这么死,MD,她不一样睡这么死啊。
匆匆洗漱完毕,出门看见宾客们早已经正襟危坐,专等我和妻了。
整个婚礼其实已经结束了,今天的客人全是帮手的和近亲,姑舅姨之类,两桌就搞定,请他们来只不过为了把剩下的扫光,在乡村,不吃完就得倒掉。
SB强没来,SB强其实顶多也就算个可以忽略不计的远亲而已,强嫂在,她是专请来帮手的,我瞟了一眼强嫂,心慌慌的,而她却若无其事。
妻今天换了便装,可能想到了我们老是晚起,脸蛋红红的,跟着我走向预留的位置,安置好妻,我拖开椅子的时候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强嫂就开始喊了:新娘子悠着点撒,搞得新郎腿都软了……一阵哄堂大笑充斥了房间,妻羞得不敢抬头,连我这等脸皮都一阵通红,坐下来心里暗骂:MD,昨晚是你在做新娘好不好……新婚的新郎放着新娘子不动,趴到她身上去一次一次哼哧地发泄,她该不会有种得意吧?我晕。
酒席期间,我就向亲友们宣布计划明天回程,不劳烦他们接新人了。
亲友们觉得突然,纷纷问为什么,连老娘都不解,家乡还有个风俗,就是婚礼后近亲的亲友们,会轮流接新人去吃一天,名曰接新姑。
我说假期有限,再拉上送丈母娘回家的理由,亲友们失望地叹息了一遍,都接受了。
丈母娘欣喜不已,拉着妻的手不停憨笑。
喝完酒,这婚礼就算正式结束了,家有农活的陆续告辞,没事的又拉起战场开始打麻将。
妻吃完又鉆进了新房,见我进去,一下扑到了身上,一边亲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裤裆,我调笑:又开始骚了你。
妻说:不跟你骚还能跟谁骚?我伸到裙下一摸,肉洞里还真出了不少水,妻腻着我不放,我赶紧说:一吃完就窝到屋子里,别人肯定认为我们没干好事……妻嘻嘻:本来就没干好事。
我附到妻耳边淫笑:那也不是扯着嗓子告诉别人我们在操屄啊?!妻笑骂一句流氓松开了手,盯着我一脸委屈:人家新婚不晓得多少次,你才给我两次……妻说的没错,新婚三天才两次,还真不可思议,别人都一夜十次郎呢,我们这也太掉价了,虽然和妻早已不是那么新鲜。
我心里一动,对妻说:我们先玩一会,下午带你去个非常好玩的地方……妻听了连说好好好。
出来和妻陪着丈母娘老娘聊了会天,直到看到么爹一家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害怕她去证实了,我刚才跟妻说了,不接新姑你跑过去的话,别人会不高兴的,其实哪有这规矩,纯粹欺负妻外来,骗骗她而已。
么爹一家走了,我也轻松了,信步走到楼上看小表弟打牌,其实我对麻将真没兴趣,只是回来后一直没跟表弟们扯扯,找机会套呼几句而已。
小表弟见了我,非拉我上桌,他说这叫吃大户,不得已上了桌,屋子里摆了两桌麻将,强嫂竟然也在,她见小表弟下来,连忙让座说不会打,让小表弟去她的位置,她来看看新郎官麻将水平如何,小表弟瘾大,没推辞,我却暗暗叫苦。
强嫂坐到我旁边,前两圈还没什么动静,一如往常般跟众人大呼小喝,后面就开始过份了,一只手借看牌之机放到了我的大腿上,乡村的麻将并没有讲究,也没有专用的麻将桌,弄张小桌子,上面铺块布甚至床单就开打了,我家也不例外,铺了一个旧床单。
我并不担心别人发现,垂下来的床单有好多好多,基本可以遮挡住一切,我有点害怕强嫂会不会动了心思啊,那就麻烦了。
这事实在有点太荒唐了。
强嫂的手并不满足大腿的抚摸,摸着摸着就摸上了我的鸡巴,继而拉开我的裤门握住套弄起来,不穿内裤真是方便别人又方便自己。
我的心情很是复杂,既觉得这种行为很不妥,又不愿意放弃这种偷情的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太经典了,我现在就是属于偷不着的阶段。
我心思根本没在牌上,接连放了好几炮,强嫂在一旁说:原来新郎官就知道放炮。
说得牌友哈哈大笑,对面一个嫂子接口到:新郎官要不知道放炮,那才是杯具了……又是一阵哄笑,结过婚的女人真不一样,我的家乡,婚前的女人羞羞答答,婚后什么玩笑都会说。
强嫂一直在桌下套弄,我都不敢看她一眼,装模作样打着牌,心却早已飞到了昨晚跟强嫂淫乱的场景上。
越想鸡巴越硬,我生怕被她掳到爆发,又不知道如何制止,就说:强嫂,下一把你来吧,我的手气太差了,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我的话其实就是提醒强嫂该放手了,再不放手我该现场喷了,强嫂知趣的停了手,还帮我将裤门拉了上去。
下一把换位,我也不客气,刚摸好牌就把手伸进了强嫂的胯下,MD,刚才折腾我,现在轮到老子反扑了。
可恨的是她穿了裤子,半天也伸不进去,更摸不到裤门在哪里,只得漫无目的地在她胯下乱撞。
两把之后,我依然不得其门,急得唉声叹气。
强嫂抿嘴偷笑一阵,伸个懒腰挠痒痒,在旁边摸索了一阵,再坐好开始打牌,我惊奇的发现裤子已经松了,原来那拉链在另一边!女人的玩意真不可捉摸,一个裤子,拉链可以在前面可以在左边可以在右边,还可以在后面,晕。
裤子一松,我就方便多了,魔爪一下摸了进去,只是内裤有点碍手碍脚,不穿内裤该多好啊。
强嫂的肉洞已经一片泥泞,这样坐着,我的手指不可能伸到洞里去,只能在肉缝上游走,摸到了小肉粒,我就再没有放过,集中精神专门攻击。
强嫂比我更不堪,麻将两圈下来,就瘙痒难耐了,一会儿张开大腿让我摸得更方便,一会儿又夹紧双腿不让我继续,到最后终于坚持不住,一阵抽搐从我指尖传来……高潮过后的强嫂一脸潮红,对面的嫂子问她怎么脸红得厉害,我在一旁接口:输到脸红脖子粗了。
众人又一阵狂笑,确实,女人就是女人,强嫂从上桌一把都没糊过,我被她戏弄的时候,至少还糊了两把。
我陪着他们扯蛋了一会,就听到了楼下妻喊我的声音,我一阵惭愧,不好好陪着妻,却在这里跟女人偷腥。
我答应了一声,就跟强嫂说:不好意思哦,我下去了,你玩吧,老规矩,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
我掏出200元递给强嫂,强嫂坚持不要,我说:玩个牌而已,又不是给你的,好好翻本,等会我上来算帐……强嫂收下了,我想了想,又偷偷拿出300,从桌子下伸过去,塞进了强嫂的裤门上。
我也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内疚还是弥补?说不清楚,似乎我对每一个一饷贪欢的女人都是这么大度,这,也是我的硬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