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感觉到姐夫颤抖着喷射了进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轻声嘶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慾望在狂乱疯迷的低吟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我颤抖着绷直了身子,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我感觉到了他鸡巴在我阴道深处的跳动,每次跳动都强有力的撞击着我的阴道内壁,这精神和肉体的刺激,似乎让我已经欲罢不能。
这感觉让我又悔又恨,我咋就这么贱呢,我正在被强奸啊!被自己的姐夫强奸,一个在我心里认为是极度猥琐的男人。正是这个男人的鸡巴沖破了你阴道里的处女膜,是他侮辱了你啊?
我内心矛盾煎熬,可是下身确还在律动,他用尽浑身的力气又撞击了我的屁股几下,终于停了下来。已经软了的鸡巴像条死泥鳅,从我的阴道里滑了出去。
同时从我阴道里滑出去的还有混合着处女血的精液,一点一点的从我的阴唇上滴落到了褥子上。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他精疲力竭仍撕缠着我的身体,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嘴伸过来想跟我亲嘴,我就扭过头去。
他见我扭头,则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我以为他要摸我,但我也没反抗,本来也没了气力,再说自己的心理也已经放松了防备。操都被操了,还怕他摸摸么?
他伸出的中指又插进我屄里,再用力的抠挖着。我只是张开双腿,并去不理会他做什么。
他抠了一会,我才感觉到阴道里的精液似乎已经都淌到了褥子上,他又在我挂在膝盖的内裤上擦了手,才悄悄蹲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下地,走回到姐姐睡觉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鉆进了姐姐的被窝。
我提上了湿漉漉的内裤,感觉到屁股下的褥子湿了一大片,心理也没法顾及躺在这湿湿的褥子上舒不舒服了,只是思考着万一早上的时候被娘发现该怎么解释……心里事儿多,就睡不着,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我一直心气儿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就这样被这流氓给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煳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竟抽抽搭搭的哭出了声儿。
我哭声不大,也不至于惊醒熟睡中的娘和姐。可是姐夫再那边确没听见似的传来了呼噜声,让我更加恨,心里琢磨着不能就这样算了,即使不让娘和姐知道这事儿,也得想方法报复报复他……
娘每天都会起的比较早,我就赖着不起来,心里拿定了主意,一会跟娘说今天我迭被。娘和姐姐听我说要迭被,反而都乐了,“我老闺女出息了”一边说,一边去后屋做饭了。
姐也起来去刷牙洗脸,炕上只有我和还在睡的姐夫。虽然自己被他给上了,可是我仍然很怕被他看见自己穿衣服,就仍然再被子里穿好了衣服,起身先迭好自己的被褥,想趁着姐和娘不在先放进炕琴里。可是姐夫就贴着炕琴睡觉,我如果想把被褥放进炕琴里就得跨过他。刚抬起一条腿的我,就想起来昨晚被他强行拉再身上的场景,脸上就烧了起来,抬起的腿也只好放下来,把被褥又放回炕上。
姐收拾完回来了,看见我站在炕上发呆,也明白了我的心思,就上炕帮我把被褥放进炕琴里了。因为被褥都迭起来的缘故,我褥子上的秘密还真没被发现,我暗自庆幸。
吃完早饭姐要去奶家问我去不去,我其实憋了尿,就说先上厕所一会去。姐拿了包,“那我先去啦?老妹儿!”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姐转头问李丰年,他却说昨晚没睡好就不去了。姐就自己出门去了。娘照例去鸡架喂鸡,我匆匆忙的跑到了后园子头上的厕所里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农家的茅坑可不比城里人的厕所,刚提上短裤,出了茅坑的我,憋着的气可算喘了出来。
李丰年就傻呆呆的站在厕所的边上,我差点跟他撞个满怀。
“李哥”我心虚的叫着他,“叫我年哥,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想听着像李宝库。”“年哥,”我马上改口这时已经有些慌了,早没了平时对他的那横劲儿,“你也上厕所啊?”我慌乱的问他。
“嗯呢?”他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向我走来,一只手已经抓住了我的一只胳膊。
“撒开我!”我呵斥着他,可他不退返进,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我,就开始往下扒我的短裤。
“你妈屄你疯啦?”我骂了出声,可是反抗的力度确抵不过流氓的力度。
我的短裤和内裤已经一起被退到了腿弯处,雪白的屁股已经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内心是抗拒的,可是我的反抗对于一个被慾火填满的流氓来说,根本是徒劳的。
他蹲再了我的屁股后边,把脸凑到了我大腿间,伸舌头来舔我刚刚撒过尿的屄。他不嫌埋汰啊?
我心里嘀咕,女人撒尿的地方可以舔吗?可是舌头刚一沾着,我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紧张的哼了一声。
可能是他发现我竟然有了感觉,姐夫也有些驿动,在我的一声声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我被弄得已经有了轻微的扭动,那股火也开始肆虐的蔓延,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我不由得一颤,一双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
姐夫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閑着,穿过我的腋窝,大张着五指隔着薄薄的衣服把我紧致小巧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我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身体却随着他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他站起身,手指在我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我已经不由自主了,双手扶住面前的杖子(农村的栅栏),屁股向后微微的噘了起来。
姐夫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噘起在那里,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我把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像是反抗,其实是自己不知不觉的迎合。我心里的防线早不在,反正都被他搞过了,再搞一次有什么不一样,勉强的这样安慰自己。
他没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裤衩也退到腿弯处。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他用手夹住自己的鸡巴,在我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来,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
我“嗷”的一声,立时浑身瘫软,用力扶住身前的杖子,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我一时间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姐夫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蕩蕩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茅坑旁回蕩竟有些馀音绕梁。
他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他粗壮的茎上重迭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他就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我噘着屁股,努力的撑住身子承受着越发勐烈的撞击。
他忽然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然后勐地用力一顶,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我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姐夫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好像总也触不到尽头,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熘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杖子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那飘摇游移的清晨混合着姐夫粗重的喘息和我悠悠蕩蕩的呻吟低鸣,让这个狭窄逼恹的地方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蕩。
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清晨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际,阳光晕晕的洒下来,映在我和姐夫的身上。
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我竟没有一丝的晃动。我的短裤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短袖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
瘫软的我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姐夫咆哮着把精血射进我身体后,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软软的挺立再那里,再也一动不动,要不是扶着杖子,恐怕早就瘫软再地上了。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踝的短裤上,我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整个过程我都一言不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像是无声的抗议。
姐夫手放到我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我拉下裤衩,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擦完了才想起闻一闻,刚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沖脑顶,也不管裤衩乾凈不乾凈,弓起身子把裤衩套再双腿上,便把短裤往上提。
“走啦?”他看我提上裤子要走,忙问。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转身跑开。
到奶奶家呆了半天,三叔家的小弟也跑来了。小弟王彦林今年3岁,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小孩儿,一张小脸到是周正,就是肤色特别黑,所以从小我都叫他小非洲人。
我特别喜欢这孩子,所以我总是陪他胡闹。他七八岁的时候,我还经常住在他家跟他疯呢。看到小弟来了,我心里纠结起来,我可以躲开那个流氓的,而且是有理由的躲开。
在奶奶家吃完晚饭,在小弟的“盛情邀请”下,我堂而皇之的来到了三叔家,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哄小弟睡觉了,还可以远离那个流氓。不给他机会弄我也许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我内心其实是在矛盾中的庆幸也有一丝丝窃喜吧。
“你来了?楠儿。”三叔兴沖沖的看着我,我已经好久都没在他家住了。
三婶也是笑盈盈的,“晚上搂你小弟去西屋睡吧!”
“我哄他睡觉。”我大咧咧的跟三婶聊天。
“大小伙子还需要人哄啊?”我看着小弟。
“咋啦?你现在不愿意搂我啦?”小弟有点嘟嘴。
“说啥呢?不搂你我还不来了呢?”我回头看看三婶,三婶对我一直特别好,“我给你俩捂被去!”三婶说完就去了西屋。
三叔确一直在盯着我看,盯的我有点不自在了。这眼神我好像看见过,是那种想要吃人一样的眼神。
“几年没见,楠儿的变化大啊?”三叔有意无意的盯着我的胸口。
“变啥啊?磕碜了还是好看了?”我在三叔面前从来是不顾忌的,但是今天就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话来不是很自然,也许是三叔那要盯死我的眼神让我心发慌。
“当然是变好看了,女大十八变嘛!”三叔这么说着,眼睛已经不离开我的胸口了。
我有些难为情了,正好小弟拉了下我的手,“走啊姐,咱俩去打扑克!”我答应了一声,就和小弟来到了西屋。
看着三婶转身出去,我赶紧去关上门,虽然农村家里屋的门都是不会上锁的,可是我心里确隐隐的觉得把门关上才有安全感。
打了几把扑克我都赢了,这让小弟很不服气就吵着睡觉。三婶听见小弟的吵闹,进来帮小弟脱了衣服,只留一条小裤衩在身上。
我多少有点不自在,以前倒没觉得,只是自从被姐夫破了处又在茅厕旁边被搞了一次以后……心里的敏感度也在提升。
小弟毕竟是小孩子,脑袋沾着枕头几分钟就睡着了。我听着小弟呼吸声逐渐均匀,也就脱了短裤下身只穿裤衩,上身是不能脱的,毕竟我还没有戴乳罩的习惯,所以也只能穿着短袖当睡衣了……因为天气太热,我就给小弟盖上一个薄薄的小被子,自己就这样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小肚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几点,我彷佛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儿,有一点点的凉风透过门缝儿飘了到这热气腾腾的西屋里,弄得我浑身通透的清爽。
我迷迷煳煳的抬头看了一眼也没多在意的继续睡了。毕竟三叔家是土房门也不是很合牙,别说有风吹开了缝儿,就是关时间长了都有可能自己拧巴开。
又过了一会,其实我还没睡着,隐约中觉得有人再推门,而且推的特别轻,似乎是怕发出任何响动。
我没动也不敢动,我不知道是进来的是谁,也不知道进来人的目的。
是小偷吗?还好我们这屋也没值钱的东西,如果我叫嚷又怕进来的“小偷”伤害弟弟和我,不如我先假装睡觉,“小偷”找不到什么应该就会出去了吧。
既然拿定了主意,我眼睛张开一条缝继续装睡,屋里很黑“小偷”应该不会发现我没睡着。
可是小偷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东翻西找,而是向我这炕边摸过来。因为我和小弟都是头朝里睡的脚底是炕延儿,我有些看清楚这个人的轮廓了。
“三叔?”看出来人轮廓的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