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很少做梦,可是这几天只要睡着我就会做梦,是梦是魇,自己已经分不清楚。或许我的一生要疯狂一次,无论是为一个人,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个梦。
那熟悉的情景又来了,姐夫伸着双手扒下了我的裤衩,于是掰开我的屁股缝儿,把鸡巴凑上来用那蘑菰头研磨着我的阴唇,让我的肉洞一点点的张开变大,然后那鸡巴就像捣蒜的杵子,一点点的杵进我的阴道深处,我的两片阴唇配合的张开口把鸡巴整个吸进来,然后又死死的咬住那侵犯进来的家伙。在那东西在我下体深处一进一出的时候,我就哼哼唧唧的叫出声来……
已经有一点凉风鉆进了被窝,抚便了我身体每一个角落,在这个盛夏带给我浑身通透的舒爽。我再次惊醒了,裹在身上的被不见了,我的一对小白兔暴露在了空气中。我眼睛张开一条缝儿,看到了爹正半卧着盯着我一对奶子看。
我的血都凉了,像三九天被冷水浇了一样,凉了个半截。
这就是我一直爱的爹,我一直敬的爹,我一直怕的爹,一直对我严厉而又关怀备至的爹,他此时此刻正盯着自己姑娘的奶子看的发呆,我简直无法想像。就像一个人的希望全部破灭,哀莫大于心死。
我不动了,只是瞇着眼观察他,我只想看这人面兽心的爹还能对自己姑娘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
爹果然没让我失望,盯着我的奶子看了有几分钟,便将他的左手抓住我的一只奶子。我羞臊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满脑子一片空白急促。的呼吸,使得乳房也稍微的颤动。我的继续装睡却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刚开始还是轻轻的抚摸,后来乾脆使劲搓揉起来。
我的奶子在爹揉捏下,不断扭曲成各种诱人的型状,奶头也因此充血膨胀,越来越硬,越来越痒。搓揉了我奶子几分钟,爹见我没反应,认为我可能真的是睡实了,就趴下来张嘴含住我一只奶头,左手还在继续揉搓,越揉越用力,一阵酥麻感从背嵴上升了起来,我轻“嗯”了一声,只为让爹能听见不让别人听见,但他不为所动。爹用他的嘴紧紧的吸住我的奶头,舌头舔抵住奶头的小坑,脸就整个趴在奶子上。
爹舔了一会我的奶子,就把左手开始往下摸索,一直过了小肚子,来到了我小裤衩的边缘,整个手放平的持续摸索,忽然就整只手鉆进了我的裤衩里,没给我任何的预警和準备。
我除了继续装睡,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心里也暗暗的打定主意,这是我最后容忍的底线了,我绝不能让爹想的那件事发生!
我紧紧夹住双腿,希望这样可以阻止他进攻我的私密地。可是对于长年在工地干力工的爹来说,我的抵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爹那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就已经摸到了我的水帘洞处,然后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我两片阴唇向两边扒开,我的粉洞就像换气的鱼儿张开了湿漉漉圆形的嘴。爹的中指顺势一滑,藉着手指上的湿润勐地插进了我温热又潮湿的屄里。
我拼命压抑住自己想要张开嘴大叫的沖动,只是轻微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爹听没听到。我也相信在这节骨眼儿上,即使爹听到了我的轻哼,也绝不会停止手上的动作的。
爹一边轻轻抽动着手指,低下头来再次趴在我的胸前,含住一颗奶头细细的吸吮着。这突然的双重刺激让我彷佛已然无法呼吸,身体已经开始瑟瑟的颤抖了,原本夹紧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一条缝儿,僵硬着,奶头上的感觉和下身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爹就这样搞了我几分钟,我下边的淫水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使劲往外流,屁股下的褥子也被我弄的濡湿一片!爹手指越发快的进出弄得只我剩下了喘息,充满了无比的穿透力,似乎刺到了我每一根神经,让本就火热的空气变得躁动!
爹已经开始扒我的裤衩了,似乎仅仅是这样他已经不能满足。我内心坚守的原则还在,屁股就用力的压住这最后一道防线,可终究还是拧不过力大无穷的爹,内裤被扯掉时我极度的慌乱,还能继续装睡下去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是多么的坚定了。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这几天都在发生这事,可是我现在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事?爹并不敢骑到我身上来,毕竟旁边睡着娘和姐姐还有姐夫,他就把我一双腿抬起来,然后自己整个下半身挤到我双腿下面,侧卧着高耸的鸡巴已经对準了我的屄,我万念俱灰,知道这已经无法避免了。
爹把龟头在阴唇上磨了磨,沾满我淌出的水儿,然后把龟头的位置调正,对準了我微微张开的肉眼儿,“噗嗤”整条鸡巴没入我阴道中。只剩两只阴囊撞在我的外阴唇上,“啪叽”的一声脆响。
“啊……”我失叫出声,声量不高,但是在这幽静的夏夜却显得格外响亮。
困窘中我轻微的挣扎了一下,爹也不为所动,粗大的鸡巴在我阴道里跳了两下,慢慢的向外拔,龟头退到洞口处只是片刻的停留,就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又整根怼了进来,紧接着就是打桩机搬的抽插。
骨子里逆来顺受的性格让我并没有做出太多有效的抵抗,下体就失守了。我咬上了嘴唇,闭上了眼,就那样抬着腿任爹插着,但我被爹插了几下就松开了紧咬的嘴。
“嗯……嗯……”我开始了小声呻吟和喘息。爹插在我体内的那热乎乎的物件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我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鉆,越鉆越深。
虽然是被爹奸淫,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来。
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已身子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我索性睁开了眼,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儿。
爹见我睁开眼,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张臭嘴就来亲我的嘴,下身更是增加攻势,抽动的频率加快了一倍。这是我唯一的凈土,也是我最后的心里防线,我是不会轻易丢掉这唯一让我保有自尊心的领地的。我使劲把头扭向墻边,死命的不让他亲我的嘴,只是身体被他拱的一上一下。
爹见我誓死捍卫最后的阵地,就把头扎到我的奶子上,叼起我的一只奶头不住的舔吸。奶头上传来的刺激是悠长的,像打开情慾的底线,连接着阴道里传来的刮磨,在这激烈的双重刺激下,我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我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天啊!我在心里同时也痛苦的哀鸣,难道我真的天生是个骚货吗,为什么会被自己爹操出了感觉?
接下来的爹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去又深深地插进来,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我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尽量压抑的哼叫都有些声嘶力竭。
我瑟瑟的轻颤既期待又恐惧的慌乱,我怕死了撕裂了般的疼,同时也渴望着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感,那是我十七年从没经历过的一种充实,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我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里。
爹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还在拧着劲儿往我屄里杵。我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活。爹还在一拽一挺的插着,我低低吟吟的哼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爹虎绰绰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插了多久,爹的动作的也更加勐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撒着欢耕着我这片新开的荒地。爹疯狂的抽插了几下,也终于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射了进来。我清晰的感觉到了爹在我体内的爆发,像救火的水枪,呲得我双腿绷直僵硬,体似筛糠。
我终于可以停止哼吟,僵持了太久的双腿轰然倒塌,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甚至觉得七窍都生了烟,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我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我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熘小溪,打湿褥子一大片,像尿了炕。
高潮后的月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一家人的被子上。
屋子里重又恢复了宁静,院子里蛐蛐“吱吱”地叫着,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我和爹就这么谁也不说话保持姿势地躺了一会儿,爹的鸡巴就在我阴道里逐渐变软,慢慢的像死泥鳅一样滑了出去。没有了阻塞,我被灌满精液的屄就像决了口的堤,精液混合着淫水“噗嗤,噗嗤”的涌出了阴道口,喷洒到爹的阴囊和被褥上。
爹气喘吁吁的扯掉仍然挂在我左腿上的内裤,然后用我的内裤抹着自己的下体,擦抹了几下,就把那条沾着他精液的内裤塞回我手里,又鉆回了娘的被窝呼呼的睡着了。我确久久不能入睡,下体的肿胀感还在,阴道口处还有精液在往外滴着,这种种感觉交织在我的心头,像是时刻提醒我这不是一场梦,而我刚刚被自己的亲爹奸淫并内射。
我百感交集,回想这几天晚上发生的事儿欲哭无泪。自从被姐夫夺走第一次以后,就好像所有的人和事儿都变了,我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居然人见人操。
姐夫自不必说,只要没人就扒我裤衩,一向对我和蔼可亲的三叔把鸡巴塞进了我的下体。就连最最疼爱我的爹,也把他的体液喷射进了我的阴道。
我厄运的开始是因为和姐夫的乱伦吗,可那是姐夫强奸了我啊!虽然自认为是姐夫强奸了自己,或许那也的确是强奸,可是*奸这个字眼儿似乎又站不太住。
难道不是自己内心的懦弱,难道不是自己多年来逆来顺受的性格,才导致了自己接连失身?
想到了姐夫,心里竟有些暗自庆幸他今晚没来搞我,不然被他发现我被爹操了,我可能只有自杀这一条路可供选择了。虽然我心事重重,但毕竟被爹搞了那么久,浑身的酸痛和乏累还是让瞌睡虫攻克了我的意志,手里甚至还攥着爹塞给我的内裤没来及穿。
我又做梦了,同样的梦只是换了男主角。一会是爹,一会是三叔,骑在我身上拱来拱去……不知睡了多久,我又被下身的异动弄醒了,这蕩气回肠的异动是那么的熟悉。
我慵懒的睁开眼,就看见姐夫的脸在我面前微笑的看着我。天以大亮,刺激的阳光透过窗子穿了进来,被姐夫肥胖的身躯挡在身后。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脚底下了堆着了,我一张裸体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中,也被姐夫一览无遗,唯一的一件遮羞布竟还攥在我的手里。
我惊恐的抬头环视了四周,姐夫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一脸坏笑的说:“没事儿,家里就咱俩,”我狐疑的看了姐夫一眼,姐夫就接着说到:“都下地干活去了,我是回来拉屎顺便看你。”说完姐夫的脸上已经漏出了淫邪的坏笑。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儿,可是也有点吃惊,他藉着拉屎的名义回来想要干什么我很清楚。
“啊……”我叫出了声,刚才因为慌乱一时间竟忘记了下身的感觉,现在心里踏实下来,才发现姐夫的左手中指在自己睡觉时就已经在自己的屄里抽动了。
“你再这样我告诉我姐了。”说这话时自己心里其实也挺虚的,但还是希望能对他起到点威慑作用,让他知难而退,虽然可能性并不大。
姐夫听我这么说,不退反进,插在我下身的中指运动的更快了。然后便贴近我的耳朵“你昨晚的叫床声真骚,你姐挨操的时候都没叫这么大声。”
“啊”我惊恐万分,脸色瞬间变成死灰,心里顿时万念俱灰完了,我这回是真的完了。只听姐夫接着说:“你以为你爹昨晚在你下边捅咕半宿我不知道,我操你你都不叫那么大声,咋地,你爹鸡巴大啊?”难怪平时一沾枕头就呼噜声震天的姐夫,昨晚竟一点呼噜声没有,我当时还在纳闷。我心里琢磨着各种对策,可是一时之间哪那么容易想出办法来。
“骚屄,别害怕”姐夫竟然叫我骚屄,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反驳的资本,只想听听看他怎么说。“只要你听话,你和你爹操屄的事儿我保证谁也不知道,怎么样?”
我沉吟了半晌,无奈只能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姐夫接着说:“条件就是以后我想操你,只要条件允许你就得让我操。”
我只能又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这条也还能接受,毕竟处女膜都是被他操漏的,只要不被别人发现他操了我就行。
“在就是你以后得让我操够了,我不管你以后结婚嫁人,还是怎么样,只要我没操够你的屄,你就得继续让我操你!”姐夫说完就盯着我看,耐心的等着我的答桉。
“嗯”我简短的回答他,然后就把头扭向墻边不去看他。
姐夫就拱到我的怀里,张嘴把我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我激灵一下,我闭了眼睛,挺着身子承受着姐夫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姐夫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轻轻的说着:“姐夫,你……玩死我了……”两条腿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
姐夫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我动的越是厉害姐夫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我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
我抓着姐夫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烤得我口乾舌燥浑身颤栗。
我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姐夫伸着舌头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姐夫……别弄了,求你……”我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花颤颤巍巍地噼在姐夫眼前。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公狗就噘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我活脱脱那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