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跟我调笑几下,不急不慌地逗应着我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我已经不要个脸了,有什么是比被自己亲爹操屄更不要脸的事儿,我自己暗自啐着自己。姐夫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我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我干啥就得干啥。
我就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里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可现在只能对姐夫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姐夫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準了我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肉唇,他似乎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姐夫的那个东西就在我这里蹭着碾着,我那个肉窟窿里已经一汩汩地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鉆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鉆进鉆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姐夫终于受不了了,最后一捅,那一下才捅得我魂儿都出了窍,通体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
我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嗯……不行……”我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姐夫……来……操吧……操你小姨子的屄……”
姐夫听见我让他插进来,姐夫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对準了我那地方。我那地方早就湿滑的一塌煳涂,层层迭迭的褶皱几乎煳满了粘稠的浆水,姐夫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东西顺了进来。刚进了半截,我就觉得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姐夫见我这么配合,更添了膀子力气,把硬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塞了进来,没容我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几下子过后,我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小妹儿?得劲么?”我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姐夫问得急,我只好迭迭地点头,两个奶子也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我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
姐夫似乎有些累了,擦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小妹儿,容我喘口气。”
姐夫仅仅喘了半分钟,便噌地一下跃了起来,我俩下面本来还连着,被这勐地动作一下子带了出来,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脱在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我眼睛有些发直。
姐夫急慌慌翻转了我的身子,让我趴在炕上,把个小巧圆润的屁股噘在姐夫面前,姐夫就挺着家伙凑近了我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进来。这一下没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我尖尖地叫出了声儿,身子也不堪重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松懈。
一时间,我们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身后的姐夫每次攒了力气撞在我的屁股上,我便叫上一嗓儿,像是帮姐夫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慾火添了把柴禾。后面姐夫接二连三杵进来的活,让我舒坦得冒了烟儿,更让我一阵紧似一阵的兴奋。姐夫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倒好似热油锅里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一下一下竟似是钉子钉进了山墻,把我干得更是胡言乱语:“姐夫,轻点啊屄疼,屄疼啊……”
姐夫受了我的刺激,几乎是下意识地扶了我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我的屁股往他鸡巴上扽。我感觉姐夫在往回拽着自己的屁股,回头去看,却差点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更勐烈地抽插顶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边听见姐夫嘿嘿地坏笑。姐夫把我重又摆正,让我掉了头规规矩矩地趴好。姐夫“啪”地一下掴了我滚圆的屁股一掌,打得我一激灵,这才发觉,身子里夹着的那个热乎乎的棒槌却已经没了。
姐夫躺下身子,示意让我骑到他身上,尽管我极不情愿可是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的骑到了姐夫的那根橛子上。颤颤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姐夫的东西对準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熘熘地没了根儿,却再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只好喘着趴在那里哆嗦个不停,轻轻的前前后后地动。我苗条白嫩的身子在姐夫身上倒像个筛萝,鼓鼓悠悠地磨了起来。
我两个奶子熨实地挤在姐夫胸前软软地贴着,汗涝涝地和姐夫粘连在一起,松软地屁股却拱着身子慢悠悠涌动,不急不缓地把姐夫的那个玩意儿吞进又吐出。
姐夫长吁一口气,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双手环过我纤细的腰放在我两瓣煊誊腾的屁股蛋儿上,不时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发出“啪啪”地脆响,每一声响动,我就会发出一声低吟,却有着另一种勾了魂魄的风情。
“小妹儿,这么着得劲儿么?”姐夫一边耸着屁股动着,一边地问。
“嗯。”我小声回答,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很清。姐夫忍不住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姐夫死命的掰着我的屁股蛋儿,几乎要把两瓣子肉撕扯开,两条腿伸得笔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耸着。
我把脸紧紧地贴着姐夫,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热气扑在姐夫的脸上。姐夫马不停蹄地耸动让我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我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条肉缝儿,把姐夫的命根子拔出来又飞地坐下去;底下的姐夫却鼓着腮帮一心地挺着那根肉棍,毫不畏惧地迎着我,那劲头儿竟好像还嫌插得不够深捅得不够劲儿一般。一时间,闷哼声呻吟声和我和姐夫肉体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满屋子的热气都被我俩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地交欢驱赶得无影无蹤。
姐夫收拾收拾就上地了,因为他这屎拉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我就光着腚下地,双腿还在突突的抖个不停,两条大腿内侧湿答答的全是阴道里流下来的精液,黏黏的感觉让我走路特别别扭。我觉得我要被男人们霍霍死了,地里虽然不是天天有活,可是每天晚上都被折腾半宿,万一赶上白天地理有活,我哪能承受得了啊。
反正是农忙时间,家里也不可能会来且,我就光着腚洗了自己满是精斑的内裤。顺便清洗一下自己沾满精液的大腿和阴道。
我是该逃走,还是逆来顺受的认命,我能逃去哪?可是如果不逃,我可禁不起爹和姐夫白天晚上的轮番折腾啊。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去三叔家住是不可能的了,去他家也是被两个男人玩,我能躲到哪去呢?
去大舅家或许还行的,大舅家只留守了大嫂自己一个人,大舅和舅妈还有大表哥都在外地打工,他们5岁的儿子也在市里上初中,不到周末不回来。可是我要用什么藉口才能去大舅家住呢?
就说家里的炕睡五个人太挤了,对!我打定注意。正在我为自己的聪明暗自喝彩的时候,身后的一声呻吟让我瞬间腚沟子发凉?
“爷……爷爷?”我转身看见了爷爷傻愣愣的站在我身后,一双眼睛正紧盯着我下体黑色处,那眼中要喷出了火一般。这冒着绿色光芒的眼神我见过,姐夫,三叔和爹现在看我都是这种眼神儿。
“爷,你啥时候来的……”我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赶紧左手摀住私处,右胳膊抬起来护住两个奶子,紧着想个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
爷也不跟我说话,直接向我扑来。这点是我没想到的,爷爷都快7岁的人了,虽然在我们屯儿爷爷是出了名的硬实,可我也万万没想到爷爷这一扑有这般的迅速和力量,我整个人就这样被爷爷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我声嘶力竭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挣脱爷爷环抱住我的胳膊,挣了几下尽然纹丝未动,就使劲扭动身子,直到自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也丝毫无法撼动爷爷铁箍一样的两只胳膊。爷爷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我想伸出一只胳膊厮打爷爷,却被爷爷攥了个结实。
我看着爷爷的嘴喷着粗气越挨越近,极度不安,便用力去甩。可爷爷的双手钳子一样,抓得我死死地。
我是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爷爷越贴越近。爷爷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我几乎闭过气去。我拼了力气推搡着,爷爷就和我在这后屋里拉拉扯扯地撕缠着,说到底我还是个小女孩,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还没等我张口叫出声来,我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得奶子便被爷爷严严实实地摀住了,像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
我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里骂着威胁:“操你妈屄,你个老不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
爷爷却一点都没有怕的意思,一只手箍着我,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我压在了做饭用的柴火堆上,任我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来,就在我奶子上胡乱地拱。
身下的麦秆并不坚硬,也不至于划伤了光着腚的我。我只是更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边恨恨的骂着:“你妈屄,你放开我啊”我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爷爷,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慈眉善目的老头联系起来。
爷爷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一片,只见他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巨大的鸡巴腾的一下从他的裤子里弹了出来。我瞪着疑惑的眼睛,一个快70的老头是怎么把这物件保养的这么粗大?难道奶奶都6几岁了,还在被爷爷搞吗……
爷爷趁着我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我两条白白嫩嫩的腿给分开,把我那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就压了下来,端了自己的家伙对準了我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我那下面仍有些乾涩,爷爷进来的也有些生勐,顶得我哎呦一下,眉毛都忍不住拧在了一起。爷爷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屁股闷头苦干。
自从被姐夫他们几个轮番的搞了之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尤其是下身特别敏感。虽然刚被姐夫搞过没多久,可是在爷爷敲桩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便有了反应,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爷爷乍一听见我悠扬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来“啪啪”作响。
我已经没力气骂了,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身子就不由自主把爷爷死死地迎住。一双腿在爷爷的身后绞在一起,花长虫一样,把爷爷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天,我突突的感觉自己泄了身子,我竟然被自己亲爷爷操到了高潮。
我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蕩蕩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你妈屄你想操死我啊?”
我这样子骂,反而引来了爷爷的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我屄里狠狠地顶了几下。我就又一阵”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爷爷:“傻屄,你轻点啊疼死了”
爷爷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破皮儿了不能吧!”
“咋不能呢一点水儿没有你就往里杵……”
我刚要坐起来,爷爷就仔细瞪眼睛看着我的屄。“没事儿,这不好好的么。”爷爷又看了看,瞅了瞅我。
我白了爷爷一眼:“好你妈个屄,疼死我了。”说完,我就打算站起来。
爷爷还没完,见我要走,忙伸手拽住我:“大孙子,爷帮你治治,帮你治治就不疼了。”
“你是大夫啊?治你妈啊!”
“会治,真会治。”爷爷一只手死死地把我按住,就怕我变成个家雀飞喽,另一手分开了我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来,伸了舌头“吧唧吧唧”地在我凌乱不堪地下面舔了起来。
我被爷爷舔得一阵子哆嗦,嘴里却不饶人:“你自己刚操完的地方,又来舔,你咋这么恶心呢?”
爷爷也不回答我的骂声,舌头灵活的像长了眼睛,哪里要紧便伸向哪里,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白弄的。没几下,我的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慢慢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的从我嘴里唤了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风从开着的房门吹进了后屋,日头依旧高高的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使我和爷爷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盖了一层丝绒搬的被子。
爷爷和我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爷爷闷声不响地哼着,我悠扬顿挫地叫着,倒像是两只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