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表哥跪在我的旁边,我就这样侧歪着脑袋,嘴里正被表哥的鸡巴塞的满满的。
“唔……咳咳……”怼到我嗓子眼儿的鸡巴,夹杂着表哥精液的腥味儿,带着老姨屄的骚味儿,还有表哥几个月没洗澡的臭味儿。
这味道让我恶心至极,龟头又紧触到喉咙深处,我的眼泪也伴随着乾呕夺眶而出。表哥的字典里应该是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的,何况他可能就没有字典。
表哥插在我嘴里的鸡巴随着老姨夫的顶动也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那感觉就像他在着操我的屄而不是嘴。我的嘴角也在他鸡巴的抽插下同时泛起白色的液体,是口水,是精液,亦或是老姨的骚水,我分不清。
因为反呕感太过强烈,我就使劲伸手去推傻子的阴囊,想趁机吐掉他的鸡巴。
傻子见我反抗,竟双手抓住我的头发,用鸡巴死死的顶住我的嘴,一个硕大的阴囊便鼓气似的贴上了我的脸。
于此同时双腿间的老姨夫也正加快速度,撞得我屁股“啪啪”的响。我便像风中摇摆的荷叶,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动,想叫,嘴里却不能发出清晰的叫声。
我就使劲的抓傻子的阴囊向后拉,希望可以把他的鸡巴从自己的嘴里弄出去。
老姨抽空在我和傻子较劲儿的当口爬了过来,跪到我另一侧,和傻子面对面的啃在了一起。见我反抗,老姨马上抓住我正在推傻子阴囊的手拉到头上,低头来咬住我的一个小奶头。“唔……唔”我反抗的声音微弱无力,可是嘴里和屄里的鸡巴却都精壮有力,而且好像还在变大。
我感受到了两根鸡巴的跳动,本来放弃抵抗的我,赶紧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慌乱的扭动身体。老姨夫那边我还能忍受,毕竟女人的那里就是用来盛精液的,而且这些天操我的男人们也都把精液射进来。可我毕竟不想吞下傻子这骯脏腥臭的玩意,被他射在嘴里恐怕我就是把舌头刮掉一层皮也无法洗涤心里的恶心。
事与愿违,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劳的。下身的老姨夫开始沖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个人绷直,鸡巴死命的往我阴道最深处顶,精液喷泉爆发一样,喷射进了我的子宫。
我也被射得浑身抖动,只是嘴里被傻子的鸡巴插着,叫唤不出来而已。“嗯嗯!”我闷哼着,嘴里的鸡巴也像沖向百米跑道终点的运动员,激烈的大踏步运动。活塞的运动高速且有节奏的越来越快,终于沖破了终点,在我嘴里一泄如注。
事与愿违,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劳的。下身的老姨夫开始沖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个人绷直,鸡巴死命的往我阴道最深处顶,精液喷泉爆发一样,喷射进了我的子宫。我也被射得浑身抖动,只是嘴里被傻子的鸡巴插着,叫唤不出来而已。
“嗯嗯!”我闷哼着,嘴里的鸡巴也像沖向百米跑道终点的运动员,激烈的大踏步运动。活塞的运动高速且有节奏的越来越快,终于沖破了终点,在我嘴里一泄如注。
傻子拔出去的时候,我一把推开还在舔自己奶子的老姨,一骨碌爬起来蹲到炕沿儿边上。“哇!”的一声,我就吐了出来。光腚蹲在炕沿儿上的我,嘴角和屄里就这样有白色的精液汩汩流出来,流了一地。
早上,老姨包了饺子。“楠儿,楠儿!吃饭啦。”老姨叫着还在炕上裹着被子的我,我看她进屋也没不知道该说啥,起来穿好衣服径自来到后屋。看见一只新牙刷和杯子知道那应该是老姨给我準备的,就盛了水,拿起牙刷嘴里的腥骚味还在,就拼命的刷,刷得自己都开始乾呕了,似乎那味道竟刷不去。
尽管老姨百般劝说,饺子我是一个没吃,只是躺在西屋炕上胡思乱想。虽然是白天了,可是我身上没有钱,哪都去不了,更别提回家。只希望老姨夫他们玩也玩了,能良心发现送自己回去。
一会功夫,东屋就传来收拾碗筷的声音。老姨随后开门走进来:“楠儿,咋啦,还生你老姨气呢?”
我把头扭开并不看她:“呸!要脸不?”我没好气儿“把我骗来让你傻屄儿子搞,你就这么当老姨的?”
老姨听我这么说,不仅不生气,眼里竟似乎有了光亮:“你知道你老姨我岁数大了,经不起他们爷俩白天晚上的折腾,你小哥精神头又足……”
“恶心!”我打断她,一直谨小慎微的老姨居然能把自己和儿子茍且的事儿说的这么自然。
老姨接着说:“你小哥那样是儿的,也没个人家的闺女愿意给,按说也该给他相个对象了。”
老姨这话给了我一丝丝触动,我“哦”了一声,竟发现老姨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忧虑老姨就又说:“有一天我在厕所里尿尿,刚尿完裤子还没提上呢,你小哥就进来了,唉……”说到这老姨长叹一口气,我正听得出神儿就问:“那后来呢?”
老姨接着说:“你小哥本来是拉屎的,看到我光腚,就一把抱住我,还伸手往我下边摸。”
我听到这里,脸上竟有点发烧的意思,下体也似乎开始涌动,就追着问:“完了你就让我小哥给弄了?”
没想到老姨听我这么问竟然也是脸上一红:“我就一只手提裤子,另一只手去跟你小哥撕吧。我哪能撕吧过他啊?裤子不仅没提上,还让他扒下去了。”
老姨说到这有一丝停顿,我被老姨勾得来了兴头就追问:“然后咋啦?”
老姨又道:“然后你小哥就把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让我把腿分开我就把着厕所的墻,噼开腿,你小哥就拿着鸡巴往我下面杵这样杵了几下都没杵进来,我想伸手揍他,可是腰被你小哥抱着,也使不上劲儿。我就伸手去薅他的鸡巴,可谁曾想这一拽他鸡巴,竟不小心塞到自己的屄里了。”
“你可拉倒吧,”我一脸鄙视,“忽悠谁呢?你想把我小哥的鸡巴扒拉开,然后,扒拉到了自己屄里?”我心里十分不屑,想为自己找台阶,这也编得太离谱了。
“你屄长的跟土豆窖那么宽敞?”虽然觉得老姨可能是为了自己和儿子搞破鞋找藉口,但是诚实的身体竟然被老姨的故事弄得十分燥热,两腿间的细缝儿里似乎已经黏黏煳煳的了。
老姨看了看我的状态,知道我已经有反应了,不回答我的问题接着说道:“你小哥的鸡巴就这样插进我屄里,在厕所里把老姨怼了一个多小时。”
“嗯!”我像是回答老姨的叙述,也像发泄自己燥热的吟叫。
老姨又开始说:“你小哥这犊子玩意沾着了这事儿,就停不下来,天天我上哪他就跟到哪。有一天我正给你老姨夫整饭呢,你小哥就从后边把我裤子扒下去,把我按倒菜板子上操了。后来有一回我和你老姨夫正操着呢,这小犊子也跑进屋来要和他爹一起操我。你老姨夫那会才知道他操我的事儿,经过我好说歹说,你老姨夫才同意和你小哥俩一起操我。”
听到这里我心里微微一动:明显就是你自己老不正经,被儿子操上瘾了吧?劝自己的老爷们跟儿子一起操自己,这种话也是人说的?听着都牙碜!
老姨虽然发现我脸上表情的变化,并不理我接着说:“后来你老姨夫躺下,我就背对着你老姨夫,把着他的鸡巴对準我腚眼,坐上你老去姨夫的鸡巴就整根插我腚眼里,怼得生疼。你小哥站我前边,我把腿叉开,他就从上边把鸡巴插进老姨的屄里。然后俩人就一起使劲往里插。我被他们爷俩这样操了半宿,好几天不能下地干活。”
老姨说完,似乎还在无穷无尽的回味当中,她的一只手尽然伸入了自己的裤子里,在两腿之间揉弄着老姨一边弄一边说:“可是时间一长了,老姨就挺不住了。白天你小哥瞅机会就来折腾我,常常是一次弄个半天晚上你老姨夫又来,有几次你小哥也一起来,直接弄到亮天儿。”
“哼!”我没好气,“感情你是被他们爷俩操得受不了了,就把你亲外甥女骗来替你挨操是么?”
老姨听我这样说赶忙道:“那不是,只是我和你老姨夫都觉得虽然你小哥傻,可咋说是我俩身上掉下来的肉,就这样一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沾过,我们这爹娘当的太对不起儿子了。”
我简直嗤之以鼻,这话根本漏洞百出:“你儿子不是天天操你?咋能说没沾过女人?”
“我是她娘,操我哪能算真正沾过女人?”
老姨竟然说的理直气壮,我则快气炸了:“就算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拥护啥是我呢?”
老姨道:“你俩小时候就好,你又是他妹子,我和你老姨就觉得操你应该不能出啥事,我知道你也能理解你老姨的苦处。”
“呸!”我怒啐了一口:“你们老郭家都不要个脸了呗就像你说的,忽悠我来是为了给我小哥操,那我老姨夫半夜爬我身上算咋回事?”
“那还不是因为你小哥搞你的时候,你老姨夫一直跟门口看着。被你勾得魂儿都没了,就跟我商量说想弄你。我寻思反正你都让你小哥乾了,也就同意让他只能搞你一次。”
老姨说得唾沫横飞,我心里则已经在想对策了。她跟我说这些无非是不想让我闹起来,怕我爹娘知道。我现在首当其沖的是先离开这儿,后面的事儿以后再说就跟她道:“别跟我整没用的了,只要你今天让我老姨夫把我送回去,我就不跟娘说这事儿。”
老姨见我这么说立刻喜上眉梢:“中中,这就送你回家,你可答应老姨了,回家啥也不说。”
“嗯”我应付着,只希望赶紧离开这地儿。
老姨夫摇着了四轮子,我便坐上去,心里紧绷的一口气也松了出来。这种四轮车也叫拖拉机,是一种“敞篷车”。当然不是大家熟悉的敞篷跑车,仅仅是一种农机车。我坐在车的翅膀子上,一只手紧攥着老姨夫身后的靠背椅。这种四轮车的减震几乎跟没有差不多,我也被崎岖的乡间路颠簸得像波涛里的小船,跟着上下蹿。因为刚刚听了老姨的故事,我内裤里还黏黏的很难受,我就把裙子同时撩起来一些,好让车带起的风灌进来,把内裤吹乾。
走了几里路,这乡间的小路上也就没什么人老姨夫就一边把着方向盘,时不时的瞄向我裙子下边。我注意到老姨夫的动作,忙把裙角拉低,想:可别让这老傻子又起了色心,我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被他干了。
老姨夫见我把裙角拉低,急的他像没头的苍蝇,脚上用力踩了剎车,要不是因为紧张抓他身后靠背抓的紧,我都得因为惯性从车上飞出去。“你……”我把脸转向他刚要骂,看见老姨夫双眼冒火搬的盯着我的裙子,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我知道这会儿跟他起沖突绝对是不明智的,最好能想办法稳住他。
老姨夫盯着我看了一会,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拧了几下,就停下来不做无谓的挣扎了。“老姨夫!你干啥?”我的口气稍微缓和一点,安全到家才是上策。
他也不答我,只是把我往他身上拖着。我死命的挣了几下,已经气喘吁吁。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拖到了他和方向盘的中间站着。
司机是不会离方向盘很远的,所以方向盘到老姨夫坐着的距离并不宽敞。我就只能稍微噘着屁股,上半身接近趴在方向盘上。我这样的姿势无疑激发了老姨夫的潜在慾望,他就从我下边把我的裙子撩上去,我雪白的屁股就这样直接暴露出来,几乎挨着他的脸。老姨夫不失时机的一把扯下我的内裤,脸就整个贴上来。
他就伸出舌头,舌尖勾住我的洞口,然后整根舌头像一条小蛇,鉆入我七扭八拐的肉洞中。“啊……”我悠长的一声叫出来,整个上身已经趴在身前的方向盘上抽搐了。
老姨夫可没打算就此罢手,挤进我阴道里的舌头左右吮舔,舌上的肉轻轻刮着我柔嫩的内壁。接着他整个脑袋向后,把舌头退到我阴道口,然后又脑袋向前把整个脸贴在我屁股上,舌头也与此同时整根伸进来。老姨夫就这样反复着重复这个动作,方向盘都被我哆嗦得来会摇摆了。我只能双手死死攥住方向盘,把上身的重量尽量放在方向盘上,下体已经不自觉的撞像老姨夫的脸。
约莫几分钟的时间,我下体的水已经足够淹没老姨夫的脸了。屁股后的窸窣的动作让我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该来的总是要来,我默默的叹息。尽管这条路上空无一人,可是裸露在这野外的禁忌也让我羞愤得像煮熟了的螃蟹,把头埋在放下盘上。感觉就像有无数的眼睛盯着我,我竟无处可藏。
老姨夫已经从他的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他坐着的双腿上。
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对着自己的鸡巴往下用力一拉。“啪叽!”因为我水量充足,整根鸡巴不偏不倚直直的淹没在我的下体。
“哎也……”我和老姨夫几乎同时发出这样的叫声。空虚的我再次被这久违的东西填满,胀胀的剐蹭着我深处的每个角落。
老姨夫在我坐下去那一刻,竟被我坐得双腿一绷,踩着剎车的脚也同时放松了力气。四轮车就“突突突”的向前跑去。我俩都吓了一跳,老姨夫赶忙左手搂住我的腰,右手从我胸前穿过去扶住了方向盘。我因为刚才的惊吓,阴道一阵阵肉紧,把老姨夫的鸡巴吸了个实诚。老姨夫被我夹得突突抖,却没忘记踩上油门,四轮车也重回正轨,驶向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