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个,我就从里往外的痒痒,身上用力,竟发现已经能使上劲儿。但是眼前看着丑老头狰狞怪异的脸,逆来顺受的懦弱性格再次占领了我心里防线的主导,反抗的意志薄弱起来,或许打心眼里也不想反抗了,那是无法言语的心思。
于是自己竟然主动得把身子敞得更开,哆嗦着蜷起腿,把紧致鼓胀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湿乎乎紧要的肉缝儿往丑老头的脸上凑去,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舔吧……使劲儿舔啊……”老头似乎被我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头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顿一下,扬着丑脸看看我的表情。
丑老头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我的大腿分得更开。一手扒着我一片湿淋淋的肉唇,于是我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热烘烘敞开了一个细小的孔洞。
老头的舌头伸出了大半,拧了劲儿便塞了进来,我立时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一样。接踵而来的是我有气无力的呢喃:“操我吧……求求你……”我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去,一把抓住了丑老头稀疏的头发,有些难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老头的脑袋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怕他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一会,我感觉老头的舌尖探上了我的肉丘,刚刚触到,我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丑老头似乎更铁了心戏弄我,于是整个嘴便贴了上来,不管不顾地把我那粒肉丘整个地含在了唇间,舌头压住了像是吮住了奶头,“吸熘吸熘”地再不放口。
我一下子便不行了,那里像是一个开关,按上了便火烧火燎地牵引了浑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腰拱起来老高,“啊啊”叫着哆嗦个不停。过了好半天,我那口气才缓过来。
丑老头却没閑着,那舌头舔得天花儿乱坠,我还没等喘上一口气,接二连三地快感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头抬起丑脸看看我,诡异的嘿嘿笑着,仍不说话。我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开,把自个黑煳煳凌乱不堪的下体更大咧咧敞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他。
丑老头终于笑滋滋儿站起来,扒拉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烧火棍一样的鸡巴。
我见他站起身,就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
丑老头的手扶着我仍是不慌不忙,似乎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龟头儿放在我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
“操吧!操我屄……”我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丑老头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鸡巴,在我两片阴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凉意涌在屄上,刺激着我浑身的汗毛孔张开。他还不时地在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肉蒂怼上几下。每次触到,我就“啊”地一声叫,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终于,我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性一骨碌翻身起来,噼头盖脸地就把丑老头扯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压上了炕。
我一张口干舌燥的嘴也随之覆了过去,软呼呼地舌头也扒拉着老头的嘴唇挤了进去,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舌头在我俩的唇间你来我往吮吸着,直到这时,我才咂摸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回过味来,才觉得丑老头的嘴里臭烘烘的难闻,而且嘴里也像他身子一样的冰凉冰凉。
我已被那刺挠的邪火撩的迷了心智,心想:管你是人是鬼是畜生,把我操舒坦了再说。
我俩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閑,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索揉捏。我手伸下去,一把将丑老头棒棒硬别在那里的冰凉物件儿攥住,着急忙慌地撸动,屁股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
这熟络的动作我不知练习了多少遍,也不用再低头去找,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我终于心满意足,感觉就像黑夜看见了一丝光亮儿,冬天里来了股暖风,浑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地在丑老头身上坐稳,纤细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圆润地屁股,上下地磨了一个花儿,就感觉丑老头那粗大的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凉丝丝地捅进了心窝一般的那么顺畅。
我哽咽着,手撑住丑老头的胸脯,小心却又有些急迫地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努力挺下胸脯,随着身子的摇动,两只小巧精致的奶子在老头冰凉的脸上扫来扫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骚得这般没了边儿,只要有鸡巴实实在在地捅进来,不论那鸡巴长在谁的身上,那股子滋味儿都让我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我骑在丑老头身上,还没等细细品味,就那么简单地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些眩晕气短。鸡巴虽是凉的,可我身体那股火却在哗啦啦地乱窜,烧得我晕晕乎乎浑身乱颤,我知道这是要高潮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下来歇上一歇,可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秋着,那冰冰凉橛子一样的家伙,在屄里左突右闪横沖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最紧要的一块屄肉被那破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我便痛快地喊上一声,直到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我浑身湿透哆嗦着磨着身子,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地嘶叫,游弋地扭动,把自己那缝儿恰如其分地吸上一下。
吸着吸着,就觉着自己不行了,叫得声音也没了韵律,声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身子随着丑老头的顶动乱颤着,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随后大张了口悠悠蕩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丑老头忙坐起来将我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我在他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一口气缓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我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啊啊啊……”我快活得呻吟出声,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再次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已经傻掉了。
恐惧和无助充斥着内心,是遭遇了鬼打墻吗?曾记得娘跟我说过关于鬼打墻的事儿,和我现在的经历如出一辙。或许我原本一直在做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也说不定,我竟然无法分辨。
然而屄里的充实感犹在,高潮的余韵尚存。我伸手在自己下身摸了一把,那里水涝涝的湿着一片。
我努力鼓了鼓劲儿,决定把事情弄清楚,就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也不理,跟着二舅回到家,看到大姐和爹在炕上操着屄。
我心里一惊,所发生的事儿真的又重来了一遍。我这次也不等爹和大姐睡了在进屋,就当着他俩的面,径自走过去,脱了鞋躺在娘身边。
两人见我进来,先是一愣的怔住,随后就自顾自的操着屄去,我在他们眼里竟似透明的一般。其实我也知道,我和大姐还有爹三人之间早没了啥秘密,他俩茍且被我撞上,窘迫自然是窘迫的,然而毕竟我也被爹操了几回了,这事儿心照不宣只是互相没有扯破脸皮而已。原本的一层窗户纸,此时捅漏了,反倒没了顾忌。
我刚躺好,原本操着屄的爹和大姐忽然一齐凑过来。爹伸手一把把我从炕上抄起来,我小巧的身子一震,就被他搂了个满怀。爹坦然的把怀里的俩闺女搂得更紧,努了嘴亲上我,舌头像滑熘的泥鳅鉆进我的嘴里,吸熘吸熘地吮。我努力扭躲,想说话,却被爹的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堵得死死的。
先前的感觉再次上来,害怕和惶恐一时间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发觉自己渴的厉害,噙住了便再不松口,胳膊钩住了爹的脖子,把爹的头整个带过来,贴了个紧紧密密。温润的舌尖更是搅了爹的,辗转反侧得透不过气来。
我和爹两个脑袋像长在了一处,翻来覆去地在那块儿碾压,嘴和嘴更是黏在了一堆儿,支支吾吾地发出一阵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大姐看得立时便有些难耐,忍不住口微微地张了,喘息得也愈发粗重急促,身子一软,情不自禁地往我和爹的中间挤过来。我感觉到了大姐压过来的身子,眼张开了一条缝儿,见大姐一张潮红的脸靠在身边,纤细的胳膊也插了进来,迭在自己上面绕着爹,那火烧火燎的模样儿竟让人说不出的喜欢,忙努力地把自己从爹嘴里褪出来,给大姐留了空挡儿。
大姐正遍寻不着,突然见爹閑了,忙不迭的把自己送过去,粉嫩的舌头早就吐出了半截,颤微微地迎向爹,爹一低头的功夫,两人立时便凑到了一处,又是一阵子疯了般地吸吮。见爹和大姐亲得尽兴,我却有些意犹未尽,不甘心地又凑过去,也伸了舌头在两人迭在一起的脸上啄弄几下。搔搔大姐的耳根,又舔舔爹的脖颈,弄得欢畅之时竟还强插过去,塞在两人中间尝尝滋味儿。
爹和大姐弄得快活,再不给我半点儿缝隙。我不免有些无趣,却又饑渴难当,手便抽出来,窸窸窣窣地往下面摸去,一把薅住了爹支成了金箍棒的鸡巴。那物件硬得像大腿根儿别了个撬棍,烫得我手心发麻。
我的心立时也跳了个欢实,急惶惶矮下身子,手忙脚乱扒拉着爹的鸡巴,像是寻到了个宝,那东西一露头儿,便像个刚从河里洗了个澡的光腚娃娃般趾高气扬,红彤彤青筋暴跳地卜愣愣直颤,把我稀罕得不得了,张了口便吞了进去,竟一下子抵到了嗓子眼儿,忙又吐出来,伸了舌头舔了一舔,又囫囵着裹进嘴里,像是大热天里舔食着一根儿冰棍儿。
爹身子一紧,快活地几乎叫出了声儿,忍不住把自己从大姐嘴里拔出来,大口大口地喘吸。却见大姐眼神迷离,仍是勾着他的脖子往上凑,赶紧一把抱起大姐,死命地搂在怀里,下身却还是努力地挺着。
“爹……还要……”大姐呢喃着,一股股热气从红润的唇间呼出来,扑在爹的脸上。爹喘着,箍着大姐,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大姐一只手还挂着,把她丰满的奶子敞了个透亮,热乎乎地挤在了爹身上,那两粒粉红的奶头,直鼓鼓地贴了个熨熨实实,仰起头伸了舌头去找爹。爹长吁了口气,低头接住大姐,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爹的手却不閑着,一把盖上了大姐的胸口,把大姐结实滑润的奶子揉成了团。大姐“哦”地一声轻叫,好似被弄疼了,却还是把身子更紧地贴过来。
我利索地把自己的衣裤扯脱,嘴里还含着爹的鸡巴舍不得松口。爹抽了空儿来看我,见自己的鸡巴在我红润的唇间进进出出的穿梭,用手来拽我。我眼睛撩上去“嗯”了一下,见爹是让我上来,就不情不愿地吐鸡巴,立起身子靠住了爹,把自己的奶子也一堆一块地挤着,忍不住又在爹身上蹭了蹭,蹭得我一阵子哆嗦。
爹却又把大姐按了下去,立着鸡巴凑到了大姐嘴边。大姐扶住了,张了嘴却只含进了半截,爹下意识地一挺,一下子便杵了个满嘴,倒把大姐弄了个措不及防,一口气闭住,“咳咳”地咳个不停。
大姐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了爹,爹嘿嘿一笑,又挺过去,被大姐接住慢慢地往口里吞。
我摇了摇头,迫不及待地努嘴贴上去,舌头湿漉漉便塞进爹的嘴里,唔唔着吸了个尽兴。好半天这才缓过来,拔出嘴大口地喘气。
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在自己下身掏了一把,自己那毛咂咂热乎乎的肉缝儿粘得邪乎。爹见我这模样嘿嘿地坏笑:“来,我先操我老闺女!”我迭迭地点头,麻利地躺下身子,大腿一噼便把黑乎乎一条肉敞了个透亮。
大姐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好不舍地松开爹。爹却也有些不忍,拖了大姐一起过来,把大姐安抚在我身边。爹却再顾不得大姐了,见我早就叉着大腿候在了那里,忙拧身向前,提着鸡巴就往我屄里捅。这一下有些不管不顾,直接进根而入,怼的我吸了口凉气,虽说有些孟浪回味起来却透着那么痛快。
等爹整个着杵到了底,我“哦”地一声轻唤,忍不住把身边的大姐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