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大姐笑得脸上一抹的绯红,忍不住更紧地抱了大姐,一手却托了自己的小奶子,正对上大姐碾压在那里的一对浑圆的乳,一小一大两个奶头立马像是连秧的一对樱桃,头对头顶在了一块儿。
大姐便揉搓着,那奶头颤微微地抖动,把我弄得立时一阵一阵地越发的热乎。
爹也看得兴起,鼓动着我:“老闺女,去……去亲你大姐……”我竟有些羞涩,缩着头往回褪,又被大姐死死地锁住,大姐更是把丰腴的奶子贴了我,枣一样的奶头哆嗦着放置在我的嘴边。
我被鼓动的有些忘形,好在也不是第一次,索性一闭眼伸了舌尖便舔了上去。
刚一挨着,大姐浑身便一紧,“哦”了一声儿,身子立马拱出了一道湾。
我见大姐的反应如此敏感,更是上火,另一只手也摩挲了上去,一把抓住大姐的另一个奶子,轻轻柔柔地搓了起来,嘴张得更大,舌尖卷着便把个硬实实的奶头含进嘴里,像是舔了颗糖果,在里面整个地扫弄舔吸。
大姐也伸手来抓我的奶子,和爹开始分工合作,一个来弄我的上面,另一个撞钟似的不停地抱了我的大腿没了命地插着,我活脱脱地变成了个玩具,身子立马软成了一滩泥,扭曲颤抖着“啊啊”地叫了开来。
我蕩气回肠的哼叫已有些声嘶力竭,“玩死我了,我要被你两霍霍死了……”过一会我叫得累了,粗喘着长长缓了口气,睁开眼睛,迷迷煳煳地瞄向爹和大姐。
大姐已经来在我的胸前鼓秋着,把我两个小奶子捏在手里挤压揉搓,粉红的舌头不时地吐出吐进,吸吸这个又舔舔那个。
立在下边的爹,却还扛着我纤细纸白的两条大腿,耸着个身子不停地把鸡巴送进来又褪出去,每一次都用了最后的力气,顶得我像是个被浪花推送的一条小船,蕩蕩泱泱地上下悠动。
“用力,用力。”我还嫌不够,涨红着脸吼着,大姐早被下面迭迭的“啪啪”声弄得难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早就绞成了麻花,大腿根紧紧地夹着,兀自微微地颤抖个不停。手底下也越发的疯狂,把我的两个小奶子揉搓地几乎变了形状,一张热乎乎的嘴更是凑在我的嘴边,伸了舌头没命地来舔。
“姐,上来。”我招呼着大姐,抓了她往自己身上拉。大姐忙不迭地起来,蹁了腿便跨了上来,像骑了一头驴子,那胯部却正好在我的脸上。
我一把捧住,手指捻动大姐浓密地毛往两边一分,大姐粉红湿润地肉缝便刷地敞开,那里面折折皱皱却晶莹潮热。
我心里忍不住地一阵子蕩漾,也不知道自己个这是咋了,咋就骚得这么样没了边儿,看见女人的屄都能增加自己的欲火,这一处清新鲜活得粉嫩诱人,让我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吸了起来。
大姐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啊”地叫了一声儿,整个身子直挺挺地绷紧,把头高高地扬起,一边哼哼地叫着一边却忍不住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我见大姐僵在那里,更是鼓舞,舌头吐得长些,舔了外面却还要探进去弄。
大姐越发地不行,僵持地身子陡然萎靡下来,微微地哆嗦着,用纤细的胳膊努力地支撑住。
眼见爹抻头来看,我怕他分心,鼓悠着自己抽空儿地催:“爹,别停啊……快点操……”
爹忙又开始往上耸,同时去拨弄大姐,大姐回头瞇着眼看了他,爹招呼着:“躺下,快躺下。”
我还没尽兴,见爹让大姐躺下,以为这就要换人了,忙哀求地瞅了爹,两条高高扬在那里的大腿紧忙弯下来,勾着爹锁了个严严实实。
爹见我这幅样子,就扶着大姐下来,一只手来拽我。我却像是个耍赖的黄狗,扭捏在下面就是不挪,嘴里嗫嚅着央告:“爹……我还要……”
爹嘿嘿地咧嘴:“老闺女,爹想操你屁眼。”
我一听,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就畅快地应了一声,一骨碌爬了起来,把屁股翘在了爹跟前儿,扭头瞅着爹:“爹,轻点啊,我怕疼……”
爹点头,捏了自己的鸡巴,龟头在我溢满了白沫的肉缝儿蹭了几下,又扶着抹在了我褶皱的腚眼儿。来来回回几下,我腚眼已然湿乎乎滑腻腻。
我知道準备工作已经完成,忙弓着背把个屁股噘得高高的,两只手背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蛋,扭脸眼巴巴地望着爹:“来吧……操老姑娘的屁眼吧……”
爹答应一声,捏了硬邦邦的家伙,就像是攥了红缨枪,对準了我腚眼那一蓬菊花,扭捏着便挤了进来。
我“噢”地一嗓子,被爹拱着便瘫在了那里,两条腿瑟瑟发抖,要不是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大姐的腿,脑袋已然撞上了硬邦邦地炕。
爹稳住身子,问:“咋样,老闺女?疼不?”
因为确实有撕裂的感觉传来,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扭头:“疼咋啦?你到底操不操了?”说完,塌下软软的腰把屁股翘的更高。
爹再也没有顾忌,双手扶着我精巧的屁股,啪啪地大开大合。没几下,我便悠悠蕩蕩地哼得欢畅,脑袋低垂,披散的乱发随着身子的耸动左摇右蕩。
大姐看得更是心焦,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张开,自己的手便探了下去,按住自己的下身,似乎是想把下面那好似决堤的水库般的地界儿堵上。
大姐似乎有些眼热,又不好硬上来扯了我和爹,见我低垂的头在自己的股间游弋,忙叉开腿把下身踮起,手却来找我的头,两下里往一起凑着,嘴里含含煳煳地哼起来:“妹儿……给姐舔舔……”
我迷乱之中被大姐抓住了头发,身不由己的便俯下了身子,吐出舌头像个饿极了的母狗,吧嗒吧嗒地舔了个尽兴。大姐便再也忍不住,“啊啊”地叫得越发疯狂。大姐的呻吟悠扬高亢,我的叫声癡狂婉转,整个屋里都洋溢着一股子淫靡。
爹也被这种气氛感染的也更加沸腾,没了命的耸着推着,一连串的抽送把我的腚眼弄得恨不得翻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涨红着脸几乎再也喊不出来,脖子上满是青筋,一口气就憋在了那里,大张着嘴就那么僵着杵着,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随后,身子便轰然倒下,软软地趴在了大姐的胯间,急促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居然被爹在腚眼里操得高潮了。
爹看着我,啪地一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蛋儿上:“咋了?老闺女?这就不行啦?”
我犹自气喘着,闭着个眼睛努力地调息,过了一会儿,这才长长地哼了一声儿,似乎那刚才飘走了的魂儿终于又附了体:“死了,死了,我被亲爹给操死了……”
爹嘿嘿地笑,挺着鸡巴意犹未尽地又来回地抽动了几下,弄得我“哎呦哎呦”地直哼哼,回着手往身后推着爹:“不行了,爹,让闺女歇会儿……过一会儿再好好孝敬你老人家……”一抬眼皮,见大姐仍辗转地在那里煎熬,忙抽身,小心奕奕地把自己的腚眼儿从爹身上松下来,像个撒了气的皮球,“噗通”一下,跪在了一旁,有气无力地指着大姐。
大姐这时候也微睁着毛眼,迷离地瞅着爹,一脸的饑渴焦躁。爹捏着湿淋淋地鸡巴,夹在指间依旧是一副张牙舞爪狰狞的模样儿。
大姐一眼看见却是无比的悸动,不由得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大大叉开了,癡癡地迎着,上身也下意识地探了起来,晕晕乎乎地候着,嘴里喃喃地自语:“快,快点儿……”爹手里扶着鸡巴蹒跚地挪到了大姐身边。大姐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便把爹紧紧地攥到了手里,抓着胳膊再不放手。
爹坏笑着,却把自己的东西在大姐滑腻的私处蹭了几下,弄得大姐又是一阵哆哆嗦嗦。
爹瞟了一眼趴在一边惊魂未定的我,我仍自气喘吁吁的,见爹看着自己,心里却也为大姐着了急,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爹却不急插进去,咧着嘴沖大姐说:“求我!”说完,又把那东西在大巧下身蹭。
大姐嗫嚅着,手却把爹的胳膊攥得更紧:“求……求你了……爹啊……”
“求我干啥?”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嘴脸。
虽然大姐和爹早就是惯犯了,只是让大姐当着我的面求爹操她,大姐一时竟涨红了脸说不出口。“快点啊,求我干啥啊?”爹见大姐迟迟疑疑,也有些难耐,忍不住去催。
“啪”地一下,爹憨粗的家伙在大姐嫩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记,把大姐弄得又是一颤,浑身哆哆嗦嗦,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求爹……操我!”
爹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鸡巴,“啪啪”地抽打着:“操啥,说!操啥!”
“操屄!操我的屄!操你亲姑娘的屄!”大姐索性豁了出去。把爹听得“嗷嗷”叫着便一股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姐身子一紧,叫得更加欢畅淋漓。
我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喘,听着“啪啪”声响,疲惫就泉涌上来,顾不上身旁交合的大姐和爹,也没心思理会炕梢里熟睡的娘,竟这样光腚啦差,迷迷煳煳的睡了。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又传到我的耳朵里,如炸雷般轰响,把个原本睡着的我瞬间从天上拉回人间。
我挣扎着稳住心神,左右四顾,爹和大姐早已熟睡。“呃……”我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该怎样回娘的话。
娘也不等我回答接着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说完着身体就转过去另一边。
这……我蒙了,心里叫着:鬼打墻,一定是鬼打墻。
听娘说过,遇上鬼打墻只要划根儿火柴就能破,紧着欲坐起来,竟又听见了外屋的脚步声。我的呼吸再次停滞,只好瞇着眼装睡,听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地来到头上,我忽然使上全部力气坐起来,睁眼看时,面前居然空无一人,或者也可说是空无一鬼。
本来我做好了充分的準备,决定和丑老头直接正面沖突。可是面前的空空如也竟让我不知所措,原本堆砌的心里防线瞬间土崩瓦解,恐怖感刺激着浑身的汗毛起了静电般根根挺立。咬了咬牙,决定下地去找火柴,点了或许就能摆脱也说不定。
手支在炕上刚要起身,就感觉胳膊上给一只冰凉的手死死的按住。我惊恐的看过去,却不见任何东西,但是胳膊上的触感却是实实在在地冰冷。我紧着伸另一只手去那处胡路,却发觉两只胳膊已然同时被那无形的冰冷的手紧紧的攥住,使不上一丝力气。
我拼了命挺起胸脯,撕心裂肺的喊叫:“爹!娘!有鬼啊!大姐……”毫无意外的,我并没得到家人的任何反馈。一双胳膊反而被那无形的力量拉开支在炕上把自己的上半身垫起来,大腿也被扯得噼成了接近一字。我水润的屄就那样敞亮地摆了开来,对着空气竟不知将要面对的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