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野猫!”
一声喝令,敞开的大殿门口,立即出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
姑娘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白皙清秀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忧郁的大眼睛。
白色的紧身旗袍显出纤细的腰身,挺拔丰腴的胸脯。那美妙绝伦的女性曲线,一惊四座。
野猫的双手被紧绑在身后,胸前几道绳索交叉,勒出巨乳的轮廓。
她低着头走到大厅中央,被绳索勒紧的胸部急剧起伏着。
“跪下!”花大一声惊喝。
野猫双腿一抖,跪在地上。
“真没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爱你,你却吃里爬外!”
“疼我爱我?说得好听!”
野猫噙着眼泪低声说:“三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饭里、喝的水里掺催淫药,叫我终日苦受煎熬。晚上把我当泄欲工具,任意摧残……”
“住口!你这忘恩负义的臊娘们。那些药是很贵的,不吃药,你能长这么美吗?”
的确,这药除了起催淫作用,还能改变人的体形和生理机能。三年来,野猫从一个苗条秀丽的姑娘,变成波霸细腰形的性感女郎。
花大感觉好像真给了野猫不少恩惠似的:“我再问你,你跟那个女土匪是什么关系?”
“素不相识!”
“那你为什么救她?”
野猫慢慢抬起头,满怀怨忿地注视着花大:“除掉你这个魔王!”
“啊!你好大胆!你、你!”花大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拉下去……让她尝尝肉签子的厉害!”
野猫从容走进这间阴冷潮湿的刑讯室。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霉臭味和血腥味,中间一条血迹斑斑的长条凳,两端缠着铁链铁锁,四周墻壁上挂满了皮鞭、绳索、铁钩、木棒等刑具,也都沾满血污,屋梁上垂下几根吊绑犯人的铁链和绳索。
野猫环视了一下四周,心里明白,自己一旦被捆绑到这条充满血腥恐怖的长凳上,就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不禁浑身一阵颤抖。
野猫早知道他是个吃人的野兽,他功力精深、武艺高强,又通医道,对人的要害了如指掌,整人手段非常残忍,他是个性虐狂,尤其特别喜欢摧残女人的性器官。整人时专往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叫人痛不欲生。
野猫只求速死,从容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好,今天让你尝尝我们瓦吉的妇刑。”
花大说罢,一挥手,上来两个打手捉住野猫的两条胳膊,解开缚在身上的绳索。把她拖到长凳上,仰面朝天地把她的脖颈用锁链锁住,双手反剪到长凳下面用手铐扣死,双腿分开也锁在长凳下面。
这样野猫仰躺在长凳上面,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野兽们施刑。
野猫美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长凳上,她由于双手反剪身后,胸部白色丝绸旗袍紧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梁。两只高高隆起的乳房,像要从丝绸旗袍中崩出来。劈开的双腿从高开衩的旗袍两侧伸出,被残酷的锁死。旗袍前摆从她小腹溜下,搭在长凳上。
一个打手解开野猫旗袍的领扣,然后依次解开前襟、胸、腰胯部位的扣子,顺手一扒,露出带着黑色半透明乳罩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裤的下体。
花大用锋利的匕首,在她崩紧的乳罩中间连接处,轻轻一挑,野猫那两只圆滚滚的大乳房怦然跳出。
花大的贼眼,直勾勾的盯这剧烈颤动的乳房。要是平时,他早已魂飞魄散,而此时,他却对这两只格外丰腴的乳房充满仇恨。
他突然想到,应该在这对美丽的乳峰上玩一次兇残的游戏。
“拿钢签来!”
一个打手端来一个竹盘,里面装满钢签。
钢签是瓦吉人用来烤肉的,有2尺长、5毫米粗,一头是尖的,很锋利。
现在,这钢签成了威力强大的刑具。
花大抽出一根,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鸣响。
当花大恶狠狠地捉住野猫的右侧乳房时,她感到了恐惧,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不……”她喊叫起来。
“向我求饶么?”花大问,但捉住野猫乳房的手并没有松开。
“不……”野猫喘着粗气。
花大恼羞成怒,把钢签猛的刺进野猫右乳房的乳头。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腹的惨叫,鲜血从乳头喷出,野猫那被锁紧的身子颤抖起来。
花大松开手,钢签便扎在她的乳头上,随着她痛苦的颤动,来回摇摆着。
“敢和老子作对?”
花大又抽出一根钢签,抓住野猫另一只乳房,狠狠地刺进去。
“啊……啊……”
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一阵阵剧烈的颤抖。
两根钢签在空中摆来摆去,血,染红了她美丽丰腴的双乳。
野猫虽然早听说瓦吉刑罚的残酷,却没想到今天让自己遭遇到了。她紧咬着牙,强忍着……可还是止不住浑身颤抖。
花大一摆手,两个打手拿起四根用钢签弯成的长钩,一把扯去野猫被汗水湿透的黑色三角裤,用铁钩勾住她的阴唇,用力向四面拉,把她的阴户拉开到最大口径,里面内阴上端的阴蒂清晰地展现出来。
由于乳房受刑和阴部受到的刺激,她的阴蒂已经膨胀充血,随着脉搏一起一伏。
野猫闭上眼準备迎接最残酷的蹂躏,可是由于极度恐惧,泪水还是不断从她眼角涌出。
花大看着痛苦绝望的野猫,用钢签的尖碰了碰野猫那红红勃起的阴蒂。
“啊呀——”野猫痛得浑身猛烈地痉挛,小腹剧烈抽搐,汗水骤然瀑出。
花大双目充血,一脸杀气,他没想到这个娇美的姑娘竟能忍受这么剧烈的痛苦。
花大用手指快速揉搓,使野猫的阴蒂充血膨胀,再拨开阴蒂的包皮,充分露出整个肉芽。然后他慢慢的、残忍的把钢签刺进野猫的鲜红的肉芽。在一阵更猛烈的痉挛袭来时,血顺着钢签喷出,喷在那只罪恶的手上。
一声长长的哀嚎突然中止,野猫在一阵辐射全身的剧痛中昏死过去。她软软的瘫在长凳上,身下白色的旗袍已被鲜血浸成红色。
一大桶凉水泼在野猫头上,她从痛苦中被激醒来,只觉得双乳和阴部剧痛,浑身不由得又一阵痉挛,插在乳头上和阴蒂上的钢签又跟着摇摆起来。
“畜生!野兽!”野猫喘着气骂道。
花大走上来狞笑着问:“怎么样,够受的吧?你可真不识相。”
他边说边漫不经心地抓住插在野猫右乳上的钢签,慢慢地往外拔,当他把钢签整个拔出来的时候,鲜血又一次涌出。
他把血淋淋的钢签扔到竹盘里,又抓住插在她左乳上的钢签,也同样慢慢的拔出来。
最后他抓住了刺进她阴蒂里的钢签。
“呵!”
还没拔,抓住钢签的动作已强烈刺激野猫敏感的神经,引起剧烈的抽搐。
花大故意慢慢的拔,为了让她感到更剧烈更长久的疼痛。
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野猫深深地昏死过去。
当野猫又一次醒来时,首先感到发自阴部,辐射全身的剧痛,她想动一动已经麻木了的肢体,可是双手被紧紧捆在身后。
她吃力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发了霉的破旧的草席上,草席上、墻上沾满血迹,成群的蚊蝇围在她身边。她挣扎着坐起来,胸部和下阴一阵剧烈的刺痛。
野猫看到自己仍然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身上布满蚊子、跳蚤、臭虫、蝎子叮咬的肿块,乳头已经红肿发炎,脓和污血在她两个乳头上堆起两个大脓包,又乳房上的脓包已经溃烂,脓血流了下来。
她晃动了一下身体想赶走那些可恶的苍蝇,几条蛆蛹从她右侧乳头的大窟隆里爬出来。再看下阴部更惨不忍睹,上面落满苍蝇,黑压压一片,她又摇了摇身子,只有几只飞起来,其它苍蝇依然爬在原处。
她使劲动了一下腿,下阴部一阵剧痛,苍蝇被赶走了。她看到大批蛆虫成群结队地向外蠕动,阴户成了蛆的巢穴。
野猫感到一阵恶心,自己的性器官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她吃力地蹭到墻上一个凸出来的地方,把自己的下阴部靠上去,试图蹭去蛆虫,但蛆太多了,源源不断从阴道里涌出,最后,她绝望地倒下去,痛苦的泪水流下来。
这时门开了,两个打手走进来,二话不说提起野猫就走。
来到刑讯室,打手麻利地把她仰面朝天地锁在长凳上,双手和双脚又被死死锁在长凳下面。依然高高耸起的乳房变得惨不忍睹,阴道里的蛆还在不断爬出。
“先给她沖一下。”花大厌恶的说。
打手用皮管子接水猛沖野猫的阴户,另一个打手用铁钩勾住她的阴唇用力拉开,以便水柱能够沖到子宫里。
野猫忍受阴部剧痛。
花大用手拉住从梁上垂下的细钢签丝弹簧,顶端连着一个钓鱼用的钩子,钩尖非常锋利,有两个倒刺。
“这个钓钩能钓起10多公斤的大鱼,今天让你试试它的威力。”
花大晃了晃手中的钓钩说:“上次给你用刑的时候,发现你的阴蒂最敏感,今天我让你过够瘾。”
野猫不解地看着花大手中的钓钩,从他残忍的狞笑中,她感到一阵恐怖,阴部一阵发紧。
两个打手那着长钩走过来,待花大一点头,立刻用长钩拉开野猫的阴唇。
“啊——”
她痛得尖叫起来,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起来。
她的伤痕累累的阴唇被撕裂,阴蒂旧伤重新流出脓血。
花大残暴地把钓钩的尖刺进野猫受伤的红肿的阴蒂。
“啊——”
一声长长的凄厉的惨叫,野猫被紧锁着的身体骤然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拱形,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花大把铁链子一拉,倒刺钩在阴蒂上再也退不出来。
打手这时拉紧钢丝弹簧,钓钩把野猫阴蒂揪了起来。
“听着!”
花大兇残的说:“不招,就让你永久忍受这种痛苦。”
他用手拨了一下钢丝弹簧,“噢--啊——”
随着钢丝弹簧的伸缩摆动,野猫的阴蒂被剧烈拉扯,疼痛引起的全身痉挛,使她心欲崩溃,汗如雨下。
野猫又一次昏厥。
花大命打手把她解下来,把钓钩上的铁链和屋梁上的钢丝弹簧脱钩。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五花大绑地捆结实,拖回牢里去。
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使野猫苏醒过来,她朦胧间看到一个打手端来一盘粥,这里的犯人从来都是用盘子吃粥的,因为,犯人的手总是被反绑着,吃饭、喝水只能像猫狗一样,把头伸到盘子里吃。
野猫感到饑饿到极点,挣扎着坐起来,但阴部一阵剧痛,使她险些摔倒,她这才看到钓钩还别在阴蒂上,钓钩则连着两米长的一条铁链子。
野猫爬到门口,双膝跪在地上,像牲口一样把嘴伸进盘子里。
吃完,她把嘴在自己的膝盖上蹭了蹭,又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看,回头看时,才发现两个男人在铁栅栏门外,贪婪的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野猫厌恶地转过身,背向着门外。
就这样,野猫在地牢里熬过5天,经历了5次刑讯折磨。
第6天,野猫被10名赤膊大汉押出牢房,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被送进刑讯室,而是被押到大院门口,向一辆装有木笼子的马车走去。
野猫明白这木笼子也是为她準备的,被五花大绑的野猫从容地走到木笼子旁边,在两个大汉的帮助下爬上马车。
野猫被推进木笼,木笼子的顶部是两块拼在一起的厚木板,拼接处有一碗口大的孔径,两块板拼合在一起,正好卡住脖子,只把头露在外面。
两个铁夹子钳住了野猫的乳头,痛得野猫用力扭动上半身,顿时陷在无止境的痛楚下。睁眼一看,两个铁夹被白色细绳往前方拉去,把她的乳房弄的有如扯裂般,乳头就像将被撕裂。
固定在木笼的边柱上,野猫竭力向前挺出自己身体,减轻牵拉乳房的疼痛,可是没有用,打手毫不留情地把绳子绷紧。野猫只要微微一动,那痛彻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会打击她的神智。
打手又在勾在她阴蒂上的铁链上,挂上一个大铃铛。铃铛很重,坠在她敏感娇嫩的阴蒂上,使她受到比刑讯时更剧烈的痛苦。
撕裂的痛感,和鉆心刻骨的性欲快感,顿时袭遍全身,野猫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车开动了,崎岖不平的山路颠得铜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铃声和野猫痛苦的惨叫声混在一起。
马车慢慢向奶头山行进,后面跟着数百瓦吉人。
野猫忍受着无头无尽的痛苦,乳头被牵拉的疼痛慢慢缓解,阴蒂的坠痛也开始麻痹。但是,疲劳虚弱的野猫没办法换换姿势以缓解颈部、腰部和腿部上的疲劳,稍一放松就会感到窒息和乳房撕裂般的疼痛。
天黑了,队伍停了下来。
瓦吉人点燃了篝火,他们先围着篝火烤肉,然后,喊叫着跳起舞蹈。
经过一整天山路颠簸,野猫的阴蒂已经变形,被赘拉的阴蒂被钩处,已经溃烂,阴部周围红肿发炎。
此时她仍无法休息一下,被牢牢牵制的双乳和站了一整天的双腿麻木得失去知觉,她疲惫地垂下头,保持前挺的姿势昏睡过去。
但是热带山区的毒蚊小咬非常厉害,被五花大绑的挺在木笼里一动不动的野猫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全身受到成千上万蚊虫叮咬,刺痒和疼痛同时在她身体各个部位发作。
她痛得昏死过去,又痒得苏醒过来。
漫长而痛苦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
天亮了,马车又向山顶进发。
铃声“叮叮当当”响起来,野猫又陷入阴蒂剧痛,只是她已经很虚弱,不再叫喊。乳房被拉长呈竹笋状,全身呈紫色。
中午,队伍终于到达山顶。
山顶上矗立着一个一人高的十字架,一群群面目狰狞的豺狗远远的向这一群人张望。它们好像预示到一顿美餐的到来,静静地等待着。
两个打手把野猫从木笼里解下来,把野猫拖到十字架前,手被大字打开绑紧在横向的铁桿上。
绳子先把野猫手腕绕三圈固定在铁桿两边,接着,前臂后臂都被麻绳密密麻麻的缠绕,固定在横桿上。野猫的两腿呈跪姿的着地,绳在她膝盖处绕三圈,紧紧的与铁桿根部捆在一起。紧接着,大腿小腿都被折叠,用绳子狠狠的缠紧在直竖的铁桿上。
至此,野猫再怎么挣脱也无法改变这个姿势,更别说摆脱任何一条麻绳的纠缠。
一个赤裸上身的巫婆在野猫面前手舞足蹈一番,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让两个青年女子拿来一个水盆和鬃刷。女巫便用综刷在野猫脸上、胸部、腹部大刷特刷起来,痛得野猫“嗷嗷--”叫。
刷到下阴部,女巫伸手抓起铜铃,用力一拽,铜铃铁链连着钓钩,把野猫百受创伤的阴蒂撕扯裂开。
女巫好像没听见野猫撕心裂腑的惨叫,用鬃刷刷洗她正在淌血的阴部。
刷洗完毕,女巫便站到一旁念起咒语。
太阳西斜,所有人都静静等待着。
野猫由恐惧变得坦然,死亡即将来临,19岁的一生多么短暂。
但她终于不用回到花大魔王那里去,痛苦终于要结束了……想到这,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惨淡的微笑。
最后一缕阳光消逝在远山背后,所有的人都发出像野兽般的号叫,这声音长久地在寂静的群山中回蕩。
女巫拿起一把锋利的尖刀,一只手拉紧连着铁夹子,使野猫的右侧巨大乳房凸出,呈竹笋状,右手刀刃齐根向她美丽丰满的乳房切下去。在一声长长的彻骨尖叫声后,她洁白光滑的皮肤裂开了,乳房整个被割了下来。
她提着夹着血淋淋的乳房的绳子,甩给等在远处的豺狼。饿急的豺狼蜂拥而上,争相撕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叫。
她又拉紧牵着野猫的左侧乳头的绳子,又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后,她的左乳房也被齐根切下。鲜血染红了她赤裸的腹部,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有了血腥味,豺贪婪地聚拢来,面目狰狞地吐着舌头。
女巫真是一个雌性野兽,她兇猛地将尖刀插进野猫的肚子,用力向下一划,一直划到阴部,肠子混着鲜血涌了出来……
山顶上瓦吉人一片欢呼,唱起高亢的歌,跳起疯狂的舞蹈。
野猫美丽丰满的乳房变成两个大血窟窿,白花花的肠子和着鲜血从裂开的肚皮涌出,野猫撕心裂腹的凄厉惨叫变成沙哑的哀号。
天暗了下来,瓦吉人开始下山,只剩下在疼痛中挣扎的野猫。
这时,等候已久的豺狗们蜂拥而上,成白上千只饑饿的豺狗撕扯着野猫的乳房、肠子、大腿、臂膀,撕碎了她的躯干……
夜幕降临,山顶恢复了平静,血染的十字架默默伫立,野猫美丽的长发散在草丛中,她的头骨和其它各部位的骨头丢散四野。
鬼火一样的绿眼到处游蕩,几只老弱豺狗没能分享到美味,还在舔食十字架上和地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