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军事法庭。主审官是军统桂西地区执行官韩仲奎少将,副审官是侯远帆上校,监审则是花大的四叔花伯栋中将,“带犯人!”
“哗啦哗啦!”
一阵链子拖地的声响,梅雪被押上来。
梅雪已经换上囚衣,上面印着001494号码,上身依旧五花大绑只不过双臂被抽去手筋,可以更加肆无忌惮死捆在背后,胸前巨大乳房在过量的催乳剂和发情药的作用下大的出奇,宽大的囚衣也被撑得紧紧绷绷,美艳动人脸上不协调的牵着鼻环,梅雪右腿使不上劲儿,身子向左倾斜,一点一点往前蹭,“拖上来!”
主审官不耐烦地说。两个宪兵架着梅雪把她拖上来,梅雪跪在地上也是向左侧倾斜。
“姓名?”
“梅雪。”
“年龄?”
“二十三”
“胸围?”
“问这干什么?”
“说!”
“……”
“大刑伺候!”
“韩将军,”
侯副官凑到了主审官耳边:“这个娘们什么酷刑都受过,硬的狠,”
“嗯-”主审官稳定了一下情绪:“是你杀死花司令么?”
“是我。”
“你为什么要杀死花司令?”
“他作恶多端!他罪有应得!他死有余辜!”
“住口!”
花伯栋就是为大侄子雪耻而来,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怒火,走上前揪住梅雪的鼻环吼道:“你谋杀了党国军官,还当堂诬陷党国军官罪加一等!来人,吊起来!”
上来两个匪兵,用绳子捆住梅雪的左脚踝来动吊绳,把梅雪单腿吊起,梅雪的右腿已废,腿筋被抽去,无法支撑身体重量,瘫软的垂在身下,全身重量都吊在左腿上,“打!”
两个匪兵围着梅雪用皮鞭狠狠抽打,花伯栋走过去,用双手抓住梅雪囚衣前襟用力一拉,两个巨大乳房弹了出来,又身手抓住裤裆“嘶”的一声阴部完全暴露,“再打!”
于是皮鞭抽打在梅雪敏感的部位。
“说!谁指示你干的?”
“无人指示!”
“再打!”
梅雪的巨大乳房和娇嫩的阴户成了鞭挞的靶子,“这丫头死硬,看来不上电刑,是不会有什么结果。”
花伯栋说:“来人,上电刑!”
侯副官和韩主审官面面相觑,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由着他去。
打手把梅雪剥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缚在一张人字型“阴茎椅”上面,这张椅子的中央有一只电动阴茎,梅雪坐上去正好塞入她的下体。
梅雪被反绑双手按坐在椅子上,电动阳具正好插入她受伤的阴道。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两边长凳上,男人往她双脚脚心里插入几支带着电线的钢针,在梅雪乳环上也连上电线,电动阴茎上当然也有电线,男人把所有这些电线的线头都接到一只直交流变压器上,先将电压和电流调到最小,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电流通过脚心、乳头和阴部等敏感部位流入梅雪身体内,梅雪身子开始发起抖来,打手慢慢地扭大了电压,电流越来越强,乳头、阴部、脚心等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强烈的电击,尤其是电动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强有力地来回抽动着,每次插到梅雪体内最深处就开始放电,有如一把尖刀,带给她尖锐而猛烈疼痛,同时也带给她带来阵阵高潮,她只能用野兽般的号叫掩盖痛苦和亢奋:“哦-啊-啊-啊哟!”
打手一边加大电流,一边举起皮鞭狂抽梅雪的玉体,令她快感骤增,淫兴渐至,梅雪整个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着,巨大的乳房上下甩动,暴涨的乳液喷得到处都是,“啊-”梅雪杀猪一样惨叫起来,原来打手举起锤子把刺入她脚板的带电钢针全部钉入她白嫩脚心深处,同时也把电流开到最大,这一着终于令梅雪灵魂出窍,她翻起白眼,口吐白沫,阴精从电棍周围喷出。
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招供就意味着杨先生、王大夫和采薇他们会遭难,那是万万不能的。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位兽性大发的花将军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供与否,一场厄运已是无法避免了。
花伯栋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梅雪,那狼狈不堪的惨相多少使他有了一丝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乳针!”
花伯栋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手势。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梅雪的身边。
梅雪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再问你一句,谁是主谋?如果再不开口,你这美丽大乳房就要见血了!”
花伯栋再一次厉声喝问。“我已经说过,是我一人所为,不关别人的事。”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
花伯栋下达了用刑的命令。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梅雪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巨大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不……不要,啊!”
当兽刑真的到来时,梅雪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鉆心的疼痛,两根钢针同时刺入她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啊……”梅雪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花伯栋残忍地问道。
梅雪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紧紧咬住嘴唇,慢慢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说:“畜生,你就这点本事么?再来呀!”
“喝?够硬!就再给我扎!”
“啊-”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花伯栋就逼问一句。然而从梅雪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梅雪的两个巨大的乳房上流满汗水,红肿的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顺着乳房流下和汗水混在一起“噼里啪啦”滴到地上。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打手们用凉水将梅雪泼醒。花伯栋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逼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花伯栋恼羞成怒,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梅雪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梅雪,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说完他对身旁的打手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
梅雪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
花伯栋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梅雪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花伯栋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阴道撑开,同时用手指牵动阴蒂环。梅雪的阴蒂逐渐地被拉长拉出包皮儿,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突然,花伯栋将一根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
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梅雪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梅雪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除了上面刑法之外,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梅雪的阴户……
梅雪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梅雪除了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杀死花大外,没有招出任何人。
韩主审官和侯副官走上前来说:“花将军,今天已晚,刑讯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好在她已经认罪伏法,来日宣判,判她个千刀万剐,给将军出气!”
“嗯-”花伯栋已是黔驴技穷。“按死囚标準戴枷锁,打入死牢!”
梅雪被两个打手拖着来到上镣处,死囚的脚镣粗大而沉重,不是用锁头锁上的,也不是用螺丝拧上的,而是用铆钉砸死,当这些铆钉将脚镣铆死之后,戴在脚上的铁镣就很难打开了。上镣处只是一个小棚子,地上有十来个木箱,里面有各种大小不同的脚镣,还有一个大熔炉,里面烧着很多大大小小铁铆钉,现在,洪炉里的火焰已经烧的炽热,映亮了这院落的一角。一个戴光着脊梁穿短裤,围一个皮围裙的大汉翻弄着熔炉里正加热的几根铆钉。
打手把梅雪放开,梅雪瘫软地坐到地上,将双腿平行的伸开,等待打手为她戴镣。铁匠模样的大汉蹲在梅雪的面前,把一副只有三十斤重的铁镣戴在了梅雪的脚上,将脚镣的两个镣箍扣住梅雪那洁凈纤细的脚腕。又将一个铁砧垫在梅雪脚镣的镣箍下,右手用火钳夹起一个烧红了的铆钉,插入镣箍的接缝处,梅雪立刻感觉的到铆钉的灼热。
大汉左手抡着铁锤,飞快的连砸了三下,熊熊烈火烧红了铁镣接头处铆钉,在铁锤铛铛的敲击下,很快被砸扁,铆钉死死卡住镣箍。梅雪的踝骨震痛愈裂。
梅雪闭着眼,咬着牙汗水淋淋,不哼一声。紧接着抄起水瓢,对着镣箍泼去,只听的“呲”的一下,腾起一团汽雾。
这期间,铁锤的敲击,也令梅雪的脚碗震的生疼。那炽热的铆钉穿过镣箍的铁环时,炽热的烘烤使双脚的踝骨部分灼伤,起了好大的水疱。大汉又夹出一根烧红的铁铆钉,依样钉好了另一只镣箍,然后泼水、冷却。打手们见到这位美丽的姑娘在自己脚上被钉铆死镣时连喊都不喊一声,不由暗暗惊讶,因为许多男犯在上这种刑具时都要忍不住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