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东徐缓走近,脸上无喜无怒:「为什么停下来,继续呀。」
「大哥……」
梁正南牙关打颤:「我……我……」
这一惊吓,可真非同小可,原本硬挺的阳具,登时便软了,从林晓诗阴户蓦地退了出来。
梁正南本想立即下床穿衣,却被林晓诗死死的搂抱住,以他的身体掩盖自己的裸躯:「老公……你不要看,你先……先出去好吗,一会我再和你解释。」
梁正东摇头一笑:「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的一切,我全都知道,而且全都看见了。但妳为什么一直瞒我,既然知道我身有缺憾,却不和我说,还自作主张,找……找正南……」
说到最后,已激动得难以说下去。
梁正南看见大哥的表情,更加困窘狼狈,脸上登时一片土色,「你……你都知道了?」
林晓诗显得有点错愕:「你是怎样知道的?」
「这方面妳不用知道。」
梁正东涩然一笑:「你们为何不继续下去,我看正南还没射出来吧,这样怎可能有小孩子。」
「老公你……」
林晓诗一听,脸上微现愠色,银牙一咬,聚眉问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想看着你们做。」
梁正东显得异常心平气定,全无急怒的神色,只是其内心如何,相信床上二人无法得知。饶是这样,但看着梁正东这副跷足而待的表情,梁正南反而更感恐惧。
梁正东又道:「虽然你们一连数日在新河浦快活,但我还是没看够,而且隔了一面玻璃,怎能和现在近距离看来得过瘾。」
听他说话虽缓,但语中含刺,让人听得好不鉥心。
林晓诗听了此话,心中更是不快,认定丈夫是在存心挫辱自己,当下把心一横,旋即赌气道:「好,你既然想看,我便和正南做给你看,遂你所愿。」
梁正南听得一惊,怔怔的盯着林晓诗,只见林晓诗道:「正南,我老公说得很对,你若不把精液射进我阴道,我又怎能怀下你的孩子。来吧,大嫂很喜欢你的大阳具,用他狠狠的屌我,最重要是让你大哥看清楚,看你怎样屌到我高潮,如何射精在我体内,灌满我的阴道。」
林晓诗心里气极,刻意用言语刺激梁正东,以此展示她的不满。
林晓诗此话一出,果然吹糠见米,梁正东浑身都抖动起来,撺拳嚼齿,但听着妻子这番淫辞脏语,却又大为亢奋,便连裤裆里的肉棒,也禁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大嫂,我……」
梁正南听了林晓诗的说话,确也听得满身是火,但要他在大哥跟前做这种事,而对手还是大哥的老婆,这如何使得!在这种环境下,胯下之物非但不硬,反而变得更软。
林晓诗见他讷口难言,探手一摸他下身,竟是软弱如棉,不由与他一笑:「你怎样了,你大哥想看,又怎能让他失望,我来帮你一下。」
说罢,用手推他卧倒在床,梁正南一惊,连忙掩住下身要害。林晓诗嗤一声笑,也不打话,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双手支撑着上身,将一个乳房送到他嘴前:「亲我。」
梁正南那敢张口,斜眼望向大哥,像是要征求他準许。
林晓诗身子往下压,整个乳房全陷入他嘴唇:「你不用理会他,刚才你没听见吗,你大哥说要看我们做爱,我们就好好的表演给他看。来吧,人家要你亲,要你让大嫂快活。」
她一面说一面抚摸他的头发,满脸尽是温柔。
梁家在广州生意繁多,梁正东帮助父亲多年,在商界也算是一个人物,平素只有他抢白他人,没想今天竟被妻子连番嘲讽,心里真个好不是味儿。但眼下这个妻子,虽然做出了这种事,毕竟是他爱入骨髓的女人,对她一言一行,实不敢太过苛刻尖锐,只得将话锋一转,向梁正南道:「正南,你不是说过要帮大嫂吗?既然你大嫂求子心切,你现在不帮她,难道要找其它男子帮她不成?你还在犹豫什么?」
话后,连他自己都后悔会这样说。
梁正南心头怯怯,仍是不敢妄动,还道这是大哥的反话。但看着眼前这个大嫂,真个娇媚入骨,而且热情如火,确也叫他有些把持不住。
便在梁正南心情起伏之际,林晓诗已反手到他胯处,玉指一紧,已握住他的阳具,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直窜上梁正南的神经中枢,不由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美得叫人抓狂的大嫂。
「嗯!正南,大嫂很喜欢你,而且很喜欢你屌我的感觉……」
林晓诗不住用双乳磨蹭他脸面,半张着水汪汪的眸子,又俏又媚,不住以淫辞举动挑逗他:「你不是很想以后都能和我好吗,现在大嫂答应你,打后你想怎样都可以。若然你大哥不要我,我便改嫁给你,好不好?」
林晓诗最后一句话,其实是说给梁正东听,一心要看他有何反应。
梁正东岂会听不懂,要他放弃眼前这个美娇妻,心中又如何舍得。其实他今次现身捅破奸情,确实下了一个莫大的决心。他心里非常清楚,若要二人立即中断暧昧关系,相信短期间并不容易,但要他做一只缩头乌龟,窃钟掩耳,他实在办不到,宁可和妻子摊牌,总好过终日郁闷在心里,便连上班工作,也要耽心难安。
而梁正东这个决定,主要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要二人知道,自己绝不是一个任人愚弄的傻子,也要让弟弟反躬自责,让他知道是怎样对不住自己,更要他们心感愧疚。可是他没有想到,林晓诗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竟反过来抢白自己一顿,这是他如何都想不到。
梁正南听了林晓诗的说话,对哥嫂俩是否会弄至婚变,心里着实有点担心,但亦只能安慰道:「大嫂,妳可不要……这样说,大哥……大哥又怎会不要妳……」
「现在你大哥要不要我,已经不重要了,我不是还有你么。」
林晓诗说着,手里却没有停顿,一根死蛇,终于给她撸成一根怒龙,高高的竖得笔直。
梁正东正好站在二人身后,梁正南的变化,他早已看在眼里,而最令他兴奋的,却是妻子的跪姿。玉臀高抬、双腿分张、把个粉也似的肉蛤,全然摆在他眼前,再再都诱惑着他的原始欲望。
这时,忽见一道白浆从肉缝里冒出,丝连挂珠,徐徐落在床单上。梁正东见此情景,心头一颤,方得知晓原来弟弟已射了一次,喉头不禁哽结起来。
猛见林晓诗突然回过头来,向着梁正东道:「老公,你想看就张大眼睛看清楚,看你弟弟怎样进入你老婆。」
边说边挽着梁正南的阳具,将龟头凑到阴道口,丰臀往下一沉,龟头直挤开玉门,「吱」一声便闯了进去。
梁正东近距离看着,这个沖激当真不小,眼看弟弟的阳具正自一分一寸的隐没在屄中,心中又是酸楚,又感异常兴奋!随听得娇妻一声呻吟,腰臀开始上下晃动,一根粗大的阳具,不停在妻子花房里自出自入,才没干了多少下,便见淫液纷飞,水声回蕩,直看得梁正东好不兴动,连忙按住裤裆的肉棒,用力搓揉起来。
「啊!老公你看见吗?老婆……老婆又给你戴绿帽子了……生气吗?」
林晓诗语带娇喘,声如戛玉敲冰,又媚又糯,真个佛听了都动凡心。
梁正南给她美穴一裹,团团暖肉箍紧住龟头,舒服得毛管眼尽开,眼见一对美乳搁在嘴前,还能忍得住,忙即手口并用,放情品尝起来。
「正南……」
林晓诗情兴如狂,一手抱住梁正南的脑袋,用力往自己乳房挤:「我的好正南……大嫂爱死你了……啊!插得好深……阴道胀得很……你怎会屌得人家这样舒服!嗯,再用点力,在你大哥面前用力插我……」
梁正东耳里听着,眼里看着,不由看得满眼欲火,胯下阳具已硬得隐隐作痛,但心中强烈的妒火,却烧得他好不难受,当下骂道:「妳……妳这个小淫妇,难道我就弄得妳不舒服?」
「舒服有什么用,又不……不会下种,害得我……我要向别人借种,还要受你骂……受你气!嗯……妳老婆又不行了,正南他……他下下捅到最里面,花心都给他屌开了……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梁正东听得浑身是火,一个忍不住,连忙松衣解带,片刻便脱个精光,两步已跨到床上,挪身到林晓诗跟前,挺着一根大肉棒,抵到她小嘴前,嗄声叫道:「含住它……」
「不……」
林晓诗星眸迷离,望着丈夫的阳具,不住摇头道:「人家……不要……」
一话未落,梁正东已双手揍住她脑袋,硬插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从梁正东口中吐出,旋即运棒如风,大肆抽送。
林晓诗貌似无奈,但嘴里却另一回事,不但没有挣扎,反而牢牢箍紧腔内之物,任其而为。梁正东看在眼里,心下发笑,知道妻子虽然嘴上不依,心里还是接受自己的,心头立壮,抽刺更为兇猛。
梁正南骤然看见大哥加入战圈,便知大哥纵使心怀怨懑,相信亦不会太厉害,若不然,他又怎肯和人分享自己的妻子。
一想及此,梁正南心里霍然一宽。接着抬头一望,却见大哥一根阳具已插入大嫂口中,不停地抽击疾捣,再看大嫂,竟也欣然自乐,吞吐正欢,不免有些妒忌之意。但眼见大嫂如天仙似的容颜,正用小嘴紧紧含住男人的阳具,如此刺眼的情景,刺激得他欲焰焚身,当下使足气力,从下往上,狠狠的连捅几下,记记直闯深宫。
「嗯……」
林晓诗吃消不过,含着肉棒噫呜起来,猛将身下的梁正南用力抱住。梁正南欲念高涨,下下尽根,捣得林晓诗全身乱晃,双乳不断地在他胸膛挤压研磨,不由淫火更盛,忙伸出双手,分握着一对丰满,恣情把玩。
林晓诗何尝试过以一敌二,今次还是头一遭,除了屁眼,真的被人无孔不入,其美之处,就可想而知。在两个男人分攻下,快感不停地扩散蔓延,终于忍无可忍,猛不防精关大开,狂泄起来。
「啊!人家要死了……」
林晓诗吐出阳具,仰头哭喊,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又兇又猛,比之先前一次来得更为激烈,直丢得浑身抽搐,倒在梁正南身上,几乎便要昏死过去。
梁正东给妻子吮得兴动莫名,正是乐在头上,便向梁正南道:「正南你且让一让,回头再把大嫂给你。」
梁正南那敢和大哥相争,看见梁正东已跪到林晓诗身后,只得抽出肉棒。
林晓诗听见丈夫的说话,但已无力作出任何反应,待得丈夫把龟头凑近阴门,才低低的嗯得一声,喊了一声老公,随觉火热的龟头猛地一闯,直贯至底,整个阴道都充实起来。林晓诗满意地哼了一声,充满着无限的满足:「啊!老公……你屌得好用力……用力屌死你这个不贞的妻子吧……」
兄弟二人同时听得兴发如狂,尤以梁正东更甚,当即大刀阔斧,下下奋力重捣,一口气便百余抽,险些把林晓诗干得珠沉玉碎,蚤赴黄泉。
「老公你好棒……晓诗真的要……要死了……」
边说边使力抱紧梁正南,奋力撅起屁股,好教丈夫弄得更深。
梁正东犹如张飞附身,气雄力猛:「老婆,我这个老公不输于正南吧?」
「老公……你好厉害,不要停下来……人家想去了……」
「快说,我和正南,妳爱那一个?」
「两个都好……老公我爱你,但……但我也爱正南,嗯!不行了……真的要泄了,老公再加把劲……」
梁正东听得怒从心起,当下连番重击,林晓诗果然喊得一声,阴道猛地一阵痉挛,又来了一次高潮。而梁正东亦是强弩之末,猛戳几下,便噗噗的射出精来,直至精液讫尽,抽出淫水淋漓的肉棒,跨身跪到爱妻跟前,林晓诗也不待他开声,吐舌便舔。
这一下,梁正东可真乐透了,禁不住仰首高呼,呵呵的吐着大气。他真没想到,妻子竟肯为他事后舔精,这还是第一次,怎不叫他大喜如狂。待得精水舔尽,林晓诗再将龟头纳入口中,吸吮一轮,才肯放出。
梁正东才一离开,梁正南已提枪上阵,狠狠往上一捅,龟头直击向花心,一股酸麻立时笼罩林晓诗全身:「正南……太深了……」
「弄痛妳吗?」
梁正南猛地停住。
「我没事,动吧。」
林晓诗抱住他头颈,一根香舌闯入他口中。梁正南吻着漂亮的大嫂,下身同时发动,干得「啪啪」见声。
林晓诗这颗心,其实早就全放在这个小叔上,不论他的样貌,他的性能力,都是在丈夫之上。这个深吻,林晓诗简直全情投入,完全无视了身旁的丈夫。
□ □ □
当天晚上,夫妻俩赤条条的抱拥在床,林晓诗亲昵地趴在梁正东身上,抱着丈夫道:「你这个人越来越坏了,在新河浦偷看人家,还当作无事。我要问你,你是怎样知晓我和正南的事?」
「当日你们在后院说话,让我无意中听见。」
梁正东单手抱着爱妻的娇躯,一只手放在她乳房上,徐缓把弄:「若不是这样,我又怎知妳对正南有好感。」
「你错了,我对他有好感,也是这几天的事,所以才会提出不许摸,不许吻这个条件,只是后来我……我……」
「是不是受不住正南的挑逗,终于放弃了一切约定。」
梁正东盯着她问。
「嗯!」
林晓诗坦白地点点头:「应该是吧。老实说,正南的内力真是很惊人,或许他比你年轻几年吧!其实你当时都看见了,他射完精后,竟然不用休息,又可以继续再做,实在太厉害了。」
「便因为这样,所以喜欢上他?」
「我也不敢否认,确是有一点点这样,你不高兴是吗?」
林晓诗抬起头望向他:「老公,我真的错了,要是我早知道这样,也不会为了孩子而去找正南。说真的,我已喜欢上让他屌的感觉,恐怕以后,我……我会管不住自己,还会继续给你戴绿帽。」
「那我怎样?妳不但是我妻子,也是我最爱的人,总不能双手将妳送给弟弟吧。都是我不好,当晚在后院听了妳借种的计划,就应该出来阻止,害得我现在进退两难!一个是我亲弟弟,一个是我心爱的妻子,这教我如何是好!」
林晓诗伸手抚弄着他的阴茎,身子同时在胸膛紧一紧,说道:「老公你不用担心,晓诗终究是妳的妻子,到死那天,都是妳妻子,除了你不再要我。而我和正南,相信只是一个过度期,其实他也相当明白,别人的肉偎不热这个道理。我是你的妻子,他根本就没有希望,我们这种剎那间的星火,只会一闪而过罢了。只要他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结婚之后,有了自己的家庭,必定会慢慢淡忘这件事,你说对不对。」
「正南的性子我很清楚,十足是个死心眼儿,向来非常固执!不过世事亦无绝对,希望如你所说,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要知纸不能包火,假若让爸妈知道了,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有,关于你二人的事,以目前情形来看,恐怕我要阻挡都挡不住,但妳必须应承我,一定要说给我知,便是要做乌龟,也不能做只盲眼乌龟。」
林晓诗听得噗哧一笑:「老公你真风趣。好吧,我保证你会做只开眼乌龟,但我必须事先说明,你该知我定力有限,人又天生敏感,要是我给正南挑拨几下,恐怕真会把持不住,到时先斩后奏,可不能怪我。」
「唉!」
梁正东摇头一笑:「我早就知道会这样。但妳也不能太过火,有了正南,便没有我这个老公。」
林晓诗微微一笑:「我有你这个气度宽宏的老公,是我晓诗的福气。从现在开始,我只会对你更好,更加爱你,我敢向天许誓。」
梁正东笑道:「我允许妳和正南好,就是好老公!」
「人家会报答你的。」
林晓诗亲了他一下:「老公,快来屌我!」
「没想妳这样厉害,刚才还没够么?」
「不是我,而是你,看你现在这根东西,硬得可以打鼓了。」
梁正东一笑,一个翻身便压在她身上:「还不快点张开腿。」
「是,老公……」
□ □ □
次日上午,桂儿随同林晓诗到街上购物,二人边走边谈,桂儿突然笑道:「大少奶妳真本事,什么事都在妳计划掌握中,桂儿可真服妳了。」
林晓诗淡然与她一笑,却没有答她,只听桂儿又道:「对了,妳又怎会知晓大少不会阻止妳,肯让妳和二少那个?」
「我又怎会预先知道。」
林晓诗微笑道:「妳大少的性子,又有谁会比我清楚。当晚他听了我和正南的对话,就算他真的出来阻止,对我而言,也没有大不了的事情。但要是他当场不阻止,就表示他默许了,打后再想阻止,恐怕已经为时已晚,无可补救了。其实说真话,我也是赌一下运气而已。」
「倒说得对,大少想阻止,就必须要妳和二少去新河浦之前,若不然,妳和二少都做了,再阻止也没用了。只是大少一连几天看着妳和二少好,我真有点为大少难过。」
林晓诗一笑:「其实妳和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妳大少真不是好东西,竟然有点被虐的不正常快感,他昨晚和我说,这几天在隔壁偷看,竟不停自渎,还射了六七次,妳道好不好笑。」
「真的!」
桂儿听得瞪大美目,揜口笑起来。
「嗯!」
林晓诗含笑点头:「若然不真,他昨日沖进房来看见我和正南,就不会兴奋得加入战圈了。」
「什么,妳和他兄弟二人一起做?这……这岂不是让妳快乐死!」
「妳这个死丫头,竟敢来笑我。」
林晓诗佯嗔瞪她一眼。
桂儿伸舌缩肩,嘻嘻一笑:「这样就好了,大少奶妳一直喜欢二少,这回可真正得尝所愿了,不但可以公然在大少面前和二少好,说不準,还会时常三人同床,要是换作是我,神仙也不想做了!」
「桂儿,有一件事我可不能不和你说。」
林晓诗突然正色道:「关于阿强,依我来看,妳和我都不该再和他接触了。他虽然天赋异品,床上功夫也不错,但此人毕竟是个粗人,行事鄙俗不堪,对妳来说,绝对不会是个可依靠的人,妳就听我说,放弃他吧。」
桂儿低垂着头,徐徐道:「我也知道,只是……」
林晓诗又道:「妳不用多想了,要找个好归宿,就要找个可以依靠和寄托的人。其实我早以看出,妳真正喜欢的人是二少,对不对?」
桂儿一听,心下一惊,忙即摇头道:「不,没有这回事,大少奶不要乱说。二少是大少奶心爱的人了,桂儿那敢……」
林晓诗微微一笑:「我不妨和妳说,没错,我是喜欢正南,但我也是妳大少的老婆,我们终究是不可能的。但妳不同,妳样貌出众,身材又好,要找就要找个像正南这样的男人,若然妳嫁与他,不但衣食无忧,而且还有得妳乐呢。正南的本事,我还不清楚,那里又粗又大,耐力又强悍,只要妳愿意,一切就交给我办,我敢保证必定能成事。」
「可是……可是大少奶妳……」
「我明白妳想说什么。」
林晓诗含笑望向她:「妳我虽说是主仆,但自小便在一起,我何时当作妳是外人。只要你俩成为夫妻,便是梁家的二少奶,妳我的身分便扯平了,到时就算我时常在妳房间出入,也不会显得太外眼了,就算我们三人同床,共享一夫,又有谁得知。至于大少,妳若愿意,我也可以给妳,这不是两全其美。」
桂儿一直暗恋梁正南,只是知道大少奶的心意,况且自己又是下人,才不敢说出口,却没想到,原来林晓诗早就看出来了。此刻听了林晓诗一番言语,那有不动心之理,当下垂着头道:「好是好。但二少未必会喜欢我。」
「我都说了,一切包在我身上。」
林晓诗道:「其实我看二少不是对妳全没意思,只是他的目标一直是我,就算他喜欢妳,也不会表现出来。但现在环境不同了,他不但可以继续和我好,还多了一个漂亮的妻子,你说他会不应承吗。」
「但那个阿强怎样?」
林晓诗一笑「傻丫头,要摆脱他还不容。只要妳和他说,大少已发现我和他的事,恐怕要立即和他算帐了。阿强听后,必然大惊,他不是惊大少,而是惊我老爸,他知此事一但弄大了,我父亲一定知道,就算父亲明知是我不对,为了林家声誉,也不会放过他,到时你说他会怎么办,为了小命,唯一方法,就是有多远便逃多远,便是妳想留他,他也不肯呢。」
桂儿登时眼睛一亮:「对呀,大少奶妳真本事。」
二人相互一笑,林晓诗望向远方的白云,像似是已看见快到的明天,不由得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