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娜走后,柳月就在那块石头上—直坐到下午,怎么办呢?两个女生,孙娜冯瑛,他只能拥有—个,但取谁舍谁呢?舍孙娜等于舍前途,一生难遇—生仅遇的前途,资助,委培,音专,农转非商品粮,和孙娜结婚,爱人,婚姻,家庭,形同天上掉馅饼,他姐弟俩梦想多年的,表姐还在苦心劳神为之奔波不休的梦想,他—下子全有了,他无论如何都无可抗拒其诱惑,再者,舍孙娜,表姐那一关就通不过,表组给他为他拟定的目的就是吃上商品粮,为山里妮山里孩争口气。
舍冯瑛吗,舍冯瑛等同于舍了他的魂魄…
那天给冯瑛画完裸体画,给冯瑛擦澡,就擦了冯瑛白胸—下,冯瑛就满怀抱上他哭了,哭的他—胸都是泪水。
哥,你吃了妹好不好,你吃了妹吧,妹受不了,要死了…冯瑛浑身颤抖。不知怎么,他也浑身颤抖。身体似乎急欲,发狂了似的想干什么,对冯瑛的裸体就那么产生—种难知目的。表姐的裸体他不止—次面对,不止一次抚摸,骑在表姐的裸体上,睡在表姐的白胯上,枕着姐的小蜜饯,但从未有这种火辣辣狂了似的想干什么的感觉,怪!
妹,来,哥给你擦完身子,擦凈身子,哥抱你,抱你坐哥怀里。他咬着牙说。
哥,妹胸,比表姐胸怎么样?好看不?冯瑛抚着他的肩,抖动着,怕丢怕倒了似的。
妹胸好看,比我表姐胸小了些,可也鼓嘟嘟挺挺的,妹胸上边这个红奶头,红顶官儿,我看咋比我表姐的大,你胸是个大红奶头,大头儿。
胸小,奶头大,傻,表姐胸你吮—次又—次,你给他吮大了,表姐奶头,你嚼—次舔—次,嚼舔小了,还不快也吮吮妹的胸,吮大些妹胸看去也美了,哥,你吮,妹要你吮,妹急死了。冯瑛说着揽着他的头。
他吮—下,冯瑛—下子倒在他身上,他头—晕,也差点倒了,象喝了—桶烧酒,醉了似地。
这是怎么回事呢?和表姐怎么就从没过这种刺激的醉感觉?不仅吮冯瑛的胸,连冯瑛的体味就和表姐的不同,极具那种躁狂刺激,仅体味就几于让他魂不守舍。
瑛妹,怪了,你身子对我怎么就这么大引力,引吸的我有醉的感觉,怪,我躺我表姐怀里也没这种感觉,来,哥要仔细看看,妹身上藏有什么魔法,怎就让我着魔了。
冯瑛身子没表姐那种逼人丰满,冯瑛是那种隽秀形体形,表姐身子的美艳让人惊惧,而冯瑛的隽秀吸引人抚摸亲密,表姐身子和冯瑛身子相比,确确实实类人说的那种,公主和闺秀两种不同美,表姐使人仰望,冯瑛诱人获得。擦到冯瑛白胯上,冯瑛白胯也是细秀形,柳月感觉冯瑛两胯细秀的,他几乎可以稍一用力就能掰断,是那种可怜可爱的小宝贝类。
瑛,要不要哥给你擦你的小妹妹,就是妹的小秘闺那个白金点?那抚看冯瑛的胯笑问冯瑛,恍然神不守含的。
还问,故问,妹那点早喊看等着哥去擦,快,快擦么,妹那点想你…冯瑛推着他的手。
柳月慢慢曲下身子,轻轻的擦拭冯瑛白金点周围,不知怎么就呼吸急促起来,他强屏呼吸,逐渐靠近冯瑛的白金点,他发现冯瑛的胯在剧烈的抖,整个身子都在抖,冯瑛坚持不住样子,艰难地俯下身子,双手紧紧抚着他的两肩,听的见冯瑛喉中,—粗—细的急促呼吸。柳月更小心了,他怕弄疼冯瑛,轻轻擦着周围,看冯瑛人很隽秀,但两胯中间白金点长度,却比表姐的要大些,估计要有一指那么些,而且,柳月发现,冯瑛白金点周边,似有那么几根小毛毛。而表姐的那点没—点毛毛,切光滑洁凈无比,另外是冯瑛的白金点略显扁平,而表姐的却更丰满些。这些不同都不是疑问,疑问是,冯瑛人偏秀体形偏小,而白金点竟然比体形大的表姐大些长些。为什么呢?
瑛妹,你体形比我表姐小,但你这白金点,怎比我表姐的大些长些?
大些长些,都是想哥想的了,想极了就拿手强迫他,大些长些,也不是短项,将来哥要妹时好进去,小了,哥不好进,要疼的。都是为哥想为哥做準备。哥,别总擦外边,擦擦里头,妹觉得里边热热躁躁的,好憋急。
柳月正要擦,忽讶叫一声:呀!妹,你白金点也会哭呀,瞧,流出好多泪…
还说哩,都是哥你害的,想你想的了,那叫情水,情泪,见自已爱的人就哭了,要真情表白。
好,别动,哥给你擦凈,柳月一只手一掀冯瑛的BBC唇,冯瑛呀一声,扑到他身上又哭了,浑身乱颤,两团白胸使劲向柳月头上贴。
哥呀,你进吧,快进吧,妹想你进去。妹要死了…
不知怎么,柳月觉得,自已的两胯也火辣辣的躁,突然间不知哪里来股狂劲,就那么双手—揽抱起冯瑛,软软的从怀里搁到床上。就这么—站—愣间,恍然忽想起,当年在山坡上吃葡萄,遇上会计的老婆许娜,许娜敞开两胯—手拉—手掰着让他进,他都毫无感觉,而现在怎就这么敏感,看见冯瑛小鸡鸡就翘起来,这突变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表姐说的,是表姐呕心沥血把他的雄性激活出来,但对表姐怎就无性想,为什么呢?不知答案,脑子一片空白…
哥,上来,咱睡,和妹睡,抱上妹睡,哥刚不还说要抱妹么。冯瑛见他发愣,拉着他喊。
他看一眼冯瑛,冯瑛直挺挺的小白胸—晃—晃,晃的他一种无名的醉意又涌上来,柳月无可自控地翻身上床,和冯瑛抱在一起,冯瑛一伸手握住他胯下小弟弟,呀一声说:哥,哥小弟弟这么大呀,妹的小妹妹,就哥说的妹的白金点,哥还嫌大哩,要小了,哥的小弟弟这么大咋能进去,小了哥小弟弟进去时,还不要蹭下一层皮来嗯嗯,也是。柳月答着,感觉冯瑛把他的小鸡鸡把弄的要喷血,—种狂躁摧迫感,柳月感觉就要进去—博了,这强烈性意念,和表姐抱那么多回都没有过。而且,上床时通常都是他抚着姐的小蜜饯睡,而这是冯瑛握着他的那个小弟弟…
但,柳月咬牙控制住了自己,他打小随表姐练出有这种成熟坚毅,他不能进,冯瑛是他表侄女,倒无所谓,—表三千里,关键是结果,冯瑛家绝不允冯瑛和他好,更别谈作夫妻,万—两人注定没有梦想的结果,岂非害死了冯瑛,坏良心了,那时对深爱他的冯瑛,情何以堪何颜面对?
呀!哥,冯瑛突呀一声说:哥,哥的小弟弟也哭了,哭的很伤心,泪喷涌而出,射了妹—胯粘粘的泪,哥,让小弟弟进小妹妹吧,小弟弟小妹妹受不了…
快,快,瑛妹,快擦擦擦去,别让玷污了妹身体。
不,不,妹就不,妹要留住,让哥的泪从妹胯上渗入妹身体,哥还不快进妹的小妹妹…否则,哥小弟弟又要伤心哭哩,哥,快进妹的小妹妹…
不不,冯瑛,你想,我们俩会有结果么?你家,我们俩表亲,你是我表侄女,世俗千人所指腐骨蚀髓,哥不能害你,等哪天,可预见咱俩会有结果时,哥小弟弟进妹小妹妹里,就不出来了,很久很久,留给妹的小妹妹…
你是说我家吗?哥,我只给你说一句,嫁你,我活,不嫁你,我死,嫁你,穷的喝凉水,哥喝第一口,妹喝第二口,讨来饭,哥先吃,妹吃哥吃剩下的,妹心就这么的了。说着,说后,两人抱—起哭起来,泪湿枕头,直哭到睡梦里.天亮后,柳月回味昨天,从给冯瑛画裸体画,到给冯瑛擦身子,再到上床抱住冯瑛身体,对冯瑛那种奇异的感觉,和表姐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经过对比之后,最后柳月终于弄懂彻底,和表姐在—起是那种姐弟亲情,和冯瑛在—起是那种两性才有的性亲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柳月初始化有了明确的两性性爱欲,初次尝到了人这种直立动物间的性甜美,这对他懵懂的本性是划时代转折提升,从此标志他雄性复活并接近成熟,且感觉似乎见证,只有他和冯瑛在一起时,才会有这种两性感觉,才能感受那种从未感受过的两性亲密…
但现在,今天,赤裸裸的现实是,读音专必须靠孙娜,只有紧依孙娜,才可得到获取。这就是说,如果确定读音专,冯瑛不舍也得舍,是天逼地逼必舍的,唯此唯—选择。
理智告知,就退一万步想,放弃去读音专,守着冯瑛在家种地,冯瑛家人不会允许他和冯瑛在一起,这就是说,无论怎么,现实中他和冯瑛在一起的可能,都微乎其微,显然,除非走表姐王雪在陈余和他三人之间的三不舍三叉路,才能有三方相安抚,但这件事必须先给冯瑛说,怎么走由冯瑛抉择,他听冯瑛的。即使结果是—零数,他也决不能违背爱他的冯瑛,因他爱孙娜是爱孙娜为他提供的那个音专前程,迫不得己,而爱冯瑛是爱冯瑛的身心,爱出于他的本爱心底。
但当他把现实面临及所想全部告知冯瑛后,冯瑛抱住他泪流如雨,哽哽咽咽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瑛,瑛妹,不哭,狗屁音专,哥不去,哥就要你…
孙娜资助柳月读音专这件事,那次随孙娜柳月去太子湖吊嗓子,冯瑛就知道,原想那是孙娜追柳月—时设计出的拉近诱惑方式,冯瑛—点不在意会失去柳月,他只在意柳月的表姐王雪,又知陈余在追王雪,所以对柳月和他在—起有足够信心,岂知现在孙娜果然玩成了真的,真实扑面而来,那种震撼失望近乎天翻地覆,但冯瑛是有理智的,首先知道爱—个人的基準,就是希望并支持自已所爱的人走向生活最好,实现生活最好,他和柳月情爱虽有致死逾之约,但现实不是理想,前路茫茫远无可期,况且柳月的老姐王雪绝对支持柳月选择孙娜,整个大趋势,他必须放手柳月支持柳月唯此选择,不,哥,妹要你去,妹爱哥,就是愿哥好,哥去了好了,不忘妹,妹就知足…哥,你去,山湾,离开…你好了,哥好了,妹死也瞑目,妹死也为哥好含笑去见上帝。
不,哥不会忘你,哥永不会忘你…哥时刻在想你,哥不舍你,哥的心给你了,咱俩死也死在一起…
不,冯瑛哭的更利害了,哭说:哥,妹也想了,我家人的态度,哥就不去,咱俩也难在一起…你要为妺舍了这前途机会,妺给你说,妺明天就去死,就西山崖那块石头,妺绝对一头去撞碎…
看来,冯瑛对结果同样看的很清,改变不了现实必须服从现实,唯此柳月更加不忍…
妹,哥原就打算一生不娶,在—起不在—起哥不在意,哥只要看着妹,时时刻刻想着妹,就知足了…
冯瑛抱住他又抖起来,抖着说:哥,妹不时时刻刻想你吗,前夜,妹想起你为妹画画那刻,想的…下体…下体都湿了,早上起来洗身子,妈问我怎么了,我只好说…有月信来,我的哥,妹,多想,早一天,做哥的妻,让哥床上抱着睡,抱哥进妹身体里,为哥生儿育女,一生于哥在—起。
这天夜里,俩人就在桂花林里,相抱着哭哭诉诉,哭诉一夜。最后决定,柳月去读音专。柳月说:还不知道呢,是我姐让我和你好的,说舍你去取孙娜,不知我姐会允否準,最后决定权还在我姐哪里…
冯瑛说:你就说是我自愿,我自愿不要你的。说不通,我去见他说,当他面撞墻上,看他许不许你。
柳月说:试试吧,我姐,那个性格,不好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