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柳月看辛晓蕓要走，拉住辛晓蕓说：姨，明天天一亮，姨回不回我都得回校了，原来前对我姐说是一中午，下午就回，这一天一夜了，明天不回校，我姐要来找我哩。

  　　辛晓蕓吻他—下笑说：也好吧，不过，你也别急，姨已给你们路主任打过招呼了，你看今晚的事，至少到明天下午才能处理妥当，姨回来就回来了，不回来你就先走，姨想着你。说了走几步忽又转回来，拉柳月手说：那一件事，润肤护肤那件事，姨这事一过就找你来，你别忘了。真把姨皮肤护理的你的那样了，姨要好好赏赏你。

  　　柳月说：是，姨，你去吧，我记着哩。

  　　第二天早七点，柳月即起床赶回，远远见姐正在校门口焦急徘徊柳月急跑几步抱上姐亲一下说：姐，一天—夜弟急疯，好好好想我姐。王雪打他一巴掌嘟噜：你这一去就失蹤了，还哄说想姐，原说是中午婚礼结束，最迟下午四点就会返回学校，结果去了一天一夜，怎么回事，连句句话也不回。

  　　柳月说：路主任事先不已给姐说过么？

  　　王雪说：路主任说辛家留你闹夜洞房，留你闹洞房，什么事嘛，新婚夜闹洞房的都是新郎的近亲好友类，留你闹洞房，你算辛家那门近亲好友？无非是辛家看上了你外在。你懵懵懂懂的就应了，万—被利用中了啥圈套，你还让姐活不活了？傻死的你？

  　　柳月搂着姐肩说：姐，看你说的多严重，他辛家就啥圈套，弟就这么个孤身肉人单刀赴会—无所有，马克思笔下超标準无产阶级，他圈不住套不住弟一分钱财。快回快回，弟有好多好多好多话要给姐说，基本都是好消息回屋后，柳月把辛晓蕓的家势，于少家的关系，辛晓蕓和少庄兰的情感，辛晓蕓的所求所需，辛晓蕓辛家对瑞艳的婚礼算计，及自已白得一百三十元酬金，除于辛晓蕓上床那事外，原原本本给表姐学了一遍。

  　　王雪听了说：你说的这些事，你只要觉的有利无害，还是咱那句老目标，农转非，你旧以于辛家辛晓蕓周旋维持下去，反正离你去音专就几个月了，那一处率先上位早就先取得那处，关键节点咱姐俩一起商量，争取最早最好的，姐这也有个事，立等你回来说给你。

  　　事情是，昨天上午孙娜爸和斯晓军的爸斯本领一块来学校见他，说是斯晓军就要上大学走了，斯家意思让他去斯家住两天，帮斯晓军準备準备行李，送斯晓军上大学走，学校的事，孙娜爸孙局长和斯晓军的爸斯书记，已替他在路主任那里请了假，要他今天上午就去斯晓军家里。

  　　你怎么回他了？柳月问。

  　　那还能怎么回，一个局长一个党委书记，都先斩后奏了，我只能答应了，就立等你回来，给你说下就走哩。

  　　也好，姐，你去吧，有些事，姐要参考下陈余，多动些心思，是不？姐。

  　　这不用你说，你提醒，姐可那就忘了，说是让姐去给他儿斯晓军準备行李，行李有啥準备，还不是让姐去和他儿斯晓军上床哩。这次姐不会盲目，这不，和陈余那事比较，一，这是通过双方父母，媒人作合定的婚，二，我妈也来了，他父母也见了，孙局长司马科长大媒作中，两个介绍人，三，现在不说他斯晓军长相有多丑，只要他能答应给咱姐弟同办农转非，姐才同意给他，无非是忍—年半载再蹬了他，还咱姐弟在一起。姐这两天可能不会回来住了，你呢，也别着急，横竖就两天到底。—想姐要去为不可知的目的结果，美丽的身体就要去被不爱的人抱两夜，柳月的恨悲不打—处来，禁不住泪就流出来，姐！柳月喊一声抱上姐，那种难舍，疼的王雪心要碎。他拉住表弟手，塞进自已胸衣内，让表弟的手抚上自已的胸酥，颤声说：弟，不哭，抚上姐胸，好好摸摸姐，姐也就能给你这点安慰了，姐就去两天，姐就给他两夜，就两天姐就回来，姐身体还是弟你的。

  　　柳月双手抚着姐的胸酥，头使劲贴在姐的白颈上，他多想留下姐不让姐去，可他，农转非农转非，他没有这个能力，他抚着，流着泪，泪湿了姐的胸衣…

  　　王雪也流泪了，他抚着表的弟头说：傻弟，你可知，这十几年来，上天给姐这份难改的爱你之心，既让姐倍尝爱的享受，也让姐倍受爱的折摧，自打小到目前为止，姐做的每份努力，无不有为爱你，天知道，姐爱自已多深，就爱你有多深，姐用超十年时间，以姐的身体牵引你雄性恢复了，姐发誓要以自己的身体资源，让咱姐弟实现吃商品粮农转非，按姐初中期计划，姐现在该已借陈余家的商品粮身份优势，进入了商品粮城市门户了，现该是咱姐弟结婚成亲时候了，可姐心强命不强，该死的农村户口，人家不要姐了，姐要争此一口气…

  　　柳月突然从姐胸衣下抽出手，身子向后—退，双膝跪下为表姐重重磕了几个头，抱住表姐的双膝哭了起来，苍天苍天！我祈祷你，让我姐此一去有幸福吧，心想事成，不再悲摧…

  　　王雪的外在气质，让斯本领书记一家奉若神明，从街上走到斯家，邻居街坊的啧啧称羡声，为斯本领猥琐的儿子斯晓军添尽光彩，自到斯家第一顿饭开始，可谓是早中晚一日三筵，第一天上午，是斯晓军陪他去街上逛商店买衣服，但自上衣到裤子到鞋内外衣王雪—概不要。你看不上？斯晓军问。看不上，这破烂县城也就这些，要不，到省城后我在省城给你买了寄回来。

  　　不是看不上，是没必要，我什么衣服都不缺，我姥姥家在上海，我衣服都是我姥姥在上海买了寄给我的。

  　　要不，你拿上钱，还要姥姥上海买了寄回来。斯晓军这上一叠钱。

  　　王雪一笑摇摇头。我还缺你这三两银子，我父母开有药铺诊所，就我—个独生女，钱有我花的，钱你拿上上学去，第一好好读书，第二多吃点肉，把你这人个头再向上长一来，比给我买幢楼我都喜欢。

  　　是，医生也这样说我，说我身体个头属于那和晚发育类，估计到大一大二，我个头一定能赶超你。

  　　好好，我盼望，争取你赶超我，给我一个惊喜。上午结束，中午是斯本领斯晓军一家陪他吃饭，上汤夹菜，下午陪斯家亲朋亲族女人说话，晚上和斯晓军的妹妹斯冬丽住在一起。

  　　第二天吃过早饭，斯晓军陪他去转广场公园，这是俩人私秘对话空间，雪，我就要走了，我爸说你有什么要求说下，能办的可预先为你準备。斯晓军边走边问。

  　　我妈来不是给斯书记说过了，司马科长也说对斯书记说过了，简单的很，为我弟和我办农转非，别的啥要求都没。就看你家能不能办，你认为呢？我听听你的。

  　　斯晓军—笑说：就这点屁事，不就我爸笔尖一动的事，你就不说，我家还要个种地媳妇，那不打我爸的书记脸了，我倒不指望我爸办，这破县城我那只眼看的上了，舍得你在这里，我到学校后让我舅为你办，办省城里，我舅省委委员，办后我舅就近那机关为你安排了，还来这县城个狗屁，我要你守住我哩，我去后就要我舅给你办，也就两三个月内，办好了就去上班，这烂高中还上个啥出息，倒是那个事，我爸说的那个事，把你家的中药铺搬城里来干，第一亲戚的住的近些来往方便，第二药铺诊所在县城更赚钱。不过，这都是结婚后的事。

  　　你有和我结婚打算，準备什么时候？也不听听我的意见？你家就那么独裁？

  　　当然，会和你商议，我也就是要给你说这事，两仨月后吧，婚礼嘛，我打算要我舅，交给我舅在省城办。我爸呢，一定要坚持在县城老家办，我有意见。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八字还没一撇，农转非为我办好了，我再结婚。

  　　不不，你说的不合逻辑，你这人见人抢的校花，办好了你飞了，我给谁结婚？给那棵树？

  　　天！你怪能哩，怕先办我飞了，可我和你结婚了，你不给我办我怎么办？我一头碰上那棵树？

  　　咦！有那可能么，一万个不会有，十万个不会有，这么好一个校花媳妇，神仙一般，一个镇长一个省委委员，骗他媳妇？骗他外甥，那还是人不是人？

  　　这天结束，晚上，王雪住进一间单居室，是斯晓军的书房，晚七点，斯晓军推门进来，反手自内插上门栓。

  　　斯晓军陪王雪坐着閑聊了一小时，天上地下晕侃晕喷，晚八点半天黑了。

  　　晓军，天晚了，要入夜了，你休息去吧，我也要休息了，明天见。王雪起身说。

  　　休息，我这不就是来休息的，我去，我去哪？这就我的房间。斯晓军—笑。

  　　咦！奇，你说，我出去？我走错了房间？

  　　你出去？你去哪？这就你的房间。

  　　天！还没结婚哩，你就想往一起了，欺负人…

  　　雪，不就提前两三个月，我就要走了，你不给我留些安慰…

  　　斯晓军说着，笑推他上床，扶他躺下，灯光暗下来，斯晓军也坐上了床…——